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管我,這回知道厲害了吧?
「這回是進公安局,下一回,你就等著當網絡名人吧!到時候看看哪個男人敢要你!」
兩個小登一下下踹在我的車後座上,向我顯擺他們的拍攝雲臺,不顧我在開車爬起來拽我的頭發。
「你敢不管我們,我們就曝光你!
「連親爹、親弟弟都不管,你還配當人嗎?」
「給我訂牛排!我要吃牛排!」
「我要吃法餐!鵝肝和魚子醬,都必須是最好的!弄不到你就等著S吧!」
5
車子停下,三人傻眼了。
Advertisement
這是老登給小三買的房子。
地理位置好,環境優越,一梯兩戶,奈何房子裡值錢的東西都被小三弄走賣了。
小登猶自向我叫囂:「你送我們來這兒幹什麼?你要帶我們去你家!」
我撸了撸袖子,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攝像頭,一個巴掌把他抽成了陀螺,原地轉了好幾圈。
不等他再向我衝過來,揪過另一個小登朝他踹了過去,兩個人一起摔在地上,又被我揪起來拎著鞋拔子一頓抽。
「吃牛排?吃法餐?吃你爺爺!」
老登拄著拐杖顫顫巍巍過來:「你幹什麼?江南,那是你親弟弟!」
我一腳把他的拐杖踢飛,他也重重摔趴在地,牙都飛了兩顆,滿嘴飆血。
「親弟弟?我媽生的才是我弟弟,這兩隻算什麼東西!」
我狠狠剜了老登一眼:「和你一樣,附骨之蛆罷了!」
老登恨恨地盯著我:「逆女!和你那個媽一樣,討人嫌的東西!
「你敢不管我試試!」
我笑了:「管,怎麼會不管呢?我可是好人。」
我提起箱子走到樓道,哗啦啦一抖,一角錢硬幣沿著樓梯四散飛濺。
「不就是想要錢嗎?撿吧!
「每人每個月六百,每人每天二十。」
我微笑著看著兩個小登:「不是想吃牛排、鵝肝和魚子醬嗎?快撿錢啊,誰撿到就是誰的!」
兩個小登呆了呆,一擁而上。
我又看了看老登:「爸,你怎麼不上啊?也是,你有兩個好兒子呢。你猜,他們會拿到錢跟你一起用呢?還是自己用呢?」
無視他快要噴火的雙眼,我笑嘻嘻地對他搖了搖手。
「放心,以後我每天都會給你們送錢來的!」
6
我找了兩個大點的孩子,蹲在單元門口。
等兩個小登拿著錢下來時,故意用最新款的玩具誘惑他們。
七歲和五歲的小孩子能有什麼分辨力,更何況以前老登身體好時,一向對他們有求必應。
沒多久,兩人用六十塊錢,買了一把水槍,為了誰先玩,哥倆還打了一架。
飢腸轆轆的他們回到家找老登要吃的,老登見兩人空著手回來,第一次忍無可忍,打了他們。
七歲的小登哪裡能接受這種落差,一頭撞在老登身上。
「還不是你沒能力!如果你好好的,我媽怎麼會走?怎麼會沒人管我們!
「我要吃飯,我要吃飯!你去給我弄吃的!」
老登被撞了個四仰八叉,手腳朝天癱在沙發上,五歲的小登也衝上去。
「我要吃鵝肝,我要吃鵝肝!你快去給我弄鵝肝!」
老登本不是好脾氣的人,當即狠狠把小登推開,兩人當即哭著大叫起來。
老登再次氣急敗壞地大喊:「叫什麼叫?都給我閉嘴!以後拿了錢,必須都給我!」
「憑什麼?」
老登氣得爬起來,抄著鞋拔子對兩人就是一通愛的教育。
「你說憑什麼?憑老子是你爹!」
兩個小登被打得縮在牆角,哭著喊著要媽媽。
老登於心不忍,收了手,但他身上和家裡的錢都被小三卷跑了,之前去找我都是走著去的,今天是徹底沒錢了。
父子三人餓了一天,第二天一聽到我來,立刻開了門。
我微微一笑,對著樓梯再次撒下一桶一角錢硬幣。
與此同時,我讓人在一樓樓道裡擺下一桌豐盛的飯菜。
兩個小登饞得幾乎失智,但兩人剛一上前,我的保鏢就上前一步,兇神惡煞地盯著兩人。
老登在上面艱難呼喚:「乖寶,把錢給我,我給我們攢著。」
我指指樓上:「老登愛抽煙喝酒,你們把錢給他,早晚被他抽掉喝掉。
「至於這雞……你們小區外面的街上就有,四十塊錢一隻。」
七歲的小登拽著五歲的小登拖著一兜子硬幣,絕塵而去。
老登顫巍巍衝下樓梯,舉著拐棍要揍我一頓,但我隻往後挪了挪,他就摔了個大馬趴。
我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心中一哂。
上輩子把他接回家後,我和我媽擔心他恢復不好,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給他請最好的醫生幫助復健。
兩個小登調皮,我們也盡最大的能力教導、培養。
卻不知,他們早已爛在了根裡,我們所有的付出成為他們刺向我們的利刃。
「這就生氣了?
「別著急啊爸爸,這才隻是個開始呢。
「你要好好活著,為了你心心念念的兒子!
「你還沒有把他們養大,沒有陪他們度過青春期,沒有看他們娶妻生子呢。
「你可要撐住啊,畢竟,銀行我都打好招呼了,硬幣都為你準備好了。」
老登氣得青筋暴起,我施施然離開了這裡。
路上遇見縮在綠化帶裡搶吃一隻雞的小登們,我說:「你們不是想吃牛排、吃法餐嗎?可以把老登的手機賣了,你們就有錢吃了。」
江承呆呆地:「我媽說了,不能偷東西。」
「不能偷,你們家的東西是怎麼沒的?你媽自己都偷,她說得不對。
「而且,那是你親爸的東西,怎麼叫偷呢?那叫拿!
「你們是他的親兒子,為了你們,他就算把骨頭油榨出來也不算什麼。」
江諾沒有任何顧忌:「哥,我們飯都吃不上了,你還在乎那些!你不拿,我拿!」
果然,一個做小三的媽,一個風流浪蕩不負責任的爸,能生出什麼好種呢?
從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們的根就是爛的!
7
回到家,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從車上下來。
梁歡。
我大學時期就在談的男朋友,上輩子一度談婚論嫁,最後受不了我時時刻刻都要帶著江承和江諾,對我提出分手。
他是個法學生,上輩子卻不止一次勸過我,有些責任沒必要背在身上。
隻是我那時已經把老登他們接回了家,又不忍我媽一人辛苦,最終,兩個人的人生全毀在這三個白眼狼身上。
再見梁歡,我依舊心口怦然。
我們相攜回家,梁歡試探著問我想怎麼處理老登的事。
「我覺得你說得對,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老登隻是覺得我好說話罷了,但如果他真的回家,我媽要負擔的可能就變成了三個人的人生。
「將來我們要結婚,要生孩子,不能幫我媽什麼,就不要給她增加負擔了。」
梁歡松了口氣:「所以你打算……」
「按照警察說的,每個月付他們赡養費。」我搖了搖梁歡的胳膊,「你放心,我知道哪頭輕哪頭重。」
梁歡擔心我被我爸哄騙,每次我去給他們送錢,他都陪我。
看到我給老登的送錢方式,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欣慰我懂得以牙還牙了。
轉眼,我媽已經旅行了半個月。
有劉叔陪著,也沒了煩心的人和事,她看起來都年輕了七八歲,偶爾提起劉叔,眉眼之間溫柔又羞澀。
8
這天我和梁歡約好一起看電影,我提前到律所等他。
上車之後,梁歡發動車子剛要走,一大兩小三人撲到我們車前。
「還我的磚廠!
「你個小白臉,不要臉,自己不好好工作,專門騙女人的東西!我們都吃不上飯了,你們開著豪車到處瀟灑!我這是什麼命啊!
「領導,有沒有領導,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大約最近吃得不好,老登形銷骨立,落魄極了,兩個小登頭大臉圓,身子瘦瘦,活像兩個大頭娃娃。
三個人不顧下班高峰期,趴在車前又哭又叫。
「小梁啊,求求你了,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我已經答應不反對你和南南的事了,你就把磚廠還給我們吧。
「家裡所有的財產已經讓南南帶走了,但你們兩個弟弟還小,他們還要念書上學,還要結婚娶媳婦,磚廠是他們最後的倚靠啊。
「你們把磚廠也搶走了,我們可怎麼活啊?求求你們啦!」
兩個小登也跟著喊:「求求你們了,給我們留點活下去的希望吧。」
律所門前的路偏窄,被三人這樣一弄,整條街很快水泄不通。
周圍的門店鄰居、被堵住的司機、附近執勤的交警,紛紛跑了過來。
其中一部分還有梁歡的同事和領導。
梁歡領導皺眉,似是不悅。
我氣得咬牙,剛一下車,立刻有好事之徒的鏡頭懟了過來!
老登撲過來抱住我的腿:「女兒啊,不是爸爸不疼你,你也要為我們家的真實情況考慮啊。
「磚廠在爸爸這裡,以後就算這小子欺負你了,你也有退路啊,不能把錢全給這個小白臉啊。」
他苦口婆心,好像天下第一好爸爸!
不等我說話,他跪在梁歡腳邊哐哐磕起頭來。
「小梁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給我們留一條活路吧。
「你要兩百萬的嫁妝,我們給了,往後也一定不再攔著南南跟你來往,但求你給我們一條活路吧!
「江承和江諾才這麼點,你讓南南把我們趕出門,我們真的沒法活啊,你不能那麼狠心,讓他們連學也上不了啊。」
這一次,他是真的賣力,額頭撞在馬路上,沒幾下就見了血。
圍觀的人群竊竊私語不斷,隱隱入耳的都是指責之聲。
我冷笑一聲,一腳將他踹得連滾了好幾圈。
「真實情況?
「你婚內出軌十幾年,養了兩個私生子,結果你腦溢血後,小三丟下你和私生子不管的事實嗎?」
說話間,我衝過去揪起老登左右開弓就是兩個巴掌。
「還是你在磚廠出事時,非要把法人轉給我媽,之後十幾年除了拿錢,對磚廠不聞不問的事實?
「小三跑了,無家可歸的你想起我們,想起磚廠來了!」
「除了我,還想禍害我男朋友是吧?」我揪起兩個小登,一手一個朝對面的機動車道上甩了過去,然後拎起老登就往對面的機動車道上拖,「不是想S嗎?不是要錢不要命嗎?我滿足你們的願望!」
兩個小登哇哇大叫,對面車燈閃過,立刻連滾帶爬地往回跑。
許多人一開始對這兩個小孩報以高度同情,但知道是私生子後,哪裡還有人伸手?都冷冷地看著。
隻有兩個交警迫於工作職責,過去拉了兩人一把,又連忙把我攔住,讓我冷靜。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
我指著老登:「這些年,他拿我媽辛辛苦苦賺來的錢養小三,養私生子,就欺負我媽舍不得讓我沒有爸爸!
「現在還妄想帶著他的私生子回家,讓我和我媽照顧,憑什麼?」
我掙開交警衝上去一人一腳,兩個小登甩出去兩米遠:「想拖著我們下地獄是吧?來啊!今天不弄S你,算我輸!」
我從梁歡手裡搶過車鑰匙,直奔汽車。
眾人見狀紛紛上來攔我。
熱門推薦
"接親那天,男方遲遲不來,我媽打電話詢問。 未婚夫媽媽:「你們家要的彩禮太多,給的嫁妝太少,你把彩禮退了,嫁妝多給點,再要一套房,我們就出發。」 我媽氣得剛想罵人,我搶過手機說:「好,這就退,我另外再加五十萬嫁妝,你們快來接我。」 半小時後,他們來接親。 「你們人在哪裡呢!」 我笑著問道:「坐月子。」"
傅西津雙目失明時,我把他撿回了家。 他喜歡咬著我的耳朵,說他是我的乖狗。 還喜歡在黑夜裡用雙手一遍遍地丈量我的身體,說要摸出我的模樣。 後來他復明了,他竟是失蹤的傅氏太子爺,早有白月光。 趁他還沒見過我的臉,我留下一紙死亡證明,消失無蹤。 躲了五年,聽聞他新婚,我才敢再次現身。 可飛機才降落,機場就被大批黑衣保鏢包圍。 傅西津拿著定制的婚紗,笑容溫柔卻偏執。 「未婚妻,五年前量的尺寸不準。」 「乖,現在,我重摸一遍。」
我是大夏朝臭名昭著的玉華長公主。奴隸市場上,就在我準備帶走這
凌晨三點,我的房間出現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穿著一身黑衣,說要來取我的性命。 我穿著睡衣,睡眼惺忪。 「你們閻王,工作都這麼敬業的嗎?」 男人懶洋洋地靠在我家沙發上,慢條斯理地豎起三根手指。 「三包小零食,死期延緩三天。」
交了男朋友被發現後,江晦明掐住我的 脖子一遍一遍和我告白。我曾是他手裡 的玩偶,被他的偏執暴虐掌控一切。
"穿成 Po 文男二的第一任妻子,我現在有點慌。 新婚夜,男二正摟著女主在榻上翻雲覆雨不知天地為何物。 而我這個新娘,藏在床下,努力縮小存在感。 直到我碰到了床下的另一個人。 我和男主對視一眼。 我,沉默了。 他,也沉默了。 Po 文常規操作,堅持不了一晚上的男人都是陽痿,於是乎我和男主聽活春宮聽了一整晚。 第二天,男二下床,撿個東西的時候就看到我和男主一整個男默女淚的狀態。 三個人的沉默。 震耳欲聾。 我和男主自覺地爬出來,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