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介罪奴卻做了公主的替身去和親。
那個心心念念想娶公主的帝王看到我的瞬間,嘴角的溫柔笑意化作凜冽冰霜。
從此,他對我隻有無盡的折磨。
等到有朝一日,他終於娶到公主時,就毫不猶豫地將我犒賞三軍。
黑夜中,那位S伐果決的三軍主帥看著我,笑得有些漫不經心。
「別回宮了,留下來跟著我,隻跟我一人。」
1
北周的鐵騎南下,攻入南陳京都,俘虜了所有的皇室宗親、文武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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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李昭下旨,優待所有俘虜,又以極隆重的典禮將南陳的宣陽公主蕭妤迎進鳳儀宮。
每日下朝後,他都會直奔鳳儀宮。
可那裡傳出來的永遠是冷言冷語。
這天夜幕時分,李昭進了我的寢宮。
表情陰鬱,目光森然,冷冷說了一句:
「脫衣服。」
我垂著頭,一顆一顆解領口的扣子。
他眼中閃過不耐,長臂伸來,直接將外衫撕爛。
「跪著去。」
我依言順從地跪在了門邊。
李昭故意敞著殿門,外面來往的太監宮女全都能看到。
我隻著單薄裡衣,披頭散發地跪著。
猶如一條喪家之犬。
夜風寒涼,陣陣吹來,我冷得瑟瑟發抖。
但沒有李昭的吩咐,我不敢動一下。
唯有咬著唇,SS忍耐。
每次,他從宣陽公主蕭妤那裡受了氣,都會來我這變著法地折磨。
我早已習以為常,忍一忍就過去了。
但今天,李昭的火氣並沒有輕易散去。
他靜靜看了我半晌,忽地扯起嘴角,笑了笑。
「朕要看會兒書,讓她來掌燈。」
一盞銅油燈放到了我手上。
我直挺挺跪著,雙手捧著燈高舉過頭。
滾燙的燈油一滴滴落在我手上,帶著灼熱的劇痛。
而我咬得滿嘴血腥,不敢呼痛,更不敢動。
若是燈影晃動,影響了他看書,等著我的不知又會是什麼樣的折磨。
轉眼夜已深。
手上落滿了燈油,麻木一片,已感覺不到疼。
終於,李昭合上了書。
有太監來問是否擺架回勤德殿,他卻彎身勾起了我的下巴。
幽深的眼眸映著燭火,裡面是我蒼白驚恐的影子。
他眼底閃過一抹異色,攔腰將我橫抱起。
「朕今晚就歇在這兒。」
我忍不住劇烈一抖,手中的燈應聲落地。
床榻之上,他嫌棄地看了眼我滿是傷痕的手。
隨意解下腰帶將我雙手反綁在床頭。
之後便是不顧一切地折騰。
將他從別的女人那裡受到的怒意全都發泄在我身上。
我想哭,眼睛又酸又痛,唯有胸口疼得幾乎喘不上氣來。
不知過了多久,李昭突然停了下來。
手指捏著我的下巴,將我的頭扳過來,正對著他。
「一副半S不活的樣子,給誰看?你弟弟的命不想要了?」
我愣了愣。
用盡全力想擠出一絲嬌媚的笑,嗓音卻啞得厲害。
「陛下,求您了,憐惜憐惜臣妾吧。」
他卻笑了一聲,冷冽又嘲諷。
「一個冒充公主的低賤奴婢,也配朕憐惜?」
2
天蒙蒙亮時,李昭起身去上朝。
有太監過來,小聲問:「陛下,留不留?」
他踏出門的腳步頓了頓,隨即冷笑。
「留什麼?」
太監連忙跪地:「奴才知道了。」
沒過多久,有宮女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
「陛下有旨,雲宮人趕緊喝了吧。」
我喘息了許久,才勉強應了聲:「端來吧。」
帷帳被撩開,宮女看著我全身斑駁的痕跡,被勒破了皮的手腕和血肉模糊的雙手,眼中閃過極度的輕蔑。
我抖著手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剛躺下想睡一會兒,門外傳來鳳儀宮太監的聲音。
「宣陽公主請雲宮人去趟鳳儀宮。」
雖然蕭妤還未冊封,但李昭讓她住進鳳儀宮,已讓所有人明白,她入主中宮是早晚的事。
而我隻是個低階宮妃,她請我,我不能不去。
勉強撐起身,梳洗整齊,我前往鳳儀宮。
到了門口,我跪下行禮,裡面卻寂靜一片。
一個時辰後,宮門緩緩打開。
眼前出現一雙鑲著東珠的金絲繡鞋。
耳邊傳來個女聲。
「朝雲,你與本宮也有三年沒見了。」
我重重磕了個頭:「奴婢參見公主殿下。」
蕭妤聽了,挑眉笑了笑。
「一別三年,你也做了嫔妃,為何還做原來的稱呼?」
「在朝雲心中,公主永遠都是奴婢的主子。」
她隨手理了理花紋繁復的曳地長袖。
「不錯,還沒忘本,隨本宮進來吧。」
我強撐起已跪到腫脹的雙膝,一步一步進了鳳儀宮。
可來到裡殿,還沒站穩,就有個茶盞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
熱茶澆了我滿頭滿臉。
蕭妤收起了剛剛的矜貴典雅,抬手又給了我一記耳光。
「賤婢,當初讓你代替本宮嫁到北周的時候,是怎麼吩咐你的?
「本宮讓你魅惑李昭,讓他不思朝政。
「可你竟這般沒用!短短三年,就讓北周鐵蹄南下,害得本宮也不得不屈辱入宮。」
面對指責,我低頭不語,心裡卻想笑。
兩國交戰,南陳兵敗,卻怪罪到我一個忍辱苟活的奴婢身上。
當真是好借口。
我的沉默反而讓蕭妤怒火更盛。
她拔下頭上金釵,剛要向我的手臂扎來,門外傳來個喊聲:
「陛下駕到。」
隨後,李昭推門而入。
他看著滿臉怒火的蕭妤,溫柔一笑。
「好好的,怎麼又生氣了?」
口氣是對我從未有過的溫和。
蕭妤將金釵扔在地上,冷聲道:「教訓個曾經的奴婢都不行了?陛下心疼了?」
李昭漫不經心地掃了我一眼。
「朕是心疼妤兒為了罰她傷了自己的手。」
說著,他對著門外招招手。
「去拿慎刑司的長針來,帶到院子裡用刑,直到公主滿意為止。」
很快來了幾個太監,將我拖到院子裡。
用麻布塞了我的嘴。
一人將我按在地上,一人用長針狠扎。
我疼得全身被冷汗浸透,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用刑的人也都幹脆利落,毫無聲響。
整個鳳儀宮隻有屋裡傳來的李昭的柔聲細語和蕭妤嬌俏的笑聲。
我費力地抬抬頭,卻隻能看到太監們漠無表情的臉孔以及他們沾滿血的手。
對不起了,阿砚。
姐姐怕是沒有命出宮和你團聚了。
3
「姐姐,」一個玉雪可愛的孩童跑過來拉住我的衣角,「我又因為記錯藥方被爹爹罵了,你快去幫我求求情。」
我摸了摸他的頭,牽起他的手。
「走,爹爹最疼我,我去幫阿砚。」
我拉著孩童的手走進書房,看到的卻是手拿聖旨的太監和數不清的侍衛。
他們說身為太醫正的爹爹謀害皇嗣,被判滿門抄斬。
整個沈家隻活了我跟阿砚兩個。
本來阿砚也要S,是爹爹生前好友救了他,藏在道觀裡。
而我沒入宮廷,做了宣陽公主蕭妤的婢女。
一晃五年,曾經在南陳宮廷為質的李昭回國做了皇帝。
他登基後第一件事就是下聘禮,想要迎娶蕭妤。
可等他歡天喜地地打開送嫁的馬車時,看到的卻是冒名頂替的我。
瞬間,他臉上的笑意變成了被愚弄後的憤怒與羞恥。
而他將所有的憤恨都變本加厲地發泄在我的身上。
最難熬時,我割破了自己手腕。
李昭聞訊而來,將一截阿砚的手指扔在我滿身血跡中。
「你S了,朕將他凌遲,給你陪葬。」
說這話時,他還在淺淺笑著。
於是,我隻能像條狗一樣,一點點爬到他腳下。
一邊磕頭,一邊哀求:
「我不S了,求求你救我。」
他緩緩蹲下身,扯起我沾滿血的黏稠在一起的頭發,輕聲低語:
「沈朝雲,朕玩膩之前,你不能S。」
是,我不能S。
我若S了,阿砚怎麼辦?
黑暗中,我拼命掙扎起來。
隨著一陣劇痛,有光亮照來。
我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燈火通明的寢宮。
燈影之下,有個修長人影。
明明眉目清雋如畫,卻讓我從心底忍不住戰慄。
「陛……陛下。」
我抖著想起身行禮,卻被他一把按住。
他指尖蘸著藥膏,不緊不慢地一點點塗在我遍身的傷口上。
眼中的光映著燭火,明明滅滅。
良久,他蓋上藥罐,又為我遮好錦被,輕嘆一聲:
「妤兒是朕深愛之人,你不要惹她不高興。」
我點點頭。
乖順的樣子取悅了他,他看我的目光難得有了絲暖意。
「朕今天不碰你,好好養傷。」
我闔目躺了一會兒,卻聽不到離開的腳步聲。
再睜眼看,他果然還在。
也正直勾勾看著我,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思量許久,害怕下次再見到蕭妤時會被折磨得沒了命,趁現在將心底的話問出。
「陛下,若是下次奴婢在宣陽公主手裡沒了性命,您能不能別傷害阿砚。
「奴婢求求您了。」
他愣了愣,隨即走過來,將手掌覆在我唇上。
聲音平靜而篤定。
「朕不會讓你S的。」
不讓我S,留著一條命任由你和蕭妤肆意折磨嗎?
這話我不敢問,隻能默默閉上了眼睛。
唇上的手轉而插進我散開的烏發中,一下一下輕輕捋著。
「別胡思亂想,睡吧。」
4
已入寒冬,天氣愈加的冷。
李昭擔心長在南國水鄉的蕭妤受不了北方的嚴寒,帶著她去了溫泉宮。
我獨自在宮裡養傷。
沒了他們的折磨,日子平靜如水。
轉眼年關將至,聖駕終於回了京城。
蕭妤對李昭不再那樣拒人於千裡之外,時不時羞澀嬌笑。
每當這時,李昭都會又驚又喜,眼中的光亮如明星。
今年朝廷打了大勝仗,滅了割據江東百餘年的南陳。
除夕夜,李昭在宮中大宴群臣。
宴席上大部分都是滅陳之戰的軍中將士。
酒酣耳熱之際,突然傳來了個清凌凌的聲音。
「聽聞宣陽公主舞藝冠絕天下,臣帥軍出生入S,終將公主帶回,不知今日有無眼福一睹公主舞姿?」
此言一出,原本熱鬧的大殿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愣了。
說話的人長身玉立,脊背挺拔,稜角分明的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全身卻有種壓不住的肅S之氣。
此次滅陳的三軍統帥,梁祁。
不多時,坐在梁祁周圍的其他將軍們都跟著附和起來。
「梁帥的話正合我等心思。」
「我們兄弟出生入S,看個公主跳舞不為過吧。」
坐在上首的李昭嘴唇緊抿,眸光幽幽,深不見底。
而在他身邊的蕭妤臉漲得通紅,眼中淚光瑩瑩。
而梁祁並不在意,仍舊好整以暇地笑著。
他常年帶兵,在軍中威望極高,此次又立了大功,在宴會上如此有恃無恐,李昭卻不敢輕易招惹。
良久,李昭揮了揮手。
等所有人安靜後,他轉頭看向我,淡淡笑了一聲:
「宣陽公主身體不適,今日恐不能跳舞。朕宮裡的雲宮人同樣來自南陳,不如由她來跳吧。」
聽到我的名字,梁祁不屑地挑了挑嘴角。
「臣聽聞雲宮人原本不過是個奴婢,她也配給我等將士獻舞?」
說著,他凌厲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不過模樣倒是不錯,不如臣帶回軍營中,給眾兄弟們看看。」
張揚跋扈的聲音在安靜的大殿中回蕩。
我如遭雷擊,想都沒想就跪到李昭腳下。
「求陛下,不要。」
可李昭卻不以為意地笑了起來。
「雲宮人代朕去犒勞一下有功將士,有何不可?別怕,明晚朕就派人接你回來。」
犒勞。
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
他們都知道犒勞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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