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肯妥協。
可是好話說盡,甚至還急得湧出眼淚了,那個男人還是不為所動。
“要麼我替你穿,要麼就什麼也別穿。”
他說完,甚至還開始倒數:“我隻給你五秒鍾時候考慮,五,四,三,二……”
那種情況,她哪裡還有思考能力,在聽見他數到“一”之後,幾乎一瞬間,就從馬桶上跳了下來,直接撲到了他懷裡。
胸前的兩團柔軟隔著衣服重重地抵在他身前,她連頭都不敢抬,也不敢去聯想他看到多少,又感覺到多少。
隻能閉著眼睛,在他懷裡輕輕顫慄著,小聲哀求:“小叔叔,我……我自己穿就行……”
霍臨那時的呼吸似乎重了幾分。
片刻後,連反應的機會都沒留給她,直接將外套一裹,打橫將她抱起。
她當然不肯,掙扎著想要下去。
他隻輕飄飄說了句“再動就脫了我的衣服,自己走回去。”後,她便老實了。
而且不止老實了,還主動的向他懷裡湊了湊。
畢竟……
如果沒人看見她的臉,那鬧出緋聞的隻會是霍臨和“神秘女子”。
但如果她的臉露出來……
她根本不敢往下面去想。
Advertisement
思緒至此,南辭凝了凝心神,感覺車子平穩的行駛,並且沒再有多餘的聲音後,她又開始動起來,想從霍臨的腿上下去。
他不僅不放,還將手臂扣的更緊。
“幹什麼?”
她抿抿嘴唇,可憐兮兮地抬頭。
“霍先生,我想下去自己坐。”
她說話的時候,小臉兒上寫滿了祈求,眼神軟軟的,似乎想用此番神態讓他放過自己。
他垂眸看著她,修長漂亮的手指理了理她貼在臉頰上的碎發。
“想自己坐?”
“恩。”她點頭。
“不行。”
“……”
她看著他,像是無聲抗議。
他挑著眉,指間還在她的臉頰上來回輕碰。
“之前才說了什麼都聽我的,帶你出來後,就立馬不聽話?”
南辭想了想,又觀察了下他的臉色,見他似乎情緒還可以,便試探著開口:“那……小叔叔,之前我答應的條件,可不可以有個前提?”
霍臨瞧著懷裡狡猾的兔子開始和他談條件,隻微微一笑。
“什麼前提,你說說看。”
南辭一聽有商量的餘地,立馬來了精神。
心裡對他的抵觸和恐懼也暫時消失了,隻簡單想了一下,便說:“你不能讓我做和生意場上有關的事,更不能做……對南家有害的事。”
她知道這個男人和南家的關系非常好,但事情無絕對。
尤其像他們這種商界大佬,一向重利。雖然南辭早晚要脫離南家,南家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於她而言是最好的解脫……但她隻要還在南家一天,就還是南家的人,就算南家被迫害,也絕對不能通過她的手。
不然到時候,她一定的下場一定非常慘。
霍臨見她這副認真的小模樣,心裡一時覺得好笑,想了想,又升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沒有人能一而再的和我講條件。”
他垂眸,目光與她交纏在一起,“但是你,可以成為這個例外。”
“不過,我為你破例。”
“你又要拿什麼感謝我?”
作者有話要說: 三少:沒有人能一而再的和我講條件。
小辭(委屈巴巴):我是一般人嗎?
三少:來我懷裡就不是了。
第15章
南辭默了默。
拿什麼感謝他?
她怎麼知道拿什麼感謝他?
她甚至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要這麼和她這個小姑娘糾纏不清。
她自認身上沒有任何值得被他惦記的東西,對外她可能還有南家二小姐的身份,但對內她現在根本什麼都不是。
她不相信霍臨不知道這一點。
可除了這些,她更沒有什麼有吸引他注意的地方了。
容貌?性格?
她雖然書讀得不多,但也不是沒腦子,霍臨那種身份和手腕,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不可能盯上她這種小白菜的。
所以到底為什麼啊?
為什麼他會一直主動的接近她,又老是為難她啊?
怎麼想都想不透,南辭也沒再試探,隻刻意討好地衝霍臨笑了笑,低下頭沒再說話。
霍臨見她又像兔子一樣縮到自己的窩裡,眼底不由染上一絲笑意。
車子一路向前行駛,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南辭也沒有再要求下去自己坐,雖然心底還有抵觸和懼怕,但也老實的窩在了他懷裡。
周身斥滿了他的氣息,清冽的味道中,依舊夾雜著那股淡淡的檀香味,倒讓南辭的心緒漸漸平和不少。
靜下心來之後,她開始分神想劉琳琳的事。
她有現在的局面,都是拜那個女生所賜。
南辭從小到大,一向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觀念,但如果別人都騎到她頭上欺負,她沒理由不出手反擊!
之前在舞蹈教室的時候,劉琳琳每次都她出言不遜,她雖然心裡不舒服,但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不止考慮到兩家交往的關系,還考慮到劉琳琳和南珠的那層關系。
南珠被她擺了一道,並且還受了那麼重的懲罰,再回來的時候,肯定不會對她善罷幹休。
她應付南珠一個就很累了,不想再真的得罪劉琳琳這麼個小人,這樣隻會腹背受敵。
但顯然對方並不這麼想。
既然如此,那她也沒必要再忍下什麼了。
想到這兒,南辭眼底露出一絲沉冷的光。
霍臨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裡,尤其是看到她那張小臉兒,露出自認很兇狠的神色後,心情比剛剛還要愉悅。
“在想什麼?”他問。
聽見他忽然出聲,南辭嚇了一跳,下意識抬眼看了看他,接著又連忙垂下眼,搖頭。
“什麼也沒想。”
霍臨哪裡會信,悠然闲適地挑起她披散的長發,一道一道纏在手指上,來回把玩。
接著,輕聲問:“在想怎麼對付我?”
她趕緊搖頭,動作幅度比剛剛更強。
“怎麼可能,您不要誤會。”
“那就是要對付別人?”
南辭微微詫異,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輕易就猜出了自己的心思,低頭著,沒出聲。
霍臨捏著她的下巴,與她對視。
“需要我出手幫你嗎?”
南辭心裡湧起波瀾。
他什麼意思?出手幫她?難道他已經知道今天的始作俑者是劉琳琳了?
不,不對,他去到那裡應該隻是巧合。而且就算他知道,又憑什麼幫自己?
他說這些話,肯定還有後續,或許又要拿這個作為條件,引誘她答應什麼事情。
剛剛在洗手間是不得已,現在就完全不需要了。
於是隻思慮幾秒鍾,她就搖了搖頭。
“不用了,先感謝您的好意,但我的事情,還是我自己處理比較好。”
見她一副警惕抵觸生怕自己再掉入陷阱的小模樣,霍臨又被勾得心頭痒痒的。
不過也沒再為難她,隨口對她說了句:“隨你。”
車子很快駛入了金座商圈那邊,司機將車停在了D品牌家外面,停穩後,助理下來開車門。
南辭想自己走,但又聯想到剛剛那男人的話,一時也不敢動作。隻能安靜等著,看他的意思。
果然,霍臨並沒有放手的意思,下了車後,再次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南辭心裡都快國字罵了,但面上卻一點情緒不能顯現出來,隻能像之前那樣,緊緊貼著他,將臉埋在他懷中。
店員對霍臨雖然不太熟悉,但卻也都知道他是北城有名的霍家三少。心裡不由都冒出驚訝,尤其是看見他懷裡還抱著一個小姑娘的時候。
店長率先上前,禮貌官方的衝他微笑:“霍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
霍臨沒理她的話,反問:“VIP間在哪裡?”
店長連忙引路。
到了VIP間後,霍臨就近坐到了沙發上。
“先拿一套內衣,再拿幾件裙裝。”
頓了頓,他忽然又加了句:“都要白色的。”
店長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心裡卻不由感嘆,原來霍三少喜歡純情的調調啊,居然給女伴都買白色的衣服!
熱門推薦
謝遲安吞了半瓶安眠藥。就在我和他在一起兩周年紀念日那 天。他離開後。我給他寫了整整一年的信。在我寫滿了一百 封信之後。我吞下了剩下那半瓶安眠藥。
"業主群裡,閨蜜改成我的名字,跟鄰居吵架。 暴躁鄰居殺上門把我和女兒砍死。 重生後,我提前跟鄰居道歉,買十套試卷送上門,助力高考學子。"
"隔壁五十多歲的大媽高齡懷了我老公的孩子。 我三觀炸裂,崩潰異常,可老公卻當著我的面,摟著一臉褶子的大媽,陶醉的親了一口: 「你不懂,年紀大的女人更有韻味,更會疼人!」 大媽也捧著肚子,滿臉春風得意的朝我挑釁: 「你不過是個不下蛋的母雞,以後,隻要你伺候好我,我可以允許我老公不和你離婚,讓你勉強給我老公當個小妾。」"
"當了二十多年扶弟魔和社畜的我穿書了,成了書裡漂亮的路人甲。 書裡原女主被京圈權貴收養,卻墮落叛逆,最後得到救贖。 我表示不理解! 所以傅家的人來孤兒院領養女主的時候,站在一旁的我出手了。 「阿姨,小煙也很乖,可以也給小煙一個家嗎。」 "
我是一隻喪屍,正被其他同類排擠。他 們說我業績不達標。因為我有原則。我 隻咬一米八以上的男人。
和校霸綁定了痛覺。我隻好死皮賴臉跟著他,不讓他打架,即使他總是皺眉甩開我。 但後來綁定解除,他卻在我家門口蹲了一天,臉上帶傷,聲音喑啞:「疼」。 我被綁定了校霸路央的痛覺。 起因是我下樓梯時,一不小心撞到了路央。 路央是我們學校小混混的頭,是校霸又是校草,桀骜不馴,成績倒數。 而我作為年級前20的好學生,自然與他毫無交集,甚至對他有幾分畏懼。 我抱著有些疼的頭,見是路央,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路央皺著眉,淡淡看了我幾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