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1-24 13:46:553917

我懷孕了,隻想要孩子,不想要孩子他爹。

於是,我連夜帶球跑路了。

三個月後,孩他爹逮住我,說:「你沒出息,就為了個還沒成形的球,放棄已經到手的美男。」

我結結巴巴:「……那啥,我……」

他擲地有聲先給我下了結論:「當然是要雙收了!」

1

我懷孕純屬意外。

幾月前,為了不過勞死,我決定休假幾個月放松放松。

放松的地點在國外某海灘。

陽光,沙灘,美男。

愜意。

正是我愜意了兩個月,覺得差不多了,準備回去接著幹時。

謝柏塵也帶著八塊腹肌來了。

他倒不是專門來放松的,隻是跟人談合作的同時忙裡偷闲。

他一出現,一沙灘的美男都不香了。

別的美男,要麼隻有腹肌,要麼隻有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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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佔全了,還有人魚線。

我會看見他,是我助理微微一聲尖叫的功勞。

微微的花痴程度跟她的工作能力成正比,此生夢想,左手摟美男,右手賺大錢。

她這一聲尖叫,謝柏塵剛好偏過頭來。

陽光下,他微眯起好看的桃花眼,見鬼的格外性感。

十秒後,他頂著微微的驚呼聲走到了我面前:「寧總,好巧。」

聲音也見鬼地性感。

如果他不是我對手公司老總的兒子,我倒是想泡他一泡。

我沒什麼情緒地回應了他一句:「好巧。」

他幹脆坐到了我身邊:「寧總一個工作狂,也有闲情逸致在這兒玩了?」

說得我好像不配玩一樣。

不過想想也是,在這之前,我確實是圈內出了名的工作狂。

大年三十都能將員工薅回來趕下一年計劃的黑心老板。

我微姐就曾三十當晚被我抓回來過,當著我的面,抱怨我,「寧月白,要不是你給我十倍工資,這會兒我肯定拉黑你了。」

結果她到現在都幹得賊香。

2

謝柏塵說得我不爽,原本我並不打算理會他的。

但他又說:「寧總,剛巧,我們公司有一個項目想跟你合作,我們要不先談談。」

我 DNA 動了。

他說得對,我不配玩。

我隻想搞錢,搞錢讓我快樂。

盡管我已經富有到下輩子都揮霍不完了。

於是,我上了他搞錢的船。

我們從合作談到詩詞歌賦,再談到人生理想,最後回歸於合作。

詩詞歌賦跟人生理想是謝柏塵想談的,但往往他才開始這個話題,就被我拽回來繼續談合作。

最後,他頹了,放棄了。

一聲嚷嚷:「寧月白,我輸了,我投降,來來來,我們繼續談合作。隻要沒談死,起來接著談。」

我欣賞他的上道。

半個月就加班加點將幾個億的項目,從大體到細節全部敲定了。

連合同都籤完了。

籤完後,謝柏塵頂著媲美熊貓的黑眼圈,可憐巴巴地看著我:「寧月白,你告訴我,你除了工作真的還有其他愛好嗎?」

我想了想:「有啊,美男的八塊腹肌。」

他當機立斷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的八塊腹肌:「失策了,該早點問的。」

我:「……」

他用八塊腹肌誘惑我出去喝酒,我當場拒絕了。

告訴他:「我等會兒還要跟公司高層開視頻會議,再敲定執行方案。」

他:「……」

他一聲長嘯:「寧月白,你這個騙子!」

但三天後,我還是跟他出去喝酒了。

無他,那天我心情不好。

剛好他又來锲而不舍地邀請我去喝酒。

然後,喝多了。

再醒來,我們躺在一張床上。

望著對方,雙雙覺得尷尬。

在窒息的尷尬中,我腦海閃過十幾套渣女臺詞。

還沒派上用場,謝柏塵問我:「月白,早餐想吃什麼?」

我就坡下驢,跳過話題。

3

後來,為了避免尷尬,我們倆默契地誰也沒有提起這個話題。

一起在國外闲逛了一個多月,然後,國外送了我兩道槓。

我望著那兩道槓陷入了沉思。

當晚,我讓微微訂了回國的機票。

回來當然不是打胎的。

講真,女人,誰不想跳過男人這種麻煩的生物,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可愛。

隻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讓謝柏塵遺忘了我們那一個多月,是個難題。

所以,這件事我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連微微都不知道。

我隻是不動聲色地推掉一切能推掉的酒局。

推不掉的,就讓微微幫我喝。

同時加快步伐,找男朋友。

我在回國後,高調地一個月換了三個男朋友。

微微覺得我大概是魔怔了。

她不知道,我隻是不想顯懷的時候,被謝柏塵知道孩子是他的。

可我沒想到,我如此周密的計劃,還是失敗了。

在我男朋友換到第五個的時候,謝柏塵出現在了我面前。

「寧月白,你想用換男朋友隱瞞什麼事?」

如此聰明。

難怪當年他爸隻給了他幾百萬啟動資金,他短短幾年,險些撬掉了他爸的公司。

氣得他爸當著媒體面罵他不孝子。

然後,為了自己的心髒好,去年將公司交給他,攜他媽手環球旅遊去了。

眼下,我一邊感嘆他的輝煌史,一邊想計謀如何踹掉他這個商業奇才。

想了半天,得出的結論隻有一個。

做個渣女。

一身輕松。

我輕浮地拍了拍他的臉:「謝總,大家都是三十歲的成年人,成年人的遊戲規則,想來謝總是懂的。」

他:「……」

他眉頭蹙得死緊,咬牙切齒:「寧月白,這就是你招呼都不打一聲,自己回國還拉黑我的理由?」

我:「……」

我笑:「謝總,這不是我們心照不宣的嗎?」

不然,我們何以在國外的時候,誰也不提半句「喜歡你」。

謝柏塵被我打發了。

走的時候,義憤填膺。

好像我真的負了他一樣。

明明大家都隻是想玩一玩。

當然,如果沒有這個孩子,我能跟他玩更久。

……

微微從大學出來,就一直跟著我。

我倆當年是同學。

她用試圖解剖我的眼神,看了我許久。

問:「月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跟謝總一直不是很愉快的嗎?」

我說:「玩膩了。」

她:「你放……」

我:「一句髒話扣一萬工資。」

她:「……」

她:「你放……那個大厥詞,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你跟我說,除了隻能用錢解決的,我都幫你解決了。」

我一陣感動。

微微對我,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

我當年畢業,入自家公司,沒有自己人,她跟著我一路從臨時工幹到現在的總助。

替我擋過酒,替我罵過人,替我算計過我爸。

幫我一起拿捏寧氏的股東們。

喝吐了,罵輸了,也從不在我面前委屈一聲。

卻在後來我們算計我爸成功,也成功拿捏住寧氏那些股東後,她抱著我哭:「月白,以後放下心結,快快樂樂的生活。」

隻因為當年她讀大學時窮,有人試圖霸凌她,被我一巴掌給扇了過去,還贊助了她四年的學費跟生活費。

但感動歸感動。

我依舊不敢跟微微透露絲毫我懷孕的消息。

一旦我說了。

她馬上就能知道,我為什麼會踹了謝柏塵。

4

她了解我所有的過往。

知道我有多痛恨「爸爸」這種生物。

我爸的故事很俗套。

就是一個渣男自己渣,還要 PUA 陪他一路走到輝煌的妻子的故事。

當年,我爸啥也不是,我媽出錢出力陪他開公司,公司有了起色,我媽懷孕了。

生下我。

但我爸重男輕女,嫌棄她生了個女兒,再懷孕的時候,一定要檢查性別。

然後,還是個女兒,打掉了。

三年,打掉了三個。

我媽也因此失去了生育能力。

但我爸那時不願意跟她離婚,離婚就意味著要分一半的財產。

所以,他背著我媽在外面亂搞,試圖生個兒子回來繼承家產。

老天有眼。

他沒如願。

外面的小三生下的還是個女兒。

而我媽知道他在外面亂搞後,他竟然有臉反過來怪我媽生不出兒子。

所以,我媽沒哭沒鬧,接受了他的 PUA,平時還恩恩愛愛地等他回家。

讓他享受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成就感。

然後,平靜地往他平時喝的飲料裡,摻了些不孕不育的藥。

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也所以,那以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家暴我媽。

我每次上學回家,都能見到我媽滿身是傷,兩人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去打架的路上。

我在大學畢業後,求我媽離婚,我帶她一起生活。

因為那時,我爸雖然不打我媽了,卻也不再回家。還將我媽原本在公司的股份給吞了一部分,送給了他的情人。

更是讓他的情人入了我家公司做他的秘書,任由他情人在公司亂來,貪汙受賄,給自己的人走後門。

就差公開給他情人一個名分了。

但我媽不離,她近乎瘋狂地說:「我拖也要拖死你爸,絕不讓他如願娶到外面的妖精回家。」

結果,她沒有拖死我爸,卻將自己給拖死了。

兩年多前,在一次我爸的情人上門挑釁她後,她傷心之餘,沒看路,從樓梯上滾下來。

摔了腦袋,在醫院耗了幾個月,最終沒救回來。

他們的婚姻告訴我。

想要幸福的生活,砍掉結婚這一項就夠了。

我那天會心情不好跟謝柏塵出去喝酒,正是前晚我又夢見了我媽,想我媽了。

……

在我思考將來如何跟出生的孩子說,ta 爸在 ta 出生前就意外死了時。

謝柏塵再次找上了我。

現在,我無比後悔當初跟謝柏塵籤了合同。

導致我即使拉黑了他,也避不開他了。

他光明正大地出現在我的辦公室,打著合作的名義,跟我瞎瘠薄扯淡。

在他第三次跟我闲聊「今天吃了嗎」這種沒有任何營養的話題後。

我抽出合同看了看違約的賠償金。

為了孩子,賠!

十秒後,我又絕望地將合同給塞了回去。

不行,得想個辦法。

雖然我懷孕後,孕吐不嚴重。

不會在謝柏塵來找我的時候,給他吐一個露出馬腳。

但最多再過一個月,他就應該能看出我懷孕了。

5

我找上了與我青梅竹馬的江禹殊。

開口直接讓他吐了一口咖啡。

我說:「結個婚。」

他:「!」

他頂著一臉驚愕問:「寧月白,你瘋了?」

我沒瘋。

我身邊與我同齡,沒結婚,身份匹配,離婚不會有糾纏的人隻剩下他了。

他還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一年前,他的公司資金出了問題,是我幫他渡過難關的。

當然,以前他也沒少幫我。

他見我一臉認真。

問:「為什麼?」

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想結個婚體驗一下生活的多樣性,三個月後就離,婚前財產我們做公證,保證不佔你一分錢的便宜。」

想了想,又說:「如果你覺得吃虧,我可以補償你。」

他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說:「把隱情全部說了,別給我來挾恩圖報那一套。」

我:「……」

知根知底什麼的,真是太討厭了。

我撅一撅屁股,他就知道,我想用去年的恩情道德綁架他。

我隱瞞了孩子他爹的名字說:「懷孕了,打算找個接盤俠。放心,孩子也不跟你姓,跟我姓。」

江禹殊:「……」

江禹殊揉了揉額頭,壓下火氣,短暫地閉了閉眼。

十秒後,語氣嚴肅,「寧月白,把孩他爹的名字給我一起報出來。別逼我自己去查,我若自己查到,就是孩他爹的死期!」

他加重語氣:「我不介意讓你真的喪偶之後,再跟你結婚!」

我:「……」

我衡量了片刻,「謝柏塵。」

不是我慫,是江禹殊這瘋批真能幹出這種事。

我報完謝柏塵的名字後,忐忑地看著江禹殊。

江禹殊卻沒有多少驚訝,隻是神色從沉思轉為生氣再轉為憤怒,最後竟然……笑了?!

他笑說:「行,什麼時候去領證?」

我:「?」

輪到我有點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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