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熱愛風水玄學的社畜。
在數次去道館求師均以我天資不足為由拒絕後,我終於放棄,卻在出門被雷劈中。
穿書了。
穿成了娛樂圈全網黑花瓶女配。
給人算命時,剛算財源滾滾好事成雙,第二天便入了獄。
1
「這次給你立的人設絕對是全網獨一份,已經上了熱搜,你可要把握住了。」
我的腦子還在我被雷劈中後穿書的震驚之中,經紀人便把手機推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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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網最年輕小天師,人美聲甜易金金,不準不要錢#
配圖是我穿著道士服,在廟裡拜佛的場景。
#易金金爆出新人設,是作妖還是炒作?#
#這年頭披個破布都能當天師,貽笑大方了家人們#
帶著我名字的詞條已經霸佔了熱搜榜前五,除了第一條是工作室炒作的,其餘全是罵我的,就連評論區都是罵聲一篇。
我臉色如土,在接手完全部小說內容後,為難得看著經紀人張姐,「紅是紅了,但好像全網都是罵我的啊。」
張姐對於依舊猛漲的流量很是滿意,「你管她黑紅白紅,有流量才是硬道理,別人想求都求不來呢。」
她拍了拍手,身後迅速有人布置場景,還有人上來扒我的衣服,我忙捂著領口,「立人設就立人設,這是另外的價錢!」
一頓猛如虎的操作後,我已經被換好了道士服,推到了手機前。
「趕緊趁著這波熱度開直播給人算算命,這波人設我們得立住了,說不定還有導演能相中你去拍個戲參加個綜藝什麼。」
我慌了,雖然我是個玄學愛好者,可我連門都沒入,更不會給人算命啊!
「姐,這我哪會啊?」
張姐恨鐵不成鋼,「啥話好聽你說啥唄,你到底是個啥樣全網誰不知道啊,真指望你能算出個啥了?」
我啞語,理是這麼個理,「可是...」
張姐打斷我的話,陰惻惻開口,「想想你那愛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妹妹,破碎的家。」
話又咽了回去。
直播剛開啟,就湧進來一大批人。
鏡頭裡的自己披著不合身的道士服,頭上團了兩個團子,臉嫩得能掐出水來。
【這是新來的主播嗎?好可...易金金啊,沒事了。】
【怎麼,之前清純小白花的人設立不住了,現在又出來做新的妖了?】
看著直播間猛漲的人數,張姐的嘴都笑爛了,「我們金金可是全貞道的關門弟子,今日開播可給送禮最多的人卜卦哦。」
【我作證,易金金是我們天師屆的一顆新星,百算百靈。】
【樓上坐忘道滾。】
我坐在鏡頭前訕笑道,「哈哈是啊,送禮最多的我可以幫他看看近期運勢。」
但依照原主這全網黑的樣子,應該沒人會給自己砸錢,這麼一想,心裡頓時舒坦了許多。
下一秒,屏幕上一個接一個嘉年華亮起,整整十個!
緊接著,送嘉年華的頭像發起連麥申請。
【這是...司家小少爺當紅愛豆司鬱!】
張姐忙不誅點下接收邀請,一張帥臉出現在屏幕另一邊,「金金妹妹幫我算算最近財運如何?」
2
我一張小臉頓時煞白,僵硬地笑笑,「好,好啊。」
顫抖的手抬起來裝模作樣掐了掐,腦海裡瘋狂念著張姐哪句話:
啥好聽你說啥唄。
「我觀天意,算命理,見你近日財源廣進,好...好事成雙。」
【切,我還以為算出來個啥,司家能不財源廣進嗎,這還用她說?】
【瞧她那結巴的樣,指不定隨便說漂亮話呢。】
司鬱聽了我的話,笑意更甚,「那就借金金妹妹吉言嘍。」
說完主動斷了連線。
【不是八個字就騙了是個嘉年華,這錢是真好賺吶。】
【樓上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區區十個嘉年華都不夠我哥哥吃頓飯的。】
【咋的你家哥哥一頓飯要吃十頭豬啊。】
又蹭了一波司鬱的熱度,直播間人數又劇增了一個幅度,甚至一些同行都來圍觀,飄了幾個禮物,還有一些導演。
張姐借著這熱度忙宣傳道:「如今我家金金目前還處於待業期哦,有看中金金的導演記得聯系我。」
【誰不知道易金金空有一張漂亮臉蛋,演技稀爛還愛挑事,哪個導演能看中她?】
【金姐這麼會算,就沒有算到自己出道會被全網嘲?】
【全貞道都敢蹭,不怕遭雷劈啊?】
看著雷劈兩個字,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不就是因為想入道觀拜師學藝卻因天資不足後出門被劈才來的這嗎?
嘶...
我記得當時我最後一個求師的道觀,好像就叫...全貞道!
一想到這,後背的汗毛都樹立起來,我眯眼思索著。
難道...這是道長給我的考驗,過了這一關,我就可以拜入師門,一心求道了嗎?
定是如此!
思及此,我不禁感慨中國道法果然玄妙。
直播順利結束,張姐也是松了口氣,贊許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整得還有模有樣的,搞得我真以為你會算命呢。」
「不過這人設算是淺淺立住了,你記住了,以後不管誰來算命,你都多說一些漂亮話就行。」
我也松了一口氣,算是糊弄過去了,但同時又有些心悸,我打著玄學的名頭瞎算,會不會折壽啊。
還有,我要怎麼做才算度過全貞道給我的考驗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看來道長說我天資不足也不無原因。
「目前相信你的人並不多,等有時間了,我們還是得去全貞道多學習,要是真能成為關門弟子就再好不過了。」
張姐的話一語點醒夢中人。
對啊,我直接去全貞道問不就行了!
第二日起床,我正準備去全貞道,卻被張姐的電話叫停。
「快看手機,司鬱上熱搜了!」
我疑惑,「他上熱搜關我什麼事?」
「不,這次不一樣,你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我打開手機,從下往上掃去,一口水噴了出來。
熱搜榜一詞條上赫然幾個大字:
#司家逃稅漏稅被查封,司鬱疑似嫖娼被捕入獄#
3
【不是...這房塌得也太猝不及防了。】
【是不是弄錯了,司家怎麼可能逃稅漏稅?】
【不可能,我家哥哥絕對不是那種人!】
【難道就沒有人發現這和易金金算的恰恰相反嗎?】
這條評論一出,帶有我名字的詞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上了登榜。
#易金金:財源廣進,好事成雙#
我兩眼一抹黑。
完了,又要被罵了。
張姐的電話也適時打進來,我任命得接了電話。
「直播的時候我都按您說的什麼好聽說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還有,這絕對不是我的手筆,我沒這...」
「金金,有導演看上你了。」
我話頭一頓,「啊?還有這種好事?」
張姐說是一部綜藝,參加的不是大咖就是紅人,而我這,也變相算是個紅人了。
如此,也算因禍得福。
「金金啊,我們這也算是徹底紅了,往後你更要謹言慎行,約束自己言行,當然眼下最主要的,是去全貞道,爭取真正成為關門弟子才行。」
我也正有此意。
踏進道觀,我二話沒說,上來對著道長連磕三個響頭,「道長,弟子一生樂善好施,一心求道,還望道長能收我為徒!」
如此以表我心虔誠。
「咳咳,倒也不必行此大禮。」
嗯?這道長聲音倒還蠻有磁性。
我抬頭,「我看道長也是風韻...年少有為啊。」
又忙磕上一頭,「還望道長收我為徒!」
「既你如此誠心...」
看來是有戲?
我心中大喜,就聽道長話鋒一轉,「那你就問問我師傅吧。」
眼前人嘴角上揚,微微側身,身後站著一仙風道骨的老頭。
合著這才是道長?
我差點沒一口血吐出來。
但心中仍默念心誠,拜錯了無所謂,再拜就是。
我正要拜,卻被仙風道骨的道長扶起,「施主莫要再拜。」
他隻看我一眼便道:「施主天資不足,與本道並無師徒緣分,還請回吧。」
果然,無論在哪都不行嗎?
難道說這並不是什麼考驗,而是我真的穿書了?
我心中鬱鬱,轉身要走,卻被身後人叫住。
「等等。」
是那個年輕人。
「網上都說你會算命,要不這樣,你今日替我師傅算一卦,要是算得準了,我就求求師傅收你如何?」
我眼前一亮,「真的?」
「不打誑語。」
可我也不會算命啊。
但道家有言,算命不算自己,如此,我就說好話,便是算錯了,也不得被發現不是?
思及此,我內心鎮定下來,「嗯...道長道骨仙風,想來必是無量功德,就連道觀也是香火鼎盛。」
話音剛落,原本晴天碧日突然烏雲滾滾,緊接著一道驚雷落下,將道長身旁一口斜立於地面的一口大缸劈成了兩瓣,將我嚇了一跳。
但嚇得最狠的還是道長,都嚇吐血了都。
道長顫巍巍指著被劈的缸,嘴角抽搐,「這,這可是我全貞道千百年流傳下來的鎮觀之寶啊!」
說完便一頭暈了過去。
那身旁的年輕人穩穩接住他,指著我說,「你...妖女!」
4
我默默撤離全貞道,心中暗道看來我這輩子是與玄門無緣了。
一直到綜藝開播,我都興致缺缺,至於來上綜藝的人到底有哪些我也沒怎麼關注,反正都比我厲害就是了。
我靠在太陽傘下等開播,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些,身後傳來陰嗖嗖的話。
「妖女,沒想到在這都能碰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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