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諾有些不能理解:“他們談戀愛為什麼要在鏡頭面前談?”
蘇沫沫笑著說:“作為一個精通人性的女導師,我跟你說,這裡面大部分是演的,很好看出來的。”
白一諾看著屏幕上的男男女女,目光飄忽。她最近奇怪的地方很多,尤其是面對盛寒的時候。
她不知道那些情緒是為了什麼,正好蘇沫沫在旁邊,而且她好像很懂的樣子,便心生求助的想法。
但她思索了一番,不好意思說這個人是自己,於是問:“沫沫,我有一個朋友……”
蘇沫沫聽完白一諾說的話,拍了拍她的肩膀:“這道題很簡單。”
“你剛剛說,你的朋友拒絕那個男人表白,心裡有些難受。那個男人被拒絕之後,表示不會再纏著她。你的朋友心裡有些悶悶的。”
“大概是這樣。”
蘇沫沫眼睛不離戀愛綜藝,隨意地說:“你的朋友這不就是喜歡他嗎?”
“喜歡他?”白一諾如遭雷劈,有些精神恍惚。
“是啊。雖然我母胎單身,但是不妨礙我成為一個理論高手。憑借我縱觀網絡文學的經驗,我的判斷絕對沒有錯。”
“雖然你的朋友拒絕了他,但心裡不舍得,所以才會難受。你的朋友在拒絕其他人的時候有這種反應嗎?”
白一諾回憶了一番,搖了搖頭:“沒有。”
蘇沫沫點了點頭,正看到男女分手的橋段,隨意地說:“即使不是喜歡,對方對她來說也算得上是一個特殊的人。”
“是這樣啊……”白一諾垂下眼眸。
因為電視太精彩,蘇沫沫心思都放在電視上,完全沒有察覺到老板無中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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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完電視之後,她還意猶未盡,看了看手機說:“老板,你最近沒事,我們要不要去逛逛商場?這附近有一個巨大的環球商場明天開業,規模在京城數一數二,有許多品牌入駐。我想去買女嘉賓同款的項鏈。”
白一諾點了點頭,答應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白一諾盯著頭頂的天花板,有些魂不守舍。
她沒有喜歡過人,沒有任何戀愛的經驗,並不懂得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受。之前,她的眼前像是有一層輕紗,蒙住了她的眼睛。
在蘇沫沫戳破之後,這一層輕紗被揭開,她明白異樣的情緒到底是為何而來。
但是不明白好像勝過明白,她已經果斷拒絕了盛寒,失去了他。
他那樣一個驕傲的人,應該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
第二天,白一諾和蘇沫沫來到環球商城,走向奢侈品櫃臺。
“我想選一條粉水晶的項鏈,那個女嘉賓戴著真好看。”
白一諾前世是個富家千金,玩的最多的就是珍寶玉器,所以並不陌生。而且她審美高,沒一會,就挑出了最好看的粉水晶項鏈。
“老板,你好會挑,我感覺這條比女嘉賓的還好看。”
“你喜歡就好。”白一諾笑著說。
蘇沫沫對著鏡子不停地照,高興地看著自己脖子上的項鏈。就在這時,她突然從鏡子裡看到一個熟悉的人,整個人僵在原地。
電光火石之間,蘇沫沫連忙將這條粉水晶項鏈拿下來,對櫃員說:“請幫我包起來。”
在迅速結完賬之後,蘇沫沫連忙拉著白一諾的手:“老板我們走,你不是想買衣服嗎,衣服在二樓。”
白一諾心細如發,覺得有些不對勁,疑惑地拉著她的手:“為什麼這麼急著走?”
“今天環球商城剛剛開業,來了許多人。如果去晚了的話,說不定衣服不好買。”
白一諾疑惑地盯著她,嗯了一聲。蘇沫沫牽著她的手,朝著反方向走。白一諾不禁笑了,那個方向到底有誰,讓蘇沫沫避之如洪水猛獸?
白一諾於是悄悄轉頭向那個方向看過去。在看清場景的時候,她的腳步頓住了。
那個方向也是一個奢侈品櫃臺,賣的是瑪瑙玉器。年輕女子指向一個玉佩,櫃員將它拿了出來,男子低頭看著這個玉佩。
兩人明顯是熟人,相處親密,像是一對璧人。過了一會,男子轉過身,露出側臉。
白一諾眼睛睜大,明白了蘇沫沫為什麼拉著她走。
前些天趴在她病床旁邊的男子,過了幾天便和別的漂亮女生逛商場。
白一諾移開目光。
自古男人多薄幸,不外乎如此。像她父親那樣專一深情的男人,太少了。
她心裡有些酸澀,忍不住深呼一口氣,將這種想法拋之腦後。她在心裡告訴自己,她沒有資格指手畫腳,畢竟她拒絕了盛寒,他做什麼他的自由。
“把這個玉佩帶給外公。”
齊韻聽到盛寒的聲音,嗯了一聲,乖巧地將東西收下:“表哥,爺爺想你了,你怎麼還不回家看看他?”
齊韻看著自己的表哥,有些納悶。平時他意氣風發,最近卻失魂落魄。
她剛剛和朋友路過,餘光見到他在這裡挑東西,一時間居然不敢認。
“我最近有事,過段時間再回去。”盛寒揉了揉太陽穴,因為最近作息顛倒,每天隻睡兩個小時,他的唇色有些發白,狀況不佳。
但是他心裡像是有火在燒,根本無法在意身體。
紀霜行追人的陣勢不小。盛寒和他不是一個圈子的人,根本都沒聽說過他的名字,但是肖羽認識紀霜行,火急火燎地找到了盛寒。
當時,盛寒那副模樣比齊韻見到的還要落魄一百倍,他以前不抽煙不喝酒,現在卻抽起了煙,還借酒消愁,屋子裡全是煙味。
“你再這麼頹廢下去,她就要被別人追走了。”
聽到白一諾的名字,盛寒終於回過神。
在知道紀霜行的事情之後,他不高興極了。
這麼一個紈绔怎麼比得上他?
他顧不上自己之前說的話,他隻知道一件事情。如果肖羽說的話成真,他一定會發瘋。
商場內,盛寒看向齊韻:“你先走吧,我還有事。”
他說完之後,便轉頭看其他東西,就在這時,他的餘光突然瞥到一個人的背影。
這一刻,他腦海什麼都沒有了,隻有那個人的身影。他三步並成兩步追了上去,抓住那個人的手。
白一諾被他拉到商場過道的角落。這是消防通道,一個人都沒有。
他力氣太大,白一諾擰不過他,被他抵在牆角。
白一諾手腕扭啊扭,但是依然掙脫不開。
兩人離得很近,呼吸的氣息夾雜在一起。這種距離讓白一諾很心慌:“你做什麼?”
盛寒低頭看著她,聲音有些嘶啞:“你不喜歡我,也別喜歡別人,好不好?”
白一諾抬頭看他。他眼尾有些紅,有些迤逦,整個人的氣息有些病態,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她從來沒見到他這副神態。她甚至懷疑自己如果拒絕他,他下一秒就會落下淚來。
白一諾心裡顫抖,側過頭,避開他的目光:“……你已經有了陪伴你的人,為什麼還來糾纏我?”
他剛剛有了新歡,卻還裝作深情。白一諾心裡有些生氣,說的話難免帶來一些情緒。
她說完話之後,後知後覺有些不妙,她說的話好像有點酸。
果不其然,男人聽見她的話之後,手上的動作頓住,空氣像是被凍住一樣。
盛寒有些難以置信,內心生起隱秘的歡喜:“你吃醋了。”
他用的不是疑問句,而是切切實實的陳述句。
白一諾抬頭瞪他,臉有些發紅:“沒有!”
“你臉紅了。”
白一諾立刻反駁:“我那是氣紅的。”
“那是我的親戚,是我表妹。我們剛好遇到,就挑了個東西讓她送給外公。”
白一諾腳步微頓,原來是表妹……
就在這時,她原本被抓住的手腕被套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我來這裡,是想給你買個禮物,再去見你。”
白一諾看向自己的手腕,潔白的手腕上套了一個翡翠镯子。
這個翡翠镯子是高冰飄花镯。镯子內部有著細致的綠草花,如同化在清水裡的水墨,飄逸靈動。
她挺喜歡玩這些镯子玉器,但是來到現代之後,並沒有錢財讓她收集,即使有錢也花在開店上。有次和客人們聊起這件事,他們覺得她這種愛好不務實,又燒錢又老氣,說有這錢不如去買房子炒股票。她曾經隨意地和盛寒聊過這件事情,還說了自己最喜歡的翡翠品種,沒想到對方居然還記得。
如果沒記錯的話,在現代,這種翡翠镯子千萬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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