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薄春山根本沒把他娘說的話放在心裡,隻覺得他娘怎麼跟他說起這,他就算再臉皮厚,當娘的說兒子的房中事,他也會尷尬。
等聽到不讓他碰時,他就有些急了。
他才剛嘗到女人的好,怎麼就不讓他碰了?
“反正我說的話,你放在心裡想一想,要是能想明白,也不白讓我觍著老臉跟你說這個。也是你爹走的早,沒人跟你講過這些,你若實在不懂,就問問你那些已經成了親的朋友們。”
“趕緊走吧,看著你這渾樣就煩。”
邱氏幾句話說完,就撵人了,也實在是場面讓人尷尬得緊。
……
薄春山去了東廂。
進去一瞧,她正背著身歪在床上,好像睡著了。
他克制不住本性靠了過去,伸手就想把人摟過來抱進懷裡。
以前他隻聽身邊的人開黃腔說渾話,說什麼女人就是男人的寶,怎麼稀罕都不為過,什麼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以前總覺得這種說法太過誇張,可經過昨晚,薄春山以身證明這就是實話,大實話。
現在顧玉汝就是他的寶,最大的寶貝疙瘩!
時時刻刻都想摟在懷裡,怎麼都不夠!
可下一刻,她反射性的揮臂瑟縮,讓他動作僵在當場。
“薄春山,你又來了,讓我睡一會,我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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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音裡怒中帶著嬌,嬌中帶著一股軟,讓他骨頭酥了的同時,他娘說的話在他耳邊盤繞。
“顧玉汝你哪兒不舒服?我幫你揉揉?”
她翻了過來,看著他,眼中帶著一股質疑。
“薄春山,你又想幹什麼?”
這是沒信譽了啊?
“我什麼也不幹,你不說難受,你哪兒難受,我幫你揉揉?”他咕哝道,聲音裡有那麼點不忿,但手下的動作卻是輕柔了再輕柔。
他給她揉腰揉背,顧玉汝見他好像真的隻是在給她揉,身體就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她打了個哈欠,眼眶下隱隱有些泛青,薄春山瞧著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竟然才看到。
“我腰酸,背也酸,你讓我睡會兒。”
“那你睡,我幫你揉揉。”
...
大夫來了,又走了。
董春娥沒什麼大礙,不過這傷至少要養一段時間才能好。
因為當時情況緊急,就沒有把人挪地方,借用了齊永寧的臥房,如今坐在外面堂間都能聽見裡面悽哀的哭聲。
董春娥醒了。
醒了還想尋死,宋淑月哭著喊著,抱著她哭成了淚人。
這在向來好強的她的身上,極少能看見這一面,本來宋氏還怒氣騰騰,就這麼被哭著哭著,火氣就這麼莫名其妙消了。
董春娥也著實慘,尋死沒找對地方,人沒磕死,反而頭上破了個洞,據大夫說,恐怕會留疤。
這也是宋淑月為何會哭成這樣的另一個原因。
根據她的邊哭邊訴,董春娥完了,本來就是個老姑娘,如今又毀了容,以後誰還能娶她。
本就是一牆之隔,裡面的動靜其實外面多少都能聽見。
齊彥看著兒子手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頭,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說。
過了一會兒,宋氏從裡面出來了。
她其實是個不善於遮掩自己的人,有什麼事都表現在臉上。
齊彥一見她那臉色,心裡就是一沉。
宋氏來到兒子身邊:“永寧。”
齊永寧看著她。
在那一瞬間,宋氏覺得兒子的表情有些陌生,這種陌生讓她有一種什麼東西即將離她而去的感覺。
她莫名覺得心慌。
可這種慌實在來得沒頭沒腦,她隻能將之按壓下,潤了潤唇又道:“永寧,你表姐她……”
“娘,你到底想說什麼?”
宋氏沒有再敢看兒子,低著頭,捏著帕子哭道:“大夫說你表姐頭上的傷,即使好了,以後恐怕也會留疤。你姨媽她就這麼一個女兒,本來歲數就大了,不好找人家,如今又碰上這樣的事……”
“宋淑珍!”
是齊彥的聲音。
他站了起來,面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眼中卻有什麼東西在聚集。
宋氏從來沒見過丈夫這樣,兩人不是沒鬧過矛盾,但像這樣在人前被警告式地叫了名字,還是第一次。
“老爺。”
“宋淑珍,你到底想怎樣?”
齊彥說得很精疲力盡。
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太多事,他本就內心壓抑,甚至兒子中了解元這種大喜事,也沒衝淡那股壓抑。
他總是在想,怎麼就成這樣了?
他跟兒子說,不如這樣就罷,難道真是這樣就罷了?齊彥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這其實不過他無奈之下迫切的期望罷了。
事情已經發生了,沒人有能力做出改變,不如這樣就罷,一切就在這裡結束。
可他心裡其實總是想——也許閉上眼睛,一覺醒來,那一切都沒有發生,他和顧明還是好友,兩家和和睦睦。
等永寧中了舉後,娶了玉汝那孩子,就是喜上加喜。
可能沒有那場意外,顧明也許不會憋著一口氣跑去下場,他可能不會中舉。不過就算沒中也沒什麼,齊家不是見利忘義之人,他們一定會履行婚約,是時齊家安康美滿,父慈子孝,齊家和顧家和氣如初,多麼好。
可世上沒有如果,也沒有也許。
有時候一件事放在心裡久了就成了怨,連齊彥自己都不知道他其實在怨妻子,直到這一刻。
直到他看見妻子輕而易舉從怒氣衝衝轉變了態度,直到他看見妻子又在兒子面前哭,就像她每次在他面前哭一樣。
“我想怎麼樣?老爺你為何會問出這種話?”宋氏不敢置信道,她臉上其實有一絲心虛,有一絲恐慌,可這一切都被她心中的怨氣衝沒了。
“我能怎麼樣?我敢怎麼樣?可春娥現在變成了這樣,我難道視而不見?好好的一個女子,熬成了老姑娘,如今又毀了容,她以後怎麼辦啊,我難看看她去死嗎?齊彥,那是我親妹妹,親外甥女!我不是與你說過,當年在宋家時,都是我妹妹護著我……”
齊彥寒著一張臉:“你不要跟我說這些,上次她宋淑月栽贓陷害,買兇殺人坑害顧賢弟時,你也是這麼說!如今你親妹妹,你親外甥,又故伎重演害你兒子,你還是這麼說!
“宋淑珍,永寧不光是你生的,他還是我齊家的長子,你自己耳根子軟,願意聽你那妹妹的,但不要拿我齊家長子去成全你的姐妹情誼!”
齊彥的控訴太嚴重了,嚴重到宋氏有些承受不住。
“我做什麼了,你這麼斥罵我,我隻是想讓永寧娶了春娥,畢竟她現在那麼慘……”
“你隻是想讓齊永寧娶董春娥?”齊彥連連冷笑,“宋淑珍,你魔怔了!”
“我怎麼魔怔了?我隻是想解決問題……”
“都別說了!”
齊永寧突然站起來,他一手撫在額頭上,眉皺得很緊。
“原來娘跟我說了那麼多,都是想讓我娶表姐?”
別看宋氏跟齊彥還能爭辯,可碰見兒子,她反倒啞口無言了。
尤其齊永寧此時的臉色很怪,宋氏又開始心裡發慌了。
“我……”
“那娘恐怕要失望了。”齊永寧收回手,面帶笑容,似乎又回到那個清風霽月的齊永寧,“我這趟去明州府,主枝那邊知道我沒成親,有意說合一門親事與我,我已經應下了,所以娘若想讓我娶董春娥恐怕不成了。”
宋氏詫異地張大嘴。
“當然,若娘實在覺得表姐慘成這樣,都是因我之故,表姐又實在非我不嫁,正妻之位我留待有用,妾室之位還留有空虛,表姐若有意,我倒也無妨。”
“妾、妾?永、永寧你……”
“兒子還有事,先告退了!”
齊永寧走出東廂,無視他背後傳來的哭聲。
他一隻手按著額側,快步想離開這裡。
“永寧!”齊彥跟了出來。
“爹。”
“永寧你沒事吧?你頭疼要不要找個大夫來看看?”
齊永寧自然沒忽略齊彥眼中的欲言又止,當即搖了搖頭道:“爹,我沒事。”
“沒事就好,你方才說的那些事,”齊彥猶猶豫豫的,“主枝說要給你說親,讓春娥給你當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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