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穿到了恐怖遊戲裡,第一關就要選出河神的新娘。
看著河神醜陋的雕像,我倆爭執起來:
「你老公。」
「你老公。」
「我不要這麼醜的。」
「我也不要這麼醜的。」
河神碎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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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新娘選秀恐怖遊戲。】
【請選擇你喜歡的鬼神結婚,存活下來即可通關。】
昨晚我和閨蜜互相罵前男友到深夜,現在聽到這兩句話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閨蜜夏月寧抱怨地說了句:「誰啊?這麼大早就在這裡喧鬧。」
我一下就驚醒了:
「喂,醒醒,我們好像真的穿越了。」
夏月寧看了下漆黑的四周也清醒了。
「歡迎各位新娘的到來,這幾天我媒婆張會負責大家生活,直到大家都找到如意郎君。」
說話的是一個搖著扇子長著媒婆痣的老婦人,臉上的褶子似乎能夾S蒼蠅。
我與閨蜜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不可思議。
「現在就跟我來吧,我們第一位新郎官是河神,他為人敦厚老實,雖然不會哄女孩子開心,但是業務能力強,跟了他保證能吃香的喝辣的。」
我跟閨蜜在一邊小聲蛐蛐:「身高,體重,一個也沒提,多半是廢了。」
「姑娘們,你們可要把握住機會,好男人不多,河神可是為數不多脾氣好的鬼怪,錯過這家就沒有了。」
我們身後的女生都開始議論起來,好幾個都躍躍欲試。
「有照片沒啊,就你說得好聽。」
媒婆張扇子搖得更快了:「有,有,前面就是他的雕像,一表人才,保證你們喜歡。」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高大約 160,體重看不出來的圓柱形雕塑。
「這就是河神,以前好多女孩子都搶著要嫁給他,他那時候沒心思找,現在正好讓你們撿漏。」
我費勁想從圓盤似的臉中找到五官,但有點太難了。
看著閨蜜同樣嫌棄的眼神,我說了句:「你老公。」
閨蜜詫異地轉過臉,急了:
「你老公。」
我也急了:「我不要這麼醜的。」
「我也不要這麼醜的。」
我倆爭執起來,開始批判誰在挑男友的時候眼光更差。
「你那個墨鏡哥,我都不想說,整天戴個墨鏡,你說這是他的風格,結果摘下眼鏡,眼睛還沒綠豆大。」
「你的眼光很好嗎?那個三分哥你忘了?你不是說身材好到流口水,秒S眾多男明星嗎?結果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我們剛想繼續說,就聽到後面有人喊了聲:「你們快看,這雕塑好像裂開了。」
我和閨蜜嚇得抱成一團:「不會是因為咱倆吧。」
閨蜜瞅了瞅後面:「好像就是咱倆,她們蛐蛐雕塑也聽不到。」
正當我和閨蜜以為要掛了的時候,雕塑裂開的地方的後方出現了一條路。
「這……是過關了?」
閨蜜點點頭:「應該是的。」
媒婆張站在一邊快氣S了:「看不中就算了,你還這樣羞辱人家,河神發怒了不選新娘了,你們倆的S期也不遠了。」
我皺眉:「那我倆的棺材是橫著放還是豎著放的,我不喜歡住上鋪,恐高。」
閨蜜在一邊附和:「我不喜歡住下鋪,人來人往的,太鬧騰了。」
媒婆張無語了,指著我倆說不出話來,連扇子都不扇了,最後隻能轉移話題:
「下面我們去第二位新郎官的家裡,他身量苗條,皮膚可白了,很招小姑娘的喜歡。」
經過上一輪的介紹,她說的我是一點都不信。
「這位新郎官就是行蹤不定,現在正在趕回來的路上了,你們可以稍微休息一下,等時間到了他就會出現了。」
我們等了很久,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鼻子有點痒。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卻摸到了一簇頭發,馬上清醒了。
這個男嘉賓的出場別出心裁——身體倒立在懸梁上,長長的頭發遮住了半張慘白浮腫的臉。
剩下的半張臉的眼珠格外突出,此時正SS地盯著我。
我一個花季少女哪裡受得了這種恐怖畫面,嚇得喊出了聲。
閨蜜被驚醒:「怎麼了?怎麼了?」
我握住閨蜜的手:「我剛才看到了吊S鬼,可嚇人了,那眼珠子要掉出來一樣。」
我極力地想要表演剛才的畫面,卻總感覺差點。
無奈之下,我衝屋頂喊道:「你再出來嚇嚇我閨蜜唄,我說不出來那種感覺。」
2
房梁上許久都沒動靜,正當我以為剛才是幻覺的時候,一個女生顫抖著手指向著上面。
大家的目光都向那邊看去,然後紛紛尖叫,有的甚至暈過去了。
我有了心理準備,反應比較快,直接捂住了閨蜜的眼睛。
吊S鬼凸出的眼珠四處打量,好像在尋找著什麼,最終鎖定了我。
我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媒婆張滿臉笑容:「恭喜你啊,新郎官說你是唯一敢直視他的女人,他選中你了!」
不是,我剛才明明被嚇到了……
與此同時,吊S鬼也咧開了笑臉,露出了滿嘴的黃牙。
媽媽!救命啊!
我立刻放空眼睛,慌張地抓住閨蜜的手:
「月寧,我的眼睛……我怎麼看不到你了。」
閨蜜嚇得拿手在我眼前不停地晃:「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這麼多年了,怎麼一點默契沒有,我狠狠地擰了下閨蜜的手。
她的臉上頓時劃過兩行淚:「安意,你……你失明了。」
我抱住閨蜜痛哭:「怎麼會這樣,我……我不想活了。」
閨蜜拉住要撞牆的我:「安意你別怕,以後我就是你的眼睛。」
我們哭得一個比一個大聲,將眾人看呆了。
媒婆張臉都僵了:「好好的怎麼失明了。」
我抹了抹臉上的淚:「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這裡陰氣太重了吧。我現在是做不成這位帥哥的新娘了,他想找一個滿眼都是他的人,可臣妾……做不到啊。」
氣氛陷入了尷尬,全場隻有我們倆的哭泣聲。
最後媒婆張無奈妥協:「好了,好了,我們現在去見第三個新郎官,你們倆再不安分一點,真的會S得更快。」
我和閨蜜點頭致謝,攙扶著走在隊伍的最後面。
「這第三位新郎官啊,身材高大魁梧,長得也板正,作息習慣好愛鍛煉。他這麼好的條件也就一個要求,出過軌的新娘不要。」
我和閨蜜相視一眼,達成共識,綠帽哥沒跑了。
與此同時,地面抖了幾下。
「這是地震來了?」
話音剛落,不遠處就走來了一個堪比山丘大的巨人,他
全身皮膚都是綠色,隻有眼睛是黑色。
「居然都有綠巨人了,真離譜啊!」閨蜜忍不住吐槽。
更離譜的是這個巨人出場就用手捶S了一個女生,濃鬱的血腥味撲鼻而來,胃下意識地開始翻湧。
周圍人的女生都嚇呆了,愣愣的不敢動。
「愣著幹嘛!逃命啊!」
大家這才如夢初醒,紛紛跑起來。
一邊的媒婆張像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還在一邊解釋:
「大家不要怕,新郎官就是不喜歡出軌的女人,所以才下手重了點,你們要是問心無愧,肯定沒事。」
「放你的狗屁!」
我忍不住回懟,他才見一面能看出個鬼,根本就是隨機S人。
媒婆張放下了手中的扇子,冷眼瞧著我們:
「你們就是好日子過多了,不知道天高地厚,吃點苦頭也好,省得整天挑三揀四。」
綠巨人看不到人就到處亂砸,碎石到處飛,已經砸傷了不少人。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我看了看媒婆張,她還是一臉事不關己。
「媒婆張,你再不管管,我們S的S,傷的傷,我看你怎麼跟後面的新郎官交代,畢竟誰都想要最好的吧。」
媒婆張的搖扇子的手一停,沉思了會兒,不情不願地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木葫蘆:
「都是要成婚的人了,急性子該改改了,來,來,來,喝點酒降降火。」
綠巨人一看到酒瓶果然停止了動作,快速跑過去一口氣喝完了。
他綠色的臉上逐漸泛出紅色,這麼一看,和中毒沒什麼區別了。
「隻要順著男人的意就沒事了,看看你們這些小姑娘就是沒眼力見才會被打。」
媒婆張這話說得我來氣,但礙於現在的局面,隻能作罷。
「你們誰想嫁過來?別看他脾氣不好,但對老婆很好的,隻打外面的女人。」
我翻了個白眼,這鬼話誰信。
女生都瑟瑟發抖,縮作一團。
媒婆張碰了下綠巨人:「說句話啊,你不是最疼老婆了。」
綠巨人打了一個飽嗝:「對,我不打聽話的老婆,嘿嘿嘿……以前那些女人都太不聽話了,該打。」
我簡直無力吐槽。
可偏偏還真的有一個女生站了起來,表示自己願意。
我拉了拉她的衣角:「你瘋了?不怕被打S啊。」
女生搖了搖頭:「他不是說了以後不會打我。」
男人的鬼話你也信?
我還想再說句,就看到綠巨人惡狠狠地盯著我,好像是我搶了他的老婆一樣。
媒婆張笑得燦爛:「好!好!好!這個婚事就算成了,我們吃個喜酒沾沾喜氣再上路。」
3
我想過這個酒席可能和我們以前參加的不一樣,但沒想到我們兩會被安排與狗一桌。
其他人都是和阿飄一起坐著,到了我和閨蜜這裡就是兩條惡犬。
惡犬不看桌上的飯菜,而是惡狠狠地盯著流口水,好像下一口吃的就是我們倆。
「我以後一定不會再多嘴了,一定要尊重他人命運。」
閨蜜緊緊地抱著我的胳膊:「咱倆要不還是走吧,我感覺他們真的會把我們倆也吃了。」
我們倆拿了點水果躲在角落裡吃,生怕有人發現。
好不容易酒席散了,我們剛準備上路,就聽到了一聲悽厲的慘叫。
媒婆張皺了皺眉:「也是個沒福氣的,不管她了。」
我看了眼結婚新房的位置,也隻能嘆氣。
「下面這個新郎官,他話少,也喜歡安靜,性格也溫和,你們到了之後不要吵鬧。不過他也有個要求,新娘必須是處子之身。」
我和閨蜜相視一眼,終於又逃過一劫。
不過看到真人的時候還是驚到了,這豈止是話少,他這是根本就不會說話,他是個幹屍。
有個女生被嚇得連連後退:「婆婆,他是S了吧。」
媒婆張臉一冷:「說什麼不吉利的話呢,他過段時間就醒了。」
我碰了碰閨蜜:「這個貌似不錯,S了的吧好啊,不會鬧騰。」
閨蜜按下我的手:「哪有這麼好的事,你就等著看吧。」
媒婆張這時候嘿嘿一笑:「新郎官需要服用處子血連續七日方可蘇醒,這七日就由你們輪流來吧。」
沒等我們質疑,媒婆張就在一邊幸災樂禍起來:「如果不是處子,可以早早地準備後事了,我還可以送你們最後一程。」
閨蜜忍不住吐槽:「靠吸血女人的血過日子,這不就是鳳凰男嗎?」
我贊同地點點頭。
「那現在怎麼辦?」
「涼拌。」
媒婆張的眼睛一下就鎖定了我倆,好像篤定我們拿不出來一樣。
第一個女生開始放血了,我以為會是平時獻血的量,沒想到直接翻了一倍,直到女生臉色煞白快到暈倒才結束。
「他們這不是要血!是要人命啊!」
閨蜜在一邊小聲念叨:「一個人短時間內不可能再放第二次血了,我們這裡隻有七個人,怎麼辦?」
我看了看四周,最終將目光鎖定了一處:「我有辦法了,不過需要你幫下忙。」
我們倆去洗洗衣服,顫巍巍端著兩大盆水,走到媒婆張旁邊的時候,不小心全都灑在了她的身上。
冰冷透骨的兩盆水一點都沒浪費,全灑在了她身上。
她猛地跳起來,顧不上咒罵我倆,連忙找地方換衣服。
這一去就是一天,再回來的時候,我們倆已經放好了滿滿的一盆水。
媒婆張張口就是濃濃的鼻音:「你倆哪來的?不會是搶別人的吧。」
我無奈:「我哪敢啊,放兩次不就要人命了。」
媒婆張冷哼一聲:「諒你也不敢。」
我乖巧地點頭:「婆婆既然累了,就讓我去喂藥吧,您也好輕松一點。」
媒婆張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遍:「終於有點眼力見了,去吧。」
我走到棺材旁邊,忍著惡心捏著他的嘴,將滿滿的一碗都灌了進去。
我盯了好一會兒,怎麼都沒反應,就這樣蒙混過關了?
就當我以為沒事的時候,後面的棺材板突然裂開了。
裡面的幹屍騰空而起,嘴角開始不停地滲出鮮血。
媒婆張嚇了一大跳:「我的娘啊!這裡怎麼了?」
我看情形不對,趕緊拉著閨蜜後退,企圖逃離這裡。
沒一會兒,血就蔓延到了整個場地,土地全被染成了紅色,惡臭味直衝腦門。
媒婆張憤怒地指著我:「你給新郎官喝了什麼?」
「不就喝了點辣椒水,他現在應該是胃裡受不了,所以反胃了,估計過會兒就好了。」
媒婆張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我真是讓你害慘了!」
說完就扔下我們往一邊跑,我們緊跟其後。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遠離了那惡臭的味道。
媒婆張氣喘籲籲地坐在一邊,指了指前方:「前面就是張家鎮,這可是你們最後一次的機會了,要再選不到合適的夫婿,就隻有S路一條了。」
這就是所謂的最後一關?
4
我們五個人進入了這個所謂的張家鎮,本以為會是一個鬼村,沒想到裡面全都是活生生的人,正常到我都懷疑是假的。
「目前有四家的男孩到了要娶親的年紀,你和她去趙家和王家。」
媒婆張指著我和閨蜜說著:「剩下的兩個跟我走。」
我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媒婆張好像看破了我的小心思:「所有村民都要在家裡過夜,到了夜晚,不回家的人會被那些孤魂野鬼啃食幹淨。」
我瞧著外面那一圈墳頭,打了一個寒戰。
我和閨蜜摸索著找到了趙家和王家,碰巧的是這兩家還是鄰居。
「有什麼事你說一聲,我立刻飛過去。」
閨蜜嘆氣抱了抱我:「好,你也是。」
我敲開了趙家的門,開門的是一個十歲的小姑娘:
「你是王婆送來的嫂子嗎?」
我無語:「我是來相親的。」
女孩點了點頭,放我進去了。
這家放眼望去沒有一件值錢的東西,四處都布滿了灰塵,說它家徒四壁都算是誇獎。
「姐姐,你在這裡等等,我去喊媽過來。」
沒一會兒,一個圍著頭巾的女人就出來了,她上下打量了下我,嘖了一聲:
「屁股小,不好生兒子。」
我從小到大還沒這麼被說過,忍不住回懟:「你屁股大,怎麼沒生十幾個?」
婦人被噎了下,眼睛恨恨地盯著我,又拿起來一邊的木棍,像是要打人。
在這時,一個胖到看不到眼睛的男人從裡屋走了出來:
「媽,這是給我新找的媳婦?這個好看,我喜歡!」
婦人放下了木棍,一臉關切:「怎麼出來了,我的兒,外面這麼熱,快進去。」
我白眼都要翻天上去了,神經。
「媽,我就要這個哈,晚上送我房間去,我喜歡這個,嘿嘿嘿……」
婦人嫌棄地看了我一眼,勉強地點頭:「行吧。」
我本人還沒說話呢,剛想開口就被一邊的女孩攔住了。
「姐姐,你跟我來吧,正好家裡的衣服沒洗呢。」
我勉強壓住怒火,跟著女孩出了門。
「姐姐,你不要跟我媽吵架,她……打人很疼。」女孩說到這裡不自然地咧了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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