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並不是什麼養尊處優的豪門太太。
我有我自己的事業,沒時間在謝家當花瓶。
為了沈氏在京城的分公司,我這段時間沒少下功夫。
原先和謝家聯姻就是為了拓寬人脈,現在我的目的達到了,自然要忙著發展事業。
經過我上午對謝文遠的一番敲打,我在京城的工作開展的順利了許多。
看到了謝氏的誠意,我也不吝嗇。
大手一揮,為謝氏投了一筆錢。
畢竟我現在也是謝氏的股東,我們也算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但是投資也是有前提的。
為了防止謝家人拿著我的錢亂搞,我專門給謝文遠發了份合同。
三個月之內,謝氏達不到我制定的盈利點,我的後續投資就不會跟進。
聽助理說,謝文遠拿到合同後在辦公室發了好大的火。
但是這有什麼關系呢?反正他最後答應了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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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給我送合同的時候一臉擔憂:
「沈總,咱們這樣步步緊逼,會不會有點太過分了?」
我滿意地彈了彈合同,笑道:
「小敏,你現在還小,不知道和謝氏的人打交道,就是要這麼狠?」
「他們看不起我,也看不起我的出身,更看不起我的性別。」
現在這樣的社會,對女性的要求太苛刻了。
女人必須柔順,必須屈居人下。
隻要她們表現出「屬於男人」的「特質」,就馬上有人說她們「不安分」,「嫁不出去」。
包括我現在的所作所為,不過是最正常的商業行為。
但是就是這樣,謝文遠卻覺得我步步緊逼,不是個「好女人」。
去他媽的好女人!
在我的高壓政策下,謝氏集團大船終於緩緩開動。
謝文遠害怕我不給謝氏投資,拼了命地在謝氏工作創新。
高層人員變動,內部風卷雲湧。
每天晚上,謝文遠都是深夜才回來。
6
等到我在京城的分公司建設塵埃落定,我才想起我還有謝媛媛這麼個幹女兒。
管家告訴我,謝媛媛的生日快到了。
按照原先的習慣,謝文遠都會大操大辦,在豪宅裡辦宴會。
我也遵循習慣,並且多花了點錢,給謝媛媛置辦了身珠寶行頭。
看著謝媛媛故作清高,眼裡卻掩蓋不住狂喜的樣子。
我嘴角微微翹起。
就讓謝媛媛得意去吧,反正她也在謝家待不了幾天了。
宴會上,我一身深紅色包臀禮服,脖子上戴著的是母親才從拍賣會上帶來的紅寶石項鏈。
主石深紅如血,看上去危險又美麗。
反觀謝媛媛,一身藕粉色旗袍,長發打著卷垂在胸前。
看上去是不施粉黛的楚楚可憐。
謝文遠一臉溫柔地看著謝媛媛,眼神轉到我的時候,卻皺了眉。
我毫不在乎,對著鏡子補口紅。
宴會上,我挽著謝文遠的手出場,眾人面面相覷,卻沒人說話。
我知道,原先都是謝文遠和謝媛媛一起出現。
現在換成張揚個性的我,他們自然不習慣。
但隨後他們卻對我改觀了。
宴會開始,我丟下謝文遠,端著酒四處應酬。
原先看不起我的商人們,都紛紛笑著給我敬酒。
畢竟我現在頂著「謝太太」的名頭,他們也不好得罪。
這些年在商場上我不是白混的。
幾番應酬下來,那群眼高於頂的權貴們也明白我是有幾把刷子的。
紛紛嚴肅起來,和我交談。
酒過三巡,我借口去衛生間,對著鏡子整理頭發。
突然,我聽到了幾個小姑娘的聲音。
粉裙子的小姑娘對同伴道:
「沒想到,謝媛媛後媽這麼厲害!看上去就不好惹!」
另一個小姑娘嗤笑一聲:
「再不好惹又能怎麼樣?咱們幾個的家境,還不至於討好她。」
「媛媛的敵人就是咱們的敵人,你們可別給她好臉!」
說完,我嗤笑一聲,隻覺得好笑。
幾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崽子,還想孤立我?
你們是京城豪門沒錯,但現在你們家還輪不到你們說話!
等到輪到你們說話的時候,我早已經在京城枝繁葉茂,我管你是誰,都必須和我合作!
我懶得再去聽她們扯頭花似的發言,整理好頭發就回去了。
等我回到宴會現場,謝媛媛已經站在謝文遠身邊了。
謝文遠柔情似水的看著謝媛媛:
「今天是我們媛媛十八歲生日,祝我們媛媛平平安安,天天開心。」
說完,他拿起放在軟墊上的王冠,戴在謝媛媛的頭上。
那是謝文遠專門從拍賣會上買回來的古董,價值連城。
站在人群中的一個女孩忍不住和同伴議論:
「看來謝家還是很看重謝媛媛的啊。」
謝媛媛抬起頭看到我,溫柔的臉上是滿滿的挑釁。
我卻對此視若無睹。
謝媛媛揚起一抹無害的笑容:
「媽媽,你打算送我什麼呢?」
有謝文遠珠玉在前,如果我不送點值錢的,更會被人議論不愧是暴發戶,小家子氣。
而比古董還值錢的,就隻有股份了。
但是。
我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笑著拍了拍手。
管家端上來個精致的託盤。
我一把拽下紅布。
是一封簡單的信件。
謝媛媛不屑地打開,在看到內容後卻驚訝地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我和她微笑對視,聲音溫柔:
「媽媽知道你學習好,眼光高,對學校要求也高。」
「所以媽媽找了沈立源教授為你寫了封推薦信,把你推薦到慕尼黑大學法學院。」
「在你十八歲這年,媽媽祝你前程似錦,活出自己的美好人生!」
說完,謝媛媛看我的眼神徹底變了。
她自小豪門出身,耳濡目染。
雖然對她來說,謝文遠重要,但是現在來說,offer 更重要。
更何況還是沈立源教授的親筆推薦信!是謝文遠登門拜訪都求不來的好東西!
這時的謝媛媛,終於真情實感地叫了我聲「母親」。
我臉上的笑容卻愈加意味深長。
德國慕尼黑大學的法學院,你就讀去吧,一讀一個不吱聲。
畢竟,德國本科的三年將是你人生這五年裡最有意義的七年。
等你千辛萬苦畢業了回來,保證你六根清凈,對謝文遠都提不起一點興趣。
畢竟老娘這麼聰明的人在那裡都褪了一層皮才沒延畢。
謝媛媛這樣有點小聰明卻自視甚高的人進去,保證死的老難看了。
謝媛媛這傻孩子還在不停對我道謝。
我則擺出一副慈母的樣子,笑著收下了禮。
宴會場上彌漫著快樂的空氣,唯獨謝文遠和謝家人臉色僵硬。
我瞥了他們一眼,卻不搭腔。
我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算盤。
他們拖著不給謝媛媛找學校,就是想把謝媛媛留在國內。
畢竟留著謝媛媛在國內和我作對,吸引我的注意力,讓我和她在謝家內宅扯頭花。
到時候他們在謝氏用我的嫁妝進行商業活動,也不用擔心我會注意到了。
但是我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耽於兒女情長。
一封讓人無法拒絕的推薦信,剛好堵住了謝家人的嘴,也解決掉了謝媛媛這個小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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