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生氣就生氣,剛才折騰她一通算怎麼回事?
南知今天早早就睡覺,現在被吵醒又被氣了一通,這會兒是睡不著了。
她撈起手機,給鳳佳發信息:睡了嗎?
「鳳佳:這麼晚了,我的養生寶寶怎麼還沒睡?」
「鳳佳:還是已婚人士剛剛結束夜間運動?」
「南知:已婚人士已經獨守空閨了。」
「鳳佳:????」
「鳳佳:怎麼回事,顧嶼深不行啊?」
「鳳佳:不應該啊,他看起來不像是不行的啊。」
南知:“……”
「南知:你這人腦子裡都是黃色廢料嗎?」
「鳳佳:那不然你怎麼新婚第二天就獨守空閨了。」
「南知:我要是知道用得著來跟你聊天嗎?」
「鳳佳:顧嶼深是沒回來還是什麼?」
「南知:回了,耍了一通酒瘋後又出臥室了,鬼知道睡哪兒去了。」
「鳳佳:……我有點想知道耍酒瘋的內容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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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發了個問號過去,鳳佳挽回好友挽回得迅速,立馬發了一串罵顧嶼深的語音過來,堅定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南知:……
倒也不必。
斟酌片刻,南知又回復:「不過也有可能是還在生氣早上的事。」
「鳳佳:你沒哄哄他麼?」
南知想起中午自己難得產生的一絲愧疚,主動找顧嶼深聊天卻被潑冷水的事。
「南知:我哄個屁。」
「鳳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寶貝兒,男女之間並不是一定要男人去哄女人的,別被網上那些毒雞湯騙了,何況你們已經結婚了,要想關系持久必須得是平等的。」
南知沒想到鳳佳還能說出這麼有哲理性的話。
這些年這麼多戀愛果然是沒白談。
可她那樣也算是哄了吧,他們現在這關系,她願意哄他都是做了一番心理鬥爭的,顧嶼深難道不應該立馬感恩戴德的順坡滾下來嗎!
難不成,他壓根沒發現自己是在哄她?
南知胡思亂想好一會兒,鳳佳又發了條信息過來。
「鳳佳:算了,你還是相信毒雞湯吧,我看顧嶼深好像也是看毒雞湯長大的。」
「鳳佳:沒少哄你。」
“……”
「南知:?他哪兒哄我了。」
「鳳佳:你自己回憶一下,你以前有多嬌氣,我要是你男朋友我都受不了,也就顧嶼深把你寵成個祖宗還樂在其中。」
「南知:那也是以前。」
「南知:現在不一樣了。」
「南知:現在我們隻是聯姻。」
「南知:他變了。」
「南知:“弱小可憐又無助”.JPG」
「鳳佳:………………」
她為什麼大晚上的不睡覺,一個單身狗要跟瘋魔的已婚人士聊天。
隻不過光憑聊天鳳佳也能感覺到,現在的南知要比剛回國時開朗許多了。
剛回國時雖然兩人也聊得好,但南知一直是清冷的,情緒不高不低,很平靜,真像個行為處事都得體規矩的名媛閨秀。
但和她高中時候認識的南知不一樣了。
現在她好像又慢慢、慢慢地回來了。
-
第二天,南知洗漱完下樓。
以前獨居時想穿什麼就穿什麼,現在不一樣了,她穿戴整齊下樓。
從小練芭蕾讓南知的氣質極好,站在人群中都是最出挑的那個,冬天她喜歡穿大衣風衣,襯得身材與氣質俱佳。
一下樓就看到顧嶼深坐在餐桌前,廚房裡還有聲音。
南知腳步一頓。
顧嶼深聽到腳步聲,側頭看過來。
兩人視線隔空一撞。
南知問:“廚房有人?”
“嗯。”
顧嶼深剛應下,一個中年女人便端著早餐從廚房出來了,看到南知,她笑著打招呼:“顧太太,我姓舒,以後會照顧您的飲食起居,您要有什麼想吃的都可以跟我說。”
南知往餐桌看一眼。
這哪是早餐,分明是滿漢全席。
南知禮貌喚了聲“舒姨”,下樓走到餐桌旁,舒姨又回廚房了,南知問:“昨天怎麼沒看到?”
“今天剛來,以前我不需要人照顧。”
“……”
南知想到昨晚鳳佳吐槽她的——你自己回憶一下,你以前有多嬌氣。
“你昨天睡哪了?”南知問。
“客房。”
“?”南知皺眉,“你不是說沒客房沒被子嗎?”
“嗯。”
“……”
沒被子你都要堅持睡在客房?
抱著她耍酒瘋的時候也沒看出來你有這麼生氣啊。
可南知問不出來,這話問出來便顯得她有多希望他能跟她一塊兒睡似的。
顧嶼深平日沒有吃早飯的習慣,隻喝了杯無糖豆漿,喝完,他擦了嘴,偏頭問:“待會兒還是去舞團?”
“嗯。”
“幾點?”
剛結束演出,南知又是首席舞者,時間寬裕,並不強制要求幾點需要到。
她看了眼時間,懶洋洋說:“再過一小時吧。”
“行,我讓司機送你。”
“不用。”南知不想麻煩他,“我自己可以開車。”
顧嶼深床上西服,肩膀更加寬闊,沒看她道:“腰不好,少開車。”
南知稍頓,抬眼看向顧嶼深。
他已經吃完早餐,起身將搭在椅背的西裝穿上,準備往外走時忽然又停下腳步,側頭:“昨天我在拍賣會拍了一條項鏈,你看看喜不喜歡。”
南知一愣。
原來昨晚是去拍賣會了。
她環視一圈,在一旁茶幾上看到了一個挺大的方方正正盒子,包裝得極為精致,一看就價值不菲。
“送我的?”
顧嶼深挑眉:“你能允許你丈夫送別的女人珠寶?”
“……”
哦,不允許。
等一下,不是……
什麼丈夫啊!!
我們結婚才幾天,有你說這麼順口的嗎!
時間已經不早,往常顧嶼深從不在家吃早餐,經常不按時用餐,這會兒已經有些遲了。
他沒再多待,出門了。
而南知這才起身,打開茶幾上的絲絨黑盒。
由鑽石與12顆鴿子血紅寶石連接而成的項鏈,每一顆都碩大清澈,拿在手裡都沉甸甸,一打開便在陽光下熠熠閃光。
南知並不是個喜歡珠寶的,但這一刻還是被美到屏息凝神。
首飾盒右下角有一張縫制固定的標籤紙。
上面用極流暢好看的行書字體寫了兩行字。
一行是中文——玫瑰至上。
一行是英文——My Princess。
我的公主。
南知心毫無預兆地像是被用力攥了下,而後看著窗外的顧嶼深做進車,輕輕舔了下嘴唇。
-
回國後還是頭一回吃這麼豐富又中式的早點,舒姨做飯手藝很好,她難得多吃了些。
出門,司機已經停在外面了。
司機今早把顧總送去公司後就又折回來了,原以為住在這兒的是顧總的女朋友,今一早卻被交代去送顧太太上班。
顧太太。
司機差點沒抓穩方向盤。
顧嶼深讓司機以後專門負責南知的日常出行,並且也告誡人不能將兩人的關系肆意宣揚出去。
“顧太太。”
“……”
剛才在裡頭聽舒姨叫了好幾聲“顧太太”,她本以為自己已經產生免疫了,可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南知臊著臉,“嗯”一聲。
“您是去北京芭蕾舞團嗎?”
“嗯。”
上車,一路上司機都因為太過好奇忍不住頻頻透過後視鏡看坐在後頭的女人。
她長得漂亮,但又和大多數的漂亮姑娘不一樣,一種說不上來的出塵氣質。
難怪會得顧總喜歡。
-
到了舞團。最近團裡新來了一批新人,都還不足20歲。
還要參加一個活動,團長分配給南知讓她帶一帶這些新人的任務。
南知從前在國外活動的多,大小獎項也都是國外的,大家多少都看過她那些足以當範本的芭蕾舞表演視頻,但前不久的《舞姬》才是真正讓大家從心底欽佩她。
這些天就連高汐都一點不來找她的麻煩。
結束一上午的帶人訓練,南知獨自一人回到自己的舞房。
連完基本功,又跳了一支單人舞劇,出了一身汗,舒服多了。
她去淋浴房洗澡,換好衣服,一出去便接到媽媽的電話。
南知指尖一頓,接起來:“喂?”
“滋滋,你現在在哪兒。”
“芭蕾舞團,怎麼了?”
“今天是你爺爺忌日,我跟你爸打算去一趟,也給你奶奶去掃個墓。”
衛生間的水還開著,熱氣向上,糊住了眼前的鏡子,南知像是忽然愣住了,站在原地,沒動也沒回答。
南母:“滋滋?”
“嗯,我現在沒什麼事,跟你們一起去吧。”
南母:“行,那我和爸爸來接你。”
南知的爺爺去世得早,那時她還小,長大後對爺爺印象也不深刻,也因此感情微薄,但南知和奶奶卻不一樣,感情很深。
奶奶是20世紀國內最早一批跳芭蕾舞的,以前還屬於中|央芭蕾舞劇團。
南知最早對芭蕾舞的興趣就來自奶奶,覺得漂亮優雅,她也想跳。
南知和父母二人一起出國時,奶奶沒有走。
她嫌國外人生地不熟,也不願離開自己的舞團,便依舊留在國內。
可後來奶奶不下心摔折了腿,身體也不知怎麼忽然每況愈下,漸漸臥床難起。
原本在舞臺上光芒萬丈的人,忽然就連起身都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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