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025-01-06 16:38:265015

我心存一絲希望:「放了我?」


霍覺笑道:「殺了你。」


我心裡哭成淚河,還以為是選擇題,原來是送命題。


霍覺盯著我的眼神斂去了笑意,他伸出手指輕輕點在我的額頭上。


冰涼涼的觸感。


我閉上眼睛,心差點從胸腔裡跳出來。


我睜開眼睛,心跳如擂鼓。


他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嘴角勾笑,聲音也染上笑意:「試試吧,童叟無欺,包君滿意。」


有點心動,那……淺試一下?



淺試的結果就是要命,很要命。


我癱在床上,全身都跟散了架一樣。


霍覺端著茶水走到我跟前,身長玉立跟幅畫似的。


我心裡想,還好是個大美人可以聊以慰藉。


我接過茶水一口悶,還沒咽下去就聽見霍覺那小媳婦一樣的嬉笑:「老公慢點喝,小心嗆。」


我一口水卡在了喉嚨裡,嗆得眼淚都冒出來了。

Advertisement


罪魁禍首一邊給我拍背一邊笑:「我不是你命中注定的老婆嗎?」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我單方面宣布離婚。


自從我答應這條蛇幫他後,他就越發囂張了起來。


居然提出了同居的要求。


我當然是拒絕。


一聽見我說拒絕,霍覺臉色都變了,他頭也不抬秀手一指門口:「那你走吧,我不攔你。」


一向難纏的霍覺這麼聽話,我倒有點驚訝,不過我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我大步流星地就往門口走,生怕他反悔,一推開門,我就被門外的景象驚住了。


沒有來之前的馬路和車來車往,映入眼簾的居然還是剛剛霍覺家的客廳。


霍覺站在沙發旁維持著剛才送別的樣子:「不是走了嗎?又回來了?」


我扭頭就走,推開原來的門,霍覺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悠哉悠哉地喝茶,看見我打了個招呼:「有的人說要走,其實內心一點也不想走。」


這一刻我明白了,被套路了。


我怒道:「不是說好不能成精嗎?」


霍覺一臉無辜:「我又不是精,我隻是一條普普通通的蛇而已。」


普通,真普通,普通的我心髒撲通撲通。


到了晚上,我泄憤地擺了個大字把整張床都佔滿了。


霍覺洗澡出來,頭發上還滴答著水珠,看見我這個異於常人的睡姿笑了一下。


「既然你一點空都不給我留,那我就隻能變回原形睡在……」


聲音突然停止,像是思考了一會:「睡在你腋下吧。」


一想到會有一條蛇蜷縮在我身邊,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迅速調整姿勢睡在了床的最邊邊。


霍覺關了燈也躺了上來,我倆離得很遠,中間甚至能再睡一個人。


霍覺死皮賴臉地纏了上來:「你離我那麼遠幹嗎?」


我抵住他躍躍欲試的臉往外面推。某蛇還不滿地哼唧:「一塊睡唄,你身上很暖和,像個暖寶寶……」


你才像暖寶寶,你全家都像暖寶寶!


這天我拿著一堆文件正急匆匆地趕去復印,結果一不小心撞上了個人。


我龇牙咧嘴地抬起頭,看到被撞的人,一瞬間呆住了。


對面的人長著一張人神共憤的帥臉,溫柔地向我詢問:「還好吧?」


沈思哲,是沈思哲!


不同於霍覺陰柔的長相,他的臉更偏向於俊朗型。


我被這爆表的顏值衝擊的手足無措:「……我沒,沒事,你還好吧?」


沈思哲笑了笑:「還好。」說完他伸出了手。


啊,這這這,我受寵若驚,這要跟我握手嗎?


我忙不迭地伸出手迎上去,心裡美滋滋地想,未來幾天這隻手不用洗了。


結果手沒握上,我人先被拽進了一個冰涼涼的懷裡。


用腳指甲蓋上的指甲油想都知道是誰。


霍覺一隻胳膊圈住我的脖子,來者不善地看著沈思哲:「沈老師好啊。」


兩人間的氣壓ẗůₖ不太對,我夾在中間瑟瑟發抖。


沈思哲看了看我,眼神明了。


估計是誤會了,啊,雖然也不算誤會。


「啊,那個……」我鼓弄身子想逃離魔爪,正想解釋一下,眼前突然一黑。


這丫的蓋住了我的眼睛。


耳邊響起沈思哲遠去的腳步聲。


我悲從心起,和偶像牽手的算盤落了空。


霍覺的手放了下來,不依不饒地掐掐我的臉:「昨天還你儂我儂的,今天就變心了?」


我沒搭理他。


他不依不饒地:「啊?啊?」


你快勒死我了。



這段時間我一直忙著跟霍覺周旋,沒想到迎來了個不速之客。


身穿高定禮服,邁著優雅的貓步向我走來。


施薇薇來到我面前對著我淺淺一笑:「你好,請問霍覺在哪?」


我指了指休息室,她頷首道謝,優雅的氣質讓我在她面前都忍不住拘謹起來。


沒想到霍覺的桃花開的這麼好看,目送著她曼妙的身姿轉進了休息室,我還在心中感嘆,結果下一秒桃花就被丟了出來。


是真的丟。


美女直接被踹到了牆上。


霍覺慢悠悠地走了出來,他看了看施薇薇狼狽的模樣,轉頭對我說:「以後別什麼玩意都往我這領。」


「霍覺!老娘為了幫你,千裡迢迢趕過來你居然這麼對我!」


施薇薇不復剛才的優雅,惡狠狠地瞪著霍覺。


兩人間的戰爭一觸即發。


霍覺不耐煩地掏掏耳朵:「再說一句,皮給你剝了。」


這一句話很管用,施薇薇立馬噤聲了。


我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好好一個美女怎麼突然被扔出來了?


霍覺也太殘暴了。


我下意識跑過來想扶她一把,結果好家伙這妮子恩將仇報,一爪子就拍了過來。


我躲閃不及,心想壞了壞了,我要英年早逝了。


我的寶子們還等我更文呢,我還有好多坑沒填……


飛濺的血灑了我一身,當然不是我的。


施薇薇慘叫一聲,炸碉堡似的爬著往旁邊挪。


第一次看見這駭人的場景,我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久久回不過神。


霍覺的臉陰沉的嚇人,周圍的氣壓低到了極點,說出的話更是裹著一層冰碴子:「念你是同類,現在滾,不然一會斷得就不止胳膊了。」


施薇薇滾的非常麻溜,騰地就變成了一條花蛇,一路蜿蜒曲折地跑了。


霍覺挽著袖子來到我跟前吐槽:「服了ṭųₓ這一天天的,本來上班就煩,一進來就說要跟我……」


然後發現了我的不對勁,霍覺打了個響指,我立馬驚醒,後覺後怕地抱住他的胳膊,語無倫次:「有血……有條蛇蹭蹭往前爬……」


霍覺把我摟懷裡:「沒事沒事,不用擔心,她死不了。」


我拍著胸口慢慢平復心情,霍覺突然一臉凝重地看著我的臉:「你的臉!」


這語氣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連忙摸摸臉,還好隻是沾上了一點血。


霍覺搖搖頭:「她是條毒蛇,血有毒,皮膚沾上會慢慢潰爛、發臭。」


我哭了:「那怎麼辦,我不會要毀容了吧……」


霍覺安撫地拍拍我:「我不是條看臉的蛇。」


我驚慌地跺腳:「怎麼辦,怎麼辦,我不想毀容啊……」


「我有辦法。」霍覺一本正經地扳過我的肩膀,我一臉期冀地看著他,心裡想著有救了,結果,這條詭計多端的蛇撅著嘴親了我一口,然後義正辭嚴地辯解:「唯有真愛之吻可以解救。」


……我信Ṫū́¹你個鬼。


霍覺的手機響了,他掏出來接起了電話,我餘光瞥見了上面的備注,瞪大了眼睛。


儲備糧 2 號。


這、這真的是可以備注的嗎?


霍覺聊了一會,便把手機遞給了我:「劉經紀找你。」


我顫巍巍地接過,電話那頭的劉經紀語氣很是高興,全然不知自己成了儲備糧。


「任然啊,這幾天霍覺狀態不錯,你功勞大大的。」


我忙是是是地回應,可憐的劉經紀,成了儲備糧都不知道,我以後要對他好點。


掛斷了電話,我沒有立刻把手機還回去,而是檢查起了霍覺的通訊錄。


一路下拉到底,好家伙,儲備糧 54 號。


這是準備過冬嗎?


置頂的是我的手機號碼,備注言簡意赅:我的。



晚上的時候趁著霍覺洗澡的功夫,我偷偷更新起了自己的小說。


這段時間因為霍覺的摧殘,我怨氣不小,都發泄到了文字上。


直接開新篇霍覺同人,把他往死裡虐。


正當我寫的慷慨激昂,直呼痛快時,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壞了,我手上冷汗直冒,迅速 WINDOWS+D 切回了桌面。


一轉頭滿臉堆笑地看著霍覺:「洗好了?」


霍覺精的像個猴,他抬下巴指了指電腦:「寫什麼呢?」


「沒寫……什麼,就、就寫日記。」我心慌慌,表面故作鎮定,不動聲色地站起身擋住了電腦屏幕。


霍覺狐疑地看著我,然後慢慢靠近,我順勢往桌子上靠,後背緊緊貼著電腦。


這要被發現了,我不得身首異處。


霍覺盯了我一會,突然按住鼠標一滑,大片的文字就出現在了屏幕上。


不愧是我,不到半小時寫了那麼多。


我稍稍一低頭看著那不堪入目的文字內心極度羞恥,太社死。


霍覺低頭湊近想看看寫的啥,嚇的我直接扳過他的頭,四目相對。


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我一咬牙心一橫,對著那張帥得慘絕人寰的臉就 k 了上去。


這次我聽見了,很明顯的撲通聲。


原來蛇也有心跳,也會激動哈。


晚上霍覺摟著我,說悄悄話:「其實我視力很好,上面寫的我都看見了。」


昏昏欲睡的我立馬清醒了,一骨碌坐了起來。


都、都看見了?這房間裡有沒有地縫讓我鑽呢。


霍覺也坐了起來:「你文筆不錯,怪不得那麼多讀者,不過寫的有點不符合實際。」


啊,那肯定的……


霍覺摸著下巴,臉上是耐人尋味的表情:「隻是沒想到平時親一下都會臉紅的人,內裡居然是朵小黃花。」


我底氣不足地反駁:「現在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霍覺笑著點頭,然後不要臉地提議:「都說小說是來源於生活,你這隻有想象不行,需要實踐一下,實踐出真理。」


我翻了個白眼,嫌棄地推開湊上來的某人:「想象是美好的,現實都是殘酷的。」


霍覺愣住了,捂住自己的心髒,仿佛受到了億萬點暴擊:「難道是我做的不夠好嗎?」


演技不錯,弄的我都有點愧疚了。



這天,我正襟危坐和霍覺談判:「我要找你談談。」


霍覺:「談什麼?」


我:「你不知道我要談什麼?」


霍覺:「我怎麼知道你要談什麼?」


我:「你怎麼會不知道我要跟你談什麼?」


霍覺:「……」


我:「我是時候離開了吧。」


霍覺拿起一張報紙,顧左右而言他:「你想多了。」


我上去幫他把拿倒的報紙倒了回來。


霍覺:「……好吧,你可以走了。」


「那按照約定……」我臉上掩不住笑意,你懂得。


霍覺指了指門:「走吧。」


我眯起眼,那麼果決,肯定有詐。


我小心翼翼摸到門口,握住門把手,準備奔向黎明的未來。


扭動,打開,呃,沒打開……


我扭著門把手狠勁地往後拉,門紋絲不動,好像在嘲笑我。


我轉頭怒道:「你鎖門了?」


霍覺一臉無辜:「沒啊,門不都是你鎖的嗎,我從來不鎖的。」


也對,這條蛇不愛鎖門,每次都是我罵罵咧咧地去鎖的。


想到這,我撸了一把袖子,深吸一口氣扭住門把手,死命往後拉。


最後連腳都用上了,吃奶的力氣也沒了,門還是紋絲未動。


嘿,我就不信了!


我怒氣一上來手上也來了勁,啪的一聲,門開了。


當然不是。


我看著手裡的門把手,上面還殘留著我剛才奮鬥過的手印。


霍覺看熱鬧不嫌事大,緩步來到我身後,看著我手裡的門把手,嘖嘖感嘆:「不想走就不想走嘛,拿門撒什麼氣。」


我冷笑,一會就把你寫進文裡制裁你!


霍覺被我盯得忍不住開口:「又想什麼呢?表情那麼猥瑣。」


我狠狠瞪著他。


霍覺聳了聳肩:「跟著我有什麼不好,吃香的喝辣的。」


「你追都沒追過我,我憑什麼跟著你?」我怒氣衝衝道。


「追?」霍覺若有所思,「那你跑兩步。」


跑兩步?為什麼跑兩步?


「快,跑兩步。」霍覺把我推到空曠的客廳催促。


我半知半解地邁開了步子,懵懂中跑了幾步,沒幾下就被撲倒在地。


身下是冰涼的地板,身上是同樣冰涼的霍覺。


他笑嘻嘻地湊到我鼻尖上親了一口:「追到了。」


我驚呆了,被他的不要臉驚呆了,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我說的追不是這個意思!」


「逗你的,我知道什麼意思。」霍覺看著我的眼睛,撐起了身子,冰涼的手爬到我脖子上,吐出的氣息竟然帶了一點點溫度,「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要麼被我吃掉。」


「要麼成為我終身的伴侶。」


這話怎麼那麼熟悉,我是進入循環了嗎?


我:「你說的吃是我想的那種嗎?」


霍覺笑笑沒說話,等著我的回答。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斬釘截鐵:「吃就吃吧!」


下一秒,就被扛上了肩。


我風中凌亂了,說好的被吃呢?難道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霍覺微笑:「解釋權在我手裡。」


又被套路了。


番外


就這樣,我和霍覺在一起了,始於保命,終於——


「親愛的回來了,看我給你做了一大桌子菜。」


霍覺圍著一條咖色圍巾,像個等著伺候丈夫的賢妻,站在桌子旁邊。


一桌的滿漢全席。


我驚訝地愣在了原地。


他十分上道地走過來幫我卸下了包包和外套,非常體貼地掛在衣架上。


然後一手輕柔地拉著我到桌子旁,一手拉開座椅。


「坐,親愛的。」


我誠惶誠恐地坐下。


筷子已經被麻溜地褪了衣裳,端端正正放在我手上。


我挑了道品相還不錯的菜,嘗了一口,嗯,好好吃!


霍覺掩嘴一笑:「怎麼樣?符不符合你的胃口?」


符合,太符合了。


霍覺突然話鋒一轉:「可țũₓ惜我做的再好,親愛的也不願接納我。」


我放下筷子……靜靜看著他表演。


某蛇居然抽抽搭搭地哭起來:「就因為我出身卑微……」


你出身哪是卑微,那是驚悚。


「即使再體貼,技術再好,顏值再高,也抓不住親愛的你的心……」


……我選擇沉默。


霍覺伸出纖長的手指,執起我放下的筷子,夾了個塊魚香肉絲遞到我嘴邊:「來,親愛的張嘴。」


我張嘴接下。


內心遐想翩翩,我這是來到了天堂嗎?


看著低眉順眼的霍覺,我心情大好。


「親愛的我棒不棒?」


我眉開眼笑:「棒!」


「我好不好?」


我幾乎搖旗吶喊:「好!」


「那你還走不走了?」


我瞬間剎車:「這我得考慮考慮。」


霍覺臉色一變,悶聲了。


我繼續夾菜,筷子還沒落在盤子上,霍覺眼疾手快地搬一邊去了。


報復我?


我又去夾另一道,毫不意外又被他搬一邊去了。


我無奈道:「暫時先不走。」


低沉的臉瞬間眉開眼笑,霍覺殷勤地給我夾了一口菜:「來,親愛的啊——」


嗯,舒服了。


熱門推薦

歡宴

上一世,秦宴死在了我為他沖喜的那夜。 他生前,我恨他囚我於深苑,拆我與太子的姻緣。 更恨他羅織罪名,害我全家。 可原來—— 救我性命,許我白首的人是他。 忍辱負重,護我全族的人也是他。

烏龍味的吻

我遠遠看到男友和別的女生接吻,回到家哭著給他發信息說分手。 他直接打電話過來,冷嗤一聲。 「有種站到老子面前說。」

惡妻出軌

"結婚 18 年,四十出頭的老婆再次懷孕, 我心有懷疑,偷偷做了鑑定, 結果發現三個孩子竟然都不是我的!"

和閨蜜一起嫁入豪門後

頂級豪門陸家在為婚事發愁。隻因陸家 兩兄弟,一個出家當了佛子, 一個出車 禍成了植物人。我和閨蜜得知消息後

婚後熱戀,

"結婚五年了,陳宴生根本沒拿我當妻子。 在公司是死人臉,回家也是死人臉。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跟他結婚, 趁著沒有孩子,我打算跟他離婚。 結果要離婚了,他開竅了……"

無盡烈焰

"末日來臨時,我們飢寒交迫快要餓死了。 我爸猶豫很久,從地下室拖出了藏著的幹貨。 泡水吃了幾天,我發現那剩下的幹貨竟然在動…… 我爸瞥了一眼:「慫包,怕什麼,那是你女祖宗。」 啊??! 那個……祖上據說永生得道,被頂禮膜拜,寫在族譜第一排的女人?"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

Copyright © 2024. All rights reserved. This site is protected by reCAPTCHA and the Google Privacy Policy and Terms of Service ap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