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是一件能防御大乘期修士一擊的法寶。”
“不可能吧?這世間還有能擋住大乘期一擊的法寶?
大乘期可沒有這麼沒用,他們的一招一式都蘊含天地規則,可不是什麼法寶能擋的。”
“你們這是少見多怪,誰說大乘期不可擋?這世間肯定有能擋住大乘期一擊的寶物,隻是我等無緣得知、無緣得見。”
“你也知道是無緣,那想必是沒有,不過是世人說出來安慰自己的。”
……
一群人的討論很快就歪樓,扯得越來越遠。
等他們終於反應過來,將話題扯回來時,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對了,先前那位仙子到底是何人,你們可認識?”
“……”
眾人面面相覷,好像不認識啊。
按理說,這般厲害的人物,還是渡劫期,不管在哪裡都是天驕般的人物,不可能是籍籍無名之輩。
可他們怎麼回憶,都無法將她往五域的任何一位渡劫期修士身上套。
五域中的渡動修士有哪些,世人還是知道的,多少有些了解。像先前那位仙子,不僅是渡劫期,還疑是體修,這特徵很好認,就算她故意變幻容貌,不應該認不出來。
可他們還真是找不到一個和她的信息相似的。
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是從更偏遠的地方來的,或者是剛晉階渡劫期的?
Advertisement
姬透離開金沙輪塔時,想了想,走到塔前負責收費的修士面前。
這是一名中年修士,修為是煉虛期。
修士的修為越高,外貌的年齡感反而變得微不足道,世人很少用外貌和年齡來看待一個人,想要維持什麼樣的年齡段外貌,都是修士自己的選擇。
這位外貌看著是中年的修士正是如此。
見姬透走過來,中年修士見狀,起身向她行了一禮。
“不知前輩有何事?”他客氣地問。
姬透道:“我想知道,這金沙輪塔不知是哪位先賢所煉造的?”
中年修士聞言,心裡有些明悟,看來這位前輩應該是在塔裡得到什麼寶物,是以產生疑問。
對於這點,他遇到的實在太多,金沙輪塔的獎勵很容易讓世人懷疑,雖然能登上八千階的修士不多,但也不代表沒有,長久下去,再多的獎勵也會耗空的一天。
不過現在看來,金沙輪塔顯然沒有這顧慮。
這便讓人不免好奇,到底是哪位大能如此財大氣粗,才能用這麼多法寶當獎勵,獎勵予登塔之人。
“據說這金沙輪塔,上古時期便已存在,當年建立隴山城時,金沙輪塔便在此地,至於煉造它的先賢是哪位,在下也不清楚,隻知它可能和上古煉器大家玉氏有關。”
“玉氏?”;姬透微怔,“南靈域的玉氏?”
“正是。”
玉氏是從上古傳承下來的煉器世家,據聞玉氏最輝煌的時期,便是在上古之時,那時候的玉氏天才輩出,整個修仙界的煉器之道皆是傳承於玉氏。
若是玉氏的話,倒是有些能理解。
也隻有玉氏的財大氣粗和能力,方能鍛造如此多的法器。不過很顯然,玉氏的法器隻是在八千階以下作為獎勵,九千階後的獎勵便不再是玉氏的法器。
混沌珠可不是人為能煉造出來的。
姬透又問:“這金沙輪塔每日都有無數修士進來,想必獲得獎勵的人不少,如此下去,這獎勵……”;
總有一天會消耗完的吧?
中年修士忍不住笑了笑,“仙子有所不知,其實隴山城裡也有煉器師,每年煉器師都會補充一些法器進金沙輪塔,隻要金沙輪塔不倒,隴山城便不會停止對它的供應……”
聽到這裡,姬透已然明白。
她的神色微凜,拱了拱手道:“隴山城大義。”
實則大義的不是隴山城,而是坐鎮隴山城的幕後之人,不是為利,不是為名,而是為了這修仙界。
中年修士目中異彩掠過,也回了一禮。
等姬透離開後,他對同伴說:“這位仙子是個通透的。”
他也有些好奇姬透在塔內得到什麼寶物,才會特地過來詢問這些,便找塔裡的人問了問,當得知她竟然已
經登上九千九百階時,中年修士也驚住了。
怨不得她會特地來問呢,這九千階以後的獎勵可不是尋常之物。
這位仙子到底是何人?
金沙輪塔是隴山城最惹人關注的存在,隴山城裡的人對那些進塔登階的修士能登上幾階,都頗為好奇。
不到半天時間,有一名渡劫期修士登上九千階的消息迅速傳遍隴山城。
整座城裡的人似乎都在討論這事。
姬透回到客棧後不久,巫弦雅等人也回來了。
見到她,巫弦雅就問:“姬姑娘,聽說金沙輪塔那邊,竟然有人登上九千九百階,聽他們的形容,那人和你的形象極為相似。”
渡劫期的女修,姿容秀美,還是個體修……
雖然姬透現在是偽裝的模樣,但也沒有將自己的臉弄得太平凡,修仙界沒有平凡的,要是太平凡,那就顯得假了。
是以現在姬透的臉依然是很美麗的。
這些特徵都能和姬透對上。
當然,可能隴山城也有其他有如此特徵的修士,但不知為何,巫弦雅等人都直覺是姬透,修士的直覺素來很準。
姬透朝他們笑了笑,含蓄地道:“我剛從金沙輪塔回來。”
所有人都激動了,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她。
隻有親自去爬過金沙輪塔裡那金色階梯的人才知道,能登上九千階有多困難,不說九千階,八千階都是極
限,連渡劫期修士都隻能止步八千階。
這九千階是想都不敢想的。
偏偏姬透卻做到了。
巫弦雅驚喜地問:“九千階的獎勵是什麼……哎呀,算了算了,我的意思是,登上九千階後是什麼感覺?”
就算是親近之人,冒然詢問法寶有關的到底不好,巫弦雅趕緊止住,小心翼翼地看她。
雖然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她知道姬透是個非常寬容的人,心裡還是有些擔心的。
生怕自己冒犯了祭者,巫皇回來隻怕要削她。
祭者雖然不會將這些小事放在心上,但小心眼的巫皇會啊。
姬透道:“九千階後的重力極大,一個不慎,身體便會崩潰。”
聞言,眾人恍然,又有些驚訝。
巫弦樂想了想,問道:“姬姑娘,你覺得什麼樣的修為,才能登頂?”
金沙輪塔雖隻是隴山城的一個試煉之地,實則它在修仙界還是很有名的,不僅是因為它的獎勵,還因為無人能登頂。
姬透能走到九千九百階,已然證明她的實力,對於很多人來說,也是個奇跡。
巫弦樂也知道金沙輪塔的來歷,聽說自古以來,就沒人能登頂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姬透笑道:“這我便不知道了,許是大乘期修士可以罷。”
若是真有大乘期來,她覺得不是金沙輪塔承受不住崩潰,就是大乘期承受不住,破塔而出。
想必正因如此,沒有大乘期登塔。
大乘期修士沒必要為了金沙輪塔裡不知道是什麼的獎勵,毀掉這座塔,得不償失,還會得罪隴山城。
正說著,外面響起一陣熱鬧的聲音,接著便見厲引危、燕同歸和龍焦走進來。
三人最近在黃沙海那邊尋寶,待了近兩個月,想著月氏那些人應該已經離開,便回來看看。
見到姬透,兩人一蛟都很高興。
等他們得知姬透剛從金沙輪塔回來,那就更驚奇了。
“我還想著,找個時間和姬師姐一起進金沙輪塔的,沒想到姬師姐你竟然自己進去了。”;燕同歸一臉失望。姬透笑道:“現在不遲,你們也可以現在去。”
燕同歸暗忖,大家要整整齊齊的一起才熱鬧。
厲引危走過來,看了看姬透,突然冷下臉,拉著她就走。
其他人莫明其妙,巫弦雅不解地問:“厲公子怎麼了?”
因怕不慎暴露厲引危是巫皇,是以這些巫氏族人都是這麼稱呼他。
燕同歸平時是遲鈍了點兒,但某些時候還是很敏銳的,心知肯定是姬師姐身上出了什麼事,厲師兄生氣了。
這事他不好說,含糊地道:“可能是厲師兄有什麼事找姬師姐罷……”
然後也拉著龍焦跟過去。
厲引危拉著姬透回房,撸起她的袖子,看到那如蛛網般分布在肌膚上的裂痕,眼尾染上幾分薄紅。
姬透輕咳一聲,“不礙事的,等會兒我煉化些寶物就好。”
厲引危不語,嘴唇抿緊,顯然她受傷這事又刺激到他。
修士受傷是家常便飯之事,然而因她曾經死過一次,使得他無法再忍受她身上有絲毫的損傷。
姬透心知這是他的心魔,倒也沒有說什麼,上前依到他懷裡,任他將自己緊緊地擁住。
好半晌,姬透取出那顆混沌珠,有些討好地道:“小師弟,你看,這是金沙輪塔的獎勵。”
厲引危隨意瞥了一眼,突然怔住。
“混沌珠?”
“咦,你知道?”姬透驚訝。
厲引危不語,將之握於手裡,感覺到那來自宇宙虛空的混沌氣息,輕輕地嗯一聲,“聽說混沌珠誕生於天地洪荒之時,當時天地蒙昧,世間萬物未生,天地中的混沌之氣便凝聚出數顆混沌珠……”
隨著他的講解,姬透恍然道:“這麼厲害?那它有什麼用?”
這才是最重要的。
熱門推薦
"太子打了敗仗,我年紀尚小, 父皇將皇姐送去平羌和親。 三年後,皇姐被接回來。 她哭得梨花帶雨:「女兒自幼愛慕顧家長子,望父皇成全!」 父皇當場廢除我與顧氏長子的婚約。 「嘉和,你皇姐吃了太多苦,你就讓給她吧。」 我擠出幾滴眼淚點頭答應。 這婚事總算是退掉了! 我自幼讀書學習兵法, 又怎會做他人宅院裡的金絲雀?"
媽媽在綜藝節目裡摔傷,她掙扎的一幕被節目組拿來玩梗, 同場嘉賓譏諷她矯情賣慘。直到媽媽在醫院重傷不治身亡。聞訊趕來的影帝隻來得及看到她未蓋白布的屍體。
我和影帝是假裝恩愛的表面夫妻。 人前他愛我如命,為我跟別的男人大打出手。 人後他恨我入骨,在外面養著漂亮的小情人。 他跟她戴婚戒,叫她乖老婆。 他的兄弟都喊那個女孩:嫂子。 我不哭不鬧,隻是默默刪掉,從前他說會永遠愛我的短信。 我們是彼此的初戀,相互糾纏許多年。 直到我生病,漸漸忘記關於他的一切。 他開始慌了。 用心為我制造浪漫的驚喜,想盡辦法要讓我好起來。 卻隻能眼睜睜看著我,愛上別人。
"哥哥是高冷學霸,卻愛上了小太妹。 為她逃課,為她打架雄競,成績一落千丈,竟然還想為她放棄高考。"
師尊從凡間帶回來一名女子,女子說自己是師尊命中注定的 情劫。我大喜過望:「師尊快上,殺了她你就成神了。」師 尊卻拔劍向我: 「如果愛情不能永恆,長生又有何意義?」
"姐姐愛上了微服私訪的太子,執意要做個沒有名分的侍妾。 但東宮險惡,哪裡容得下青樓出身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