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3-13 14:57:283587

鄰居哥哥說他有渴膚症,讓我幫他治療。

我們約定好隻是擁抱。

可就在我抱怨,他抱得太緊我呼吸不過來時,江讓卻忽然反悔。

「擁抱好像不管用了。」

我看著江讓焦躁發狠的樣子,一陣心軟。

沒想到因此錯過和男神的約會。

催他體檢拿藥,卻意外發現。

他的體檢報告上寫著:無任何疾病。

1

跟男神表白,卻被他的青梅嘲諷痴心妄想。

我氣得想回家找江讓哭。

可回到家,卻發現屋裡靜悄悄的。

一向喜歡坐在客廳等我回來的江讓不見蹤影,文件卻散落一地。

覺得不對勁,我忍著委屈,翻找了一圈。

終於在我的衣櫃裡找到了江讓。

他蜷縮在衣櫃的陰影裡,緊緊抱著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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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上追究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坐在他旁邊。

絮絮叨叨開始抱怨。

「江讓,你都不知道葉初然有多過分,我跟齊鬱表白,她在邊上炸毛說我不配。」

「我簡直不要太配好嗎,我這麼優秀的人,配誰配不上!」

我連著抱怨了好幾句,江讓終於被我吵醒。

可他沒有回應我的話,隻是下意識呢喃:「好難受。」

我這才注意到不對勁。

小聲喊他。

「江讓。」

「你怎麼了?」

「怎麼睡在這裡呢?」

江讓像是聽不到我說話,隻沉浸在自Ŧű̂₋己的世界裡。

我被江讓的樣子嚇到,甚至忘記了自己是來找江讓訴苦的。

皺著眉,下意識摸上他的額頭。

卻被觸手的溫度嚇了一跳。

好燙。

簡直要燙死個人。

肯定是發燒了。

我拖著他,就要打車去醫院。

可江讓畢竟是個成年男性,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常年健身。

我不僅沒拖動他,反而被帶著跌進了衣櫃裡。

碰到江讓胳膊的那一刻,我簡直要被他身上的溫度燙出水泡。

而江讓也因為這動靜,恢復了點清明。

他眼神迷茫地看著我,呢喃出聲:「杳杳?」

我輕輕晃著江讓的肩膀,試圖讓他清醒。

「是我,江讓。」

「你怎麼了,發燒了嗎?」

我和江讓認識這麼久,他一直很注重鍛煉身體。

幾乎不怎麼生病。

可我也聽說過,越是不容易生病的人,在生病了以後就會越難熬。

不敢多耽誤,我手上用力,試圖把江讓拉起來。

可江讓卻緊緊握著我的手,貼在他臉上。

臉頰在我手心蹭了蹭。

「好涼。」

我覺得江讓可能是燒糊塗了,都開始說胡話了。

卻也隻能用另一隻空闲的手輕拍他的臉,學著小時候他哄我的話。

勸哄道。

「江讓,你生病了,我們去醫院好不好。」

「不要怕,我會陪著你的。」

江讓從小怕疼。

但是為了掙錢讓我們過上更好的生活,不管受了什麼傷,他都咬牙忍著。

隻是每次去醫院打針輸液的時候,都要我站在他旁邊捂住他的眼睛才可以。

不知道現在的江讓能不能聽得進去我的話。

可這樣的溫度再燒下去,他博學的腦袋就要被燒傻了。

話音落下,江讓抬頭看了我幾秒,眼裡時而迷茫,時而清醒。

像是在做某種掙扎。

最後,他搖搖頭。

「杳杳,水。」

「不是發燒。」

「去浴室,冷水。」

2

江讓說話斷斷續續。

但也不妨礙我從他的話裡捕捉到關鍵信息。

他這麼聰明,他說不是發燒,那應該就不是發燒。

江讓之前打工的地方魚龍混雜,不小心吃錯了什麼東西,也是有可能的。

想明白這一點,我立刻拖著江讓去浴室。

大約是方才的交流讓江讓清醒了些,他雖然依舊很重,但好歹會配合我。

半摟半抱著我,自己支撐身體的大半重量。

被我一路拖著到了浴室。

我在地上墊了一張新的地毯讓江讓坐上去。

又開了淋浴冷水,不斷衝刷他。

江讓垂著頭,一言不發。

我蹲在他身邊,貼了貼他的額頭。

小聲又問:「江讓,你怎麼樣,好點沒。」

「是不是又在外面吃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

江讓費勁地睜開眼,隔著湿漉漉的睫毛看我。

水流進眼睛裡很痛,可他依舊執著地望著我。

「杳杳,別走。」

我又往江讓身邊湊了湊。

「我不走。」

「你現在怎麼樣,還難受嗎?」

從小到大都是江讓照顧我,以至於他不舒服的時候,我也是習慣性地按照他的指示做事。

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辦。

我以為我這麼做,江讓會好起來。

可江讓卻搖搖頭。

「我犯病了,渴膚症。」

「杳杳,幫幫我好不好。」

話音剛落,江讓用力一拽,將我扯進懷裡。

「就像這樣,抱抱就好。」

我渾身一僵,下意識想掙扎。

江讓痛呼出聲。

「好難受。」

我立刻不敢動了。

3

我有些不好意思。

雖然從小到大,我和江讓擁抱過無數次。

可現在抱這麼緊,我有些喘不上氣。

咬牙想要拒絕。

卻在對上江讓通紅的臉時,想起我們的從前。

我跟江讓,原本隻是住對門的鄰居。

因為兩個人的媽媽曾經是好友,離婚後,一起搭伙過日子。

才逐漸熟絡起來。

那時,江讓很孤僻。

我對他獻殷勤,他愛答不理。

甚至會在煩了的時候,兇狠地威脅我,不讓我靠近他。

後來,江讓的媽媽因為太操勞,癌症去世。

我媽也被離婚後心有不甘而借酒醉跑來鬧事的我爸砍成重傷,不治而亡。

我們倆幾乎是同時成了孤兒。

我那時以為,江讓這麼討厭我,肯定會丟下我離開。

可他卻一言不發地帶我回家,嚇退學校裡所有看我可憐想要欺負我的人。

為了讓我有飯吃,他一周打好幾份工。

咳嗽到眼眶發紅,都不肯去醫院拿藥。

而是把錢用在給我買資料買牛奶上。

現在,他隻是需要我的一個擁抱而已。

我怎麼能拒絕呢。

我緊貼著江讓的心跳,小聲說:「隻能抱抱。」

江讓的懷抱緊了緊。

啞聲說:「好,隻是抱抱。」

話雖這麼說,江讓卻像一條見到骨頭的流浪狗一樣越抱越緊。

我不敢說,怕驚醒好不容易才安靜下來的江讓。

隻好假裝不知道,側過臉裝睡。

大約是怕我著涼,江讓隨手扯下架子上的浴巾。

圍在我身上。

我輕呼一口氣。

卻感覺腦袋越來越沉。

不知道是不是折騰這麼久太累了。

我裝著裝著,竟然真的睡了過去。

4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江讓好像不在家,我喊了幾聲,都沒人應。

隻有桌上一張便箋。

【昨天辛苦了,你先休息,等我晚上回來帶你吃好吃的。】

江讓連消息都不敢給我發一條,隻敢給我留張便箋。

看來是有點害羞。

我沒在意,在床上蹬了會兒腿。

起來準備看會兒綜藝。

晚上的時候,江讓讓我去餐廳包廂等他,說要帶我吃好吃的。

我在包廂裡等了一會兒,江讓還沒到,齊鬱的消息就先發過來了。

他替他的青梅向我道了歉,說她不是故意的。

又說,周末他們幾個準備一起出去旅遊,問我要不要去。

見我沒有及時回復,齊鬱直接一個語音電話打了過來。

「阿杳,你還在生氣嗎?」

我沒說話。

齊鬱又放軟了語氣。

「周末我去接你,向你賠罪好嗎?」

我更生氣了,怒道:「是葉初然罵我,你為什麼替她道歉!」

「好好好,是我的錯,初然脾氣驕縱,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等你來了,我讓她親自跟你道歉好不好?」

說著,齊鬱又甩過來幾個鏈接和圖片。

「阿杳,我給你買幾套裙子吧。」

「你來這裡了可以穿給我看。」

圖片上的衣服,布料單薄得可怕。

我皺眉,沒來得及說話。

江讓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

聲音陰寒:「周杳,你要穿這種衣服出去見男人是嗎?」

我嚇得手機都掉了。

江讓瞥了一眼,腳踩上去,掛斷了電話。

欺身逼近:「問你呢,說話!」

我媽去世以後,江讓再也沒有大聲跟我說過話。

我很害怕,聲音都帶上了哽咽。

「我沒有。」

江讓不領情:「你沒有拒絕,是打算半推半就嗎?」

我被他吼得渾身一抖,下意識就想去抱江讓的腰。

臉也因為這難聽的話,而迅速變紅。

「我沒有。」

「江讓,你怎麼能這樣,憑什麼不聽我解釋。」

我的哭聲喚回了江讓的神志。

他好像才察覺到發生了什麼。

愣愣地看著我。

我不管不顧地把眼淚鼻涕都蹭在江讓的衣服上。

我膽小,又沒什麼心機。

從小到大,報復江讓的方式就是把他喜歡的東西弄髒。

等他的衣服髒兮兮一片後,我又撤開。

無視江讓想要抱著我安撫的手,不願意再靠近他。

哽咽著控訴。

「明明昨天還很願意聽我講話,怎麼一覺起來就要翻臉。」

「江讓,你好過分。」

「我都說了我沒有,你為什麼不信我。」

江讓的手停在半空。

懊惱又心疼地看著我,最後用指腹輕輕蹭了蹭我眼尾的淚。

捧著我的臉哄我。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太著急太擔心你了。」

「你別哭,打我兩下出出氣好不好?」

我不依不饒:「我才是跟你關系最親近的人啊,你不僅不相信我,還因為別人的話逼問我。」

「你怎麼能這麼過分呢!」

我喋喋不休地控訴完江讓,發現他沒有說話。

生氣地抬頭看。

卻發現江讓的神色越來越不對勁。

他呼吸急促,和昨天發病的樣子一模一樣。

我瞬間所有委屈都丟到了腦後,滿腦子隻有江讓。

「江讓,你怎麼了,是不是又犯病了。」

都一天沒擁抱了,還讓他情緒起伏這麼大。

他肯定不好受。

江讓低低地「唔」了一聲。

我想幫江讓,可也想借機懲罰一下他,晚一會兒再讓他擁抱。

讓他知道不相信我的下場。

可江讓轉身就準備走。

「今天是我嚇到你了,你先在這兒好好休息,我自己想辦法解決。」

見狀,我瞬間什麼心思都沒有了。

沒出息地伸手抱住江讓的後腰。

「不用,我沒事,你不用走。」

江讓一瞬間緊繃。

我又小聲說。

「你今天輕點抱,昨天我有點喘不上氣。」

聞言,江讓瞬間轉身,用幾乎要將我揉入骨血的力道抱住我。

埋頭在我頸側。

「可是擁抱好像不管用了。」

5

江讓抱得很緊。

我有些疼,下意識想躲。

卻被江讓理解成了拒絕。

他松開手,很輕地嘆了一口氣。

「算了,這太為難你了。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燈光從頭頂灑落,被蓬松的發頂遮擋,在眉眼處留下一片陰影。

襯得江讓格外孤單。

他身上也暴露出前所未有的脆弱和迷茫。

從沒見過這個樣子的江讓,我有些看愣了。

見我沒反應,江讓轉身要走。

我一時情急,抓住了他的手。

沒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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