蘇沫沫摸薩摩耶的手微微一頓,薩摩耶的特點是什麼?
美和傻?
季予遲:“很多警犬就是牧羊犬,你們見過薩摩耶當警犬嗎?”
白一諾笑了笑,將清洗過的手提包打開,然後從裡面拿出了寵物肉幹。
這個寵物肉幹是烘制的雞肉幹,雞肉幹特別薄,鹽分不多,吃起來有著微微的嚼勁,營養豐富,特別適合現在的薩摩耶吃。
薩摩耶見到寵物肉幹,像是貓見到了貓薄荷。薩摩耶湿漉漉的眼睛裡隻有肉幹的身影,像被勾了魂一樣,從蘇沫沫的懷抱中跳了下來,雀躍地走到白一諾面前。
白一諾低頭,將手裡的肉幹喂給薩摩耶,然後摸了摸它的頭:“你真勇敢,謝謝你。但是下次不要這麼莽撞了,我會擔心你的。”
薩摩耶感受著白一諾的安撫,內心漸漸放松。因為心情變得平靜,剛才的事情變得歷歷在目。
人在受委屈的時候,因為切換抗壓模式,不會哭出來。而當被安慰的時候,很多人就忍不住了,薩摩耶也是這樣。
薩摩耶衝在前面並不是不害怕,面對這種龐然大物,它害怕極了,骨子裡求生的基因讓它隻想遠遠躲開。但是它想到自己躲開之後,那隻兇狠的大狗便會朝著白一諾去了,便忍住這種畏懼,衝在前面。
在熱血徹底涼下來之後,它後知後覺地感到害怕,爪子像是被凍起來。這種恐懼和畏懼夾雜在一起,讓它低下頭沮喪起來,又大又圓的眼睛變得霧蒙蒙。
“嗚嗚。”
它被嚇哭了。
白一諾見到薩摩耶這副模樣,溫柔地將薩摩耶抱了起來,晃來晃去:“別哭了。”
薩摩耶將爪子搭在白一諾的手上,耳朵耷拉下來,身體瑟瑟發抖,之前的情緒全部爆發出來,委屈地哭了好久。
白一諾心裡知道它這是真害怕,不然早就來吃她手裡的肉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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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諾摸著它的毛,耐心哄了它一會,等它不哭了之後,將手裡的肉幹遞給它:“這是你的肉幹,都是你的,不給那隻狗吃。”
薩摩耶抽泣了兩聲,終於平復下來。它慢慢將自己面前的肉幹叼在嘴裡,仔細咀嚼,肉幹既有嚼勁,味道又香,它漸漸高興起來。
白一諾見到薩摩耶恢復成平時天真爛漫的模樣,終於放下心來。
蘇沫沫看著龐大的別墅,內心特別震驚,過了一會兒,低下頭用手機搜索紀父的產業。
她還是第一次和這種等級的豪門打交道。在這種等級的家庭面前,蘇沫沫家裡隻能完全算不上有錢。
蘇沫沫就和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內心充滿了好奇。
但是紀子淮不善言辭,話很少,不和他們交流,蘇沫沫隻能靠自己來了解。
作為知名企業,紀父的一舉一動都被密切關注著,網絡上有各種新聞。
她在手機上搜索一會,在看到一條新聞之後,慢慢讀了出來:“明海電器董事長成功之路……原來他是靠著妻子起家的嗎?”
季予遲有些疑惑:“怎麼說?”
“這上面說他原本是個農村出身的窮小子,畢業於名牌大學,在學校裡認識了第一任妻子。第一任妻子是京城老牌酒樓杏花齋所有者的女兒。兩人認識之後,妻子便成為了家庭主婦,他也辭職開始創業。妻子和老丈人給他投了幾百萬創業基金,他創辦了明海電器,也就是現在家喻戶曉的電器龍頭企業。網上說因為感情不和,所以婚姻破裂。”
“第二任妻子是他的秘書,是個富家千金,哇,照片特別好看。”
蘇沫沫將這條新聞讀完之後,慢慢放下手機,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有些話她沒有說出來。
雖然明海電器很成功,說明董事長本事很大。
但不得不說,這好像是個鳳凰男?
季予遲有些明白過來:“怪不得紀子淮和他父親不親近了。他們家人都在京城,他一個人在千裡之外的海市。”
白一諾聽到他們的話,沉默不語,嘆了口氣。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
京城某處酒吧裡有一個派對,有許多男男女女。他們在玩完遊戲之後,便開始拼酒。
紀霜行端起一杯酒,速度很快,一飲而盡,露出線條分明的脖頸。他是那種輪廓分明的長相,眉眼深邃,眉宇間有些陰鸷,氣質有些不羈。
對面的女人們見他這副模樣,笑了笑說:“不愧是你,這酒量真不是蓋的。”
她們看向紀霜行的目光熱切不已。
紀霜行年紀不大,家裡巨富,還長得帥,除了玩的有些花,幾乎沒有缺點。
一個男人說:“那可是當然,還有人敢質疑霜行的酒量嗎?”
這時,酒吧裡突然來了一群既年輕又漂亮的美女,引起一陣騷動。
男人靠近紀霜行,忍不住說:“霜行,為首的妹子真正啊。”
紀霜行看向那個人,微微點頭:“確實還行。”
男人忍不住起哄:“快來下賭注,賭霜行什麼時候能把她拿下來。”
”一個月,我賭一個月。”
“上次那個舞蹈學院的校花,沒到一個星期就被霜行拿下來了。我覺得用不到一個月,一個星期就夠了。”
紀霜行笑了笑,有些躍躍欲試,正準備起身去搭訕,結果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手機裡傳來管家的聲音:“二少,大少回來了。”
“喲,這個大忙人也舍得回來呀。”
紀霜行愣了愣,然後冷笑了一聲,掛了電話。
旁邊的朋友聽到紀霜行的話之後,嗅到了八卦的氣息,於是問:“霜行,是誰?”
“紀子淮。”
這些人都是紀霜行的狐朋狗友,知道他有一個哥哥。
朋友撓了撓頭,有些疑惑:“我好多年都沒見到他了,他為什麼要回來。”
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都認識紀霜行,但是對於他的哥哥並不是很清楚,因為紀子淮從來不加入他們,小時候呆在外公外婆家裡,成年之後便天南海北地到處跑,他們想見也見不到人。
紀霜行面無表情:“誰知道呢。”
這時,一個人插嘴:“不會是回來搶家產的吧。”
朋友說:“他回來又有什麼用呢?紀董最看重的是霜行,早早給霜行鋪好了路,將來的產業肯定是要給霜行的,給他點分紅已經是夠面子了。”
另外一個人說:“對呀,我聽說他和廚師圈的人特別親近,將來是要做廚師的,哪裡比得上霜行?”
“我也笑死了。”
他們這個圈子裡,有人繼承家業,有人走仕途,哪有人去做廚師的?
一個人說:“你們別笑啊,他母親那邊不就是開酒樓的嗎,雖然在我們面前不值一提,但在人家眼裡卻是香饽饽。”
“他爭不過霜行,知道自己的斤兩,所以退而求其次了。”
大家紛紛笑了起來,空氣中充滿著肆意的味道。
紀家有兩個兒子,還不是同一個媽生的,自然是競爭的關系。
他們這番話本意是為了踩低捧高,討好紀霜行的,以為對方會很高興。沒想到對方面無表情,一直沉默不語,臉色甚至有些黑。
一個人連忙說:“霜行,怎麼了?”
紀霜行拿起旁邊的外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說:“我回去了。”
“霜行別啊,不是說好要聚會的嗎。”朋友特別驚訝:“你看中的那個女生要走了。”
朋友敏銳地問:“霜行,我們說什麼讓你生氣了?”
誰知紀霜行冷哼了一聲,將外套穿上:“他還用不著你們指手畫腳。”
說完,便頭都不回地走了。
朋友們面面相覷。
紀霜行讓門口的司機送自己回家。
司機有些納悶,二少一般不通宵是不會回家的,為什麼要這麼早回家?
等到車開到了家裡,司機終於明白了原因,原來是大少回來了。
司機低下頭,眼觀鼻,鼻關心,大少還在家的時候,這兩兄弟井水不犯河水,就和陌生人一樣。不,比陌生人還陌生,至少陌生人遇到了也會用眼神示意,但是這兩人完全不會。
遇到不得不打交道的時候,偶爾還會爆發爭吵。
二少經常陰陽怪氣,貶低對方。大少一臉高冷,很不屑和對方吵架,眼裡根本沒有二少。每次吵完架之後,家裡的昂貴瓷器便要重新換一回,讓人戰戰兢兢。
直到大少去外地學廚,這種情況才好了起來。
二少這次回來,估計是來找大少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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