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程國公世子的名號可不照城北徐公遜色,他可是繼郢王之後,第二個印證了那句一見郎君誤終身的公子。
程煜雖然生的溫潤如玉,彬彬有禮。但不論什麼聚會,可都是不曾和女眷打交道的,不過也正因如此,他的人氣才格外高。
“世子拿這些暖爐是做什麼?”唐嫵瞪大了眼睛。
“現在天涼,我怕夫人凍出傷,特意拿過來的。剛剛光顧著問夫人話,也不曉得夫人吃飯了沒,我這還有些羊奶,夫人若是餓了就先喝些,等晚上……我單獨給夫人烤隻兔子可好?”這語氣軟的,簡直猶如豔陽天裡的一股暖風,讓人一聽,就是多陰鬱的心情也都會晴空萬裡了。
“不……不必了。”唐嫵知曉,行軍打仗的時候,飢一頓飽一頓都是正常的,若是因為她來了,就平白要多受些優待,她反倒是不自在。
“世子快拿回去,比這再冷的天妾也沒凍傷過。至於吃食,大伙兒吃什麼,我就跟著吃什麼,世子千萬不要單獨為妾費心思。”說完,唐嫵也衝他笑了一下。
可這一笑,就給程煜笑的心酸了。
若她真是程妧,若她真的機緣巧合活了下來,那這些年,她過會是什麼日子?
程家大房的長女,雖比不得公主,但程家也絕不可能讓她受一點點委屈。
就拿安茹兒這個養在程國公府的表小姐來說,她冬日裡若是敢喊一句冷,那屋裡的火盆和地龍都要成倍地去燒。
記得有一次,安茹兒因為屋裡太過幹燥而流了鼻血,她屋裡的婆子竟然一邊給她燒著火盆,一邊拿扇子給她扇著冰。
思及此,程煜攥了攥拳頭,也不管唐嫵的拒絕,直接就把暖爐都拖進了她房裡。
程煜張了張嘴,把自己本要說的話咽了下去,然後溫和地朝他笑道:“夫人不必推辭,若是殿下道夫人受了我的苛待,他定是要罰我的。”
這一提到郢王,唐嫵的眼神都暗淡了下來。
如此明顯的表情變化,程煜自然能看出來,他安慰道:“夫人別著急,我不但放了信鴿,還派人快馬加鞭去了西北方的蓉城,不出意外,明早就能有有消息傳回來。”
聽他如此說,唐嫵低著腦袋又朝下垂了垂,算是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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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可是有話要與殿下講?不然我再派一個人過去?”程煜又道。
“沒有沒有。”唐嫵連忙搖頭。
她的事……隻能當面講與他聽。
——
到了夜晚降至,程煜又再一次顛兒去了唐嫵的營帳。
這殷勤的樣子,楚六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程煜遞給了唐嫵一隻烤成全熟的兔子,笑道:“我怕夫人聞不得血腥味,就烤了個全熟的,可惜外面有些焦了,不然能更好吃些。”
營帳外的火光照在了唐嫵臉上,程煜瞧這她凍的發紅的鼻尖漸漸出神。
他想了一下,連忙把自己身上的大氅摘下來給她披上了。唐嫵剛要出聲拒絕,就見楚六又遞過來一件大氅。
程煜看她一直沒吃,有些遲疑道:“你是不是不吃兔?”
程煜隻記得,大約在兩年前,他給程安也烤過一次兔子。
可程安那個臭丫頭不但不感激,還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兔子那麼乖,為什麼要吃兔子,就算是吃兔子,那為何不把牙給她掰掉。
如此一回想,他倒是覺得,可能她們女子,都不愛吃兔子?
他剛準備再給唐嫵烤個別的,就見唐嫵一把接過,熟練地把兔牙掰掉,撕了一條肉放到了嘴裡。
“多謝世子。唐嫵柔聲道。
其實唐嫵沒多想,她空著肚子無所謂,可她肚子裡畢竟還有一個小的。
見她開始吃了,程煜不由得輕快地笑了兩聲,他突然覺得,唐嫵可比程安可愛多了。
程煜和唐嫵旁若無人的交頭接耳,這倆人倒是沒感覺,倒是楚六看的下巴已經快到地上了。
他總覺得,他心裡這個禁忌而大膽的想法,不該講出來……
——
臨睡前,唐嫵摸了摸肚子,嘟囔了一聲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見你爹爹。”
不得不說,今夜算是唐嫵睡的第一個安穩覺。
隻可惜……
卯時一刻,天還沒透亮,她的營帳就被人一把掀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程煜是不是很可愛~
ps:明天情人節,我要讓嫵兒和郢王過情人節。
大舅子房都給他倆開好了。
程安:黑我,是嗎?
程煜:我已經有新的妹妹了,你是誰?
泥萌,幫我收藏一下作收好不好嘛!!!
還有我準備開的新書,也點個收藏好嘛~~
古言:《寵妃的演技大賞》
現言:《黑心美人》
第44章 疼她
郢王掀開簾子的動靜不小,驚地唐嫵一下就坐起了身子。
外面的月光洋洋灑灑地漫了進來,仿佛為他身上玄色的胄甲渡了一道聖光。
四目相對的一瞬,唐嫵感覺像是要窒息了一般……
她下意識地揉了下眼睛,生怕自己看錯了。
揉完再睜開,他果然還在。
許是她這一連串的動作都被那人看了清楚,郢王倒是先勾起了嘴角,掛上了淺笑,和平時的樣子,如出一轍。
唐嫵的心砰砰地跳,來不及多想,她一把掀開被褥,赤著腳丫就朝他奔了過去。
十步左右的距離,她直直地撲到了他的懷裡,一抬手就勾住了他的脖頸。
郢王雙手接住了她,手中的長劍“咣”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接著,他單手環著她的腰向上一提,唐嫵兩條腿就直接地盤在了他的腰上。
他另一隻手穿過她的長發,扣上了她的後腦勺,有些兇狠地吮吸著她的下唇。郢王有些痴迷地吻著她,力度早就失了控,最後牙齒也不知將哪處刺破了,直到兩人的嘴裡都嘗到了血腥味,才緩緩停了下來。
唐嫵摟緊他,兩人的鼻尖貼著鼻尖。
一時間,整個世界都跟靜止了一般。
郢王瞧這她湿漉漉的大眼,啞著嗓子問道:“受委屈了嗎?”
唐嫵輕輕搖頭,披散的發頭落在他身上,她這一動,仿若三千青絲在一同向他撒嬌。
“可你瘦了。”他目光灼灼,在他的耳畔輕聲低語。
他剛一進來,就發現她瘦了。
雖然平日裡她總吵著要保持身材而不好好吃飯,可臉上也總還是有肉的。
方才他一進來,看著她的長發攏於耳後,竟發現她整張小臉真就隻有巴掌大了。
聽他這麼一說,她的下颌就緩緩地伏上了他的肩頭。
這些天,她無依無靠,她曲意逢迎,甚至以死相逼,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的絕望與掙扎。如今聽到他這短短的兩句話,心酸的滋味仿佛都要溢到嗓子裡了。
沒忍住,她嗚咽了好幾聲。
唐嫵整個人還掛在他身上,他就用大掌輕輕地去拍她的背脊。
甚至還像那些奶嬤嬤抱孩子那般,抬手掂了掂她的身子。
她心裡所有的防線早已潰不成軍。
……
可她隻哼唧了一小會兒,就被他那雙刁鑽又會揉的手弄的身子都軟了。她的下巴離開了他的肩膀,順著他的喉結,找到了他的嘴唇。
她想,這大概是她無數次勾引他中,最不顧一切的時候。
她的湿潤的唇角,泛著瑩瑩的光亮。這於他來說,就像是這世上最毒的媚藥,明知有毒,卻還想吸食個幹淨。
郢王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一雙手老練地掀開了她的小衣。
接著,他雙手抵著她渾圓的臀部,大步走到床榻邊,他將她箍得越來越緊,傾身壓的她向後倒去,旋即發了狠地吸吮著她的鎖骨。
一下一下,唐嫵這身欺霜賽雪的肌膚,立馬就開出了豔麗的梅花來。
他冰涼的胄甲貼著唐嫵光滑的皮膚,涼的她不禁打了兩個寒顫。
他克制著濃濃的欲念,咬著牙問她,“冷?”
唐嫵縮著身子,點了點頭。
接著,就看見這位在沙場之上意氣風發的大將軍瞬間丟盔棄甲。
是真的丟盔卸甲。
見他呼吸急促,整個人溫度驟升,她忽然想起來,今夜不同往日,她不行……
她握住了他不安分的手,顫著聲道:“殿下,嫵兒有事要說。”
男女之間的事,唐嫵還是懂得,與其是到了一會兒更停不下來,還不如現在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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