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總結其他人的關鍵詞:“幻覺、愛情、因果、生存、眼睛和盜竊。”
盜竊是一個學生妹妹的關鍵詞,她故事邏輯漏洞百出,但關鍵詞被岑今提取。
“將這些關鍵詞串聯起來,很像一條有始有終的因果線對不對?因盜竊的癖好而成為百目女,身上長滿眼睛,成為怪物,不得不拼命生存,就像故事裡的環衛工,從父母寵愛的小女孩變成住在垃圾桶裡的邊緣人物。
被人看不起、避之不及,被混混欺負,差點被強暴,被身上的眼睛、心裡扭曲成狂的嫉妒折磨,不管是工作、寄居蟹一樣住在別人家裡,或者殺人,主要目的都是為了生存。
因果循環,這是一個閉合的環,貫穿百目女的人生。
毋庸置疑,她的遭遇很可憐,但她也必然為了生存繼續痛苦地逃亡。
她盜竊,經受不住百目女的誘惑,甚至盜竊家人的眼睛,這是因,而變成百目女是果。她殺人,嫉妒成性,在違法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所以她注定繼續逃亡、繼續像過街老鼠一樣活著,這是她的一條因果線。
幻覺應該就不需要我解釋了,傳聞如果被百目女的眼睛同時注視就會定住不動,還會陷入無窮無盡的幻覺,直到無法分清現實和虛幻。”
精英男:“愛情怎麼說?”
岑今:“戀物症。”頓了頓,他又說:“其實我也不太能確定‘愛情’是否貫穿百目女的人生,隻是排除其他幾個完全不可能的關鍵詞,留下有可能的。”
精英男皺眉:“這說法很勉強,你的推測建立在其他人的故事基礎上,如果沒人說百目女的故事,你又怎麼推理出主線?”
岑今:“但是沒有如果,一定會有人說。”
精英男:“為什麼?”
旁聽的縛日羅開口:“主線NPC。”
岑今:“故事會的規則之一,其他玩家有可能是你的NPC,你也有可能是別人的NPC。”他看向長發女:“她就是百目女這條主線的NPC,也是這個房間的NPC。”
NPC觸發條件有兩個,一是恰好有主線NPC,二是房間號在這條主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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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少年:“你真是主線NPC?”
長發女眯起眼,掏出身份牌擺到岑今面前說道:“是啊。”
眾人探頭一看,卻見身份牌上寫著‘百目女’三個字,紅唇女喃喃說道:“我去,這遊戲居然還能這麼玩。身份直接非人類,我要是抽到主線NPC,估計活不到2080房。”
大部分玩家是從數字比較小的房間開始玩到數字大的房間,整數的房間通常已經進行到故事線的中後段,如岑今和縛日羅兩個新人空降整數的房間,隻能說他們格外‘幸運’。
帽子少年:“就算有主線NPC的提醒,你又怎麼確定我們說的故事就是百目女的故事線?”
學生妹妹也很糾結:“對啊,如果我們說的是別的故事,那還是百目女的故事線嗎?”
兩人的問題一出來,桌上其他人都笑了。
紅唇女敲著桌說:“你們思維進入誤區了吧,忘記故事會本質是什麼?講合乎邏輯的故事。就算編造的是其他故事,走向天差地別,隻要合乎邏輯,它就是百目女的故事線。
何況你們這些玩家裡有一部分在不知不覺中拿到百目女的故事線,經過前面房間的一些關鍵詞引導,我們的思維走向其實會不自覺接近百目女的故事線。
也就是說,換作另一批玩家,也有可能得出跟我們邏輯走向沒有太大偏差的故事線。
這叫目標思維導向,百目女故事線是一條直線,左右兩邊散落各種關鍵詞,通關玩家的思維就被限定在兩邊的關鍵詞裡,所以它最終會走向同一個終點。”
帽子少年拍著腦門嘀咕:“思維確實進入誤區了。”
學生妹妹:“懂了。”
沉默許久的短發女突然開口:“所以百目女的結局就是被牧師溶化,變成雕塑?”
岑今:“對。”
短發女:“死亡是對她的懲罰?”
岑今:“是救贖,是她渴望已久的救贖的死亡。”
長發女聞言連連點頭,短發女神情僵硬地說她知道了。
精英男:“那現在怎麼算?誰通關?誰淘汰?”
岑今還沒開口,房間裡的小廣播立刻通知:“‘百目女’主線已被打通關,凡參與該主線的玩家都算通關,請到前臺領獎品。非主線玩家或淘汰、或前往下一個房間,請做好準備。”
結果明了,精英男、帽子少年、一個學生妹妹和長發女、短發女,還有縛日羅成功通關,另一個學生淘汰,紅唇女和岑今繼續前往下一個房間,各自完成他們的主線故事或個人身份故事線。
“走了。”
房間裡的人陸續離開,走之前都會感謝一下黃毛同學幫助他們通關。
縛日羅收到一條短信,來自亞洲評審團通知他拿到個人競技賽積分,特別標注他是通關第一人。
他收起手機,抬頭笑望著岑今:“你不姓黃對吧?你叫什麼?正式認識一下,我真心覺得我們有緣。”
“岑今。”
縛日羅:“我相信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希望未來的日子能愉快相處。同時感謝你送我通關,嚴格說來,還是你送了我3分。我永遠記得這3分,永遠記得我們的友誼。”
別忽略其他好幾個被一起送通關的人好嗎?不要隨隨便便就是一份永生難忘的友誼好嗎?
人還活著,用詞謹慎點。
縛日羅聽不見岑今內心的吐槽,實在忍不住上前擁抱他:“感謝你,黃同學!”
“……”
縛日羅離開,旁邊還有長發女笑意吟吟地看他:“你叫岑今,我能記住。回見。”
說完,她就走出房間。
岑今有點摸不透她莫名其妙的好感,和紅唇女面面相覷。
十幾分鍾過去,有人在外面敲門,兩人出去,隻見地面一個籃子,裡面就是藏在木盒子裡的新關鍵詞。
兩人確定屬於各自的關鍵詞,然後拿走自己那一份,紅唇女揮揮手說:“我去下個房間,再見。”
岑今打開紙條,上面寫著‘1071房,關鍵詞:鬼校’。
“什麼意思?”
帶著滿腹疑惑的岑今打開1071號房,跟房間裡面無表情的王靈仙、圖騰以及表情狡詐得意的天野宗彌,置身事外的樓陀羅打了個照面。
除了較為熟悉的四人,還有四個陌生面孔。
王靈仙看到岑今,挑眉說:“嗨,老大。”
圖騰:“大哥。”
岑今當場希望被淘汰。
天野宗彌看向岑今的目光躍躍欲試,如非競賽形式限制,估計早就拔刀交手會一會了。
樓陀羅:“中場休息的時候恢復網絡,我還收到縛日羅誇你的千字長篇。縛日羅自恃天賦,為人驕傲,我還沒見過他這麼誇別人,當即對你心生好奇,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
他端坐原位,態度大方,說話得體,就是說著‘幸會’、‘你好’等禮貌用語時,上半身連動都不動,就有一種腌入骨子裡的高人一等的味兒。
哪怕博覽全書、學識再高,裝得再恭儉謙讓,仍然無法擺脫他作為社會頂層婆羅門的固有傲慢,無法擺脫他從骨子到靈魂都是人分三六九等的階級觀念。
比起眼前這所謂橫空出世的天才,還是縛日羅比較可愛,至少人骨子裡是真的平等。
岑今在裡面人殷切的目光中,一步一挪進房間,被按在圖騰和王靈仙中間,對面是虎視眈眈的外國人。
王大仙小聲:“老大,小心應對。對面坐著六個人,都是負責淘汰我們的。”
岑今震驚:“都是?”
圖騰:“都是。”
岑今:“你們太遭人恨了。”
王大仙:“我們人被打散,我跟老圖目標顯眼,被他們追著打。他們十幾人結盟,互相換身份牌,將人都集中在一個房間裡專攻我跟老圖。”
圖騰:“大哥,靠你。”
岑今:“不敢當,兩位不必忍辱負重,我不介意當炮灰。”
圖騰:“人民記得你。”
王大仙:“有一個婆羅多學生通關,拿到個人積分3分,聽剛才樓姓傻地主的意思,你們兩剛才在一房間裡?”
岑今:“嗯。”
王大仙:“縛日羅具體厲害在哪個方面?”
岑今:“邏輯思維強。”
圖騰:“他怎麼通關的?”
岑今:“我給送通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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