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殺手以為我看不見,每次都在我面前脫衣服。他聽見我不停地咽口水。
殺手:「你餓了?」
我點頭:「嗯。」
1
他帶著一身血腥味回來了。雖然味道很淡,但我還是聞得出來。
殺手大哥拿著脫下來的臟衣服,往浴室裡走,「等我洗完澡就去做飯。」
我扭捏著,嬌羞開口。
「要一起洗嗎?」
他的身體猛地一頓,回過頭看我。
我找補,「反正我又看不見。」
「我看得見!」他甩下這句話,轉身進了浴室。
2
我叫溫寧,是個孤兒。
三年前,我被一家有錢人收養,但他家的孩子都不待見我。
尤其是那個小兒子。
他趁我不注意把我推下樓梯,頭撞在臺階上,導致我雙目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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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並不是完全看不見。
隻是非常朦朧。
為了活命,我一口咬定什麼都看不見。
出院後,家裡把我安排到了一棟郊外的別墅,外加一筆巨款,任我自生自滅。
我才懶得報仇。
每天點外賣拆快遞,小日子過得很滋潤。
沒想到兩周前的一個晚上,一個殺手突然闖了進來。
他匕首橫在我的脖子上準備來一刀,但發現我是個瞎子後,便沒動手。
隻威脅我別說出去。
於是我們兩人開始了詭異的同居生活。
他行蹤不定,偶爾會幫忙做做飯。
但幾頓飯怎麼可能滿足我。
作為房東,我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這天晚上,我蹲守在浴室門口,臆想著他那充滿誘惑力的身體。
水聲停了,殺手大哥圍著浴巾走出來。
熱氣彌漫。
在我模糊的視野中,依舊能看出他寬肩窄腰的身材。
嘖嘖,近看就是香啊。
殺手大哥看見我,「你站這幹什麼?」
我臉對著他的胸膛,清了清嗓子,「給姐摸摸腹肌。」
他:「……」
3
殺手大哥擦頭發的動作停住了,半天才開口。
「想死?」
「讓我摸完就死。」
「……」
他沒理我,轉身離開了。
我著急跟上去,忘了拿上旁邊的導盲棍。
腿磕在桌子角上。
撲通一聲,我整個人摔倒在地。
「好痛啊……」
我撐起上半身,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殺手大哥嘆了口氣,走到我跟前蹲下,頭發上殘留的水珠滴在我的大腿上。
他的臉與我距離很近,我卻還是看不清。
瞧著大概輪廓,應該是個帥哥。
靠近一點!
再靠近一點,姐就能看清你的模樣了!
我不敢看得太用力,生怕被他發現。
殺手大哥低頭看著我的膝蓋,溫熱的手指撫過傷口。
「出血了,有沒有碘伏?」
我答非所問,「我想摸腹肌。」
「……」
他再次無語。
開玩笑,這點小傷算什麼,我以前可是經常受的。
趁著他還沒穿好衣服,我得趕緊上手。
殺手無奈:「隻是摸摸?」
「其實我還想親親。」
「……你別得寸進尺!」
4
就在我以為他會生氣走開的時候,他抓住我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腰上。
我:「?」
殺手大哥別過臉,艱難地開口。
「摸吧。」
我一通亂摸,生怕他反悔。
手上的觸感又滑又嫩,肌肉分明。
當我觸碰到他的腰側時,殺手大哥的身體輕顫了一下。
他嗓音發澀,「慢些,有點癢。」
我鼻血差點噴出來。
5
我明明隻是在摸腹肌……
手上的速度慢了下來。
他也不再顫抖。
不知道是我動作太大,還是浴巾有自己的想法。
它掉到了地上。
殺手大哥迅速將肩上的毛巾甩到我的臉上,然後慌亂地撿浴巾。
我明知無問,「怎麼了?」
他有些窘迫地回答:「沒事……」
斯哈斯哈。
居然還有意外收獲。
6
早上醒來,殺手大哥已經出門了。
我拿出藏起來的手機懟到眼前,準備點個外賣吃。
突然,別墅大廳的門被暴力撞開。
緊接著,有人叫喚——
「溫寧,你給我出來!」
這破鑼嗓子變成電音我也能認得出來。
陳宇飛。
把我推下樓梯的兇手。
我點著導盲棍慢慢走出來,他看到我後,開始像以前一樣嘲諷道:
「喲,還沒死呢。」
「我以為你都暴斃在這了呢,運屍體的車都開過來了。」
我懶得接話,「你來做什麼?」
陳宇飛直接沖到我面前,一把將我推倒在地,又將導盲棍踢開。
「這是我的房子,我想來就來!」
陳宇飛抄著兜,在大廳內轉了一圈。
「我要收回這個房子,限你今天之內就給我搬出去。」
「屋子就不用你打掃了,反正你碰過的東西我會全部扔掉。」
我垂眼看著地面,說:
「這房子是爸媽給我的,你沒資格收回。」
陳宇飛冷哼一聲,朝著地板上吐口水,吼道:
「那是我爸媽!你這個賤人算什麼東西,趕緊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7
夜晚降臨。
殺手大哥回來了。
他好像有潔癖,一進屋就開始脫衣服。
現在我也沒心思去偷看了。
殺手大哥換好衣服,見我一聲不響地坐在床邊,便問道:「怎麼了?半天不說話。」
一句「怎麼了」,讓我瞬間紅了眼眶。
從小到大,幾乎沒有人關心過我。
我低著頭,帶著哭腔:「大哥,你殺一個人要多少錢?」
「???」
「……你想幹什麼?」
我一抹眼淚。
「想問問你掙得多不多,我想借點錢。」
殺手大哥:「你想借多少?」
嗯,看來是掙得不少。
「我想借……」
不對。
我轉念一想。
借了錢還要還,我現在又沒有工作能力,白白浪費別人的財產。
我向後仰去,整個人陷進被子裡。
「算了,不借了,你直接殺了我吧。」
「屍體放著不用管,過幾天會有人來收。」
「你也另外找地方住吧。」
開擺!
我閉上眼,準備迎接自己的死亡。
福也享了,腹肌也摸了,沒留下什麼遺憾。
殺手大哥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好像在床邊坐下了,我感覺到了床的凹陷。
殺手大哥淡淡開口: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給你摸腹肌。」
「好的。」我騰地坐起來。
8
我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
包括我眼睛的事。
殺手大哥聽完,語氣平平:「我知道了。」
「你看,我留在這裡,明天應該就會被他們打死,出去應該會餓死。」
我心一橫,「所以,再讓我摸摸腹肌,然後你就殺了我吧。」
他看我興奮的樣子,有些不可置信。
「你死前就隻想著摸腹肌?」
「其實我還想滾床單。」
面對我的直白,殺手大哥再次沉默了。
我試探:「你能……」
他果斷拒絕:「不能。」
小氣鬼!
9
殺手大哥讓我先別死。
他沒說原因,隻把我扔進被子裡,然後自己去洗澡了。
一個殺手勸我活下去。
這多少有點搞笑。
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我還是悄悄打包了行李。
卡裡還有一些錢,能讓我再茍活一陣子。
第二天清晨。
我被敲門聲吵醒了。
起初還以為是陳宇飛帶人來趕我走的。
我挎上包,點著導盲棍準備離開。
沒想到這群西裝大哥一見我就九十度鞠躬,客客氣氣地把我請回來,還順便給屋子做了個大掃除。
西裝暴徒秒變家政小哥。
為首的男人走到我面前,笑著說:
「溫小姐,我們老板買下了這棟房子,您可以安心地住在這裡。」
我蒙了。
什麼老板?
哪來的老板?
我怎麼不記得我認識這麼一個大人物。
我疑惑地問道:「你們老板是誰?」
西裝男人:「這個我不方便說。」
……
臥槽。
10
「老板大人,請受屬下一拜!」
殺手大哥剛回來,就看到我騰地一聲跪在地上。
他的語氣仿佛早有預料。
「你跪的是電視機。」
我故意的。
面前的這位可是殺手集團的老板,我死也得抱上這條大腿!
我夾起嗓子,在空氣裡亂摸。
「你在哪裡?」
殺手大哥走過來,提著我的後領把我拎起來。
「我在這裡。」
我趁機拉住他的手,極力推薦自己。
「老板,我願意為組織赴湯蹈火,請您收了我吧!」
他的語氣帶著笑意:「那你都會幹什麼?」
這個問題把我問住了。
我想了想,說:「您不是很喜歡洗澡嗎?我搓澡搓得可好了,以後我來負責給您搓澡吧。」
殺手大哥:「不需要。」
「我願意以身相許。」
殺手大哥:「不需要。」
我幹脆強買強賣,「二選一,要哪個?」
面前這人沉默一會兒,「……搓澡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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