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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能下地,已經是一周後了。
這期間,我給江司砚打了很多電話,一直是關機狀態。
事情傳到了A城,不少人說我和江司砚死在地震裡了,我爸緊急從國外回來,直接把宋明喜弄進了公司。
這天,我收拾好,辦了出院手續。
嚴明義給我打了個電話:「宋總,這次我家鄉遭了災,廠子也停了,咱們的合同——」
「沒關系,先救人,等恢復好了,咱們生意照做。」
嚴明義聲音裡帶著哽咽,「謝謝……」
他那邊忙瘋了,地震波及範圍廣,我去賑災現場,想跟嚴明義告個別,沒想到偌大的廣場上扎滿了賑災蓬。
途徑一個物資點,有人在吵:「你們還有沒有良心!那些過期的泡面來對付我們!他們吃壞了肚子,還怎麼救人!」
那個泡面盒子後面,摳下了一個紙條,露出後背真正的生產日期,過期一年了。
我突然看見工作人員後背印著的宋氏集團的標籤,感覺情況不對,走過去,挨個扣開生產日期上門貼的紙,全是過期的泡面。
「誰讓你們來的?」
男人鬼鬼祟祟看了我一眼,「都是意外,不是我們的問題。」
我挑起他的工作牌,給秘書打了電話。
「宋總!您沒事嗎?太好了!您什麼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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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公司最近捐物資了?」
「是……小宋總負責。」
「宋明喜?」
「對。」
周圍已經有人對著物資點拍起照來。
「這件事重新去辦,資金從我我個人賬戶墊付,物資務必一天之內運到C城,聯系各大媒體進行報道,及時認錯道歉。還有告訴董事長和各位股東,宋明喜用過期的泡面充當賑災物資,他們要想讓宋氏垮掉,就繼續讓她辦。」
掛掉電話,工作人員臉已經白了。
我把過期的泡面丟在他懷裡,冷笑一聲,「你最好知道你在幹什麼!」
我套上志願者的 衣服,給在場的群眾鞠了一躬,
「對不起,我是宋氏集團的負責人,我們會對這次失誤負責到底。請大家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大家情緒激動,言辭激烈,差點動起手來。
嚴明義突然衝出人群,「哎?你咋出院了?還來這種地方?多亂啊。」
他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大衣走過來,頭發湿漉漉的,有些狼狽。
看樣子已經熬了好幾天。
「公司出了點問題。」
嚴明義看清了現場的狀況,臉色變了變,「過期的泡面?你們什麼情況?」
「是我妹妹幹的,對不起。」
嚴明義蹙眉想了會,突然明白了裡面的彎彎繞繞,他拿過大喇叭站在凳子上喊:
「各位,我是嚴明義,我以身家性命擔保,宋總是個言而有信的好人,前不久她剛從廢墟裡被救出來,也是地震的受害者,沒道理在這種時候坑害同胞。請大家一定要相信她,也相信我。」
嚴明義這些年做了不少慈善,在當地頗有威望,有他做擔保,不滿的聲音好了很多。
經過他一反苦口婆心的勸說,周圍的群眾才散去。
「謝謝。」
嚴明義跳下凳子,「真心換真心嘛,宋總沒有落井下石,我這算投桃報李。」
既然出了這麼大的亂子,我決定暫時留在C城。
江司砚的手機一直打不通,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免不了要胡思亂想,所以幹脆讓自己忙起來。
這天深夜,我正悶頭扒盒飯,電話突然響了。
「畫傾……」
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我動作頓了頓,眼眶一酸,筷子啪嗒掉了。
「對不起,我剛醒——」江司砚說話有些困難,聲音沙啞至極。
我沒接話,灌了口冷水,把嘴裡的食物順下去,帶著哭腔問:「你在哪?」
「C城中心醫院。」
「好。」
我在路邊打了個車,直奔目的地。
江司砚就坐著輪椅,等在醫院門口,他見到我,輕輕喊了句:「畫傾。」
我帶著滿身寒意,往前走了兩步,紅著眼,問:「殘了?」
「暫時殘了。」
江司砚憔悴了一些,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滿眼都是我,「恭喜你,得償所願。」
以前我天天盼著江司砚倒霉,現在,反倒笑不出來了。
「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生意搶過來?」
江司砚笑著,吃力地掏出一枚戒指,「畫傾,結婚嗎?」
後來我才知道,江司砚被救出來後,送進了重症監護室。
擠壓傷在解救之後,最容易出現病情加重,江司砚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剛好,就借門口大爺的老年機給我打了電話。
他說看著我從出租車上下來,往前跑的時候差點被一塊石頭給絆倒,就什麼都不想等了。
連求婚儀式都沒有,滿腦子都是娶我。
我陪著他一直在C城養好,臨走時,嚴明義夫婦還特地來送了我們一程。
回A城領證的第二天,我又踹開了江司砚辦公室的大門。
門口秘書室的成員更殷勤了,「夫人……」
我微微一笑,「麻煩還是叫我宋總。」
「宋……宋總……」
江司砚的老板椅換成了輪椅,他坐在窗邊,眼神溫柔,「畫傾,你來了。」
我撐在江司砚面前,陰惻惻地問:「江總要不要跟我解釋,你和嚴明義的這項合作是什麼時候談的?」
江司砚兩手交疊,規規矩矩的放在膝蓋上,一副認錯的模樣,「我隻是談了個其他的單子,賺得沒你多。」
「好啊,」我摘了半天,沒把無名指的戒指摘下來,笑著說,「本來以為江總斷了腿,怪可憐的,現在好像斷不斷都不影響你的嘴談生意。我看今晚的晚餐,可以取消了。」
他小腿骨折,打了石膏,行動不便,自己硬生生躺了一周。
等度過危險期,才借隔壁大爺的老年機給我打了電話。
我本來還有點感動,晚上特地訂了一場燭光晚餐,和他吃飯。
但他卻背著我跟嚴明義賺錢。
挺行。
「畫傾,」江司砚喊了我一聲,「我腿又疼了。」
我氣笑了,「哦,又疼?」
江司砚臉色發白,聲音發啞,「真的疼。」
我看他的臉色不像作假,心一緊,湊過去。
江司砚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趁我靠近的時候突然攬住我的後腰,拉過去,吻住我。
意識到自己中計,我一拳搭在他胸膛上,反被他大手握住,收到身後。
炙熱的鼻息撲在臉上,江司砚吻的很輕,帶著一點愧疚和討好,「畫傾,回家後隨便你處置,晚飯,可不可以別取消?」
「你還好意思跟我提晚飯?」
我側坐在他腿上,發絲柔軟的垂在江司砚的臉旁。
他的胳膊穩穩地託住我的後腰,輕聲說:「其實不吃晚飯也行,我們可直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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