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夜拉七次呢?】
系統:【……算我求你。】
好吧,我退而求其次,把【一盒】改成了【十盒】。
沈遲的笑容僵住了,他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把手機拿近了些,眼睛瞪得老大。
他直到把手機放下,臉上還泛著恍惚。
我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名為「驚恐」的表情。
原來霸總也是有這種煩惱的啊。
等到我晚上下班準備離開時,沈遲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我狀似關切:「老板,這麼晚還不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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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著杯子的手顫了顫:「今天……不,這幾天有點忙,就不回去了。」
杯子裡的是他的中藥,他決定這幾天先喝中藥調理一下。
我順勢將【中藥】改成了【農藥】。
系統:【喝農藥調理?喝農藥就直接調寄了!快快快阻止他,男主不能S啊!】
我:【OK。】
我立刻將他的杯子打翻:「老板你清醒一點,我知道你現在人到中年力不從心,男人的自尊心受挫,但也不能為這點事就去S啊!」
我的聲音不小,理所當然地吸引了別人的注意。
沈遲:……
系統:【……我的高冷霸總,他臉都綠了!】
我:【那怎麼呢?他頭都快綠了。】
似乎是想挽回一點形象,他正想開口:想當年。
我在後面加了一個「獸」字。
沈遲:「想當年獸……呃?」
我語氣真誠:「因為一年隻有一次嗎?」
這下徹底被踢出霸總群了捏。
系統:【不,等一下,為什麼還升級了?】
08
升級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我可以修改更多的劇情。
假以時日,說不定可以直接修改或添加一句話。
各位,聽我一言,眾所周知,地球自古以來就是我們華國的領土。
月球也可以是。
系統百思不得其解:【你的女主光環加強了,所以升級了,但是為啥呢?】
我曉之以情:【你的目的是什麼,是不是輔佐我做女主?升級了意味著什麼,是不是意味著我做的事有效?】
系統遲疑:【是……嗎?】
我動之以手:【人家程序判定正確,你在這又唱又跳的,是不是想當系狗?
【你管是為什麼呢,你就說是不是有效就完了。】
系統聽完我的解釋,沉默良久。
【我有一計,咱一會兒把他的賓利改成 QQ 吧?】
我:【你還是太保守了,很顯然艾瑪更合適。】
可憐的沈遲,就這樣騎著他的小電驢悠悠遠去。
還因為沒戴頭盔被罰 20。
09
以前系統催促我接觸主要人物,是為了讓我攻略他們。
現在它被我說服,隻想攔個男的折磨。
作為男友,林南逸無疑是我接觸最多的。
平日他溫柔體貼,成熟穩重,本來系統是不忍心的Ţũ̂₍。
直到某次約會,我們說好在動物園門口見面,他卻直接爽約。
我給他發消息,等了他整整一個上午,隔了四五個小時他才回復。
他說他比我早到,到點沒看到我人,直接走了。
【你這個人總是沒有時間觀念,好幾次都是我先到然後等你,大家都是成年人,難道你的時間是時間,我的時間就不是時間嗎?
【你永遠不會改,我沒有看到你對我的誠意,我很難過。】
太離譜了,你想展現你的紳士風度特意早到,現在回過頭來說我沒有時間觀念?
我問他是想分手嗎,他告訴對不起當時是他太衝動了,隻想著這一次一定要給我一個教訓,他現在冷靜下來了,說下午他會來陪我。
總之,指責我,讓我認為是我的問題。
他承認他有錯,但即使他這一次做得有些過分,也是因為過去他一直忍耐,今天終於爆發。
但根據劇情,我和系統都看到了,他爽約的真正原因分明是白虞那邊出了事,他毫不猶豫地調轉了方向盤。
什麼已經來了,看到我不在,都是無稽之談。
同時這也是一次試探,若是我輕易地原諒了他,甚至反省了自己,那麼底線便可以再降一降。
我回消息:【不用了,你說得對,我確實得到了教訓,那就是時間真的很寶貴,我下午已經有安排了,我已經浪費了一上午,沒理由再忍著火對著不想見的人浪費一下午,等我們都冷靜一點再說吧。】
系統:【生氣了,快,整他,我一刻都等不了了。】
我:【OK,看我操作。】
隻要白虞需要,林南逸就會出現在她身邊,幫助她渡過難關。
想到不知為何突然冷待她、躲著她的沈遲,她突然意識到林南逸是一個多麼可靠的人。
我將【可靠】改成了【可雲】。
至於林南逸怎麼突然在女主面前發癲、尋找自己的寶寶,就不關我的事了。
或許是我一直「玩手機」終於引起了對面人的不滿,白燃星聲音帶著幾分不耐煩:
「喂,你大早上把我叫出來,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我理解他的不爽。
如果剛剛被【鹈鹕灌頂】的是我,我也會不爽的。
小孩,你灌不灌頂?你灌不灌頂?
咬咬咬,夾夾夾。
我抬眼看他,笑了笑:「小朋友,本來你就該改改你這晝夜顛倒的作息了。
「這麼不樂意,那姐姐可要約別人下半場了。」
我刪掉【大便宜】的【宜】。
隻聽他不爽道:「那是我撿了大……便了唄?」
說著,白燃星面露難色把手伸向考拉的……
旁邊工作人員趕緊阻止:「這位先生不可以!它拉出來就是方形的不是用手捏的!」
10
從那以後,隻要林南逸有事爽約,或者我們因為什麼事冷戰吵架,我都會約白燃星出來頂他的班。
有一次他終於忍不住發了脾氣,卻在看到我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中愣住:
「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我皺皺眉,拎起包打算轉身離開,他拉住我:
「你又要逃避嗎?為什麼我每次和你說事你總是這樣?你怎麼這麼以自我為中心,完全不考慮我的感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嘆了口氣:「抱歉,我隻是想大家都冷靜點再說,我真的覺得你有點不正常,總是對一些小事吹毛求疵,控制欲也很強,總是因為這些事發脾氣。」
我當然知道這是他在對我 PUA,在一些小事上打擊我的自信心,並且以小見大以偏概全地指責我的缺點。
比如隻要我遲到,那我就是沒有時間觀念,如果我今天忘記帶鑰匙,那麼我就是粗心大意,假如我找某樣東西時間長一點,那就是我沒有條理。
他會不厭其煩地加強這些暗示,不斷提起,直到我在眾人面前因為他提醒我「記得帶鑰匙」這樣的小事而發瘋,所有人都會覺得我是個神經病。
而他會故作淡定,責怪我過於情緒化,但他會理解我包容我。
可惜,我根本就不接茬。
我反過來說他因為一些小事生氣,當他因為這件小事概括我的缺點時,我隻是奇怪地看著他:「我以為你很理智的,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並把「喜歡把小事放大化可能是焦慮症或抑鬱症」的搜索結果轉給他看,婉言勸他醫者不自醫,要不要去做個檢查。
我經常把「你冷靜一下,我們暫時不要見面了」掛在嘴邊,好像他真的是什麼很情緒化的人。
當然,還時常用系統給他搗亂。
我將【老師】改成【老登】。
林南逸對業內知名的大前輩喊「林老登」。
【主任】改成【主人】。
同事驚為天人,後撤一大步。
【你好】改成【你媽】。
莫名其妙被問候母親的上司:?
【蘇感】改成【偷感】。
他躡手躡腳坐進車裡,保安:好大的膽子,車都敢偷。
等等等等。
久而久之,大家都有了共識:
這個人腦子有問題。
11
白燃星到時,看到的就是他抓著我手腕的這一幕,他戒備地看著林南逸:
「你抓著她做什麼,沒看到她不樂意嗎?」
林南逸愣了愣,似是沒想到這位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弟弟會不信他,有些失控:
「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會打她嗎?你看不出來是她在逃避問題嗎?我隻是想和她好好談談。」
白燃星皺著眉:「我隻看見你不尊重她的想法,你這樣她怎麼和你談?」
上周五林南逸在動物園偶遇我和白燃星,那時我正靠在他的懷裡。
他過來問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和他在一起。
我說了一句「你冷靜一點」,這句在白燃星看來完全沒有問題的話點燃了他。
白燃星終於相信,他信任的哥哥背地裡是另一副面孔。
我再次翻舊賬,提起他第一次爽約,把不願意和他一起來動物園的錯全推到他頭上。
至於我和白燃星為什麼貼這麼近?
「剛剛她被一個女孩撞了一下,崴了腳,我扶她一把而已。」白燃星眼神失望,似乎在問你怎麼變成了這樣的人。
現在,他將我護在身後,好像林南逸正準備對我做些什麼。
熟悉嗎林南逸,你的招數真的很有用。
我衝著白燃星感激一笑。
林南逸又想起星期五。
我將【想起】改成了【想當】。
於是,想當星期五的林南逸號叫,滿地亂爬,有條件的話還要蕩來蕩去。
白燃星:瞳孔地震。
12
等林南逸再次醒來已經在醫院裡。
白燃星嚇了一跳,把他打暈了。
白虞正站在他的床前,關切地看著他:「阿南,你還好嗎?你到底怎麼了?」
不管是整活還是可雲,他都太異常了。
她委婉道:「你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
林南逸:「什麼意思,你也覺得我瘋了是不是?我沒瘋!」
我皺眉:「你好好說話,白小姐和沈總特地來看你,你別這樣。」
聽到沈遲也來了,他終於恢復了點理智,多少有點不想在情敵面前丟臉的意思。
他冷靜了下來:「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現在看上去又是從前那個溫柔男二了。
林南逸說麻煩他們不好意思,下次他請客。
然而我把【請客】改成了【請神】。
滿室寂靜。
他現在需要的不是請神,是驅魔。
髒東西和神經病總該有一個吧。
沈遲:「你和燃星在這裡和他說說話,我有事和江小姐聊。」
他把我叫出去,關上了門,像是醫生在對家屬交代病情。
「他最近……是不是認識了什麼人,或者加了什麼不好的組織?」
我搖頭:「沒有啊。」
沈遲沉思了一會兒:「我認識一個還不錯的心理醫生,實在不行你帶著他去看看吧。」
說著,拿著手機就想把名片推給我。
「當初讓你做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一時衝動,我沒想到他會變成這樣。
「如果你想分手,我會幫你,絕不會讓他糾纏你。」
我看了眼病房的方向,有些感慨:「先看看吧,他可能隻是,生病了。
「以前我也生過一段時間病,身不由己的感覺我最清楚,說起來,正好就在這家醫院。」
我回憶了一下,露出一個笑,「雖然不是什麼好的回憶,但我還是交到過好朋友的,那時我還誇下海口說我要當醫生來著,不自量力啊。」
突然,他掐住我的肩膀:「他叫什麼名字?那個小男孩,他叫什麼名字?」
我奇怪:「我有說他是男孩嗎?」
但還是回答了問題,「他沒說,但我看他長得好看,又嬌氣,我都叫他小公主。」
肩上的力道陡然一松,我努力控制住表情:媽的,疼得要S。
系統:【怪不得你有女主潛質,原來你是男主童年的白月光。】
13
他立刻找人去查,發現我的確生病住過院,時間完全對得上。
青春期前,女生普遍比男生高,才讓他誤以為我和他是同齡人。
他的態度和從前完全不同了:
「之前我說讓你和……林南逸,這件事你別放在心上,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一定支持你。」
從那天起,他總是在各種地方同我偶遇,甚至在我送林南逸去看心理醫生時,他也會等在樓下。
林南逸不爽:「你什麼意思,沈遲,江漁是我女朋友。」
沈遲冷淡解釋:
「我因為小時候的情誼對她多照顧了些,有問題嗎?你不也是因為青梅竹馬才對白虞處處關照?」
他被噎住了,隻好反過來求我,求我不要離開他,隻有我堅信他隻是生病了,以後會治好,他求我不要放棄他。
我溫聲答應了他,這段時間沒有再對他使用系統。
在林南逸「痊愈」的那一天,系統再一次升級,我可以修改三個字了。
趁著沈遲去巴黎出差,林南逸先斬後奏,向我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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