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初七等服務生離開後,小聲說:“卷子,你看到了嗎,剛才那個小姐姐穿的衣服好漂亮呀。”
旗袍本來就是很容易顯身材與氣質的衣服,尤其是這家店店主應該是很豪氣的那種,即便是給服務生準備的旗袍工作服,也是精致熨帖。
也難怪陸初七都說好看。
封倦表情淡淡:“沒注意。”
陸初七氣憤道:“你是不是糊弄我,那麼大的一個人,你怎麼可能沒看到。”
“因為我眼裡隻有你。”封倦理所當然的回道。
不知為何,初寶聽到他這句輕描淡寫的話,耳朵微微一紅。
揉了揉發燙的耳朵,初寶覺得自己怪怪的,聽到卷子說眼裡隻有她的時候,心裡有種莫名的竊喜。
Advertisement
她很相信卷子的話,卷子說沒有注意到那個小姐姐,那就肯定沒有注意到。
柔順的發絲隨著陸初七垂眸,滑落到她的肩側,也擋住陸初七的漂亮容顏。
封倦卻眉心輕蹙。
突然走到她身邊坐下,然後從口袋拿出一個女孩子用的頭繩,修長好看的手指靈活的在她烏黑的發間穿梭,也是初寶的發質好,不需要梳子就很順滑,封倦輕松為她編了個完美的魚骨辮。
這還是當初封太太給初寶梳頭發的時候,封倦在一邊看了一遍便學會的。
得知封倦還有這種潛力之後,陸初七從網上給他找了許多編頭發的視頻。
封倦學會的樣式,可能都可以跟發型師媲美了。
而陸簡修推門而入的時候,恰好看到封倦面色溫淡的給初寶梳辮子。
向來不言苟笑的男人難得露出一個笑。
跟在陸簡修身後的是端著菜的服務生。
畢竟是高級餐廳,上菜速度自然也很快。
服務生跟在陸簡修身後也看到了這少男少女溫馨恬淡的一幕。
“菜上好了,幾位請慢用。”
等服務生們撤退後,陸簡修不動聲色的收回手機,然後關上包廂門:“吃飯吧。”
初寶摸了摸被卷子編好的發絲,雖然她喜歡卷子給她扎頭發,但是也覺得有些奇怪:“卷子,你怎麼突然要給我扎這麼好看的辮子呀。”
封倦先給他們倒水,姿勢優雅自若,聽到她的話後,略略抬眸,清聲回答:“吃飯不方便。”
“哦!”初寶這才想到自己的頭發確實有點長。
倒是陸簡修,眼神略復雜的看了眼封倦,這小子還挺細心的呢。
不過……光細心也沒用。
陸簡修看封倦的眼神卻也沒有之前那麼防備了。
並不知道未來嶽父大人對自己的松動,封倦吃飯的時候,也習慣性的照顧初寶。
初寶自然也習慣性的依賴封倦。
不知道為什麼,陸簡修總覺得自己在吃兩個小孩子的狗糧。
真是……想老婆了!
指骨敲了敲桌面,看了眼被封倦投喂的初寶:“高中生了,自己吃。”
“還需要人喂,多大了?”
初寶扁扁嘴:“爸爸,我不是你的小仙女了嗎?”
“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別的小仙女。”
“我要告訴媽咪!”
陸簡修面無表情:“胡說八道!”
他就兩個小仙女,一個是她,一個是他老婆。
哪有別的小仙女,生怕自家姑娘對老婆胡說八道:“別跟你媽瞎說,不然扣零用錢。”
初寶得意道:“扣了也不怕,我還有卷子,卷子的零用錢就是我的。”
陸簡修真是沒臉看自家閨女的得意模樣,真是被人騙了都能幫人家數錢的小傻瓜。
沉默片刻,陸簡修平靜的開著兩個小崽子:“哦,從今天開始,封倦的零花錢,也歸你爸管。”
封倦:“……”好吧,暫時不能得罪嶽父大人。
畢竟還沒有娶到手呢。
拉了拉初寶的手腕,一臉正色道:“初寶,二叔說的對,你自己吃。”
話雖如此,封倦還是,該剝殼的剝殼,該挑刺的挑刺,該處理的處理,弄得幹幹淨淨之後,才夾到初寶的盤子裡。
初寶委屈過後,看著盤子裡的弄好的吃食,也沒有繼續嬌氣。
她也會自己用筷子的。
就是委屈嘛。
委屈巴巴的瞥了眼一直疼愛她的親爹。
陸簡修順勢給她夾了塊小排,“吃吧。”
初寶立刻就眉開眼笑了:“謝謝爸爸。”
陸簡修:“……”嗯,這閨女還是一如既往地好哄。
吃過晚飯之後。
外面夜幕也降臨,陸簡修沒有送封倦回家,而是直接帶著他去了自己家。
畢竟,自從封家兩位大人離開之後,封倦一直都住在陸家。
陸家也從小就有封倦的房間。
兩個孩子一起上學,住在一塊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封倦也是個早熟的,即便是青春期,也不會欺負初寶。
陸簡修一如既往的早早的去書房處理事務,他很忙,但是就算再忙,也會晚上按時回家。
尤其是家裡沒有大人的時候,他更是會如同普通父親一樣,接送孩子。
這是他跟自家老婆共同的想法,不會錯過孩子的任何成長。
幸好陸星原這兩天去爺爺奶奶家住了,有陸父陸母在,陸簡修也省事不少。
晚上九點。
封倦的房間裡,燈光明亮。
初寶很不客氣的坐在他的大床上,手裡還抱著自己放在這裡的玩偶熊,目光落在坐在書桌前看書的精致少年身上:“卷子,過來陪我說說話。”
說話的時候,初寶手拍著床。
“啪啪啪!”
封倦側身,目光落在她拍著自己深藍色床單的小手上。
然後輕描淡寫的收回視線:“初寶,九點了,你該回去睡覺了。”
初寶耍賴,抱著自己的熊熊在封倦床上滾來滾去:“我不要回去,我要在這裡睡。”
封倦無奈的起身,將她從床上抱起來:“不能耍賴。”
被封倦抱起來的小姑娘如同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小手勾著他的脖子,蹭來蹭去:“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起睡。”
-完-
熱門推薦
"又是月圓之夜,門被重重踢開。 他立於門前,雪衣墨發,面容冷洌。 我顫抖著開口:「師,師尊……」 對方似有所覺,血色的眸子帶著大型野獸的嗜血,一個閃現徑直立在我面前。 我害怕得想跑,小腿被緊緊鎖住,緊隨其後是我身上布料盡數碎裂的聲響。 灼熱的身子覆蓋在我身上,我雙眼沁出眼淚,不堪地咬住下唇。 作為天衢仙君唯一的徒弟,我接受著蓬萊島各弟子的羨慕仰望。 可無人知曉,人前光風霽月,高嶺之花的天衢仙君,人後卻是個夢遊症患者。 日日夜夜磋磨著自己徒弟,卻在第二日徹底忘記此事……"
五年前我的未婚夫因公殉職,屍骨無存,可今年八月二十號晚上八點十七分,王隊親自打電話給我,他說,沈觀南找到了。 人沒死,活的好好的,但要結婚了。
"為了省錢,我租了校外的兇宅備考。 咬著筆頭做不出題時,有個聲音氣到無語: 「這題選 A。」"
"喜歡褚時的第七年,他讓我和別人玩 「七日戀愛」。可等我真的玩了,他又 開始慌了。褚時心情不好,約我出國"
"我準備掏空郡主府和一個窮小子私奔。 卻在私奔前一日的宮宴上,和私奔對象四目相對……"
"18 歲時,我花二十萬買了孫雋言的一夜,讓他陪我看南山的晚星。 孫雋言被我糾纏,做了我五年的男朋友。 直到我說不愛了,他終於自由。 後來我 28 歲訂婚那夜。 未婚夫為了他回國的初戀白月光跑了,丟給了我滿堂的難堪和三十萬。 而我卻在這時看見了已經成為知名律師的孫雋言冷如霜雪的臉。 他依然清冽俊朗,燈光下冷漠得像是不可褻瀆的神明。 他說,蘇巖心,你可真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