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厲聽不下去了,說道:“行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
紀銘臣沒發覺自己已經惹人厭了,他問道:“那之後的拍賣會呢?”
晏寒厲說道:“到時候我會親自過去,這個不是問題。”
他的手攬上唐黛的肩,說道:“有消息記得通知我們,我們先回去休息了。”
“死人了,還睡的著覺!”紀銘臣不爽地嘟嚷了一聲。
晏寒厲淡淡地說:“我身邊死的人多了!”
此話一出,唐黛與紀銘臣都是一震,唐黛這才驚覺,晏寒厲這方面的經歷,其實比她要多的多。
兩個人坐車回家,一路上唐黛靠在他肩頭休息,折騰到了半夜,也是夠累人的。沒想到自己努力這麼長時間的酒會,就這樣讓人給砸了!
到了家,兩人洗漱完之後,晏寒厲才問她:“今天周昊辰是怎麼回事?”
能憋這麼久,這忍耐力也是夠強的了。
唐黛一怔,然後說道:“他莫名其妙的,說什麼覺得我很好之類的話。”
這種事情,一不能隱瞞,這是瞞不住的,如果他知道了,反倒會覺得你有問題。二呢,又不能說的太直白,那他很難保持理智。
所以她選擇了折中的方式,讓他聽的明白就可以了。
不過她如此委婉的說法,還是讓晏寒厲醋意大發,他眸內閃過一抹蘊怒,捏起她的下巴說道:“怎麼這些男人,就碰不到一個好女人麼?”
他是會控制自己情緒的人,他知道自己失控了,接下來他手一抬,將唐黛攬進自己的懷中,低聲說道:“看樣子,我要更加努力了,不然惦記我老婆的人太多了!”
原本開始唐黛還稍有些反感,可他隨即又溫柔起來,霸氣中帶著柔情,讓年輕女人瞬間就怦然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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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唐黛含羞地推搡他一把。
晏寒厲的下巴抵住她的頭,慢慢地摩挲,她的手搭上他的腰,閉上眼,倍覺安心。
不管外面有多少風雨,隻要晚上躺在這個男人的懷抱中,她就會覺得世界瞬間靜謐溫暖起來,這種感受,沒有愛過的不會懂。
晏寒厲的心情卻沒那麼輕松,周昊辰的變化,還是讓他擔憂的。周昊辰這個男人,雖然不比霍成梵,但這有可能是匹黑馬。
單看周家現在的發展,就知道周昊辰不是吃素的,目前周家隱隱逼近紀家,這樣就比的紀銘騰,有些一般了。
他是一刻都不能松心,想到他的身體解藥問題還沒解決,他就會覺得有些自卑。
這方面對於男人來講,絕對是致命的。
唐黛哪裡知道晏寒厲的復雜思想,折騰一晚的她,早就疲憊極了,她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唐黛和晏寒厲還沒起床,紀銘臣的電話就來了。
“屍檢等報告都出來了,過來看看吧!”紀銘臣說道。
“好!馬上過去。”唐黛說罷掛了電話。
晏寒厲問她,“是紀銘臣破案還是你破案?”
唐黛說道:“去看看嘛,反正我也有興趣。”
“你一直是因為興趣幫他的?”晏寒厲問她。
“嗯,算是吧!”唐黛說道。
“好,我陪你去!”晏寒厲瞬間覺得心裡舒服多了。
兩人到的時候,紀銘臣已經等了一會兒,不過他也不是什麼都沒幹,他正坐在桌前想這個案子。
見唐黛進來,他指指茶幾上的卷宗說道:“自己看吧!茶都沏好了,自己倒吧,我閉下眼睛。”
之前他不讓自己的腦子停下來,一停下就生怕這案子破的晚一般,現在唐黛來了,有人替他思考,他總算可以歇一下了。
他閉著眼睛說:“有你在,事情總是多的忙不完。”
晏寒厲說道:“來幫你還這麼多廢話!”
紀銘臣勾了勾唇,沒有說話,他這麼累,懶得跟晏寒厲說話。
唐黛已經翻開卷宗,看到現場拍下的照片。
她微微地皺起眉,看著照片久久沒有翻頁。
紀銘臣沒聽到翻頁的聲音,他睜開眼看向唐黛問:“怎麼?有問題?”
唐黛說道:“昨天光線比較暗,我沒仔細看她的表情,現在看照片,我覺得她死前的表情應該是——震驚!”
“震驚?”紀銘臣皺眉,咀嚼著她說的話。
“不錯,兇手應該是讓她認為震驚的人。”唐黛說道。
“那讓她覺得震驚的人,會是誰呢?”紀銘臣皺著眉說:“肯定是宴會中的某一個人,但當時的情況比較復雜,誰也不會注意當時少了一個人。”
唐黛說道:“至少應該是她認識的。”
“你說容倪的嫌疑呢?”紀銘臣問她。
唐黛搖頭說道:“容倪和仇太太如果爭執一直到了那裡,肯定會有聲音,可當時我並未聽到有女人的爭吵聲。”
紀銘臣說道:“或許你去的時候,人已經遇害了。那條披肩,不過是為了讓大家懷疑你罷了。對方的目的已經達到!我想或許過不多時,你就會成為變態女殺手。”
唐黛的唇角抽了抽,“你想象力真豐富。”
她往後翻,看到了仇老板情人的調查。
不得不說,這位情人的確漂亮,身上的那股魅態,簡直就是讓男人把持不住。像仇老板這樣的男人,更是無力招架。
她那勾魂的眼,隻是照片上,就好似能把人給勾進去一般。
認識仇老板與仇太太的很多人都在說,仇老板為了這個女人,正在和仇太太鬧離婚。而仇太太是死都不離,為此仇老板想了很多的辦法。
比如暴打仇太太,又比如找小三來惡心她等等。
總之這些手段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的。
唐黛說道:“我有些懷疑那天仇老板的反應了。如果他真的念一點點舊情,也不會用這些手段在他的結發妻子身上。”
“不錯,很多男人發達了,都不會拋棄結發妻子,他們選擇的就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辦法。”紀銘臣說道。
“現在仇老板和那個情人呢?”唐黛問。
紀銘臣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女人一直住在仇老板的家裡。”
“什麼?”唐黛震驚極了,她跟著問道:“那仇太太之前也住在那裡?”
“不錯,很荒唐是不是?”紀銘臣問她。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不過這樣也可以解釋仇太太為什麼會是如此的性格,她顯然是積鬱已久,人變得敏感而又尖刻,所以才會和容倪作對。”唐黛說道。
“看來咱倆的想法不謀而合了。”紀銘臣說道。
“我贊同把偵查重點放在仇老板身上。”唐黛跟著說道。
“但有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就是鞋子上的土,他作為受害者最親的人,我當然留意了,他的鞋子並不髒。”紀銘臣說道。
“那如果是他擦過了呢?”唐黛問他。
“擦過的紙巾呢?”紀銘臣問。
唐黛說道:“他想擦土的話,肯定不可能用幹的紙巾。要麼用湿紙巾,要麼用湿毛巾。他殺完人後,不可能帶著土進大廳,所以我猜測他在外面擦了鞋子,然後把擦拭鞋子的東西扔在大廳外面。”
“我的同事已經翻遍了,並無收獲。他如果想在殺人之後迅速回到大廳,那就不可能繞的太遠,所以東西應該是他殺人之後回大廳的必經之路。”紀銘臣說道。
他一邊揉額一邊說道:“我正打算去看現場呢,你們要不要去看?”
“走吧!”唐黛站起身,對於破案,看現場是非常必要的。
紀銘臣也立刻站起身,跟唐黛在一起就是爽快。
三個人去了現場,這裡還被封鎖著,保持昨晚的狀態。
唐黛延著昨天的路線先走了一遍,然後再走回來慢慢地看。
紀銘臣說道:“這附近沒有水,所以我想他不太可能用紙巾擦,最可能的就是湿巾了。”
“他會不會裝兜裡帶回家?”唐黛問。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剛殺完人,他應該是很慌亂的,他最先想到的是什麼?”紀銘臣問她。
“你想的沒錯,他最先想到的,必定是把湿巾丟掉。找吧!”唐黛說道。
“還有一個問題,這裡距離你與周昊辰說話的地方不遠,你真的一點聲音都沒聽到?”紀銘臣問道。
唐黛搖頭說道:“沒有!”
“這點很奇怪啊!”紀銘臣摸著下巴說道。
“如果沒有任何交流的話,直接殺人,那倒是有可能。”唐黛說道。
“如果沒有任何交流,她又怎麼來到這裡?”紀銘臣問她。
唐黛微微抿唇,沒有說話。
晏寒厲在一旁說道:“還是要找到那個湿巾。”
他環視了一圈說道:“他剛剛擦完鞋,不可能再去有土的地方,路上又沒有被丟棄的物品,那隻有門口的垃圾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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