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貪玩,被敵軍俘虜於陣前,要求換人質。
領兵的陸巍看向身旁女扮男裝的我。
我跟在陸巍身邊十餘年,陪他出生入死、屢立軍功,我是女子的事隻有他清楚,他也曾對我許諾終生。
可看到敵軍的刀架在公主脖子上時,陸巍明顯心疼了。
「將公主換回來後,我就來救你。」
我被陸巍親手送到敵軍手裡,刀架上我脖子時,陸巍已經將脫險的公主抱入懷中。
我被拖入敵營,日夜盼著陸巍來救,卻隻等來陸巍即將迎娶公主的消息。
當晚,我當著敵國皇帝謝凜的面卸下束胸,主動爬上他的龍床。
後來,陸巍終於下戰書說要來救我。
我看著正在逗孩子笑的謝凜,懶懶回他:「今日是我兒的滿月酒,別來掃興。」
陸巍發了瘋。
01
兩軍對峙,敵軍的鋼刀架在公主脖子上,叫囂:「聽說這位錦玉公主是你們越國最金貴的皇女,要救她的命,就拿皇子來換!」
公主嚇得渾身發抖,哭得破碎柔弱:「陸巍,救我……」
大將軍陸巍神情嚴肅。
三天前,公主擺皇家的架子來邊境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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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從哪聽說邊境線上有一處山谷開滿了異域牡丹,鬧著要來賞花。
軍中將領阻止,公主怒斥:「你們這群武夫打仗不就是為了讓本公主能想去哪裡賞花就去哪裡賞花嗎?不然你們打勝仗的意義在哪?」
「再敢阻攔,擔心本公主讓父皇扣減你們的糧草!」
那時陸巍與我在外勘察作戰地貌,不在營中,軍中上下無人敢忤逆公主的意思。
於是公主就帶著幾個丫鬟和侍衛去了那處臨近邊境線的山谷。
她還帶了個畫師,準備讓畫師在花叢中為她描出一幅《公主賞花圖》。
玩得正開心時,花叢裡鉆出了敵國埋伏的軍隊,將她身邊的侍女侍衛畫師全殺了個幹凈,隻將公主活捉。
今日這場仗,原本陸巍與我都勝券在握。
誰也沒料到關鍵時候,敵國居然將公主俘虜到陣前,一時間全軍上下都束手束腳。
戰事陷入僵局。
面對對方的無理要求,軍中有人怒喝:「皇子尊貴無比,怎麼可能在邊境涉險?!」
敵將的目光落到了我身上:「這不就是現成的皇子嗎?」
陸巍也看向了我。
我自小被父皇丟棄在軍營自生自滅,女扮男裝才保住名節。
軍中上下乃至朝野文武都以為我是皇子,隻有陸巍清楚,我也是個公主。
不過比起錦玉這樣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皇女,我昭寧隻是個出生就背負母族重罪的落魄公主。
我跟在陸巍身邊十餘年,陪他出生入死、屢立軍功。
我是女子的事隻有他清楚,他也曾在邊境線的月亮下向我許諾終生。
可看到敵軍的刀架在公主脖子上時,陸巍明顯心疼了。
「將公主換回來後,我就來救你。」
他告訴我:「現在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委屈你用皇子的身份先騙過他們,等公主安全後,我立刻來救你。」
我抬眸看著陸巍:「這是軍令嗎?」
陸巍猶豫了一瞬,對我說:「是軍令。」
他用軍令要求我去換公主平安。
我答應了,是陸巍親手將我送到敵將手中,那把鋼刀從錦玉脖子上移開,落到了我肩上。
敵將以為我是個男子,下手更重,刀在我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我吃痛時,正看見陸巍將公主緊緊抱入懷中。
「將軍,我就知道你能救下我!」
公主像隻受傷的兔子,緊緊貼在陸巍的懷裡。
瑟瑟發抖的嬌弱身軀,惹人愛憐。
陸巍心疼地抱著她,大概是心都被她哭亂了。
以至於他這樣殺伐果決的大將軍,居然因此錯失了救下我的最好時機。
等陸巍安撫好公主,想起要救我時,我早已被敵軍虜進敵營。
02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被綁住手腳,扔在營帳的床上。
我心中警鈴大作,連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衣帶完整。
我乍然松一口氣,忽覺渾身疲軟,根本使不上勁——被下藥了?
我掃了一眼營帳的陳設,這營帳一看就是主帥營帳。
不對勁!怎麼四處都有祥龍圖騰?
聽說啟國的國君此次御駕出徵——不會吧?!
營帳門簾拉開,一道粗厚的聲音傳來:「陛下,用公主換回來的六皇子已經灌了軟筋散,送到床上了。」
「送床上了?」
我正扭曲著身體在床上蛄蛹,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罩住了我。
他生得極為俊俏,眼尾一顆妖冶的紅痣,眉宇卻覆滿帝王的威壓。
湊近時,一股惱人的冷檀香氣撲面而來。
這香氣來自他手中的一串檀木佛珠。
謝凜——啟國的新帝,登基不到三年,已將周邊曾經侵犯過邊境的小國吞噬殆盡。
每滅一國,這位新帝手上的佛珠就會多一顆。
聽說是因為他自覺滅國殺伐太重,所以才常在掌心握一串佛珠。
如今這串佛珠已有十七顆了。
我越國是僅存的能與啟國抗衡的大國,但一著不慎,也可能變成這位新帝手上的第十八顆佛珠。
「你你你!你別過來!!」
謝凜用纏著佛珠的右手握住我的下巴,眼睛一瞇,探究地端詳著我:「是個結巴?」
「你才結巴!」
我回嘴極快。
謝凜輕笑一聲:「陸巍為公主拋棄了你,作何感想?」
我在軍中錘煉多年,兩國開戰後,我更是陸巍的幕後軍師。
明裡暗裡,我早已跟謝凜過招多次。
要說我怕他,那倒不至於,但今日第一次與他如此貼近,我身上又中了藥,難免有些發怵。
我隻知道,在陸巍來救我之前,皇子的身份是我唯一的保護傘。
再落魄的皇子在敵國都能以質子的身份茍活下去。
可若被他發現我實則是個女子,還是個不受寵的公主——下場必然很慘。
「公主是女子,我是她皇弟,弟弟救姐姐,也算是英雄!」我嘴硬地說。
謝凜盯著我看了許久,眼裡溢著玩味。
忽然,他伸出一根手指,從我的脖子一路滑到我的領口。
當時我害怕極了。
謝凜的手卻沒有探進我的衣領裡,而是為我解開了綁縛雙手的繩子。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看到我雙手手腕勒出一道紅痕時,眼眸明顯暗了暗。
「你敢給我松綁,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他聽了,轉身拿了一把匕首,親自遞到我掌心:「來,殺我。」
03
我立刻去抓匕首,可別說殺了,我連匕首的手柄都握不住!
「朕不僅敢給你松綁,還要留你在身邊做個小奴隸。
「隻要不服解藥,軟筋散會讓你四肢無力,你連勺子都拿不起來。
「朕對你做什麼,你都不能反抗。」
謝凜說這話時,故意湊近了我,我渾身的力氣使不出來,憋得臉都紅了。
謝凜輕笑:
「你害羞什麼?
「你以為朕餓到什麼都吃?
「朕不喜歡男人。」
我:……
最後謝凜把我和匕首一起踹下了床,他自己躺上去呼呼大睡。
我試了幾次,都拿不起匕首,最後隻能渾身癱軟地靠著床邊坐下。
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幸好本來就不大,幸好束胸束得夠緊,不然靠得這麼近,一定會被謝凜發現的。
04
陸巍會來救我的。
我抱著自己的膝蓋,想起小時候在宮中,我和錦玉皇姐站在一起時,陸巍從來看不到我。
那時他是皇子的伴讀,他對我比其他皇兄都要好。
我問他為什麼,他說因為我是這些皇女中長得最像錦玉的妹妹。
後來在軍營裡,我曾問他是不是把我當皇姐的替身。
陸巍揪了揪我的鼻梁,說他那時是童言無忌,說我心小,小時候的一句話能記這麼久。
說我跟他在沙場上經歷過幾輪生死,他還知道我唯一的秘密。
「昭寧,沒有人能插足你我之間。」
可戰場上,他毫不猶豫選擇了皇姐。
我睜著眼睛一夜沒睡,給他找理由——他此刻應該已經安頓好公主了吧?
就算是在軍營裡給公主找軍醫醫治,一晚上的時間應該也夠了。
明日一早,他應該就能起兵來救我吧?
哪怕是殺進敵營嘗試一下,讓我知道他至少想救我也好啊!
我就這樣一夜未眠,等到了天亮也沒等來陸巍來襲營救我。
我不死心,又等了三天。
這三天,我被關在謝凜的營帳裡,除了渾身無力,每日都要聞那股懾人的檀香味外,倒也吃喝不愁。
我看過史書,知道皇子在敵國做人質雖然屈辱,但也不至於吃不飽穿不暖。
但史書上那些質子,極少有被關在皇帝身邊,給皇帝當陪床小奴隸的吧!
每當此時,我都慶幸自己胸平聲音也粗,隻要沒人來扒衣服,我就能以皇子的身份一直茍著。
05
謝凜給我喂了軟筋散後,絲毫也不防我。
以至於那日趁他不在,我試探著走出營帳,軍中上下也隻把我當空氣。
我跑到軍營角落,用手指吹了一個口哨。
我與陸巍在軍營裡養了幾千隻信鴿,這些信鴿分散四處,盤旋於兩國邊境線上空,且都經我調教,能聽我號令。
果然,哨聲剛落,一隻鴿子就停在我手邊,腳邊果然掛著一封信。
陸巍果然給我傳信了。
我攤開一看,本以為是要我配合出逃,沒想到卻是:
【聽聞你在敵營被當作質子禮待,不如趁機做我軍內應。
錦玉此次遇險,皇上必定責問我,我須立下大功才能免於責罰。
昭寧,誘敵深入,徐徐圖之,助我成事後,我必向皇上求娶你。】
原來,他是想讓我繼續待在敵營,幫他戴罪立功。
又等了三日,我聽聞陸巍要拔營回京了。
「聽說是那個錦玉公主吃不了邊境的苦,鬧著要陸巍陪她回京。」
我在謝凜的營帳裡,聽到他的將領這麼說。
這就回京了?那我呢?
又過了一月,那打探消息的將領說:「聽說錦玉公主被我軍俘虜的事已經傳遍越國上下,隻身落入敵營,文武百官都在質疑公主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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