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他剛處理好的藥材邊應道,「唉,以前是以前,現在啊,是扮豬吃老虎。」
「等著看吧,好戲即將開場了。」
四個時辰轉瞬即逝,慕凡跟做賊似的溜了進來。
看到在藥爐旁的慕凡,他眉頭緊皺,黑著臉便開始雙手結印。
我看著他這行雲流水的動作,開口嘲諷,「背棄者,你以前就是這樣偷走我的丹藥的?」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些,說好的不再煉丹,卻又再找了個丹爐。」
「區區性命就能讓你背棄自己的誓言,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沒忍住笑出聲,「你這是又背棄了北萱?要不,我如你所願,現在就毀了這爐丹藥。」
見我起手要打響指的樣子,慕凡神色驚變,手裡的結印速度更快了。
「膽小鬼。」
8.
慕凡結印完畢便沒再逗留,帶著個黑臉走了。
這次我明確感受到了藥爐裡的丹藥消失。
想到即將發生的一幕,我拉著玄鯨走出了房子,找了一個觀看擂臺位置絕佳的地方坐等好戲開演。
玄鯨臉色微紅,默默地坐在我的身旁。
擂臺上的北萱看到慕凡的歸來,滿臉笑意地走向爐子開始開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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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掀開一角,爐子裡滿溢的靈氣居然肉眼可見地散了出來,可以看出,這次的成品肯定比煉丹師考核大賽更好。
北萱臉上的得意與期待更甚,她一把掀開爐子,竟然出現了鳳鳴之聲,隨即是浩大的天氣異象。
肉眼可見之處,天空變得粉粉的,一個快變化虛為實的鳳凰高昂不已在丹藥的上空飛旋著,身後跟隨著的百鳥也在跟隨在鳳凰的發出悅鳴。
丹藥出世!!
恍惚間有人驚呼道說著,「太好了,這竟然是超九品的九轉還魂丹,帝君有救了!!」
在場的所有人神色不已,但是臉上都有著濃濃的驚豔之意。
尤其是帝君,臉上的喜色更是肉眼可見。
北萱看著這一幕,居然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慕凡的手,神情是藏也藏不住的激動。
百鳥朝鳳還在繼續,天空中竟慢慢地出現了一排金色的字。
【陳桑枝以丹證道,神醫道後繼有人。】
……
「陳桑枝是誰?天道這意思是這丹藥竟然不是北萱煉的?」
「陳桑枝不知道,有位名為桑枝的我倒是認識,就是那位傳聞中叛逃藥宗的弟子……」
「你們說她啊,我知道!!以前她可是藥宗天賦第一人呢,隻是煉丹師考核的時候好像出了差錯,隻練了個普通的三品丹藥,那會兒大家都說是她的盛名都是偷靠北萱的丹藥上交宗門偷來的。」
一陣陣哗然聲此起彼伏,大家不約而同地望向北萱。
北萱頓時臉色慘白,轉頭便盯著之前我所在的小屋。
她被氣得聲音都變得尖銳,「陳桑枝!!你怎麼敢!」
金色的字隻持續了短短三十秒,便與百鳥們一起散為了肉眼可見的靈力直直向我衝了過來,竄進了我的身體了。
不過一瞬,我便吸收了來自天道的饋贈,到達了合道境界,隻比帝君低了兩個境界。
滿場的目光隨著靈氣的方向聚集到了我的身上,我也不再躲避,一個躡雲,便來到了北萱面前。
北萱身體止不住的發抖,連嘴唇顏色都變白了,看得出來對她打擊很大。
藥宗宗主怒氣衝衝地來到我面前,大聲喝道:
「叛徒桑枝,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你竟敢又偷北萱的機緣!」
他雙手結印,周圍狂虐的靈氣慢慢聚集在他的身前。
「這次,作為藥宗的宗主我絕不再姑息你!今天,就讓我清理門戶!」
9.
「我看誰敢動我陳家血脈!!」
兩個霸氣的身影突然出現,擋在了我的身前。
不過一個抬手間,藥宗宗主聚集的靈氣便消散了。
我看著眼前這略帶佝偻卻氣質硬朗挺直的身影,心裡暖意流淌。
雖然以我現在的實力,藥宗宗主傷不了我,但是有靠山的感覺,真的讓我底氣十足。
藥宗宗主見著自己辛苦積攢的招式被化解了,眉頭皺成一團卻依強硬。
「陳家?沒聽說過!現在你們自己跳出來也好,區區元Ŧũ⁵嬰大圓滿罷了,竟也敢窺我藥宗弟子的奇遇!」
「我已傳訊給藥宗老祖宗,等他們醒了,你們陳家,一並滅之!」
「呵呵,元嬰大圓滿,想不到如今坐上藥宗之主的人眼力竟是如此拙劣,給你一炷香喊人,我倒是要看看還有哪個老不死的敢出來與我道承陳家作對。」
帝君自金色字體出現後,欣喜的臉便已經恢復了往常。
可如今聽到道承陳家後,又變得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抬腳來到我爹娘跟前,仔細打量著,隨後看到我爹衣袖上掛著的玉佩後,他驚呼:
「竟真的是那個道承陳家?不是說,道承陳家早在上一次的仙魔大戰滅族了嗎?怎麼會?」
「怪不得我看這天地異象的金字如此眼熟,傳聞中的道承陳家,血脈非凡,幾乎都是以煉器引入金字的靈氣入道,想不到如今,竟然也出了以醫證道的陳家血脈……」
我爹望向帝君,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屆的仙界之主還是有眼見力的嘛,但是我們道承陳家隻是隱世了,不是死了。」
「如若不是有人欺我閨女太甚,我也不會出來找這個場子!」
北萱被這一幕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瀕臨絕望的她戰戰兢兢地開口,「帝君,你別信他們的讒言,這一切都是桑枝那個賤人弄出來的幌子。」
「她肯定是從哪裡知道了這個已經滅族家族的消息,才找人來演的這一出戲!」
「桑枝她把我的氣運偷走了啊,我才是真正的九品煉丹師,對了,這一切肯定都是她弄出來的幻術,聽聞魔族便有這種奪人氣運的邪術!!她入魔了,她肯定入魔了!!」
我冷哼一聲,「北萱,騙別人就算了,別把自己也騙過去了。」
「你既然這麼肯定,不如你上前來,我們以丹論道,看看我的靈氣是不是被魔氣侵蝕了。」
我以化神的威壓向她散了過去,隻一瞬,她便趴倒在地,她掙扎著想站起來,卻怎麼也起不來。
她求助似的望著離她最近的慕凡,慕凡卻早已被發生的一切驚得一動不敢動,連凝實的身軀都變得虛了幾分。
藥宗宗主氣急敗壞卻被我爹娘攔住了,隻能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吼。
「豎子爾敢!!」
我阿爹也是沒放過他,悄悄地也向他施展了屬於化神境的威壓,他頓時半跪在地。
別的不說,倒是比他女兒體面了一些。
10.
就在這時,藥宗後山突然傳出來了好幾個老態龍鍾的老者。
帶頭的一位須發發白的老者人未到聲卻先至了。
「是誰竟然在我藥宗鬧事?真當我藥宗無人了嗎?」
結果剛落地,他看著我爹的面龐,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藥宗宗主,憤怒的神色瞬間變得古怪。
「老陳?你不是隱歸了嗎?現在還要不要臉?趁我閉關欺負到我家小輩頭上來了?」
阿爹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想出山?要不是你家小輩欺負到我獨苗苗身上,不僅偷天換日把我女兒煉的丹藥佔為己有,甚至以此蒙蔽世人,當上了所謂的九品煉丹師。」
「後來竟敢為了給你們如今宗主的女兒造勢,將我女兒強掠了過來,以我女兒的性命相逼。」
「我活了這幾百年,就生了這麼一個獨苗苗,我現在這麼對他,都是給你臉了!」
白發老者不可置信地望著我阿爹,隨即雙手附在了藥宗宗主的頭上,竟然開始讀取他的記憶ƭúₛ。
他的臉色越發難看,他一掌掌地用力拍向藥宗宗主的臉,沒用靈力,全靠蠻力。
「偷天換日是吧?清理門戶是吧?陳家一並滅之是吧?」
「你這是要我藥宗滅門啊!!這可是道承陳家,當初仙魔大戰給多少將仙將門錘煉了武器,他隻要一開口,便有無數隱世的老不死為他賣命,你竟敢……」
「如今,我讓你看看什麼才叫清理門戶!!」
話語間,他一個結印,瞬間便把藥宗宗主的修為給廢了。
藥宗宗主瞳孔睜大,滿身的血滴答滴答地流在了地上,嗚嗚地好像在說著什麼,但是下一瞬,他的瞳孔便失去了焦距。
白發老者處置完藥宗宗主,隨後來到一把抓起北萱和慕凡,將他倆綁成了粽子,丟到了我的面前。
滿臉諂笑道,「大侄女,這倆畜生就交給你處理了,你看,此事就這麼了了如何?」
我看著在地上翻滾掙扎的兩人,雖然事情出現了一些偏差,但是還算是意外之喜,於是點了點頭。
「謝謝伯伯!就按你說的辦!」
哄好了我,他又勾上我爹的肩,「老陳,那你滿意了不?」
我爹胡子一翹,傲嬌地哼了一聲。
「算你有眼力見。」
11.
後來,白發老者驅散了圍觀這場鬧劇的眾人,隻留下了我們一家和帝君去往他的洞府。
他決定重新出關重整藥宗,發誓絕不讓類似的事情再發生。
我將給我證道的丹藥獻給了帝君,希望他以後接著為修仙界發光發熱。
隨後聽著帝君與我爹他們在密謀什麼神兵、仙魔大戰的事情呆滯不已,我便尋了個由頭回了陳家。
當然還帶上了白發老者送給我的兩個昏迷「粽子」。
回到玄鯨為我開闢的藥山,我把北萱和慕凡放了出來。
慕凡先清醒了過來,清醒後他的眼神卻一片迷茫,看到我的時候卻突然欣喜不已。
這廝竟然想衝過來抱緊我, 卻被一旁虎視眈眈的玄鯨攔住了。
雖然他人被攔住了, 但是嘴還在,他居然深情款款地望著我。
「太好了, 桑枝,你還活著!」
「之前在洞府裡看著你咽氣, 那一刻我心如刀絞!失去你我才知道,原來我早已把你刻入了肺腑之間。」
「以前我以為我愛的是北萱,失去你後我才看懂自己的心,你給我個機會, 讓我好好彌補你好嗎?」
我嫌棄地看著他,「別來沾邊大哥, 雖然你好像想起了前世的記憶,但並不會改變你現在的處境。」
北萱這一刻也揉著頭清醒了過來, 雙眼陰悽悽地盯著慕凡,隨即冷笑一聲,在乾坤袋拿出了慕凡的窩, 掙扎著起來後用力往地上一扔, 頓時藥爐碎成了一片一片。
她的眼裡充滿憎恨,「慕凡,你果然是個三心二意的背棄者。」
「我倒要看看, 藥爐碎成這樣契約後,我再與你解除契約後,你還能不能活。」
說完,北萱口中湧出了大量的鮮血, 慕凡則捂著自己的胸口在地上打滾, 身形看起來都快與空氣合為一體了。
我看著眼前的這反目成仇的一幕, 本來還想好好折磨他們, 現在卻什麼興致都沒有了。
太髒了。
我望向玄鯨, 「無趣,這兩都給我燒了吧,灰飛煙滅不能投胎的那種。」
玄鯨略帶遲疑,「這就夠了?」
我點了點頭。
慕凡好像還在怒吼著什麼,卻因為太虛了,聲音如蚊般聽都聽不到。
北萱看樣子還想求饒, 我急忙把他倆的「粽葉」塞進了她的嘴裡, 最後,到我耳邊的, 就隻剩嗚嗚嗚的悶響。
不過片刻,慕凡與北萱便化為了灰燼。
從此世上,再無他們兩人的身影,他們散出的靈力也被我陳家陣法給禁錮在了我的藥山, 成了我藥山上上好的肥料。
塵埃落盡後,玄鯨來到我的身後,不用回頭,我都能感受到他在用熾熱眼神盯著我。
見我不說話, 他默默變成了小火苗模樣在我的身邊上下跳躍著。
「大小姐,接下來你帶我去哪玩啊?」
我摸了摸可愛小火苗幻化出的小絨毛。
「下一站呀,就帶你去仙魔大戰轉轉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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