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涼心神震了一下,她還真沒往這個方向去想。
她遲疑道:“可他這個人我很了解,十分誠實。幾乎不會隱瞞什麼”
池明宇笑她關心則亂,“如果他的身份,連自己也不知道呢?”
這句話像點開了許涼眼前的迷霧,她豁然開朗道:“你說得很對,這是一個思路”
池明宇悠然地喝了一口茶,“那麼,這件事你要查下去嗎?”
許涼頓住了,現在自己懷著身孕,身份也不太合適。看他老神在在的樣子,便問:“你有什麼建議?”
“讓你先生去查,輕而易舉”
忍住白他一眼的衝動,許涼道:“等於沒說”
池明宇收起玩笑,說:“好啦,這件事你不要費心。既然今天有警衛陪著你一起來,大少爺自己會去查,你根本不用開口”
許涼將信將疑,“你還挺了解他”
池明宇輕描淡寫地說:“心理學是我的第二博士學位。將來我拿不了手術刀,就去給富人當垃圾桶”
“那提前祝你生意興隆”
“口頭上的祝福就算了”
許涼瞪他,“那你還想怎麼樣?”
“以大少爺為原型,寫一本戀愛偏執狂案例分析吧”,他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在找死。
許涼笑得像為他哀悼,“我已經看到了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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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池明宇辦公室出來,兩人分頭行動。
他去給寧嘉謙登記病房,許涼則找到姜奕,把剛才的驚險事情說了一遍。
姜奕聽完後,捂著狂跳的心口,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地說出話來:“到底是誰這麼歹毒,嫌他受的苦還不夠多嗎!”
許涼握住她冰涼的手說:“這件事我隻告訴過你,大家都要小心。如果寧嘉柔情緒穩定,再告訴她。明宇說要幫他轉個病房,那兒天天都有特護看著,到底安全一些”
看她臉色發白,許涼安撫道:“你也別太擔心,風聲鶴唳的,搞得自己不安生。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日子還得過下去”
姜奕對上許涼那雙冷靜的眼睛,全身血液流動的速度終於緩了下來。她身體漸漸回暖,堅定道:“這一次我們都不會再讓嘉謙出事。你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他”
許涼當然相信她,又問:“照他現在的恢復程度,多久能出院?”
“醫生說要保證他生命體徵穩定之後,大概要一個多月”
許涼懷孕之後習慣性地撫了撫肚子,說道:“那真是辛苦你們了”
姜奕苦笑道:“我們在這兒有什麼用,竟沒察覺有人打他的主意。還是你警覺”
“幹嘛這麼不自信。你可是當年在辯論會上叱咤風雲的姜學姐。不怕,邪不勝正”,許涼堅定地說。
姜奕渾身像被她注入了力量,笑道:“你說得對,我可以跟人鬥智;我們家老陸看體型可以跟人鬥勇”
許涼被她逗得發笑。兩個人看起來有些單薄的女人,心裡卻都裝著一團火熱的勇敢。
在醫院停車場等了一會兒,去查那個可疑醫生的警衛才回來。
兩人臉上略微帶著沮喪,說:“我們追下去已經太遲,隻在垃圾桶裡發現一件醫生袍。他也是有備而來,全程避開監控走。最後上了一輛遮住車牌的黑色汽車。”
許涼也知道既然那人膽子這樣大,就不會是一個人作案,反偵查能力很強。當時除非封鎖醫院,否則他一旦離開,就是大海撈針。
可當時那種情況,要封醫院絕對不可能。
既然人不在,那就保留一些蛛絲馬跡,她說:“醫生袍上總有指紋,這個要保留下來。保不齊將來有用”
警衛也謹慎,把東西封好了,一起帶走。叫許涼放心。
今天本來是帶著祝願和喜悅來探病的,可沒想到靜水之下還有暗流。許涼一動不動看著窗外景物飛逝,心想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陰影。
她一出門就是半天,等回去微娘確認她安然無恙,一顆心才落了地。
“幸好還帶了一群人出去,否則老太太嘴裡的佛經都要念不停了”,等要跨上階梯的時候,微娘這個年紀大的,反而緊張地扶住許涼這個年輕人。
“奶奶呢?”,許涼問道。
微娘回道:“輕蘊陪著說話呢”
許涼愣了一下,“今天他回來得這麼早嗎?”,也沒見他給自己打電話啊。
“是,今天好不容易把公事處理完,回來有一會兒了”
說話間就進了客廳,葉輕蘊正在和老太太說著什麼。時不時傳來兩人的笑聲。
看見微娘扶著許涼進來,老太太還沒說話,旁邊的小阿姨先把給許涼端來類似安胎茶的熱飲。
許涼坐過去,葉輕蘊先在她茶杯旁試了溫度,說剛剛好。
“在說什麼,這樣高興?”,許涼問道。
老太太樂呵呵地道:“在講輕蘊小時候的事呢,我就說將來你們的孩子千萬別跟他一樣,面上聽話,私底下一肚子壞水兒”
許涼說不會,笑吟吟地看了葉輕蘊一眼,說:“不會,我教他做個表裡如一的人”
葉輕蘊輕睨她一眼,“嫌棄我?要跟你一樣室心眼兒,將來娶個跟你一樣傻的也鎮不住啊”
許涼抓住重點,“娶?”
怕她多心,他趕忙解釋說,“現在的小姑娘不是都說哥哥是最好的奢侈品麼?先給她配齊了”
老太太在一旁哈哈笑道,“合著阿涼現在肚子裡這個就是下一個的保鏢?”
這樣一說,夫妻兩個也忍俊不禁。
許涼在外面半天,老太太怕她累了,就讓葉輕蘊陪她回後院休息。
路上葉輕蘊也跟先前微娘一樣,小心翼翼地扶著她。
“今天回得早,本來想帶你去商場裡,試試孕婦裝的”,葉輕蘊拉著她的手偏不安分,手指在她掌心裡輕撓。
許涼手一縮,他卻不許,緊緊握住了。她怕葉輕蘊再有小動作,趕忙說話引開他的注意力,“你以前都覺得逛街是在浪費生命”
葉輕蘊想想也覺得自己觀念轉變挺快,“我最近正在轉型,往居家男人那方面發展”
許涼才不信這種鬼話,“居家?居公司還差不多”
想起最近的早出晚歸,他有些歉疚道:“在官邸悶著是挺無聊,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就能好好陪你”
“怎麼陪?一起去買孕婦裝?”
他笑得爽朗,“去給寶寶買玩具也可以啊”
果真是居家男人了哈?
現在時間不早不晚,許涼就到書房臨了字帖。葉輕蘊在一旁辦公,不一會兒,就看見他出去了。
官邸沒有所謂的管家,隻是被老爺子以前的侍衛官管著。
侍衛官姓梁,大家都叫一聲梁伯。
許涼第一次見侍衛官,還傻裡傻氣地問這位“梁伯”和“梁山伯”是什麼關系。
“大少爺”,梁伯的背永遠挺直,眼睛直視前方,在這座宅子裡神出鬼沒,但每次都能及時趕到。
“把今天護送少夫人的警衛找來,我有事要問”,葉輕蘊沉靜問道。
說著又到旁邊的花廳去,警衛員在他烏沉沉的目光下,噤若寒蟬。
“今天少夫人去了哪裡,有沒有什麼可疑人物出現?”,他疊腿喝了一口大紅袍,茶盞擱在紅木雕花方桌上的聲音不大不小。
為首的那個早料到有此一問,已經打好腹稿。有條不紊地將今天的事情娓娓道來。
葉輕蘊聽完皺了皺眉,“剛好就那麼巧?”
“好像是這樣,我們排查過,沒有其他可疑的地方”
思忖一會兒,他說:“這件事既然你們知道首尾,我就一事不煩二主,交給你們。去查一查,今天的事,和三年前寧嘉謙出車禍到底有什麼聯系”
警衛員一聽能幫這位主兒做事,而不僅僅在這兒看家護院,打了雞血一樣,面帶喜色道:“請葉先生放心”
既然別人捧了忠心來,他便激勵道:“你們辦事,我一向放心”
說完端茶送人,其他人都識趣地從花廳裡退了出來。
人一走,面前就亮堂許多。連帶葉輕蘊眼睛裡也一片亮澤。
本來隻是想確定她的安危,沒想到今天她還真與歹人擦肩而過。
寧嘉謙的事,他本不太願意去碰,總有瓜田李下的嫌疑。
但現在她事涉其中,大大小小算個證人,如果真有人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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