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025-02-14 15:42:523811

在他仿佛想拍死我的目光下。


我麻溜地幹完一大碗。


「真不錯啊,要是我還有一個胃可以喝你的粥就更好了。」


見我還覬覦他手上的粥。


謝京澤被氣笑了。


「你過來。」


我比畫著手指。


吃飽喝足就想犯賤的我闲不住了。


手又開始往下滑。


然後我的爪子就被抓住。


「你幹什麼溫言酒?」


心虛地眨眨眼,對上謝京澤惱怒的目光。


不等他制止我的動作。


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了一下後。


感嘆:「不愧是我。」


「嗯……」謝京澤突然悶哼,眼尾瞬間爬上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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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用在公司一樣的凌厲氣勢瞪我。


卻隻剩下紙老虎的害羞之意。


啊哦。


我一隻手去摟他纖細的腰揩油。


一隻手摸著謝京澤這具寬肩窄腰好身材的身體。


雖然很猥瑣,但真的很不錯。


腦子跑過無數輛黃色的車。


俯身一把壓住謝京澤,還輕佻地親了一下謝京澤的下巴。


「不愧是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卻忽略了謝京澤越來越幽暗的目光。


直到下一秒。


一陣天旋地轉。


突然變成了我被按在他身下。


「是嘛,那可一定要負責,到底。」


著重強調了後兩個字。


7


被壓在身下後,我愣了幾秒。


右腿突然晃了一下。


我好了?


不是。


我變回來了?


不等我震驚地摸索換回來的身體。


腰已經被一雙手掐住。


謝京澤逼近我,高挺的鼻梁蹭過我的鼻尖。


噴灑出的氣息在我臉上纏繞。


我的臉逐漸被染上紅暈。


旖旎的氣氛環繞。


這種要落不落的吻讓我心痒不已。


「哼,明明是你容易臉紅。」


男人在我耳邊輕笑,輕輕咬住我的耳垂磨蹭。


極強的侵略性讓我仿佛回到七夕當天的洞房花燭夜。


該死的後怕。


這個男人下了床,極其悶頭悶腦。


上了床卻像換了個人一樣攻擊性十足。


在我每次想起身反擊時,都能精準掐住我的敏感點。


捏了一下腰窩的位置我就軟了下來。


這個男人該死地熟悉我的身體。


「謝京澤你別太過分!」


眼見我的阻擋沒什麼作用。


我慌不擇路,踢了一下謝京澤。


脫口而出:「老婆松口!」


意識到謝京澤的目光變得幽深甚至染上情欲時。


暗嘆大事不妙。


猛地起身,再一次被單手按倒。


我所有的抵抗都被當作欲拒還迎的招數。


「溫言酒,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刺激狠了這兩天被我磋磨的謝京澤。


我的雙手被謝京澤從他脖子上拿下來。


被往上舉到頭頂,單手握住。


落日的餘暉下,他的發頂像是被光籠罩。


顯得有些不真切。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在謝京澤身體裡時,我沒感覺自己這麼不經逗啊。


咋蹭了幾下就來感覺了?


像是身體對謝京澤的動作帶著天生的敏感。


為什麼會這樣?


意識到我在發呆時,我的嘴唇被謝京澤猛地咬住。


「還敢發呆呢老婆?」


沙啞帶著磁性的聲音傳來。


刺痛感讓我瞬間回神。


8


反正我來著姨媽他拿我沒辦法。


我順從著他的親吻,也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就在我準備放棄抵抗躺平時。


又是一陣熟悉的天旋地轉。


感受到下半身詭異的東西和熟悉的感覺時。


我愣愣地看著被壓在身下的謝京澤。


他已經雙目無光。


呆滯在原地。


啊這。


難道是親吻觸發互換機制?


「那個什麼,辛苦你了啊哈哈。」


看著謝京澤忍住他自己身體上漲卻被遏制的情欲。


同時還要感受我身體的痛經。


太艱難了。


我感動得忍不住哈哈。


迅速起身,看著剛剛被謝京澤掐住的手腕已經開始泛紅。


謝京澤嘴唇上還殘存著他剛剛咬過的痕跡。


像是被狠狠揉捏過的樣子。


我眼睛眨巴眨巴。


「溫言酒,這個機制好像是你親我才能觸發。」


謝京澤狼狽地收拾他自己作孽搞的殘局。


帶著喘息有些疲憊地看著我。


啊哦。


欲求不滿的男人。


……


和謝京澤達成在我痛經這幾天替我當人的共識後。


我愉快地帶著謝京澤去上班了。


溫香軟玉在懷。


工作簡直輕而易舉。


個人創立的工作室內。


小助理拿著成衣和珠寶敲門。


我立馬推著輪椅去沙發邊。


把正在開變聲器模擬自己聲音開會的謝京澤抱起來。


「你幹嘛?」


謝京澤被我抱起來時整個人都是蒙的。


頂著清麗的容貌做出乖巧震驚的表情時。


應該是賞心悅目的。


我卻像是透過容貌看見了面孔下呆滯的謝京澤。


可愛。


於是我抱起謝京澤時,忍不住蹭了一下他不帶血色的臉。


像小狗一樣。


我以為的動作是輕蹭。


但是男女體力天生的差距,讓我的動作變得兇猛。


謝京澤隻覺得像是被豬拱了一樣。


瞬間把他蹭得天旋地轉。


歪倒在椅子上。


「溫言酒你幹什麼啊你?」


已經被我磋磨到無奈的謝京澤吐槽。


我頂著謝京澤拽得不行的臉,向他擠眉弄眼地私密馬賽。


「我的小助理來了,你快!」


一把握住謝京澤的手。


放在設計稿上。


「現在開始,你就是舊顏的總設計師,工作室的老板。」


「啊?我嗎?」


9


趕鴨子上架地把謝京澤按在工作臺前。


小助理一臉「我懂我懂」的曖昧表情走進來。


「老板,謝總,這是明天要走秀展示的禮服。


「這是您定制的 C 家的珠寶和剛到的 Y 家紅底高跟。」


話音剛落。


我收到謝京澤想殺人的目光。


忘記明天的走秀了……


再低頭一看禮服和鞋子。


禮服是高開衩抹胸的,高跟是加上防水臺十二釐米的。


充滿曲線美的墨綠色綢緞禮裙,肩膀處繡著蘇格蘭綠玫瑰。


處處都好,就是不像我表面性格設計出來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謝京澤忍不住看我。


他從這條裙子的設計上,似乎看見了不一樣的我。


內斂的,渴望真切的我。


我鼻尖一酸。


這條禮裙是以暗戀者為靈感。


是當時的我得知聯姻對象是謝京澤時設計的。


從學生時代就喜歡的少年。


好像有一天落入我身邊。


蘇格蘭綠玫瑰,是傳說中上帝獨有的花朵。


象徵著純淨和美好,以及永不老去的愛情。


四目相對時。


我突然意識他好像看懂了。


看懂了我暗無天日的暗戀和勇敢的宣言。


等待老板點頭的小助理遲遲不見聲音。


忍不住抬頭:「老板,您要親自穿這件衣服嗎?總監那邊說您不太適合……」


被我們的親密氛圍噎住的小助理還是插話。


我別過頭去摸光滑的禮裙。


這種帶著晦澀愛意的象徵。


現在已經改變心境的我是穿不出來效果的。


但是……


謝京澤可以啊!


他最擅長裝模作樣了。


我期待的目光投向謝京澤。


在得到意料之中的瞪眼後,我推著輪椅上前。


「幹什麼?」


謝京澤忍不住後退一步。


現在的他可打不過我這個流氓。


我一把摟住他的腰。


頭埋在他的小腹,仰視他。


「老婆你去嘛,我給你加油助威!」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謝京澤腰腹上。


我充滿期盼的真摯的目光來得熱烈。


謝京澤紅著耳朵想推開我。


「松手。」


「就不,你去嘛去嘛。」


謝京澤整張臉都帶著薄紅,臉上的絨毛清晰可見。


「你別耍無賴。」


看著被逼到角落,手上推拒的力道軟綿綿的謝京澤。


更好欺負了。


果然欺負老實人會讓我快樂。


一旁的小助理已經目瞪口呆。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而我沉浸在欺負人的愉悅中,下意識忽視了謝京澤記仇的性格。


「別親那……我去。」


10


秀場裡。


謝京澤生無可戀地任由我給他穿著禮服。


「不是,你現在是男人,難道沒有一點羞恥心嗎?」


被隨意擺布的謝京澤忍不住發問。


我目不斜視直接在他後腰處綁上緞帶。


一本正經地摸了一把我自己的身體。


「羞恥什麼,這是我自己的身體,我見了二十七年了。」


被偷襲的謝京澤忍不住腰一軟。


紅著眼尾又瞪我。


可惜毫無威懾。


反而……


「哇哦,被你瞪起立了。」


我指著下半身,嘖嘖稱奇。


不知為何,換身體後,那處的感覺仍被謝京澤的意識控制。


起立後發燙的可是他。


謝京澤一把掐住我的下巴。


夠不著,隻能我去攬著他的腰往上提。


「溫言酒,你最好祈禱你能一直不換回來,不然……」


美人含嗔帶怒。


心大的我絲毫不放在心上。


這就注定了換回來那晚我一整夜都下不了床。


無論如何求都換不回男人的心軟。


……


被趕鴨子上架的謝京澤化好妝後。


穿上了他的畢生之敵——十二釐米的細高跟。


「溫言酒我錯怪你了,你太牛逼了。」


一向一本正經,淡定到仿佛天塌下來都沒事的謝京澤忍不住龇牙。


「那是,也不看我是誰。」


擺脫了輪椅後,站起來一米八八的我無敵自信。


雖然看起來謝京澤快和我差不多高了。


落座前排的家屬位後。


四周好奇震驚感嘆的聲音源源不斷。


「謝總今日親自來看太太走秀啊?」


「謝總您看,我女兒崇拜您許久,稍後一塊兒吃個飯?」


「不就是商業聯姻,我懂,謝總肯定是被逼的。」


……


我被吵到了,側過頭看大腹便便的男人。


一旁,他的女兒鄙夷地看著我們。


像是在譴責慫恿出軌的她爹和即將出軌的我。


「劉總誤會,我的夫人先是舊顏的總設計師和老板,今日的秀場主人,再是我的夫人。」


被稱為劉總的男人頓住,在我帶著威脅笑意的目光下擦汗。


「是是是,謝總說得對,謝太……溫老板年少有為哈。」


過了幾秒後我才點頭。


冷硬的側臉在暗藍色的光下格外強勢。


仿佛我的點頭是一種恩賜的認可。


父女倆起身離開時,我聽見了他們越來越小聲地對話。


「女兒啊,這個謝總是個好的,等他們離婚……」


「你有病?而且謝總是個好的,不正說明他值得合作嗎?對待妻子真摯,在商業上肯定也不會爛到哪裡去。」


……


11


無形中,我好像給謝京澤樹立了一個好形象?


忍不住輕笑後,走秀開始了。


「最後壓軸出場的是我們的總設計師溫言酒!


「她身上穿的正是舊顏這一季的禮服。墨綠色的裙擺搖曳生姿,綢緞仿佛水流在光下靜靜流淌,是落入春光中的精靈,也是仲夏夜裡靜待的暗戀者。


「肩膀上的綠玫瑰是她對愛情真切的渴望和……」


主持人的話在我耳邊響起又消失。


眼前隻剩下慢慢向我走來的謝京澤。


極簡的墜感隨著走動呈現水流般的飄逸。


在謝京澤身上,這條裙子融合了我想象中所有的內斂復古。


以及內裡的暗戀。


像是少時暗戀的對象終於回頭,也回應了這份愛。


「謝謝,謝京澤……」


少時紙上寫過無數次的名字在嘴裡不斷咀嚼。


仿佛苦澀的李子被咬出了甜意。


臺上的謝京澤踩著高跟鞋。


走出了刀尖上的感覺。


主持人還在介紹謝京澤的笑意和裙子的立意。


每一次的笑都是謝京澤對生活的絕望。


我終於忍不住笑出聲。


感受到臺上謝京澤若有若無的哀怨時笑得更歡。


「看啊,溫設計師走出了裙子本身自帶的破碎感和若有若無的哀怨。」


可不是嘛。


謝京澤快碎了都。


眼神裡的哀怨快凝結為實質淹沒我了。


12


下臺後,謝京澤一邊脫高跟鞋一邊氣惱地拒絕來往的人。


感覺像是要拎起高跟鞋砸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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