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 ABO 世界。
系統給我兩個身份選擇。
柔弱不能自理的 alpha,或者武力值爆表的 omega。
慕強的我默默把手放在 O 的按鈕上。
系統:【親親,身份選擇都是有副作用噠,不管是 A 還是 O,信息素會對所有人存在致命吸引力……】
我立馬將 alpha 按鈕拍爛。
生怕走上強制愛路線。
但某天還是被人抵在墻上,一雙修長的手拂過我的胸膛。
「哥哥,你要是不願意標記我,那隻能讓我終身標記你了哦。」
1
睜眼來到 ABO 世界。
我活動腳腕上的鐐銬,靠在墻邊不動聲色地打量四周。
整個房間被鐵柵欄分成無數個牢房,每間關著兩個人。
牢房中間夾道站了個人,唾沫橫飛激情演講。
「……奴隸們,金主大發恩典!在百獸鬥裡活下來的人都能免除奴籍,成為平民!多好的機會啊……」
聽著神神叨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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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偏頭瞥身邊的男人一眼,鼻尖聳動。
是 omega 的信息素,外溢得很嚴重。
似乎是發情期到了。
我皺起眉頭。
此刻,他難受地蜷縮在墻角,雙臂抱膝,臉埋在其中,身體抖得厲害。
看起來弱小又無助。
信息素越發濃鬱,像青梅糖,很好聞的味道,勾得我頸後的腺體微微發燙。
鐵柵欄外那人已經講得差不多了,正意猶未盡地結尾。
「……當然當然,這麼誘人的獎勵不可能沒有一點難度,殺人魔頭——代號冬,此刻正藏在你們其中!
「你們隻需要活著就能得到獎勵,而他必須把你們都殺了!……」
我舉起手,打斷他:「那個,請問有抑制劑嗎?這裡有個 omega 好像發情了。」
演講人怪異地瞥我一眼,隨即發出嗬嗬怪笑。
「我的失誤,忘記告訴你們福利了。
「是的,看這精妙的安排!每個籠子裡關了一個 alpha 和一個 omega,在驚險刺激的比賽中也能和對方一起『放松身心』,請放心,籠子是特制的,不會暴露信息素和隱私。
「如果不幸遇上發情期,雙方可以和和美美輪空後面幾天比賽。
「當然,如果 omega 懷孕,雙方都會失去比賽資格。」
我再次打斷他:「所以有抑制劑嗎?」
如他所說,籠子是特制的,青梅糖香味在密不透風的環境裡幾乎是赤裸地撩撥。
我幾次深呼吸,壓下心裡的躁動,但身體反應可不太妙。
我的人設可是柔弱不能自理的 alpha!
雖然不知道這位發情期的 omega 實力如何,可我怕他把我整廢了。
說完,他拍拍鐵柵欄。
四方牢房竟降下幕布,世界瞬間暗下來。
我抱緊自己,縮在那人對角線的墻角,心裡默念我是正人君子我是正人君子。
手指時不時掐大腿肉以保持清醒。
壓抑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偶爾有幾聲悶喘。
黑暗裡分辨不出時間流逝。
但我能感覺到喘息聲在慢慢靠近我。
還能怎麼辦?
2
裝睡啊!
我緊閉雙眼,努力將呼吸控制得均勻平穩。
一隻修長瘦弱的手攀住我的手臂,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
我聽見軟綿無力的聲音。
「你的心跳好快,是不是沒睡著?」
我虎軀一震,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迫切地想把貼在身側的人拽開。
那人仿佛有所察覺,先一步握住我的手腕,剎那間如鐵鑄銅澆般。
我動彈不得。
他低低軟語,似是抽泣:「哥哥,我難受,你幫幫我好嗎?」
我:?
如今我抽身都難,還能拒絕嗎?
他靠在我肩頭,青梅糖味愈發濃鬱。
「哥哥,咬我一口……就一口……」
話音落下,我仿佛看見他伸長白皙的脖頸,露出那一塊小小的凸起,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我不自覺磨磨後槽牙。
他的聲音如惡魔低語,誘惑我打開潘多拉魔盒。
而此刻我已經按住他的肩膀,鼻尖幾乎抵住他的腺體,準備亮出尖牙。
他松垮地環抱住我的腰,頭埋在我胸前,一派溫順的綿羊模樣。
我將他推遠些,嘴裡含糊道:「我脫個衣服。」
他默不作聲。
我敏銳地從信息素裡察覺出暴戾的情緒。
很淡,轉瞬即逝。
但我顧不了那麼多,抓住衣擺將上衣套頭脫下,邊把衣服搓成條邊問:「能接受捆綁嗎?」
「嗯。」
於是我摸黑握住他的手,兩隻手腕並攏,衣服纏緊打了個死結。
踉蹌地起身,搖晃著扶著墻走遠些,身心到忍受的極限時——
一頭撞在墻上。
昏迷前腦海裡還在瘋狂叫囂:【你是個弱雞,不要把自己撞死了!】
空氣中信息素一滯,似乎透露出主人震驚的情緒。
3
我清醒時,幕布已經撤下。
光線穿過柵欄照亮牢房,殘留的青梅糖味淡淡浮在空氣裡。
「哥哥,醒了?」
我循聲望去,終於看清那位 omega 的臉。
黑順的額發搭垂,五官精致,柔和的線條讓他看起來像個漂亮又無害的瓷娃娃。
我坐起身,揉揉隱隱作痛的腦袋,嗯了一聲。
他翹起嘴角,眉眼彎彎沖我揚了揚被綁住的手腕。
「哥哥是不是忘了什麼?」
我嘶一聲,面露抱歉:「對不起,我馬上幫你解開。」
說著,走過去蹲在他面前,揪住衣服尾巴嘗試解開。
我……有綁得這麼緊嗎?
我扒拉其中死結,咬緊牙關硬是解不開。
他的目光落到我臉上,如閑聊般開口。
「我叫季風,哥哥叫什麼?」
「白景。」
「白景哥哥是個正人君子呢,為了我的清白寧願把自己撞暈,我還是頭一次遇到哥哥這樣的 alpha。」
季風把正人君子四個字咬得很重,說完還輕松一笑,問道。
「能告訴我哥哥當時在想什麼嗎?」
「嗐,能想什麼,」我隨口胡謅,「當然是在想,幹凈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季風笑容一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好不容易把死結解開,我松一口氣,抖抖衣服套頭穿上。
抬頭掃視一周,驚訝地發現許多牢房都空了,想來昏迷這兩天死亡不少人。
我幹脆坐在季風身邊,想套套他的話。
「季風,你厲害嗎?」
季風低下頭,避開我的目光,側面看柔和的輪廓更加乖順。
「很弱。」
我一拍大腿,像找到知己:「我也很弱,咱們可以抱團取暖!」
季風側頭瞧我一眼,思索片刻,忽然伸手抱住我,「嗯,抱團,取暖。」
「哎,不是這個抱團……」
我無奈地拍拍他的手臂,見他沒動,幹脆也伸手回抱,「行吧,先抱一個。」
「我們兩個弱雞要好好商量一下,以後該怎麼辦。」
季風卻像失神一般,訥訥望著我,沒頭沒腦說道:「哥哥,你好香,你的信息素,好香。」
聞言,我下意識摸向後頸的腺體。
忽然想起系統的話。
【身份選擇都有副作用……信息素對所有人有致命吸引力……】
致命……吸引力……
我目光觸及季風如狼似虎的眼神,心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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