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藍悅不禁想起第一次和藍浚他們見面時,他們急著要找到她,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溫知意雖然不是藍家的人,但她知道的事情也不少,一番解釋後,藍悅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
“好了,事情的起因差不多就是這樣了,你過去和他們談談吧。”溫知意輕輕握了握她的手。
女子的手溫暖嬌柔,被她輕握著的感覺讓藍悅有些意外。
其實她並不喜歡和陌生人過度接觸,大概是因為小時候的經歷。
小時候父親總是無法抽空陪著她,她也習慣了獨處,“母親”這個詞對她來說非常遙遠陌生,在她記憶裡出現得最多的大概就是雲芳了。
可她和雲芳的關系並不好,因而,她對“母親”沒有太大的感覺,從小到大,她除了在很小的時候跟爸爸提起過外,甚少提及母親。
但現在,溫知意握著她的手,她卻覺得溫暖,絲毫也不反感,這讓藍悅有些驚訝。
“先過去再說。”
溫知意沒有發現她的情緒不對勁,拉著她來到沙發旁坐下,看了眼露臺那邊,輕嘆一口氣,讓藍浚也過來,她上前和藍振說了幾句。
藍振臉色不太好看,回到大廳坐下,“今天這事,我也不想多說。關於祈家和顧家那邊的說法,我是不相信的。”
簡單一句話表明了他的立場。
說了這句話後,藍振也沒有多說的意思了。
反倒是一旁的藍宏哼了聲,諷刺的斜眼看著藍悅,“那正好!我也不同意這些荒唐的話,指不定是什麼編出來的。”
“宏哥,你怎麼這樣說呢?”溫知意輕斥。
藍宏扯了扯唇,沒給她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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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悅臉色平靜,早就料到他們不會相信,淡定的從包裡取出早已準備好的資料,“這些資料都是從警局裡拿回來的,顧家已經開始行動了,可我們還在互相猜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我們在搗亂嗎?!”藍宏怒而拍桌,看著她的眼神更加尖銳。
不過方才聽了溫知意的解釋後,藍悅倒是有些理解他的情緒了。
藍宏不喜歡她的父親,兩人又剛好是同輩,大概是過去的競爭太多,藍宏又無法超越她父親,唯有把怒氣撒在她身上。
第五百章四十四 你這是在查崗嗎
對於藍宏這種行為,藍悅隨意的瞥了眼就沒有理會,把注意力放在藍振那邊。
她算是看出來了,今天的決策人是藍振,藍宏和溫知意不過是過來旁聽的。
“哼!”見藍悅沒有搭理他,藍宏的臉色更加難看,扭頭就衝著藍振說道,“振哥,我看你也不要管這些什麼資料不資料的了,憑祈家的勢力,輕易就能讓警方弄出一份假的資料給我們看,我看這些都是陰謀。”
他說完,還煞有其事的朝著藍悅的方向揚了揚下巴,神色間充滿了鄙夷。
坐在一旁的溫知意皺起了柳眉,但可惜,她並不是藍家本家的人,在這種場合沒有太大的發言權,今天過來也不過是旁聽。
聽見藍宏說話這麼過分,她擔憂的望向藍悅。
藍悅捕捉到她的小動作,露出一抹淡定的微笑。
溫知意這才放松下來。
而剛好這個時候,藍振合上了手裡的文件,並沒有多看藍宏,“這件事,我自有打算。”
“可是振哥,你可不能相信這個女人啊!”藍宏激動上前。
藍振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說話,深沉的目光落在藍悅身上,“你怎麼去保證這份資料是真實的?”
“有一部分是我親眼所見。”
她望向身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藍浚,相信他已經把她之前被顧家帶走的事告訴了藍振,那麼她現在也不需要多說了。
警方手上有部分資料和顧家的是一樣的,這些偽造的資料,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讓藍家和祈家互鬥。
相信這些事,藍振輕易就能看出來,不用她多餘的解釋。
至於藍宏說的那些話,根本不用過分的放在身上。藍振雖然不滿她,但也不至於是非不分,輕易就被藍宏說服。
“就憑這些資料你就相信祈家是無辜的了?”藍振看似隨意的把資料拿開,“啪”的一聲扔在茶桌上。
溫知意大概是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被嚇得嬌軀一顫,帶著些驚愕望著藍振。
藍宏則在旁邊哼哼冷笑了兩聲,眼裡帶著挑釁。
“藍叔,其實你也猜到的。”
“什麼意思?”藍振擰下眉。
藍悅搖了搖頭,沒有多說。
有些事解釋起來太過復雜,但既然當年藍家落魄的時候,藍振也曾親身經歷過,有些細節,他比藍悅還要清楚,藍悅根本不用多說什麼。
“我看時間也不早了,藍叔你先把資料看完,事情急不來。”
藍悅站起身看了眼藍宏,他一直在旁邊叫囂,可卻沒有人理會他,氣得臉都黑了,但礙於藍振沒說什麼,他也不敢隨意開口。
“我先走了。”
她也沒把藍宏放在眼內,收拾好東西便離開。
溫知意一臉欲言又止,見藍振眉頭緊鎖,她輕嘆出聲,知道自己不適宜多說,“振哥,那我也先走了,有什麼事再通知我,這事兒不能亂來。”
“我知道。”
藍振讓人過來把她送出去。
屋裡的人一走,藍宏就忍不住了,“振哥,你剛才為什麼不直接把那女的趕出去?我看她就是待在祈家太久了,忘了自己到底姓什麼!”
“你這話是在針對誰?”
藍振把桌面上的資料收拾好,也不看他一眼,“啊浚,你跟我再說說具體的細節。”
“嗯。”
兩人一前一後的往書房走去。
藍宏收不住脾氣,一拳就打在了茶桌上,氣得臉上的肌肉也在抽搐。
但礙於這裡不是他的地方,他狠狠往書房那邊瞪了眼,起身就走。
書房的門被關上,然而公寓裡的隔音並不好。
藍振兩人在房間裡面,仍是能清楚的聽見外面傳來的砸打聲。
“找個時間,把他們都送走。”
藍振拉開椅子坐下,淡淡的看了眼門外,能清楚的聽見藍宏的腳步聲。
他揉了揉太陽穴,找藍宏他們過來是為了商議這件事,誰知道藍宏的父親竟然讓藍宏過來,他想把人送回去都來不及了。
“跟我說說,你在醫院這幾天的情況吧,祈家的人沒怎麼樣吧?”
“沒有。”
藍浚挑了些重點告訴他。
雖然是祈家的人把他送去醫院的,可是他們除了吩咐醫生看著外,並沒有其他行動,這幾天都是藍悅過來看他的。
“這樣說來,他對我們還真是一點戒心也沒有。”
藍振摸了摸下巴的胡渣子,再望向桌面上的資料,神情復雜了起來。
“你先去休息吧,你的傷口還沒有痊愈,這件事我再想想。”
“好。”
藍浚起身離開,從頭到尾也沒有多說。
藍振看著他的背影,一陣深思。
到了傍晚五點多,藍悅才回到別墅裡,剛洗了澡就被容修遠叫到了花園上,陪著他們散步,順便也讓小狗活動一下。
到了六點多,女佣準備好晚飯,“藍小姐,方才祁少打了電話回來,今晚有些事情,他不回來了。”
“有事?”
藍悅拿著筷子的手一抖,下意識的想起了顧家那邊的麻煩。
但隨後又釋然過來,祁宴君身邊還有黎一堯,斷然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晚飯過後,孩子們要完成老師布置的家庭作業,藍悅在一旁監督。
九點多才讓他們回房間睡覺。
“藍小姐,我也回去休息了。”
佣人把廚房裡的碗筷都洗好,跟她打了聲招呼就回去休息了。
藍悅坐在沙發上,看了眼手表,快要到十點了,祁宴君還沒有回來。
今晚的天氣不太好,外面的寒風不停在刮風,吹得花園上的樹沙沙作響。
她把電視節目看完,又調去新聞臺,看了一會兒就覺得困,去到廚房裡倒了杯溫水。
幾乎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見門口那邊傳來聲音。
睡意朦朧的望過去,借著大廳內昏暗的燈光,勉強能看見一道挺拔人影站在玄關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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