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此刻有些繾.綣舒緩的氣氛,又不太像。
那是……
清螢思維逐漸發散,表情頓時驚悚起來。
他該不會是想登堂入室,和她今晚共.寢吧?!
嘶,按他今晚表現,還真的很有可能。
那如果師兄提出來,她要不要拒絕呢?
果然。
謝卿辭微笑道:“雖然還無寫出具體事項,但此時此刻,我懇請一事。”
清螢低聲:“嗯。”
咚。
咚。
咚。
她心跳逐漸加速。
“我申請今晚開始執行進階手冊的第一條。”謝卿辭溫和道,“不過,如果你不願意,但講無妨。”
清螢感覺自己臉頰燙的嚇人。
她幾乎是哼哼出的三個字:“嗯,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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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不要答應?還是婉拒?到底該怎麼說啊啊啊啊啊——
隻聽謝卿辭輕聲道:“我可以親.吻你的眼睛麼?”
“……哈?”
“便當是晚安吻。”謝卿辭神色看起來格外柔和,“我在《掌中嬌》裡看過類似橋段,頗為神往。”
那瞬間,她腦海裡隻生出一個想法。
就這就這就這就這???
清螢心裡陡然松懈,說不上什麼滋味,隻嘀咕道:“我還以為什麼呢。”
謝卿辭:“?”
清螢爽快道:“沒事,你親。”
……等等,她剛才講了什麼?
親眼睛似乎並沒有比登堂入室溫和多少,他們還——
得到允許的謝卿辭沒有給她翻案機會。
輕薄溫潤的唇輕觸眼睑,松雪氣息陡然濃鬱。
清螢下意識閉上眼,隻任由眼睫不安地顫動,猶如蝶翅。
過了一會兒——又或許更久。
“好了。”
她聽見謝卿辭的聲音仿佛從另一個聲音傳來。
他溫柔,又或許格外溫柔地說道。
“快回去休息,好夢。”
*
清螢仿佛一縷遊魂,飄進了院子。
好夢?
睡覺都睡不著了,還做什麼夢,白日夢還差不多。
而且很糟糕的是,她發現自己如今多了個壞毛病,那就是很容易把師兄的動機想歪。
整體來說,師兄還是很守禮純情的。
結果她滿腦子澀澀廢料,陰暗揣測師兄……剛才就暴露了。
齷齪的人到底是誰?
是她啊!
砰!
清螢一拳砸在桌面上,狠狠反思自己。
良久她才勉強靜下心,點亮燭火,看著桌面上的白紙。
算了,反正也睡不著,先寫序言。
……
天樞令響起收到訊息的聲音。
【謝卿辭:快睡,明天再寫。】
嘶,熬夜被抓包了。
師兄靈感又有新作用了?居然可以自主使用天樞令。
【清螢:馬上睡。】
【謝卿辭:在寫序言麼?】
【清螢:沒有,那個東西無所謂。】
【謝卿辭:那是因為我親了你麼?】
???
清螢瞳孔地震。
是因為短訊書寫比較簡潔,所以傳達不如言語委婉麼?師兄說得這麼耿直,讓她怎麼接嘛。
【清螢:不就是親了一下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就是舔,我也照睡不誤。】
【謝卿辭:那我可以將明日事件改為舔一下麼?】
【清螢:。】
她敗下陣來。
不愧是師兄,不面對面講話時,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是她輸了。
就在清螢不知該回復什麼時,謝卿辭又發了新消息。
【謝卿辭:另外,如果序言不知道寫什麼,可以隻寫一句話。】
這稍稍挽救了一敗塗地的清螢。
【清螢:寫什麼?】
【謝卿辭:寫——道侶相處守則進階版的唯一目的,便是我永遠愛你。】
清螢:……
她忍不住吸口氣。
但師兄的發言還沒有結束,他說:
【謝卿辭:我會毫不猶豫地在契約署名。】
清螢立即關閉了天樞令,她需要冷靜一下頭腦。
師兄怎麼在文字領域,也有驚人的攻擊性?
她根本不會接話,全然被他冷淡卻又直率的愛語砸得暈暈乎乎。
或許感受到她的羞澀與窘迫,謝卿辭不再多言。
最終,他隻發來兩個字。
【謝卿辭:你呢?】
清螢偷偷抬起一隻眼睛,看那簡潔的兩個字。
她嘴唇無聲地翕動,逐字念出自己的回答。
【清螢:我也是。】
過了許久,天樞令終於再度傳來訊息。
【謝卿辭:我很開心。】
她也是。
就是感覺今晚肯定要失眠了,有點無奈。
【謝卿辭:睡覺吧,明天還要繼續收攏流民,不要耽誤時間。還是想我敲響房間門,提醒你睡覺?】
清螢抿唇,眼眸閃亮,臉頰紅撲撲的。
哼,文字領域就是他的主場是吧,這麼會,這麼主動,學得挺多嘛。
在師兄面前,她就像是懵懂無知的小鹌鹑,被他全然帶著走。
這怎麼行?
她不服,她也得想個厲害的,嗆一下師兄。
她靈光乍現。
【清螢:行啊,有本事你來,我允許你進來哄我睡。】
這一句可以,夠嘲諷,姿態很高。
她正滿意之際,房門忽然被敲響了。
謝卿辭聲音彬彬有禮:“睡不著麼?”
!!!
真來???
她咽口唾沫,臉上笑容無影無蹤,她蹭得站起:“不需要!我自己能睡著。”
謝卿辭道:“那你剛才……”
清螢不想動靜鬧大,讓隔壁院子的採採聽見亂想,她走到房門前,貼著低聲說道:“我開玩笑呢。”
謝卿辭嘆氣,似乎有些委屈:“師兄目不能視,勿要這般戲弄我。”
她在開玩笑,那麼明顯,結果師兄立刻敲門……有問題好麼。
她反駁:“明明是你一直在戲弄我。”
說話時,她一直手順便按在窗戶紙上,因屋內燈火映出輪廓。
或許是巧合。
外面的謝卿辭,手也按了上來。
兩手相對。
隔著薄薄的窗戶紙,她仿佛感受到了師兄掌心的溫度。
他輕聲開口,帶著些笑意。
“是啊,我在戲弄你。”
謝卿辭!
她羞惱,專門用甜膩膩嗓音,喚謝卿辭不那麼喜歡的昵稱。
“卿卿——”
謝卿辭認為卿卿是稱呼妻子的,一直對這個昵稱不感冒。
“嗯,我在。”
謝卿辭溫柔地應。
……可惡。
讓她一點脾氣都發不出來。
“我討厭你。”清螢宣布。
“真的麼?”
清螢狐疑,怎麼聽著有點受傷?
“……那算了,我要在序言寫,禁止謝卿辭晚上敲清螢房門。”
謝卿辭道:“所以手冊裡的事項全部做完,就可以登堂入室了是麼?”
清螢:6
“真會翻譯,我自愧不如。”
門外,謝卿辭發出愉快輕笑。
他的開心很真實,感染得清螢唇角也不由浮現淡淡微笑。
謝卿辭不再戲弄她,認真道:“你身體不好,要注意休息。明天還要吃藥,休息不足會導致藥性難以充分發揮。”
“我知道了嘛。”
謝卿辭安靜了一瞬:“那……晚安。”
她聲音溫柔地回應:“晚安。”
今天晚上,他們說了很多次晚安——雖然每一次都沒有成功晚安。
但她一點也不膩。
“呼。”
在序言上添了最後一筆,清螢吹滅了蠟燭。
剩下的明天再寫吧,現在師兄催她睡覺呢。
而她序言加的最後一筆——
【令我碰觸、感受、明白,】
【什麼是愛情。】
*
一夜無夢。
清螢被門外的交談聲喚醒。
採採有些緊張地說道:“謝仙君,日安。”
謝卿辭微微向她頷首致意,沒有開口意思。
但採採直覺自己要解釋什麼,她說道:“我來找清螢姐姐,我們昨天約好,今天要一起處理事情。”
不過她確實來得比約定時間早,如果清螢姐姐在睡覺,她就準備過會兒再來。
謝卿辭平靜開口:“她昨晚睡得比較晚,會起得遲些。”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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