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025-02-13 15:12:534486

玉兒可不是省油的燈,會哄男人,也學來了撒潑的腌臜本事,他的家事鬧得滿城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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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番鬧,如他所願休了妻。


他迫不及待地拿著休妻書來尋我。


我隻覺諷刺。


陸今安成了我的一條好狗,叫他往東絕不敢往西,指誰咬誰。


傅小公爺不放心地找上我:


「你不會被感動得回頭吧?你不會的吧?」


我有些困惑地問他:


「何出此言?」


傅小公爺細數:


「他自十七八歲起跟你三年,雖做出過錯事,但男子都有自尊心,也能勉強理解他誤以為自己愛上玉兒的行為。


「他被你在寒冬踹進湖裡毫無怨言,幾次跪在公主府門前遭受非議,如今更是痛改前非,當真是同狗般聽話。


「你如今原諒他,相比他絕對不會再犯從前的毛病。會待你千般好。」


我但笑不語。


秋棠給傅小公爺斟茶,輕聲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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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不是原諒當下的一次,而是在往後餘生每一次想起時都要原諒一次。」


……


時隔一年半,陸今安終於再次留宿公主府。


我讓他睡在我院子裡。


以地為床天為被。


讓他給我和秋棠守門。


陸今安低著頭,神色晦暗。


秋棠跟我的第二年夏,陸今安終於知道,無論他如何卑微低求,都不可能再挽回我。


他坐上了太子那條賊船。


太子非我嫡親兄弟。


父皇疼愛我的原因之一,是我能壓制太子。


我與太子,一直不大對付。


陸今安與少年時,天差地別。


傅小公爺搖著扇子嘖嘖樂道:


「他有當奸臣的潛質。」


傲骨早就被打斷了,如今能彎腰,能屈服忍讓。


「不斬草除根?」


父皇身子近來愈發地不好,太子一黨動作明顯起來。


太子待我,少了幾分敬讓,多了針鋒相對。


「昭槐,你心中可有驸馬人選?若無,皇兄這兒倒是有幾個合適的。」


我遲遲不婚,是陸今安一直認為自己有希望的原因。


「不勞皇兄操心。」


父皇在這年冬駕崩,太子繼位。


賜婚於我和陸今安。


陸今安身著官袍,滿眼深情:


「阿槐,嫁我吧,否則陛下不會放過你的。」


11


聖旨隨意地堆在書桌上。


秋棠淡淡地笑:「殿下,奴再為您彈最後一曲吧。」


公主府的人遣散了大半。


秋棠在賜婚後,蹤跡不明。


我與陸今安大婚當日,我沒穿他送來的婚服,穿了一身紅,陸今安沒強迫我換掉。


「兜兜轉轉,我們總算再走在了一起。」


陸今安朝我伸出手:


「我們都不再計較從前了,好不好?」


大婚之日,血染陸府。


蒙面黑衣人收起淌血的刀,單膝跪在我跟前:


「主子。」


陸家全府上下,隻留了陸今安一條命。


「帶上本宮這條聽話的好狗,進宮。」


父皇的死並非意外。


調查了小半年,終於找到了確鑿的證據。


太子繼位這小半年,朝臣不服,學子與百姓聯名反抗。


國庫虧空,邊關一直催糧。


我放他繼位,要他知道,父皇待我好的第二個原因,是我有錢。


新帝被軟禁在宮中,如今他身邊的人,可沒幾個是他的人。


我牽著小皇子的手,把刀塞進小皇子的手裡,溫柔地鼓勵地望著他:


「去吧。」


新帝突發急病,臨死前傳位於年幼的七皇子。


其餘的皇子公主們,一一表明不涉朝政的立場。


昭槐公主攝政,輔佐年幼的小皇帝。


陸今安看了全過程,可他沒機會跟任何人說起了。


他的舌頭已經被割掉拿去泡酒了。


「對啦。」我歪著頭笑著提醒:


「酒要記得給陸大人喝下哦。」


12


陸今安欠我的還清了。


剩下的債,是他入朝為官後貪汙、草菅人命、不幹實事、助紂為虐。


小皇帝年幼,勝在聽話。


能拔掉的毒草都給拔掉了,剩下的一一制衡著。


私庫裡拿出錢財填了國庫,我做了好事,自然要大肆宣揚。


邊關要的糧先給了,對於武將們來說,誰給糧,誰就是大爺。


文官們彈劾我,一介女流,不該涉政。


我還沒說什麼呢,武將們直接給懟回去了:


「你有錢嗎?」


「糧食你們撥給我們嗎?」


「沒錢就閉嘴!」


簡單粗暴但有用。


小皇帝登基,血雨腥風又起。


外憂內患。


有些意外的是,內患裡,有秋棠的一筆。


時隔數月再見到他,秋棠身上已沒了風塵味。


從前自稱「奴」時,眉眼總是低垂乖順的。


他如今穿著一身青,眼神是淡漠的,言行舉止透著華貴。


「殿下,再談樁交易罷。」


「願聞其詳。」


「這帝位,換個姓坐。」秋棠撥弄著手中佛珠。


「我保證,殿下仍是殿下。」


「絕無可能。」


秋棠也是利落:「好。」


隨即不再多言。


我可以做亡國公主,但絕不背叛皇室。


秋棠原是復姓鍾離,鍾離家曾是前朝太子的人,前朝覆滅,鍾離家被誅了九族。


鍾離棠是那個漏網之魚。


立場不同,我不難過他不念舊情。


畢竟,我也不會念及舊情。


該吩咐的都吩咐下去了,闲著沒事做,想起一人:


「將陸今安帶來。」


沒一會兒,公公神色慌張地來報:


「稟殿下,陸,陸今安不見了。」


陸今安雙腿雙手的筋骨都被挑了,他靠自己跑不了。


還有誰會救他?


「查。」


我已盡了全力來挽救搖搖欲亡的國家。


小皇帝被逼宮時,我已離開了京城。


我終不是救世主。


遠離京城的紛爭,在靠近邊關的泗水郡置辦了府邸,以外來商戶的外殼住下。


更朝換代,鍾離棠沒登帝位,他將當年參與過鍾離家覆滅之事的人一一報復之後,竟連官都沒做,再度銷聲匿跡。


13


泗水城的清倌少,我倒是想收人進府,被秋棠給養刁了胃口,愣是沒一個能入眼的。


有幾個人倒是不錯,可人不是幹那行當的。


「東家,城西有家新館兒開業,聽說是打南邊來的,可要去瞧瞧?」


「成。」


我在這泗水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無論哪家的館兒都給我留有一個好位置。


媽媽正語氣高昂地介紹著頭牌。


「善琵琶,會唱曲兒,能談詩詞歌賦……」


善琵琶。


我不禁想起了秋棠。


那位頭牌猶抱琵琶半遮面,琵琶聲兒響起的那刻。


我便知道。


是他。


哪怕媽媽說,他已失了初夜。


肯為他一擲千金的有的是。


「東家,他也不好嗎?」


如今跟在我身邊的這位,不是從前公主府的人,認不得秋棠。


我彎了下唇:


「好,卻要不得。」


他渾身帶毒,來到這,目標想來也不會是我,想必是在這泗水城,也有他的仇人吧。


秋棠離開公主府的那刻起,他就已經死了。


活著的鍾離棠,與我沒什麼關系。


「走吧。」


再看下去也是索然無味。


次日。


「東家,府外有人求見,是……那秋棠公子。」


在我拒絕之前,又補充上一句:


「他說,攜了一份禮物來,那份禮物的名字裡有個陸字。」


「帶進來。」


14


恍若初見,秋棠依舊穿著一身青,他牽著一個人進來。


像是牽狗那樣,繩子拴在那人的脖子上,那人也已習慣了用四肢爬行。


原來陸今安是叫他給帶走了。


「真是一份好禮,公子想要什麼來換呢?」


秋棠乖順地跪坐在我腳邊,微微仰起頭,說:


「要您收了奴做帳中人。」


「領些銀子便滾出去吧。」這有些心動,但不足以讓我再犯險。


秋棠輕聲說:


「世上再無鍾離棠,也沒有了昭槐公主。秋棠會一直等您。」


他沒有過多糾纏,將陸今安留下之後便離開了。


陸今安早就是個廢人了,在秋棠那兒也是沒過過好日子,眼睛瞎了一隻,耳朵也被割掉了一隻。


我一直都很滿意秋棠。


他很會做事。


留下這一眼一耳的,叫陸今安再見到我,恐懼從骨頭縫裡滲出來。


他沒了舌頭,說不出話。


「也沒為乖狗準備狗窩,就先讓他先住豬窩吧。」


秋棠是奔我而來的,這一確信,讓我有些意外。


我以為,他會以鍾離棠的姿態出現,倨傲地威脅我。


我這亡國公主的身份,一旦被捅出去,勢必要被追殺。


可他沒有那樣做。


竟同從前身為男寵一樣。


他取悅到我了。


秋棠自己給自己贖了身,嗯這是對外的說法,畢竟這家館兒也是他的。


他就以賤籍的身份在這泗水城待著,我總能在夜晚聽到他彈的安神的琵琶曲兒。


他整日裡半件正事不幹,全心全意地勾搭「我」。


絞盡腦汁地制造偶遇,如今這泗水城的人都知道了,那秋棠公子一心攀附我。


有旁人勸他,叫他換人攀附。


他溫溫柔柔地看我:


「奴隻鍾情趙老板一人。」


泗水城常有敵人進犯來燒殺搶掠。


我身邊的人都是萬裡挑一的精銳,城中百姓能幫的我都盡力幫了。


令我意外的是,秋棠竟也會幫這兒的百姓。


在床笫上,摸到他渾身肌肉時便知道,他是會武的,也並非花拳繡腿。


他洗掉臉上血漬,沐浴後換了身衣裳,又恢復了柔弱的「秋棠公子」。


我忽然有些好奇……


「接近我,是你的謀劃之一嗎?」


秋棠愣了一下,答:


「不是。」


屋子裡隻有我和他,這份幽靜難得有。


「我從來都沒想過,您會纡尊降貴到南風館來,自然也是沒想過,您能瞧上我。在鍾離家覆滅之後我們是見過的。」


下旨誅殺鍾離家的是我那位短命的皇叔。


鍾離家覆滅時,我才三四歲吧。


秋棠抿著唇笑:


「殿下面冷心熱,先帝奢靡荒唐,幾次鬧災,都是殿下的私庫去幫助的普通老百姓。我那時也是個流民,是殿下的那一碗碗粥,才讓我活了下來。


「殿下在我心中,一直是高尚的。


「我不想同殿下有不可挽回的殺父之仇,便一直等,等賀帝被自家人弄死。至於皇室裡其他的人,殿下同他們情誼不深,殺了也算不得什麼大仇。


「無論您信不信,我都是真的愛慕您。」


「若你還願意做個男寵,那便留下吧。」


「奴願意。」


秋棠在搬來我府中那日,帶了一位醫師來。


「生什麼病了?」


秋棠輕輕搖頭,他手裡有兩個瓶子。


他倒出一顆藥丸,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


額頭布著薄汗,他顫抖著身子,將另一個瓶子遞到我跟前。


醫師跪在地上解釋:


「此毒為春來雪,春來時,若無解藥,即便身在火爐,也會一直泛寒,直到凍死。


「此毒永不會根除。


「而這瓶子裡,是五年的解藥。


「我與已逝的師父,是這世上唯二會制作此解藥的人。」


15


我輕輕地嘆息,叫人都下去。


含了顆解藥,張開雙手:


「來抱。」


秋棠竟還能笑得出來,渾身沒什麼勁地倒進我懷裡。


藥是苦的。


推進秋棠的唇齒間後,仍然苦,但隱約帶著絲絲甜味。


……


世上再無鍾離棠與昭槐公主。


陸今安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幹脆利落地一劍殺了,丟進林子裡讓野獸撕咬了吧。


秋棠給我畫眉時,聊起一些人:


「玉兒的孩子沒能生下來, 我叫人斷了陸今安那兄弟的命根子,又放了消息, 叫他以為孩子是陸今安弄沒的。


「兄弟反目成仇,一個被綠,一個以為自己唯一的孩子是對方弄沒的, 鬧得很是難看。


「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那陸今安娶了個伶人,戴了無數頂綠帽,孩子還不是自己的。


「玉兒拿了賞錢便過自己的小日子去了。」


我望著銅鏡裡的自己, 彎唇笑:


「真是好結局。」


 


 


番外【陸今安】


爹好賭, 將娘賣給了債主生兒抵債。


娘抵死不從, 我身負爹的債,連娘下葬都沒辦法,讀書自也是讀不成。


先生嘆息,我有才華, 可上天不憐我。


公主憐我。


她身著華服,高高在上, 問我要不要跟她。


昭槐公主的名氣我自是有所耳聞,她榮華萬千最重要的原因, 是她自身的本事。


雖為女子, 卻很會掙錢, 也會牽制人心。


她冷漠卻不絕情,既被人說「沒有女子的柔情」又叫人誇耀「神女降世, 無私情,有大愛」。


她替我還了債, 風風光光讓娘下了葬,將好賭的爹給關進了牢房終身囚禁。


帶我回到京城,助我繼續讀書。


所有人便都知道了,我是公主養的人, 是男寵般的存在。


驸馬與普通贅婿的區別,隻在於身份要更高貴一些。


可我心中漸漸生出異心,我感激公主,也對公主有情。


可我希望公主能平視我,能對我有更多的情,不是看寵愛的貓貓狗狗的眼神。


玉兒的出現, 讓我更確信。


公主看我,就如同我看玉兒一樣。


我對玉兒有幾分喜歡, 卻終究是帶著居高臨下的偏見。


「尚不是時候……」


「□-」可秋棠是為什麼呢?


他是賤籍身份, 比我還要令人不齒。


公主不讓他做驸馬,但終日帶著他。


我嫉妒得快要瘋了。


明明公主身邊的人, 一直是我。


我開始意識到,公主和我不一樣。


她的高傲是骨子裡就帶著的,對誰都一樣。


可她的喜愛不是對誰都能有的。


我後悔了。


我不該有那沒用的自尊心。


可我挽回不了她,做了一件又一件的大錯事。


秋棠將我帶走後, 留下我一隻眼和一隻耳, 日夜叫人在我耳邊說,我是有多麼的愚蠢。


居高臨下帶著偏頗的人,從來都不是公主,是我。


是我認為男子入贅丟人, 做驸馬丟人,要女子養著丟人,靠女子庇佑丟人。


我有男子對女子的偏頗。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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