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撞刮掉了不少貓毛,勾在了灌木叢裡。
小貓妖舔了一下自己被扯痛的地方,冷不丁道:“你的記憶力確實很好。”
這算是承認之前沈歡的猜測了。
沈歡“哈”地笑了一聲。
她抖了下尾巴,懶洋洋道:“怎麼樣,要來炸掉這個墓穴嗎?”
謝忱沒有作聲。
他透過之前撥拉出來的小洞,盯著墳包看了片刻,還是道:“炸墳墓的風險太大了。”
沈歡耷拉下了尾巴。
她不太懂小貓妖都在想什麼,“啪啪”地甩著尾巴,質問道:“那你想做什麼?進那個墳包裡,和謝靈煥再對峙一遍?”
“當然不是。”
小貓妖不高興地撇了耳朵:“我哪有那麼傻。”
“我就是覺得,這個情況,看起來特別像那本陣法書裡寫的地幻陣。”
沈歡勾了勾尾巴尖。
她先打量了一圈四周,沉吟了片刻,然後嘆道:“好你個濃眉大眼的臭貓,裝著假寐,實際上書是一頁也沒落下看。”
小貓妖沒說話,隻往旁邊扭了下頭,裝作很忙地舔了下爪子。
沈歡拿尾巴拍了一下小貓妖的背。
Advertisement
不過書這種東西,大家一起看也無所謂,沈歡沒多細想,翹起了尾巴,指了個方向
:“那邊的樹樁看見沒?”
謝忱順著尾巴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那個樹樁在十米開外,雖然是個樹樁,但是隻有一指粗細,十分的不起眼。
沈歡指揮道:“去那邊看看,說不定是個陣眼。”
小貓妖沒什麼異議。
他探頭看了一圈四周,確定安全之後,便踮著腳尖,貓貓祟祟地靠了過去,停在了那個樹樁前。
他圍著樹樁看了一圈,又湊上前仔細嗅了嗅,搖頭道:“我瞧著沒有端倪。”
沈歡甩了下尾巴。
她上下左右、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下這截樹樁,但是也沒有發現端倪。
沈歡琢磨了一下,然後決定繼續使用她的暴力美學:“管它有沒有端倪呢,先挖了再說唄。”
若這隻是個普通樹根,挖了也無傷大雅。如果它真的是陣眼,破壞它便能損壞陣法。
算是個一本萬利的方法。
小貓妖歪了歪頭,覺得自己尾巴的建議十分不錯。
他抬起了爪子,狠狠地拍在了樹樁上。
他這一爪沒留力道,幾乎是爪尖剛拍上去,樹樁就應聲而裂了。
沈歡眼巴巴地盯著四周。
但是這樹樁雖然裂了,周圍的景象卻沒有發生任何變化,甚至沒有一絲靈力波動。
小貓妖收回了爪子,扭開了頭,退後了兩步:“這不是陣眼。”
沈歡嘆了口氣,嘟囔道:“但是它真的很像啊。”
反正以她淺薄的陣法知識來看,這個樹樁就應該是陣眼。
沈歡擺了兩下尾巴:“我看書上寫,陣眼相當脆弱,又極其重要。所以繪陣之人,會想辦法將陣眼藏起。”
“說不定那陣眼就埋在樹樁底下呢?”
沈歡慫恿道:“貓哥,你刨試試唄?”
謝忱抿了一下唇。
他算是發現了,他的尾巴大概是秉持著“反正不是自己幹”的原則,特別喜歡讓他直接實操。
不過他們倆到底是一體的,沈歡的這個建議,也有一定的可行性。
小貓妖低下頭,任勞任怨地刨起了樹樁。
他完整地刨出了樹根,又在樹坑處往下挖了挖。
這邊的土壤很松散,謝忱挖得並不太費力氣,唯一的缺點,就是他確實沒有挖到東西。
小貓妖抖了抖毛,甩掉了粘在身上的泥土,歪頭道:“底下也沒東西。”
大概是為了增加說服力,他特意又刨了兩爪子:“你看。”
但是這麼一挖,謝忱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的指甲尖好像確實碰到了什麼東西。
小貓妖沉默了一下,用肉墊撥開了泥灰,挖出了自己碰到的那個東西。
是一塊玉石一樣的東西,這東西有著八個稜角,中間是一個圓孔,上面刻著紋路,有著微弱的靈力波動。
這玩意兒應該就是陣眼了。
小貓妖抬了爪子,試著抓撓了一下,但是並沒有能在這塊玉璧上留下痕跡。
這玉璧這麼硬嗎?
小貓妖抖了一下右耳,抬起了爪子,運了靈力,想要拍碎這個玉璧。
沈歡晃著尾巴尖,一邊等著小貓妖的動作,一邊漫不經心地打量著這塊玉璧。
她越是打量,越覺得有點奇怪,尾巴也不自覺豎得更高了。
這個紋路,瞧著怪眼熟的。
沈歡晃起了尾巴尖,努力地回憶了起來。
她一個穿書人士,過來就跟著大反派東奔西走,也沒在正規地方停留過幾日。
她能見過什麼刻印呢?
沈歡苦思冥想地了半天,然後靈光一閃猛地回憶了起來。
她緊急叫住了小貓妖:“不要碰!”
小貓妖堪堪收住了爪子,他微側了頭,抖了一下耳朵,表示了疑惑。
沈歡松了口氣,解釋道:“這是玄鳳宗的宗門印記。”
玄鳳宗是名門正派,設在這裡的陣法,定然不會是來欺負弟子的。
她猜測道:“這個陣法,可能是用來困住謝靈煥的。”
她能認出這個印記,還是託了原著男主的福。
在原書裡,為了讓男主方便用大宗門弟子的身份來裝逼,那作者沒事就要描寫一下玄鳳宗的印記。
鳥形,火狀尾,見者無不驚嘆。
沈歡誠摯地想,感謝逼王男主,拓寬了她的見識。
謝忱舔了一下爪尖,有點狐疑:“玄鳳宗是哪個宗門?你為什麼能認得玄鳳宗的印記?”
他的尾巴是新誕的靈智,有靈之後也從未與他分開過。
他都不知道的東西,他的尾巴怎麼會知道?
沈歡心虛地壓低了尾巴。
穿書這種理由是不能說的,但是她很快就想出了新的理由:“進秘境之前,不就有一隊玄鳳宗弟子嗎?”
她理直氣壯道:“我路過看見了他們的腰牌。”
這個說法,倒是挺合理的。
小貓妖沒再追問,隻是拿爪子撥拉了一下這塊玉璧:“既然這陣法,是用來困謝靈煥的,那困住我們的,又是什麼東西?”
沈歡搖了搖尾巴,很是老實:“不知道。”
她調高了視野,俯瞰了一下周圍,然後繼續道:“但是我剛剛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沈歡用尾巴戳了戳小貓妖,小聲和他嘀咕道:“謝靈煥被困墓穴,根本無法出來呀。”
“如果他真的設了陣法,這陣法也隻可能在墓穴之內。”
小貓妖蹲坐了下來,將玉璧推回到了樹坑裡,又將土刨了回去。
他微扭了頭,看向了自己那左右搖擺的尾巴:“那這要如何?總不能再進一次墓穴吧?”
“簡單啊!”沈歡翹起了尾巴,“啪啪”地拍著地面:“我們直接炸墳包!”
事情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
但是不同的是,謝忱終於正視了沈歡提出的建議。
他微低了腦袋,正琢磨著這件事到底可不可行,要如何去炸,就聽見自己的尾巴抱怨道:“你真是磨磨唧唧。”
沈歡豎了尾巴,捏了個雷擊術,精準地劈在了墳包頂上。
那個倒下來的墓碑被這麼一劈,直接崩碎成了好幾塊。
沈歡輕“嘖”了一聲,嘀咕道:“傷害這麼低啊。”
她不太滿意這道雷擊術的效果,幹脆又施展了一個新的術法。
這是個水淹術。
不過她術法的聲勢實在是不大。一個術法下去,就像是潑了桶水在墳包上,沒有一點效果。
沈歡不信這個邪。
她連放了好幾個術法,見小貓妖一動不動,忍不住用尾巴抽了他一下。
她催促道:"愣著幹嘛,和我一起炸墳包啊。"
第19章 如果你願意,可以叫它化……
兜兜轉轉一整圈後,這個墳,終究還是炸上了。
小貓妖的術法用得可比沈歡嫻熟多了。
他釋放了一個雷擊術,雷雲聲勢浩大地聚集在了墳包的上空,然後狠狠地批了下來,擊飛了墳包上的一些土石,砸出了一個小小的坑。
沈歡:“?”
沈歡發出了快樂的嘲笑聲:“貓哥,你這個術法這麼大的陣仗,怎麼威力這麼小啊?”
小貓妖沒說話。
他很清楚,自己的這個術法是正常的,那麼有問題的,就隻能是那座墳了。
這座破墳,進也不是,逃也不行。
或許,真讓他尾巴說中了,隻有炸了這座墳,才能真正離開這塊地方。
謝忱垂下了眼睫,和他的尾巴一起,勤勤懇懇地炸起了墳。
他捏了一個又一個的術法,正準備一點點攻下這座墳,就聽見突然的一聲巨響,一道莫名的、發黑的術法落在了墳坑上。
這座墳一下子被夷為了平地,露出了一個下陷的棺材坑。
小貓妖驚呆了:“這是你放的術法?”
沈歡縮了下尾巴尖,小聲道:“或許……?”
她就是心血來潮,將火球術和雷擊術一起放了出來,這兩個術法交織在一塊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奇怪的反應。
或許修真界也講科學?
謝忱抖了下耳朵。
他估摸著沈歡隻是湊巧弄出來的動靜,便沒再追問,隻是往前探了探腦袋,問沈歡道:“開棺看看?”
沈歡一下子炸開了尾巴毛:“不不不。”
她控制不住地假想了一下棺材裡的樣子,然後整條尾巴都打顫了一下。
她嘗試著冷靜了好幾秒,才勉強道:“我們就別過去了吧,萬一附近還有陷阱呢?”
沈歡建議道
熱門推薦
我給omega 弟弟親自挑選了一條頸環。後來這條頸環帶在了我的脖子上。遮住了我腺體的紅腫不堪。和他滿得快溢出來的信息素。
"竹馬保送北大時,我讀了個破二本。 為了能配得上他,我拼命考北大的研究生。 考研失敗那年,我們分了手。 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聯系方式。 他去了美國深造,我賣起了澱粉腸。 後來他的朋友偶遇我,一臉不可思議: 「你怎麼在這裡,聞景找你都快找瘋了。」 我頭都沒抬: 「創業啊,要不要入股?」 「三塊錢一根,五塊錢倆。」"
"前世閨蜜因為失去子宮無法生育,而我卻生了一對龍鳳胎。 她說喜歡小孩,沒有孩子活不下去,求我幫她代孕。 我果斷拒絕,可她不但沒有放棄這個想法,反而下藥把我送到黑心代孕機構。 她哭著求我:「你都生了兩個孩子了,再生一個也是生,求你幫幫我!」 我怒罵著讓她滾,可我的四肢都被綁了起來,已經掙脫不掉了。 後來,在手術臺上的我因醫生操作不當當場死亡。 再睜眼時,閨蜜正趴在嬰兒床邊哄著孩子。"
"嫂子第一胎確診超雄綜合徵。 我勸嫂子流掉:「這個孩子生下來對誰都不好,反正還能生。」 在全家人的勸說下,嫂子做了手術,發現是個男孩時惋惜不已。 後來,嫂子連生三個女孩,家人越來越不待見我。 在確認第四個孩子還是女孩後,嫂子徹底發瘋,一刀將我捅死: 「賤人,要不是你,我怎麼會一個兒子都沒有!」 當時,哥哥和爸媽都在一旁冷眼旁觀。 我死後,我媽還嫌不解氣,搶過刀劃爛我的臉: 「你害家裡絕了後,就該下地獄給我孫兒陪葬!」 再睜眼,我回到了嫂子產檢回來那天。"
"朋友聚餐,酒過三巡後有人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 我抽到大冒險。"
"姐姐通過系統偷走了我的努力。 她成了天才女明星,我卻一事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