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後院可以泡溫泉,下午我和小冉在池子裏耗費了冗長的時間,等暖和的日光褪去後,我穿上浴袍回到房間。
我喝了點紅酒,走路有點虛浮,頭腦也發昏。
許皓沒在房間。
剛才路過樓下時,在一堆男生裏也沒瞧見他的身影。
我心中煩躁,鬼使神差地走出房間,來到了秦詩琪的房門外。
站在門口,我聽到了女人情難自持的輕吟。
很快,又聽見許皓壓低聲音提醒:「小姑奶奶!你小點聲!」
我果然沒猜錯。
女人的第六感有時準得有點嚇人。
我站在離他們一牆之隔的門外,心情很複雜。
從沒想過這件事會發生在我身上,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該不該闖進去「捉奸」。
雖說我並沒有那麼深愛許皓,但那好歹是我名義上的男友。
被他背叛,又被知三當三的女人插足挑釁,這口氣總歸不太咽得下去。
裏麵不堪入耳的激情聲再次傳到耳邊,我最後那點猶豫蕩然無存,心裏的惡心感伴隨怒意一觸即發,抬手就準備拍響這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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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隻大手突然出現,把我的手握在手心,阻止了我的下一步動作。
我轉過頭,意外地看到了來時讓我臉紅了一路的男人。
我已從小冉那裏打聽到了他的名字——
韓漠。
5
而與此同時,房內兩人的聲響一同加快,沒多久就偃旗息鼓了。
很明顯,他們完事了。
我試了試,沒能掙開韓漠的手,冷冷問他:
「怎麼?幫你的好兄弟打掩護?」韓漠挺認真地看著我,「他出軌,你傷心?」
我不需要他來照顧我的情緒,更不願讓他以為這種事能對我造成打擊,立即不屑地撇清,「我為什麼要傷心?」
「那就是,生氣?」
我沒說話,用了更大的力氣想甩開他。
他見到我的反應,神色了然,沒再說什麼。
我一掙紮,他又握住我另一隻手腕,把我貼在背後的門上。
我和他在這裏,稍有動靜就會被裏麵的人聽見。
所以韓漠聲音壓得很低,低著頭,說話時離我很近。
和陌生人的親密令我渾身不自在,卻又奇怪地不抗拒他。
許皓和秦詩琪還在裏麵說著事後的情話,許是因為身後門內他們的對話內容,又或者是身前壓迫感十足的韓漠。
此時我心跳如擂,臉不爭氣地又紅了。
6
午後的別墅內散發著一股沉木的味道,韓漠身後,穿過枝葉的陽光就像一塊塊碎金。
莫名,我的惱怒煙消雲散。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現在衝進去,當場捉奸,然後跟許皓分手,再一個人離開這裏?」韓漠神色自若地問我。
我冷笑了聲,「這種垃圾,不分還留著過年嗎?」
他彎了彎唇,看了我一會兒,突然說:「這樣我就放心了。」
這話讓我雲裏霧裏,但我聽出他不是在護著許皓。
我扭頭看看他的手,他手心的溫度正不斷地傳送到我皮膚上。
我心頭又跳了幾下,有點焦躁地說:「你先放開我。」
「姐姐。」
韓漠叫住我。
我像被點了穴,突然就動不了了。
看著他好看的眼睛,我腦子裏仿佛響起了警鈴,是在警示我即將遭遇誘惑。
韓漠湊到我耳邊,「我可以教姐姐更好地報複他的方法。」
我視線平視他的嘴唇,看那薄唇輕啟,簡短地說出一兩句話。
我想他應該是個攪弄凡人心的男妖精。
許是酒後壯膽,也可能是我太想報複許皓了。
又或者......是被麵前的美色深深迷惑。
我沒有多想,點點頭,答應了。
於是韓漠抱起我,走向了他走廊盡頭的房間。
7
當被他放到這張大床上時,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穿著浴袍。
韓漠返回門口上了鎖,再回來時,一言不發地站在床尾開始脫衣服。
他倒一點都不拘謹,好像隻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
可是!
我們今天才見第一麵啊。
我臉紅得比車裏時還要厲害,慌張地移開視線。
說真的,我慫了。
礙於麵子,我隻是不安地抓緊手心,盡量不表現出來。
韓漠脫去上衣,視線落在我抓著床單的手上。
被他發現了......
我認為他不會大發善心地放過我,才不可能很好商量地說算就算。
果然,他毫不猶豫地弓下腰,雙手拽著我的兩個腳腕,把我拖到床尾。
我驚呼了一聲,趕緊擋住浴袍的下擺。
韓漠雙臂撐在我身體兩側,以男上女下的姿態罩在我上麵。
他笑著說:「姐姐,開弓沒有回頭箭哦。」
我不敢直視他,又被他這張臉和這具身體撩撥得心動不止。
於是我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韓漠就像這張弓上射出的一支猛箭,直直地射在我心窩。
8
在秦詩琪房門外時,韓漠說的是——
「要不要玩一個遊戲,一報還一報的那種。」
我不是一遇到事就被憤怒衝昏頭腦的人。
捉奸那種事,我不屑去做,更不想讓自己記住那種惡心齷齪足的畫麵。
並且就算撞破他們又如何,最後憤而離席的人也就隻有我,沒了我,倒更成全了他們。
日後被許皓這些朋友們提起,我大概隻能落得一個絕望怨婦的名聲。
這就是我接受韓漠的提議的原因。
以男人的方式去對待男人,那麼這段關係中落了下風的就不會是我。
另一個原因,則是這個韓漠的相貌與身材都深得我心。
即便來之前我還和許皓好好的,但當他和韓漠站在一起,我的目光永遠都更先被韓漠吸引住。
是他的話,我很願意。
韓漠他,應該挺喜歡我的吧。
他仿佛對我很珍惜。
明明是第一次見麵,可他每次吻我,我都能愜意地接納,仿佛正在感受春天的櫻花花瓣一片片落在粼粼的湖麵。
溫柔與猛烈並存,最為致命。
不知道過了很久,秋冬的傍晚太陽落山得很早,我無意瞥了眼沒拉嚴的窗簾縫隙,不知不覺天竟已全黑了。
我已筋疲力盡,覺得是時候結束了,顫顫巍巍地問韓漠:「大哥,你這是餓了多久?」
他沒有回話,直直看著我的眼睛,唇角勾起一個笑,看得我臉紅心跳。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來電屏幕上顯示出「許皓」二字。
我抓起手機想關機,韓漠卻從我手中奪走。
我驚嚇地瞪大眼睛,看到他拇指滑動了接聽鍵,然後把手機貼在耳邊:
「喂?」
他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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