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那,怎麼辦?”
“去你那裡敷一下吧?嗯?畢竟我救了你。”謝棧轉頭,盯著她後腦勺,眼眸帶著冷意,牙根咬著。
周沫回身,看到他手肘一圈紅紅的,頓了頓,說:“行吧,我叫成英順便買點藥回來。”
說著,她就在前面帶路。
酒店門口有攝像頭,她準備明天再調出來看。
其實以前她也碰見過這種事情,但是揪不出所以然,周沫可以大概猜測那個男的,應該是杜蓮西的粉絲。
要麼就是江露的。
酒店負責人看到周沫跟謝棧進來,立即上前想要個說法。謝棧低沉著道:“等下我助理來處理。”
說著,他看周沫一眼。
周沫乖乖跟上,禮貌地跟酒店負責人道歉:“不好意思,麻煩清洗一下,我經紀人會處理的。”
有人處理就行,酒店負責人點點頭。
謝棧率先進了電梯,按著電梯等著周沫。周沫竄了進去,看他一眼,說:“成英會處理的,你的手”
謝棧咬牙:“很疼。”
周沫:“好的。”
下了電梯,周沫帶頭。男人很高,就在她身側,走每一步都像是將她籠罩在懷裡似的。
周沫拿出卡片,放在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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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男人氣息很近,帶著隱約的香味,她不知為何,有點失神。
卡刷開了。
周沫走了進去,卻勐地回身,手臂擋在門口,仰起頭看著他。
謝棧挑眉,低頭看她。
她仰著的脖子,很白,看著他,眼眸裡閃著不知什麼情緒。似是要將他看透,謝棧將手放進口袋裡,啞著嗓音問:“幹嘛?”
一些零碎的畫面從周沫的腦海裡閃過,周沫壓著門,問道:“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吧?”
他狹長的眼眸縮了縮,但很輕微。
謝棧勾唇,冷笑:“救你一下就是喜歡你?你是不是太自戀了?”
還是那副狗樣子,狗表情。
周沫那一閃而過的念頭湮滅了,她點點頭:“好的吧,我自戀了。”
她放松下來,轉身把門壓得更開,說:“進來吧。”
她把小包放在鞋櫃上,把有些零散的頭發扎起來,又是短上衣,稍微動一下就露腰。
那腰細得很。
謝棧眼眸暗了幾分,他反手關上門。
周沫指著沙發:“隨便坐,我去拿毛巾。”
她這房間簡潔,但不大,沙發跟床距離不遠,行李箱推在床邊。一看就是剛住進來的。
周沫進了浴室,先把手臂上的墨水洗掉,隨後開了熱水器,將毛巾泡上。滾燙後,她拿著毛巾出來。
謝棧長腿交疊,翻看著桌子上的劇本,一隻手搭在扶手上。
聽見她出來,他抬頭看她一眼。
男人襯衫領口敞著,側臉冷峻,眼眸深深。
周沫拿著毛巾的手一頓,謝棧這男人確實長得好。他這一眼過來,令她竟有點慌亂。
大概是氣氛的原因。她小小地嘖了一聲,落座在他身側,說:“那兒疼?”
放開雜志,謝棧往後靠,搭在扶手上的手收了回來,他慢條斯理地挽起來,遞給她。
他手掌大,手背骨確實有些發紅。
周沫低頭,將毛巾敷在他手背。
丸子頭翹著,謝棧頭再低一點就能碰到她的頭發,脖子掩在發絲下面,若隱若現。周沫壓緊毛巾。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後腦勺響起:“你很喜歡穿這種短上衣?”
周沫下意識地回答:“喜歡啊。”
“為什麼?”男人嗓音冷了幾分。
周沫:“方便啊,再來,身材好就要展示,否則別人怎麼知道?”
謝棧眼眸如利劍,如若不是克制住,他直接咬斷她的脖子:“呵”
又是什麼陰陽怪氣的語調?周沫擰了下眉心,拿著毛巾退開了些,他掌背沒那麼紅了。
她將毛巾放在桌子上,說:“我再去熱一熱,感覺你傷得也不是很重。”
至少看起來隻有一點紅而已。
說著,周沫起身,往浴室走去。再出來,手裡的毛巾已經過了一次熱水了,她坐下時,看了眼謝棧。
男人臉色很不好,比方才還不好,他挑眉:“敷啊。”
周沫遲疑了下,說:“我感覺你在生氣?”
謝棧牙根都要咬斷了,他冷笑:“哦,你看出來啊?”
“為什麼?”周沫有點疑惑。
為什麼?
謝棧看了眼她的細腰。
呵。
他不氣。
一點都不氣。
*
毛巾再次冷了的時候,房門響了。應該是成英給買飯跟買藥來,剛才在上樓的時候,周沫就給成英發了微信,讓她順便買點雲南白藥的噴劑過來。她放下毛巾,站起來,往房門走去。
門又響了下,這下比方才輕。周沫擰開門,半擰的那種,她探頭,卻對上一雙墨黑的眼眸。
是蕭禛站在外面。
他手提著藥還有飯。
周沫一愣,喊道:“蕭老師?怎麼是你?”
蕭禛嗓音低沉:“你在門口發生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我過來看看,沒傷著吧?”
周沫一笑:“沒,我沒事。”
她隻開了一條縫,露了半個頭,蕭禛看著她,隻看到邊角的一點光,他眼眸眯了眯。
據酒店前臺說。
有個男人救了她。
這個男人應當是那位謝總。
謝總
蕭禛又看了眼那屋裡透的光,正準備將手裡的東西遞給周沫。
突地。
周沫的身子被人拉了進去,門砰——地一聲關上。
蕭禛頓時擰了下眉。
屋裡。
周沫腰被男人一摟拽開了,門被謝棧一踹腳踹關上了。周沫後背撞在鞋櫃上,有點蒙圈。
她吼道:“你幹什麼?”
謝棧整理袖子,慢條斯理:“不幹什麼,我好了,不用擦藥了。”
簡直莫名其妙,周沫抬腳就往他膝蓋上踹:“你不用擦藥我要吃飯啊!”
謝棧任由她踹,整理了下領口,後伸手壓在她頭頂上,逼近她。
周沫滿臉的怒火頓時有點湮滅,她縮了下肩膀,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給你叫飯。”
房門這地方太小。
很擠很逼人。
呼吸感覺怎麼呼都能纏到對方的身上。
周沫擰眉。
總覺得有什麼不對。
謝棧看著她,手肘彎了彎,人不自覺地往下壓了壓。呼吸更近了,周沫抬起頭,眯著眼看他。
兩個人對視了幾秒。
她眼眸裡很疑惑,半響,周沫伸手,似是要再盤上他的脖子。
那一刻。
謝棧慌了,他忍得過第一次,忍不過第二次。他勐地收回手,一把推開周沫,說:“我走了。”
後一把拉開門。走了出去,門口,放著蕭禛留下來的飯跟藥,謝棧低頭看了一眼,冷著臉彎腰撿起來。
扔在了垃圾桶裡。
周沫在原地站了會,她靠著鞋櫃,發著呆。
她看了眼手臂。
她方才是想再試探一下,這狗男人行為很詭異。
實際,周沫沒談過真正的戀愛,她的感情大多數是演出來的。她懂得揣摩人心,所以她每一場戲都能拍好。以前她是差點戀愛的,隻是那個人最後不止想要跟別人結婚,還想要她當情人。
她掉頭。不要他了。
後來拼事業,就沒再試圖談戀愛了。
門再次響起來,周沫勐地回神,拉開門,門外,服務員端著飯菜,遞給周沫。
周沫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隨後用腳拐上門,她想得太多有點暈乎乎的,來到沙發上坐下,周沫傾身吃飯。
一邊吃一邊給成英發微信。
成英回復她說:“謝總的助理全權處理好了,那個男的確實是杜蓮西的粉絲,因為你罵了她,他一直記著呢,後來有了你的相片,他就買了消息,找到這裡來,好在謝總救了你,他還打算把你拖到巷子裡打一頓。”
周沫:“”
成英:“你最近出門還是小心點吧,本來以為事情過去了,沒想到還沒過去,我回頭跟公司申請幾個保鏢給你。”
周沫連自己都養不起,還養保鏢。
她回成英:“我能赊賬不?”
成英:“哈哈哈哈你太可愛了,我說,你為什麼不緊張?不害怕?”
因為經歷多了。
她收到過黑粉給的糖果,裡面兌了敵敵畏。
她當時還沒吃,是另外一個粉絲提醒的,那個粉絲在黑粉的微博裡看到說送了毒糖果
那個救了她的粉絲後來成了她工作室的公關。
成英:“對了,謝總呢?”
周沫:“哦,他走了。”
成英:“謝總是來找杜蓮西的嗎?聽說杜蓮西匆匆趕去了謝總所在的那家酒店。”
周沫:“哦,男女朋友約會啊,正常嘛。”
成英:“也對,謝總挺帥的吧?”
自從謝棧把紫茜這個角色還給周沫,成英就一直覺得謝棧還不錯。
周沫:“一般般啦。”
替她出頭那會兒,是挺帥的。哎。
*
浴室門拉開,帶出了裡頭的熱氣,謝棧穿著浴袍,浴袍帶子松松垮垮地綁在腰間,他拿著毛巾擦拭頭發,來到茶幾,彎腰拿煙,低著頭點燃。
水珠子順著他臉頰滑落,沒入松垮的衣領。
房門被敲響,他咬著煙,走去玄關處,拉開門。
外頭。
杜蓮西扶著墨鏡,有點哀怨地看著他。
謝棧擰了下眉心,反手關門,杜蓮西心一急,手臂橫卡了進來,喊道:“謝棧。”
他用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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