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沒人的?”
“是啊,我們的眼線可是親眼看著他們上了船才回來跟我們匯報的。”鄭濂嘟囔了幾句,突然意識到什麼,“難道是太子發現了我們的眼線,故意使用了障眼法?”
“一定是走陸路了。”
鄭峰當機立斷,“下船,快馬追。”
隻要他追得夠快,他們就跑不了!
一定不能讓太子到底姑蘇,找到那個人!
“大哥,你還病著呢。”鄭濂企圖阻止。
鄭峰卻是冷笑一聲,“隻要能阻止太子到達姑蘇,就算是病死也無妨。”
-
小鎮一日遊結束後,蘇枝兒又跟周湛然踏上了旅途。不過這次肖楚耀並不在他們身邊,替她服務的換成了蔣文樟。
蔣文樟此人蘇枝兒並不了解,可她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男人應該是女主的裙下臣吧?
蘇枝兒絞盡腦汁的想著按照現在的劇情蔣文樟跟女主發展的程度……嗯,真的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算了,她關注關注吧。
自從蔣文樟騎馬護在馬車身邊後,蘇枝兒趴在馬車窗子口,一雙美目就沒從他的臉上移開過。
坐在蘇枝兒身邊的周湛然:……好生氣,好想發脾氣。
蘇枝兒正在暗中觀察,冷不丁一隻冰冰涼涼的手從旁邊伸出來,捧住她的臉,強硬地掰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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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枝兒:?
“他醜。”
蘇枝兒:??
“看我。”
蘇枝兒:……
雖然蘇枝兒是個母胎單身,沒有談過戀愛,但女生在這種方面應該都是無師自通的。
她敏銳的察覺到男人應該是吃醋了?
雖然你在吃醋,但你也不能當著別人的面說別人醜吧?
馬車簾子輕微晃動,蘇枝兒看到了蔣文樟略顯僵硬的臉。
那種因為被上司責備,雖然不甘心,但又隻能忍氣吞聲咬牙忍受的小表情……好吧,並沒有。
可能隻是風太大,把臉吹僵了。
蔣文樟是個嚴肅的錦衣衛指揮使,他並不像肖楚耀那樣活躍,會經常表達自己的情緒,並插科打诨像個痞子一般還敢是不是的調侃自家大魔王老板幾句。
當然,都是背地裡的。
“噓噓。”蘇枝兒趕緊發出兩個噤聲的音,讓這位什麼話都敢說的社交牛逼症患者住嘴。
雖然你是大魔王,但你遲早要死的知不知道?她現在正在努力的為你清除障礙知不知道?
“你要更衣?”大魔王完全不懂蘇枝兒的暗示。
蘇枝兒表示很心累。
這位大魔王的智商真的好想她家幼稚園裡那些三歲半的小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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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路唯一的一點不好就是。
古代不像現代一樣,到處都能找到住的地方。
這不,趕巧了,今天他們就睡在了路上。
大冬天的,像蘇枝兒這種身嬌體弱的小仙女肯定就是睡在馬車裡。
因為馬車不大,所以像周湛然這種雖然瘦,但體積也不小的男性人類就隻能屈就睡在外面了。
大家棲息在小樹林裡。
十輛馬車排排放,蘇枝兒躺在最寬敞最大的那輛裡面,戴上自己的耳塞和眼罩,然後又裹上圍巾和毡帽,以此確保自己的睡眠質量。
馬車上掛著的風燈飄飄忽忽,蘇枝兒已酣然入夢。
突然,以蔣文樟為首的錦衣衛們警惕起來。
他們持刀起身,神色嚴肅地看向四周。
周湛然靠坐在馬車上,他頭頂的風燈飄飄忽忽,將他那張臉照得慘白,如鬼魅一般。
“啪嗒”一聲,有豆大的雨水從天上落下。
從疏到密,“噼裡啪啦”打在馬車頂部。
蘇枝兒戴了耳塞,裹了圍巾,還罩著毡帽,實在是聽不見。
似乎隻是有點倒霉,天氣不好下雨了。
可錦衣衛們的臉色卻越來越深沉。
“唰……”有長劍破空之聲傳來,雨滴被劈碎。
同一時間,原本安靜仿若木偶人般的錦衣衛們就像是被落入了一滴水的熱油鍋,“哗啦”一聲就炸了。
十幾個黑衣人從暗處躍出,直奔坐在馬車前的周湛然。
蔣文樟帶人正面迎擊而上。
刀劍相交,火光四溢。
這些黑衣人皆是死士,極難應付,再加上肖楚耀帶走了大部分錦衣衛,因此這場戰役就變得困難起來。
相比起鮮血四濺的血腥殺戮場,以蘇枝兒這輛睡眠馬車為主的一小塊地方,難得透出幾分寧靜來。
男人慢條斯理地掀了掀眼皮,搭在膝蓋上的手捏著佛珠輕輕轉動。
有一名死士突破了蔣文樟的防守圈闖入,被周湛然一腳踹到三米遠處。
越來越多的死士突破防守。
錦衣衛雖武藝高強,但寡不敵眾,蔣文樟身上掛彩,隻得急喊,“主子,快走!”
馬車內,蘇枝兒砸吧了一下嘴,翻了個身。
她覺得自己身下墊得被子似乎有點不舒服,就使勁往裡拱了拱。
外面腥風血雨,裡面歲月靜好。
蘇枝兒甚至還抱住了她的大白。
突然,馬車一陣強烈晃動顛簸。
蘇枝兒裹著被子的身子也跟著顛了顛,不過沒醒。
外面的錦衣衛們口吐鮮血,跟死士們進行生死較量。
“哗啦”一聲。
一名死士的屍體撞到馬車,直接把馬車窗子都捅破了。
有風吹進來,夾雜著古怪的血腥味。
蘇枝兒雖然堵了耳朵和眼睛,但並沒有堵住鼻子,畢竟她還是要呼吸的。
馬車窗子一破,外面的嘈雜聲似乎更加清晰了起來。
蘇枝兒蹙了蹙眉,睡夢中的她正窩在自家沙發上看電視,電視節目從灰太狼吃懶洋洋變成了懶洋洋狂揍灰太狼。
灰太狼的親戚過來幫忙,也被懶洋洋繼續狂揍。
懶洋洋雄起了!
瞬間,蘇枝兒的腦子裡全部都是灰太狼以及他親戚的慘叫聲。
聲音隔著耳塞越來越清晰,蘇枝兒想,這電視還帶回聲的?真的好高級哦,仿佛身臨其境呢。
蘇枝兒緩慢睜開眼,先是一片黑,她想了想,伸手拿開眼前的眼罩,撥開毡帽,然後迷迷糊糊往旁邊漏風的地方一看……掛著一顆頭。
啊啊啊啊啊!
因為太恐懼,所以導致蘇枝兒的尖叫聲卡在了喉嚨裡。
怎麼回事?她又穿越了?恐怖片現場?
有一隻蒼白骨感的手從窗戶口伸進來,扯住那顆腦袋往外一扔。
蘇枝兒看到了周湛然的臉,她趕緊跪爬起來。
男人看著她,皺眉說了一句話,蘇枝兒還帶著耳塞,她聽不清楚。
小娘子趕緊把耳塞取下來,而男人的手也已經伸了進來。
他似乎想把她從窗戶口拽出去。
那麼小一點窗戶口怎麼可能拽得出去!卡住的蘇枝兒非常氣憤,可在看到外面散落的斷肢殘腿時,她慫了。
蘇枝兒從馬車裡滾出來,貼到周湛然身邊。
男人隨手牽過一匹馬,將蘇枝兒放到前面,縱馬而走。
-
黑色的駿馬穿梭在樹林之間。
正是深夜,樹林裡非常暗,即使蘇枝兒努力瞪大了眼,也依舊什麼都看不到。
她隻能抱住身後的周湛然,企圖從他身上汲取一點安全感。
可入手都是湿潤的水。
不,不是水,是血。
他受傷了嗎?
蘇枝兒不敢問,她現在覺得自己就是個拖油瓶。
既然身為拖油瓶就要有拖油瓶的自覺,她道:“你把我扔下來吧。”
那些人應該不是來殺她的。
周湛然表情凝重,掐著她腰肢的手逐漸收緊。
蘇枝兒嚶嚶嚶道:“我或許還能活命。”
周湛然:……
這就是所謂的大難臨頭各自飛嗎?
“不行。”男人猛地將她往自己懷裡一按,嗓音發狠,“要死一起死。”
好吧,蘇枝兒也明白,如果周湛然死了,她一定也活不成。
就算他把她從這裡扔下來,那些殺過來的黑衣人也不會放過她,最多一劍就把她給解決了。
蘇枝兒沉默下來。
她為自己身為拖油瓶而感到恥辱。
-
雨越下越大,山路湿滑,馬匹馱了兩個人的重量狂奔這麼久,已經有點乏力。
周湛然抬手一甩身上的大氅,隨意丟棄。
大氅吸飽了雨水,更重,男人這是在給馬減負。
雷雨交加,碩大的閃電就像是陡然劈開了半片夜空,蘇枝兒一抬頭看到了男人滴著雨水的臉。
她從來都不知道男人的下颌是如此的凌厲和瘦削。
蘇枝兒想學著周湛然的樣子把身上的鬥篷扔掉,可男人卻仿佛看出了她的意圖,一把按住她的手。
不僅沒讓蘇枝兒把鬥篷扔掉,反而替她蓋住了臉。
蓋住了臉,雨水的聲音變得朦朧,男人的心跳聲變得清晰。
“咚咚咚……”因為正在騎馬,所以男人的心跳比平時略快。
可並沒有向她傳遞出任何慌亂的感覺。
那一瞬間,蘇枝兒感覺到一股安心。
她伸手,圈住了他的腰。
好細!
呸呸呸!這種時候她到底在想什麼!
“你好重。”頭頂突然落下來一個聲音,蘇枝兒臉上羞澀的表情一僵。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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