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就這麼走了過來,如畫的眉眼籠著淡淡的倦意,“終於舍得回來?”
下午琢磨透了,知道周公子並非無知無覺,郭滿心裡就有了底氣。再看到周博雅這從容穩重仿佛不在意的態度,很自然就注意到他眼裡閃過一絲懊惱。頭發還在滴水,水滴到胸口,料子貼著胸口,隱隱綽綽地露出流暢的肌理。
郭滿此時聽他說話,怎麼都覺得話裡有股子怨氣在裡頭。
她有些詫異,說:“那不然,我再回去?”
周公子一噎,嘆了口氣,“……別鬧!待三天還待不夠?還想待多少日?”
“多待幾日也無妨。”郭滿聳聳肩,十分光棍道,“十天半個月不是問題,正好老太太十分歡迎我。”
“郭滿!”
周公子嘴角抿起來,眉頭擰著斥責她,“莫要氣為夫,你好好說話。”
“是你先不好好說。”
……牙尖嘴利的小丫頭!
方才他已經梳洗幹淨了,臉頰還帶著潤潤的湿氣,嘴唇紅豔豔的,燭光下誘人親吻。此時他疾步過來,也不嫌擠得慌,直接在郭滿的身側坐下。周公子天生身材高大,一坐下來,簡直要把郭滿擠到了邊邊去。
郭滿被擠得縮成一團,眉頭皺起來。
周博雅見狀,幹脆伸手把人摟起來,抱到了自己腿上。溫熱暖香的身子一入他懷,周博雅心裡這口氣就順了。
周博雅從身後抱著她,把臉埋進了郭滿的頸窩,將郭滿整個人抱了滿懷。他身上有股獨特的味道,氣息全籠罩過來,清冽且迷人。
這幾天夜裡時常睡不好,白日裡還許多糟心事,當真十分疲累。
人在疲勞的時候,總是比較暴躁。周博雅也不能免俗,再好的涵養,脾氣也有些控制不住。郭滿回來,他們倆好好兒的不好麼,做什麼非要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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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氏的事兒,就莫要再跟我置氣了。事不過三,為夫往後不會讓她再敢碰你。”周公子低下他高貴的頭顱,認了輸,“這一回為夫大意,為夫知錯,滿滿可以原諒為夫麼?”
郭滿感受到腦後頭溫熱的氣息,正要扭腦袋說,就感覺脖子被人吮吸得一麻。
周公子緊緊抱著她,蜻蜓點水般的吻一個又一個印在她的脖子上。或輕或重,時不時咬一口她的耳垂,所到之處引起她頭皮發麻。郭滿腦子一亂,臉噌地就紅了。
郭滿掙扎地就要從他懷裡爬出來,然而腰被人鎖著,掙不開。
好不容易挪開,怒扭頭看他,周公子眼睑半合著垂眸注視她,眼眸溫潤,眼睑下兩團有著清晰的青影。顯然這幾日休息不好,臉色有些憔悴。
周博雅又要低頭,去吮她的脖子。
郭滿掙了半天從他懷來爬出來。赤腳踩在地上,腳丫子白得晃人眼。周博雅眼睛盯著她這一雙腳看,正巧雙喜領著婆子進來抬走汙水。他忙將郭滿抱起來,放到了軟榻上。
雙喜一早在耳房候著,此時一進門就敏銳地嗅到主子間曖昧的氣息。她左看看臉頰有些紅的郭滿,右看看衣裳似乎有些凌亂的周公子,生怕打擾了兩人的興致,暗中催促著婆子們手腳麻溜點兒。
下人們收拾很快,垂頭斂目地,眨眼功夫就拾掇得幹幹淨淨。
人一走,雙喜還特別體貼地替兩人關上了門。
郭滿的目光落到周博雅的身上,從眼睛落到他的鼻子,再到嘴巴,一層層落下去,周公子今夜似乎格外沒有攻擊性。大體是因郭滿才發了一場脾氣,或者是知道有錯,示軟。總之郭滿看著他這樣,惡趣味就又汩汩地冒出來。
她抬手摸了摸周公子的臉,郭滿突然問他:“周博雅,若我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兒,你是否會怪我?”自從想起來劇情,郭滿就懶得再‘妾身’‘妾身’地自稱自己,沒什麼意思。
周博雅從軟榻站起身去桌邊倒了一杯涼茶,挑起了一邊眉頭。
“還沒做,”郭滿眨了眨眼睛,“正打算做。”
“紅杏出牆絕不允許。”
周公子一口飲盡茶水,很嚴肅地警告她,“你若敢幹,為夫會打斷你的腿。”
“……不是,”郭滿嘴角抽了抽,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有這種古怪的猜測。
“酌情原諒。”
這樣啊……郭滿大眼睛彎了起來,衝他惡趣味地笑了,“你說的哦。”然後拉著周博雅的手腕,把他牽到床榻邊推他坐下。
周公子心口一跳,喉嚨開始發幹了:“滿滿?”
郭滿卻不理他,不知從哪兒抽出了一根絲帶,將他的兩隻手綁在了床柱上。
郭滿居高臨下地冷笑:“不準反抗!”
第107章
周博雅半靠在床柱子上,墨發散漫地披散下來,面孔恍若白玉,在昏暗中,瑩瑩生輝。
有幾縷墨發夾在臉頰頸窩間,眼睑低垂,唇輕抿著,表情清淡。逼仄的床榻之間,他有些柔弱地靠在榻上,一腿支在榻上一腿落在榻下,腳上沒有鞋子。褻衣的領口松得更開,下顎的弧線繃緊了,脖子越發的修長。
此時他睜著一雙漆黑的眼靜靜地看郭滿,燭光下,他眼睫的影子被拉得修長。目光中鎮定又帶著幾分疑惑,莫名又極其能勾出人心中潛藏的凌虐欲。
郭滿手指捏著絲帶,靈巧地前後一穿,繞過來就是一個死結。
怕不牢靠,她故意多打了幾個。
周博雅仰頭看著自己的腕子,手動了動,發現綁得挺緊。不過這種東西也就夠對付一般人,對他來說,稍稍使勁便能掙脫。在回頭無奈地看著郭滿,就見她盯著他的眼神幾分幽暗幾分促狹,知道她這是又起了壞心思。
“滿滿你松開為夫,這又是要折騰什麼?”
郭滿卻不理他,立在床榻便欣賞了一下,覺得越看越好看。
突然湊到他跟前。與周公子的鼻息相間,紅唇不過一拳的距離,稍稍湊近就能兩唇相接。她惡趣味地挑著一邊眉,回答他:“因為你惹我生氣,所以我要蹂躪你。”
周公子臉轟地一下紅了個透。
他眼睫毛抖得飛快,似乎沒料到郭滿居然敢說這麼大膽的話,耳尖都羞得燒了起來。不得不說,‘蹂躪’這兩個字說出口,他就立即有了反應。
“莫鬧,”周公子喉結動了動,“夜裡涼,快放開為夫。”
“沒鬧啊,”郭滿左右看了看,長榻被周公子的長腿給霸佔了,根本沒地兒給她坐。於是她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故意湊周博雅跟前呵氣如蘭,“我可認真了。”
轉而又問,“我不能這麼對你?”
周博雅眼眸深了許多,嗓音嘶啞地哄道,“……可以,但你松開為夫。”
郭滿不理他,徑自雙手抱住了他的後頸,將紅唇貼上去。
搖曳的燭火噼啪輕響,窗外的雪還在下。沙沙地打著紗窗,屋裡氣氛格外火熱。郭滿撬開他的唇齒,舌頭就竄了進去。湿熱的舌尖攪動著,氣息灼熱,還不忘警告周公子:“說好了不準反抗,主導權在我手上,你不準動!”
周博雅氣息全亂,幾次三番地想翻身抱住某人,手在頭頂綁得無處翻身。
“滿滿乖,你想怎麼蹂躪,為夫都任你,”周公子臉頰全是醉人的酡紅,其實他隻要用力就能掙斷的絲綢,可是卻耐著性子沒動,“你松開我也一樣。”
郭滿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人的變化,眯著眼笑得別提多壞心。
她不僅不解開,還故意蹭他,直蹭得周博雅那雙淡漠的眼睛裡都彌漫起了水霧。迷迷蒙蒙的,仿佛山巒上漂浮的雲雨。唇慢慢從他嘴上挪開,郭滿又笑起來。紗帳落下來,牆角的光影影綽綽。屋外是冰天雪地,屋內則暖若晚春。郭滿一會兒啄他眼睛,一會兒啄他臉頰,蜻蜓點水,落一下就是一處麻。
鈍刀子磨人,折騰得周公子都不耐地昂起了下巴低吟,眼睛裡都是紅色。
“滿滿,滿滿你松開我……”
打定了主意折騰他的郭滿充耳不聞,見他都這樣了還不放過,低頭又去咬他耳垂。
……
雙葉端了一盤雞湯面,尷尬地站在正屋的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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