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4-21 15:27:464062

陸漳在拿到影帝大滿貫後身亡。

我作為經紀人,被他的粉絲,父母以及神秘人送上了遊輪審判。

每道控訴都要下注才能開啟審判。

贏的人帶走籌碼,一生好運,福壽綿長。

輸的人輸去賭注,厄運纏身,多病短命。

1

「柳溪,你是否同意接受審判?」

渾厚的聲音響徹遊輪,引起一片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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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

空蕩的審判庭裡立馬坐滿了人。

陸漳作為最年輕的七金影帝,粉絲基數實在龐大。

尤其我是圈裡出了名的老妖婆又是他的執行經紀兼老板。

還是S前唯一跟他有交集的人。

他的影迷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

我正式接受審判,引起了民憤。

「這女的真敢啊,她是不是以為我們隻能當噴子不能把她怎麼樣。」

「你太天真了,一看就是第一次旁聽,參加靈魂審判的雙方必須拿出等價籌碼放在天平上,價值相等才能開始審判。」旁邊有人解釋道。

「那輸家會有什麼後果?」

「第一次隨意下注,第二次賭運氣,第三次……」

「上個連輸三次的輸家剛出遊輪,全家就被車撞S了。」年輕的小伙聳聳肩。

「我靠!這女的好勇,被人實錘了還敢參加,是不是想火啊!」

那我們就讓她火!她必須給我哥哥償命。

我看著這些人,如果不是有圍擋攔著,可能已經衝上來撕碎我了。

2

陸漳斬獲大滿貫後身亡。

事先沒有任何徵兆。

人人都知道陸漳童星出道,是我的養成系藝人。

他就是我的搖錢樹,整個公司就他一個人。

自打陸漳S後,我就預想過這種場面。

鋪天蓋地的辱罵短信塞滿我的手機。

連父母住址都被人查了出來潑油漆。

抓到肇事者時,她還在叫囂「你就該去給陸漳陪葬!」

對面的兩位原告都是老熟人,他的父母,大粉。

還有一位神秘人。不願意露面,要求幕後指控。

我並不意外,都不是第一次打交道。

反而是他們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我們那麼相信你,把兒子交給你,你竟然把他逼到絕路。」

「如果你願意公開道歉,每天直播為哥哥叩 999 個響頭且承諾善待哥哥的父母和粉絲,我們就私下解決」

他的粉絲提出協商方案。

他的母親滿頭銀發,捶胸頓足。

「姑娘啊。我們不要你養,隻是你不能在演藝圈一錯再錯了。」

「小漳已經被你逼S了,你不能再去禍害別人。」

「聽嬸一句話,關了公司,安心過日子。」

陸漳的父親瘸著一條腿,顫顫巍巍想上來拉我,被我一把推開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粗糙的假肢把羊絨地毯都勾花了。

「這……多少錢,我們賠.....」陸爸費勁的爬起來,漲紅著臉問荷官。

「哥哥的父母真是善良,還願意給這種爛人機會。」

陸漳的迷妹們各個憤憤不平。

「別磨嘰了,趕緊起來行嗎?」

「你知不知道我的時間就是金錢。」

我囂張的態度讓旁觀的人更氣憤了。

「就應該直接讓她去S!」

「趕緊公開審判,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毒手!」

全場肅靜。

審判開始。

3

甜美的荷官拿出一隻精致的小秤。

「那麼就請各位下注吧。」

第一輪指控我的是陸漳的父母,他們互相攙扶坐到我對面。

洗的發白的衣服可以看出他們的經濟情況並不好。

拿出提前準備的資料,磕磕巴巴的念:

「我們要控訴,柳溪僱佣童工,讓我們的孩子從小給她打黑工。」

「給小漳的童年造成心理陰影。」

下注——1 年的壽命。

我從包裡翻出一張泛黃的紙,天平就重重的倒向我這邊。

「雙方籌碼不對等,無法開啟時空回溯」

荷官看向對面:

「還要繼續加注嗎,先生女士」

對面的兩個人急得滿頭大汗,直到把壽命加到第十年的時候,天平持平。

「這不對吧,十年的壽命才跟一張紙價值相當,是不是弄錯了?」

觀眾席上竊竊私語。

全場肅靜,記憶回溯。

我是大夏天在街上攔住他們一家的。

盛夏的太陽下,我的臉已經被太陽曬得脫皮。

看到陸漳後眼睛都在放光。

「先生女士,我可以挖掘你們的孩子當童星嗎,我覺得他很有這個潛力。」

我過於熱情嚇到了他們。

小陸漳精致的長相,讓我覺得轉正或許就靠他了。

「拜託了,我一定會照顧好他的」我渴望的看著陸家父母。

能不能完成 kpi 一舉衝天就看這次了。

可他們還是很猶豫,於是我數次上門拜訪。

「叔叔阿姨,我保證,絕對不會讓他受一點委屈,你們把孩子交給我。」我再三請求。

「可……可俺們就怕孩子的身子吃不消,他正長身體。」陸媽眼裡有深深的擔憂。

「我會向公司申請專門的營養團隊來跟著他,絕對讓他健康成長。」我拍著胸脯滿口許諾。

「我們不是很了解這合同......」陸爸也有他的擔心。

「我們是正規大公司,網上都能查到的,還能黑你們錢嗎?」

關鍵時刻是陸漳小小聲的做出決定:

「籤吧,我相信姐姐。」

他家終於同意了和我籤約。

我立馬對陸漳進行了包裝,陸漳果然S出條血路。

我也通過陸漳搖身一變變成了星探圈的一匹黑馬。

他就是我的活金字招牌。

我從原來要主動去發掘別人,到現在簡歷收個不停。

他們記憶裡我每天帶著陸漳早出晚歸,忙的連軸轉。

每次回家都是匆匆一面,話都說不了幾句,我就催著陸漳走。

陸漳變得越來越沉默,小小的人看起來很不開心。學校也很少去了,經常上學期間請假。

因為是住宿學校,老師打電話來家裡找人,他們才知道。

我幹脆給領他們陸漳辦了休學帶回了市裡。

「下次回來是什麼時候?」他們扒著車門殷切的看著陸漳。

我不耐煩的回答:「不忙了就回來。」

可陸漳卻越來越瘦弱,直到有一天暈倒在家裡。

4

「小漳,怎麼了?太辛苦俺們就不去了。」

陸漳的父母著急的圍著他問,尤其是他母親著急的快哭出來了。

陸漳低著頭小口喝水不說話,我站在旁邊解釋:

「不行的,我們籤了這個活動,必須按時去,不然要賠很大一筆違約費,陸漳,你克服一下可以的,對吧?」

「這幾個甲方都是大客戶,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走秀名額,你不能關鍵時刻掉鏈子。」我著急的在院裡轉圈。

陸漳的母親突然驚叫起來:「漳兒你的額頭怎麼這麼燙,發燒了也不說一聲。」

「閨女,俺們先帶孩子去醫院,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陸漳一家人給我留下這句話就出了門。

「我可以,柳姐姐,你別換了我,我會說服爸爸媽媽的。」陸漳攥著我的衣角,嗫懦開口。

可到最後,他也沒有來。

是我去醫院把發燒的他帶走工作。

他爸還因為擔心孩子,追出來天黑路滑翻到了溝裡,摔斷了腿。

5

可即便我去把他帶了出來,也錯過了工作。

我差點被開除。

幸好老板臨時找了人頂上。

陸漳母親帶著他站在樓下難過的向我道歉。

他們被保安攔在了公司外。

「俺們今天一大早就從醫院來了,漳兒,給你姐說句話。」

「姐姐,對不起,是我太不爭氣了,害你丟工作。」他不安的絞著手指。

我冷下臉沒有理他。

「姐姐,我不能失去這個機會,我給你跪下了。」

他媽看到陸漳給我下跪,也跑過來跪著。

「柳小姐,我們是鄉下人,不懂你們城裡的事。」

「可孩子他爸摔斷腿,住院了,小漳也跟你幹了這麼久,能不能給我們先把錢結一點。」

「求你了,柳小姐。」咣咣就磕了幾個頭。

與此同時,他爸在醫院因為交不上住院費,被停用了止痛泵。

護士拿著繳費單子催:「22 床,再不繳費就強制出院了。」

他爸痛的龇牙咧嘴還在給護士賠笑臉。

「我老婆去找錢了,我們一定交,再寬限幾天。」

我卻對他們說:

「哪有什麼錢給你?掙的錢還不夠賠違約金的,趕緊走,別影響我辦公。」

「還有,你現在的形象已經不適合這一行了,趕緊回去。」

我冷漠丟下這句話,進了辦公樓。

最後他爸因為沒有得到良好的治療,傷口感染而截肢了。

記憶回放到此為止。

6

遊客席位上有不少淚點低的女孩已經紅了眼眶。

「原來公公的腿是這麼斷的。」她們自稱為陸漳的老婆,所以他的爸媽就是她們的公婆。

「有沒有什麼方式能給他們捐款。」

「柳溪真不是個東西,這麼黑窮人的錢,遲早遭報應。」

「我們哥哥從小就這麼高強度的工作,柳溪你沒有心,你對得起他對你的信任嗎!」

「你第一桶金就是吃人血饅頭帶來的,你怎麼好意思坐在上邊?」

現在氣氛已經維護不住了,有的人甚至想朝我丟垃圾。

我繼續開口回答:「我不好意思,那你好意思咯?」

「既然這麼同情他們,那要不要陪他們玩一把?你們也能下注呀~是吧,荷官小姐。」

「是的,觀眾也可以在獎池加碼。」荷官微笑回答。

「我壓一天!」

「我跟一周,還有我!」

最後觀眾席湊了三年出來,加上陸家父母的總共十三年。

我贏的話年輕十三歲,我輸的話反之。

十三歲,一個很妙的數字。

答案揭曉。

「柳溪,贏!」

剎那間對面的老人身體更佝偻了。

而我肉眼可見的皮膚飽滿緊致。

全場都沸騰了……

「退錢!退票!你們這有黑幕,這都能洗白,柳溪沒錯我就去吃屎!」群眾暴怒了。

「還有你們那個押注的依舊是什麼,十三年和一張紙持平,搞笑呢吧?」

人人不解,人人不滿。

而荷官小姐還是微笑:

「各位請稍安勿躁,我來為大家講解。」

「這一場,天平的指標是陸漳的感情。」

「你意思是父母十幾年的養育之恩還沒這張紙珍貴?我一會就去總部投訴你們信不信。」

照理說贏家是不用做解釋的。

可這場審判結果爭議太多。

荷官問我:「柳小姐,介意回放一下你的記憶嗎?」

7

我的記憶裡,街頭那一面,並不是初見。

我在街頭發招人傳單,每個人都禮貌的接過去,然後看都不看的扔到地上。

隻有陸漳拿著一張認真的問我:「姐姐,這真的能掙大錢嗎?」

我仔細端詳了一下他的臉。

雖然還是半大孩子,但不難看出眉眼精致。

鄭重告訴他:「別人我不保證,你,一定能掙到錢,但是未成年要監護人同意。」

所以我們安排了街頭偶遇,也是他故意帶父母走過那條路。

可我的真誠不是演的,我非常想籤到陸漳,也有信心帶他大紅大紫。

帶他去買衣服做包裝時,他卻拽緊自己的衣服,不讓服裝師碰。

我耐心安慰他:「別緊張,做個新形象而已。」

他卻還是不願意松手。

最後小聲說:「我想要個哥哥來。」

我隻當是孩子害羞,笑了一聲就同意了。

當助理小哥出來後,一臉嚴肅的告訴我:

「小柳,這孩子身上看不見的地方都是舊傷,咱可不能籤有家庭爭議的人。」

當時的我一頭霧水。

現在觀眾席上人也張大了嘴:「不會吧,難道父母N待他?」

他父母的臉上猛的失了血色,倉皇的解釋:

「誰家父母不打孩子,不聽話訓兩下而已,沒這麼嚴重。」

投影還在繼續。

「姐姐,求你了,我真的需要掙很多錢,我不會給你惹麻煩。」陸漳一直在哀求。

我頂下壓力,保住了他。而他也沒有辜負我,小爆了一把。

為了保證他的成長發育,我向公司申請組建了專業營養團隊跟著他。

可陪他外出的小助理卻跟我反映:

「柳姐,小漳他經常偷偷倒掉營養餐,今天差點暈倒在攝影棚裡。」

我氣急敗壞找到他問:「怎麼回事?是不是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

他卻低聲的說:「我聽別人講,吃得太多長太快就沒有適合的工作了,姐姐我需要錢。」

我一直不明白,他小小年紀要這麼多錢幹什麼,今天打算跟他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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