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他將我輕輕放在了副駕駛上,又幫我係好了安全帶,溫柔體貼。
車內氣壓很低,我也一直沒有開口。
直到他路過了第二家藥店,我悄悄提醒:「不是要去買藥嗎?」
他依舊沒停,反問道:「你疼嗎?」
我連忙搖了搖頭。
其實我有點疼,但是實在是不好意思,也就算了。
畢竟剛剛也隻是為了打發季言。
可他卻冷不丁地開了口:「我疼。」
... ...啊?
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疼的?
我很想直接問出來,但始終沒有這個勇氣。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靳彥川的布加迪已經駛入了一處私人住宅。
「帶你來看看以後的家。」
清冽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蠱惑。
我順從地跟著他下了車。
Advertisement
轉到二樓時,我拉住了他的衣角:「為什麼是我?」
即使要選擇一個最合適的聯姻對象,也不該是今時今日的我家,這點大家都心知肚明。
靳彥川牽過我的手,滿目柔情:「因為喜歡。」
喜歡嗎?
可是自從十五歲那年他搬走,我們再也沒有聯係過。
隻是因為酒精上頭的荒唐一夜,就喜歡了嗎?
我不信,怔怔地看著他。
許是被我看得太久,他有些神情不自然地開口:
「季言為了他那個白月光,打算和你家退婚,你應該知道吧?既然他不仁,你便不義,搶先把婚退了,這樣也不失體麵。」
「而選擇和我結婚,對舒家未來的發展百利而無一害,你覺得呢?」
句句在理。
既然我逃不過聯姻的命運,那麼嫁給靳彥川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年輕有為,帥氣多金。
我也不虧啊。
於是,我把想說的話全部憋了回去,認真地點了點頭。
靳彥川衝我笑了笑,還揉了揉我的腦袋。
就像小時候一樣。
最終,他把我帶到了客廳,在沙發上坐下。
「你看看還缺什麼?可以直接讓劉叔添置。」
「如果不喜歡這套房子的話,我在海城別處還有十幾套房產,有空的時候我陪你去挑一挑。」
「或者你在哪有沒有喜歡的房子?也可以再買幾套。」
聽得我忙搖手:「不用了不用了,這裏就很好。」
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靳彥川又開車將我送回了家。
已經臨近十二點,可是父母還在客廳坐著等我,神色凝重。
我主動上前:「爸媽,我回來了。」
父親先是歎了一口氣,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遲遲不進入正題。
母親耐不住性子,開門見山:「姻姻,你和靳彥川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於是我把那晚的事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換來了父母的麵麵相覷。
最終,父親做了決定:「那就嫁吧,靳家不是我們能得罪的。」
我點了點頭,說:「好。」
乖巧懂事。
卻惹得母親紅了眼眶:
「我們家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嫁到這種人家受欺負了,我們都不能為她撐腰。」
父親沒答,但眉毛一直都未舒展開來。
我衝他們笑了笑,安慰道:「沒事的,畢竟我們小時候就在一起玩了。他應該隻是亟須一個聯姻對象,所以選擇了一個知根知底的人,並不會欺負我的。何況,最開始還是我先欺負了他... ...」
5
一個月內,我與靳彥川領了證,並且搬進了那套房子。
我們沒有舉辦婚禮。
所以圈內很少有人知道這個事。
生活好像一切都還是從前的那個樣子。
直到... ...
我抱著枕頭離開,卻被靳彥川攔下:「你要去哪?」
我往後躲了躲,如實回答:「我去客房睡。」
看著他神情不悅的模樣,我趕忙找補:
「我不習慣兩個人一起睡... ...」
靳彥川勾了勾唇角,一把搶過我的枕頭。
「不許去。」
語氣不容反駁。
搞得我小性子上來了,便一個人挪到角落,背對著他。
沒一會兒,身後沉了沉,靳彥川也躺了上來。
一隻手攬過我的腰:「真生氣了?」
語氣裏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我搖了搖頭,依然不打算翻身。
靳彥川便繼續自顧自地說:
「那晚我們也是一起睡的,你明明睡得很熟,還打了小呼嚕。」
士可殺不可辱。
我直接彈了起來:「我睡覺從來不打呼嚕!」
靳彥川笑著點了點頭,不再和我爭論。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原來當我太累的時候睡覺,的確是會打呼嚕的。
造成這種問題的人是靳彥川,所以他正好受著。
我不是一個睡覺安分的人。
半夜三更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滾入了靳彥川的懷裏。
近距離剛好可以仔細欣賞他完美的五官。
特別是他的睫毛,又長又密。
沒忍住,我伸手輕輕地碰了一下。
沒想到卻弄醒了靳彥川。
他將抱著我的手緊了緊,喃喃地開口:
「姻姻,你不想的話,我是不會強迫你的。」
「但是你別招我。」
嚇得我趕緊縮回了手,又調整了一個舒服的睡姿。
在溫暖的體溫下,我迅速入睡,一夜安眠。
6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靳彥川已經去了公司。
獨自用完早餐後,太過無聊,我便溜去了他的書房,打算找本書看看。
卻在最高層的書架上,看到了一個藍色的筆記本。
應該是他十六歲生日的時候我送她的那本。
昔日話語還曆曆在目。
「哥哥,生日快樂,這是我給你的禮物。」
「你要用噢,要好好學習,要完成自己的夢想,成為一名偉大的醫生!」
可惜,他最後還是沒能完成自己的夢想。
也許這就是我們這種人的悲哀吧。
我們從小到大享受了家族提供的優渥生活,那麼也必須相應地放棄一些東西。
比如說夢想,比如說自由。
好奇心驅使我拿下了那本筆記本,鬼使神差地翻開了。
內頁卻是乾乾淨淨的,什麼也沒寫。
真是無聊。
我還以為能像小說女主一樣,翻開之後滿滿都是我的名字,和他的一腔愛意。
雖然老土,但是感人... ...
我把筆記本放了回去,開始捌飭別的東西。
靳彥川的書房不大,堆放的東西倒不少,其中還有好些是我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嗯,怎麼不算喜歡呢?
晚上六點,他準時回家和我吃晚飯。
我咬著筷子,問:「我之前送你的那本綠色筆記本,你怎麼一直沒有用呀?」
靳彥川愣了愣,回答:「沒有找到合適的用途。」
我點了點頭,開始認真吃飯。
他卻冷不丁地開了口:「我不喜歡季言,你以後可以盡量不要見他嗎?」
好家夥!
現任哥和前夫哥,這是準備開撕了嗎?
我一點兒也不想惹火上身,乖巧地點了點頭。
可是第二天,季言的白月光盧雲雲卻主動約我在咖啡館見麵。
【我們能見一麵嗎?】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說,請你務必要來。】
熱門推薦
我妹妹是瑪麗蘇世界的團寵小作精。 所有男性生物都把她的任性當做可愛疼寵。 她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小姨子身份。 在我的婚禮上堂而皇之地穿上鳳冠霞帔,讓我的未婚夫換上與她相配的狀元服。 她搶坐我的婚車,還要求準姐夫抱她走上紅毯。 我讓她適可而止,她便委屈上了: 「我就想提前體驗一下婚禮的儀式感怎麼了?」 未婚夫也幫著她指責我:「你是姐姐,就不能讓讓妹妹嗎?」
"我穿成了一本強制愛耽美文的炮灰女配。大師兄是被迫墮落 的高嶺之花,不食人間煙火。而我貪吃、闖禍,陰暗爬行, 是宗門裡最會扇人嘴巴子的猴。"
我和傅競之間的關系出現了很大的問題。反復的爭吵、冷 戰。我們已經疲於應付。就在這個時候,我檢查出了懷孕。 我拿著驗孕單去找他。他卻給了我離婚協議書。
"女歌星柳蕭疏死的那天,全城都在為她哭泣。 她死前沒有什麼異樣,晚上九點準時登臺,一襲華美旗袍,一首悲傷情歌,唱得臺下眾人淚水漣漣。"
我是一名生活在 ABO 文裡的 Beta。 啊對對對,就是那種半夜被霸道總裁 Alpha 叫醒,去他的豪華大別墅為他的金絲雀小 Omega 醫治某些不可言說創傷的 Beta。 此外,我還兼任管家一職,對每一任 Omega 說:「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顧總帶誰回家,您還是第一個呢。」 如我所料,小 Omega 馬上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隻是這一任的金絲雀有些不一樣,他把霸總的支票丟到床下,像是被侮辱般:「我不要你的錢!」 不要錢,那就是要愛咯? 顧盛有搞得有點煩,狠狠丟下一句:「不要錢那就滾!」
「每月就給2000的生活費,沒錢就別生!」熱帖我乖巧女兒發的
"刷某書的時候,看到一篇帖子。 「一個月就給2000的生活費,真是沒錢就別生!」 正當我感嘆如今的孩子真是嬌氣的時候,突然發現這個博主的頭像有點眼熟。 仔細一看,這不是我女兒的照片嗎?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點進她的主頁,確定是我女兒無疑了。 可明明微信聊天界面上,她收了轉賬後還對我甜甜回了句, 「謝謝媽媽,媽媽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