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從心起,用蝴蝶拍扇他右臉。兩層的拍子揮下去,第一層打到皮膚,第二層羽翼相互撞擊,聲音是混雜爆發的響聲。
他白皙臉頰微微出現蝴蝶印記,但他像覺得痒,僅僅皺著眉歪了下頭。
她沉默,反手用剛剛一樣的力道拍自己掌心。
他擰眉,心疼了,她又重重拍兩下,掌心立刻充血。
江歸一背後的手暗暗施力隨時準備掙脫镣銬,臉色陰沉,“你這是做什麼?”
她無辜地說:“懲罰你呀。”
江歸一:“......”
陳窈毫不猶豫拿蝴蝶拍扇自己掌心,“你知道,我的痛感也比別人遲鈍,其實不疼。”
江歸一有時真佩服她的心狠,無奈地說:“別鬧,之後會痛。”
要的就是這句話。
“那是因為誰?全因為你呀,江歸一。”陳窈反問:“如果不是你未經允許暗爽,我會讓自己疼?”
江歸一被她逆天邏輯雷得外焦裡焦。打也讓打了,主人也叫了,自然生理反應有錯?都是X癮惹得禍。
她又冷血地抽打自己的手。
“幺幺——”
“叫主人。”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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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江歸一做起身動作,陳窈冷聲喝止,“別動!跪好!”
他縮回去,“主人,打我。”
她趾高氣昂哼了聲,“求我。”
江歸一冷著臉,抑下被玩弄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說:“求主人懲罰我。”
陳窈心髒湧出陌生異樣,那是與別人枯燥無味的交往中無法產生的,扭曲而瘋狂的欲望。
她似乎正在變成一種醜陋病態的矛盾體。
她將蝴蝶拍前端抵住他胸膛。
如果這是那把削鐵如泥的刀,再往裡,就能刺進他的心髒,剝奪他鮮活的生命。
可他毫無防備,瞳孔的金色閃蝶比蝴蝶拍更漂亮。
她緩緩下挪挑開襯衫衣領,往裡探,不適宜的角度讓他喉嚨溢出曖昧一聲,“嗯——”
陳窈無法保持冷靜,丟掉蝴蝶拍,扯住江歸一的頭發,逼迫他仰頭,怒不可遏地說:“江歸一,你明知我不是正常人還這樣縱容,你是不是有病?我讓你跪,難道就算在刀山火海你也要跪?我說舔,不管哪裡都要舔嗎?你就這麼喜歡被虐?喜歡在我身邊掙扎地活著?”
江歸一沉默不語,看似被壓制,但隱蔽的腕部已輕松掙開镣銬。
“為什麼不回答?”她扯得更用力,感官全然控制他,“回答我!”
镣銬應聲而落,掉在長絨地毯無聲無息。
陳窈愣了下,似乎對主動者與被動者的轉換不適。
精神無形交鋒,江歸一放棄反攻,跪她面前,執起她的手,撫摸細膩白瓷般的皮膚。這雙手在夜裡吻過無數次,此刻手心被蝴蝶拍打得有些發紅。他低頭輕輕吻著,“你沒病,有病的是我。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他陷得到底有多深?
這簡直是場災難。
就像他所勘破的秘密,她確實因為想看看他這天生壞種和她到底有何不同,從而引誘他。
陳窈的恨意已然褪去,褪去的還有想報復的欲望。但內心無從明狀的怒火正在燒心燒肺。
面前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男人,在她面前像一個可憐蟲翻騰掙扎,他的一言一行都在渴望她,而她隻消三個字就能擺平他所遭受的煎熬。
她不明白他如此沉湎對他究竟有何裨益。
“無論我做什麼,你都無法清醒嗎?”
江歸一安靜地注視陳窈,眸中閃爍不易察覺的盤算與狡詐。他壓下不自覺上揚的唇角,像意欲交付全部的人。
“是。”
陳窈猛地踩他的腿,聽他悶哼,問:“即使這樣給你痛苦?”
“是。”
她胸口又悶又脹,隨後用雙手輕輕撫摸他的脖頸,指尖感受因吞咽而滑動的喉結,施力掐住,他漂亮的臉在越來越稀薄的氧氣中充血,她的掌心能感受到突起跳動的青筋脈絡。
清醒的精神與昏沉的意識割裂。
如果他就這樣死她手裡,會有多麼爽。
她搖頭,雙手緊緊環繞他的脖子,“即使我控制不住想摧毀你,奪走你的生命,你還是想在我身邊?”
江歸一說不出話,將她的腿抱得更緊,寂靜中隻有滴答雨聲預示他選擇萬劫不復。
陳窈松開手,他趴在她膝蓋喘氣,她摸他的臉頰,愈發覺得荒謬可笑,不爽地掐了下,手感還挺好,她稍微用力,譏諷道:“江歸一,你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貨。”
江歸一半闔著眼,依稀能窺見點意味深長和高漲的情緒。但陳窈什麼也沒看見,拎著他的臉頰,“你不是最懂趨利避害?我這樣對你居然還不放手,你到底是什麼品種低等畜生?”
江歸一執起她的手,伸出紅豔豔的舌頭。
該死的!
陳窈氣血上湧,使勁把人一推,他猝不及防,身體後仰摔躺了個四仰八叉。
江歸一:“?????”
陳窈冷冰冰地說:“誰允許你伸舌頭了?”
江歸一撐起身體,頭發凌亂著,露出那一隻眼睛,眼尾泛紅,仔細看,竟然還有淚意。
陳窈:“......”
他坐在她腳邊,伸出一隻手,從她裙角探進,蹭了蹭她的腳踝。
她一腳踩住他的手,“你有沒有眼力勁?看不出來我在生氣?”
他睫毛投下的陰翳遮住捕獵的目光,“可是,我想摸你。”
她揮手想扇耳光,他強勢地捉住腕部,舔了舔掌心。
陳窈第一次手足無措,怔怔地任由他舔,感受濡湿與酥痒,泄漏的光線在他側臉勾勒出模糊金邊,那是即將燃燒的火。
她沒好氣地說:“平躺。”
“好的,主人。”
江歸一乖乖躺到地毯,長發鋪開,領口大敞,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燈光下那雙一眨不眨盯著她的眼眸呈現近乎透明的金琥珀色。
她單手託腮,瞧著他欲壑難填的模樣,用腳踩他性感柔韌的腹肌,那片金色便搖晃而激蕩波瀾,他像喝醉的酒客,雙頰逐漸泛起潮紅,低喘著。
“哈嗬……哈嗬……”
她挑眉,鞋尖在他胸口用力惡意地摩擦,留下刺眼的粉色擦痕,他聚精會神享受,亦或隱忍反撲的衝動,因此額頭氲了層薄汗。
“想要我?”
“……嗯。”
陳窈撐著臉,黑眼珠吞噬亮光,不懷好意地說:“取悅你自己給我看。”
江歸一愣了下,有點不可置信。
陳窈脫掉西裝外套,露出薄透小吊帶裙,隨即肘撐向膝蓋,她歪頭,豎起兩根纖細白皙的手指,伸出舌尖從下向上舔。
江歸一腦袋轟地空白,周遭事物霎時消失,隻有她粉色小舌頭舔舐的動作,他焦躁難耐,目不轉睛,思緒不受控制。
陳窈淡淡瞥他,嘴角抿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聲音輕快,“還不做?”
窗外雨愈演愈烈,黑暗裡衍生
躁動喧囂,陳窈如世間最邪惡之物,肆無忌憚燃燒江歸一的每條神經。他半坐起來,睫毛垂下優美弧影,雙腿大剌剌敞開,手臂肌肉湧動。
凌亂、褶皺。
雨勢漸大,秋日的枯葉隨風搖曳,隱匿的情感變成懇求。
江歸一翻湧而上,不知何時湊到她身邊,骨節分明的大手摩挲她的腳踝。
燈影籠罩,無人看到他的眼神如毒蛇吐信,下一秒即將絞斷她脆弱的骨骼。
想要她慘叫,哀哀怨怨縮起身體,求生忘死,無助流淚,絕望地在他的禁錮下熬到天明。
可他已然涅槃重生,懂得對她必須循序漸進,他克制得痛苦萬分,皮膚快被掌心薄繭割破,眼裡霧氣彌漫開。
她幸災樂禍評價,“江歸一,你真狼狽。”
隨最後一個字,江歸一掌紋的汗液變粘稠。
狼狽?
比得上那時他觀看她飾演的鬼片嗎?
他緩慢挪過去,變成最忠誠的僕人,抬起她還沒自己手掌大的小腳,吻上腳踝的青色血管,咬開高跟鞋的搭扣,他用牙尖磨了磨足弓,她沒制止,他銜咬,留下分明牙印。
鐵臂纏住陳窈的腰,看到湊到面前的紅唇,她抓起擱置的項圈往他脖子一套,手繞鐵鏈兩圈往前拽,“犯規。”
江歸一眼裡閃爍美麗而破碎的淚光,嗓音沙啞地祈求,“好疼、疼得受不了了……”
“主人,幫幫我。”
理性在江歸一的眼淚下有多無能,牢固外殼被他滾燙晶瑩的淚滴碾碎了,陳窈心情變得微妙,很快怨恨自己被迷惑、心軟,扯住那條項圈,兇狠地問:“憑什麼?”
江歸一更心猿意馬,撲了上去,像吸血鬼嗅到血液,克制不住舔舐吸吮她的脖子。
陳窈往後仰,鏈子牽動項圈鈴鐺,“玩不起?”
他臉色泛紅,眼角帶淚,“玩不起。”
“玩不起就滾。”
江歸一抿唇,斟酌數秒,依靠她的小腿坐下,蹙著眉,鬢發潮湿,汗從下巴流向項圈,淌進幽邃鎖骨,最後沒入奢侈的黑襯衣。
一聲聲喘息從半張紅唇宣泄。
他美麗的骨頭、線條、弧度,每處完美的像藝術品。
陳窈從未見過比江歸一更好看的人,無人媲美,他的美貌可以奴役所有人。
如果親手剔出來做成標本。
拆解、永恆這類字眼充斥腦海。
又來了。
不是第一次產生這種念頭。
父親無法控制殺了母親。
他們是一樣的精神變態。
陳窈想起暴雨裡玫瑰園,想起《七缺一》的劇本,深深注視江歸一,眼神復雜萬分。
第089章 反客為主089
夜雨傾盆, 國道年久的路燈熄了幾盞,延伸至天際的道路黑黢黢,車輛不得不減速慢行。
一輛面包車衝破雨幕, 雨刷器左右搖擺的擋風玻璃後是位叼著煙, 眼泡浮腫的男人。灰屑掉落, 似乎燙到襠部, 他低頭拍了拍,再抬頭的瞬間, 前方道路正中央出現醒目的三角警告牌,一輛閃爍警報燈的東風雪鐵龍停在欄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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