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還結婚,家世好長得好,走到哪裡都是焦點,萬一宴會上有女人圖謀不軌,往我杯子裡下藥怎麼辦?所以你得跟在我身邊,貼身保護我。」
好好好,宴會上其他女孩子聽了都想報警的程度吧!
但萬萬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還真的發生了。
就在我去上個洗手間,實則躲在裡面摸魚的工夫,秦斯年突然給我打電話,說自己被下藥了。
為了保住清白,他強撐著先去樓上酒店開了個房間,讓我趕緊去救他。
找我有什麼用,我又不是醫生,又不會治病。
我走到房間門口,剛敲敲門,裡面就傳來腳步聲,門打開一條縫隙,裡面鑽進來一隻手,直接將我拽入房內。
「韓秘書,你得幫幫我。」
Advertisement
室內一片昏暗,隻能聽見沉重的喘息聲,感受到緊緊抱著我的火熱身軀。
「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
秦斯年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耳後,激起一片戰慄。
我被抵在牆角無處躲避,腦海裡不斷閃過這些年和秦斯年相處的點點滴滴。
「我剛才本來是想去找合作商籤字的,沒想到他們居然往我杯子裡下藥,還有一個女人偷親了我一口。」
什麼?!
我心裡一驚,腦海裡像有根緊繃的神經突然斷掉一般。
「算了,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
秦斯年松開我,轉身走進室內,像是要把自己隱於黑暗中。
我咬牙心中天人交戰,最終決定上前,從背後緊緊抱住秦斯年。
「我可以幫你。」
5
「真的嗎韓秘書,我就知道你……嗚!」
我爆發巨大的潛力,兩隻手從身後環住秦斯年,雙手扣在他的胸部往下,用力擠壓。
幸好前段時間公司外出學習培訓的海姆立克急救法還沒被我忘記。
在我一番操作下,秦斯年把今晚喝下去的酒全部吐得幹幹淨淨。
「你……不是,這不對啊……」
他癱倒在地上,手指顫抖著指著我似乎還想說什麼。
我看了眼時間,顧不上其他,著急地扇了他一巴掌。
「秦總,咱快點起來,去找合作商籤字啊!」
他可以失去清白,但前提是讓合作商籤字啊!
那合作商跟我們合作好多年,什麼尿性我最清楚了。
每次都拖著不籤字,找個地方旅遊,中間還得說自己又想到什麼好創意讓我們改方案。
我每次對接的時候心理壓力都很大的!
「快點,趕緊起來,今天說什麼都得讓他們籤字!」
我一掌把秦斯年拍醒,拽著他往外走。
秦斯年頂著一張蒼白的臉和憤恨的眼神找到合作商,合作商立馬乖乖籤字。
看著籤完字的合同,我心裡瞬間滿足了。
「秦總,我給你打個車,你去醫院洗個胃,以防萬一吧!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畢竟我家是老小區,超過凌晨十二點再回去,門口保安大爺要收開門費。
「韓菲!」
我剛坐上出租車,秦斯年就在車外叫我。
「我在你心裡,是不是一點都不重要?」
夜晚的路邊,寒風瑟瑟。
秦斯年就站在路邊,任由寒風吹拂,他目光灼灼地看著我,固執地想要一個答案。
我心裡疑惑,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司機已經一腳油門離開。
開車的是個大姐,非常熱心腸。
「小姑娘,千萬不要被男人的鬼話騙了,他們這麼問,都是為了讓你退讓付出,真以為談個戀愛自己就了不起了啊!」
「呃……謝謝大姐,但那個是我老板。」
短暫的沉默後,大姐尷尬地笑了笑:
「其實都差不多嘛,老板就更可惡了,不僅讓你付出,還不想負責。」
6
從那天晚上之後,秦斯年就好像變了個人。
變得不愛說話,每天猶豫地看著落地窗外的風景,有時候會突然仰起頭,好像忍著讓眼淚別落下來的樣子。
甚至偶爾還會對著花草自言自語,站在旁邊數葉片,嘴裡念著她愛我,她不愛我雲雲。
偶爾有同事來找我打聽情況,我對此的回應都是,他腦子又抽風了。
「韓秘書,你知道嗎?」
剛結束遠程會議,我進去送咖啡,聽到秦斯年這話,我就知道他毛病又犯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這小子就突然一隻手扶額開始裝深沉:
「有一種男人,他從不抽煙,喝酒有度,朋友面前嘻嘻哈哈,生人面前沉默不語,看起來刀槍不入,卻唯獨對一個女孩廢了半條命,你知道這個女孩是誰嗎?」
說著他的目光又落在我身上。
我這一天天的,太難了,上班如上墳,工作風險僅次於老板,工資略高於保潔就算了,還得時不時面對老板的抽象文學。
「怎麼,那個女孩是職業S手嗎?」
秦斯年深呼吸一口氣,揮手讓我離開。
他就這麼抽象了一天。
晚上睡前,他又給我發消息:
【秦秘書,你看。】
他給我發來一張照片。
是一張坐在沙發邊的對鏡自拍,秦斯年剛洗完澡,穿著黑色浴袍,和冷白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發梢額間還有水珠在往下流淌,輕薄的面料被水浸湿,逐漸顯露出胸肌腹肌的模樣。
深夜發來一張這種意味不明的照片,心思不言而喻。
我將照片放大又放大,最後發出尖銳爆鳴聲,顧不上其他,直接一個電話打過去。
秦斯年電話倒是接得快。
「韓秘書不用這麼激動,這照片隻屬於你一個人,其實我對你……」
「大傻春,你在幹什麼!?我問你在幹什麼!為什麼我給你的文件還沒有籤字,還擺在桌子上!我不是說了那份文件很重要,明天就要用,讓你連夜看完嗎!
「還有你洗完澡為什麼不擦幹,水要是滴在文件上了怎麼辦!能不能注意一點!」
幸好我心思堅定,不僅沒有被美色迷住眼,還及時注意到角落沒籤字的文件。
我真是兢兢業業好員工,這不給我加個工資都說不過去了吧?
「你怎麼不說話?」
我注意到電話那頭詭異的沉默,很快沉默轉變成為細密的哭聲:
「嗚嗚嗚,沒事,我的自尊心被打擊了,我先睡了!」
說完電話就被掛斷。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又給他發了一句:
【老板,文件仔細看,別忘了籤字,明天帶過來。】
那頭飛快秒回:
【韓菲,你沒有心!我都擦邊擦成這樣了,居然還沒擦出我們愛情的火花,你知不道我……】
後面的話我還沒看清,消息就被緊急撤回,最後變成兩個字:
【好的。】
睡前,秦斯年又更新了一條朋友圈:
【這個城市,多了一個失魂落魄的人。】
在下面,還有秦斯年的父親,秦董事長的評論:【怎麼,你以前是狗?】
7
其實秦斯年也算不上很狗。
相比於其他老板,他至少帥得很突出。
每次參加各種商業晚會,他和其他老板們站在一起合照,仿佛不在一個次元裡。
說好的會給我加工資,月底我第一時間查看短信,確實上漲了。
秦斯年終於做了件人事。
但我還沒來得及高興,下午就收到他的通知:
「韓秘書,周末陪我出差。」
很好,又一個周末沒了。
陪秦斯年出差挺恐怖的,因為他進入工作狀態時就是內卷王,在車上都拿著文件在看。
周末兩天出差結束,回到家時我已經累得筋疲力盡。
一想到周末的怨氣,我氣得咬牙切齒。
這破工作真是一天都不幹下去了!
越想越氣,我當即翻身爬起,怒寫兩章舔狗日記發在網上。
或許是因為我在這方面還有些天賦在的。
隨著我最新更新的秦壽在雨中求和、追車狂奔、因為得不到愛情撕心裂肺地哭喊的情節之後。
我的書突然得到了空前的關注。
甚至評論區裡一群人問我老板到底是誰。
笑S,這種事情要是被別人知道,我還混不混啦?
但我低估了互聯網網友們的敏銳力。
短短幾天時間,我的馬甲就掉了。
不過是一覺醒來,就有人憑借書裡幾個零星的關於公司的描寫,猜出了我的老板到底是誰。
他們甚至找出了我之前參加採訪的視頻:
【所以視頻裡這個一臉班味的社畜真的在被她的老板追嗎?】
【怎麼可能?有這麼優質的舔狗,她工作怎麼可能還這麼辛苦。】
【與其在這裡猜測,不如大膽一點 @秦斯年,請問秦總你怎麼看?】
【朋友,勇還是你勇啊,那我也來 @秦斯年。】
大家都在評論區瘋狂 @秦斯年,問他是不是真的在做舔狗。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秦斯年居然回復了。
他就頂著經過實名認證的大號,就這麼回復了!
【我舔不舔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是真的狗。】
真好,一覺醒來,就感覺天都塌了。
早上來到公司,我膽戰心驚,來的路上我已經在百度上搜索了一遍:
因為抹黑老板被辭退的,還能領到離職補償嗎?
但是秦斯年早上來公司,經過我的工位時隻是看了我一眼,就離開了。
甚至上午我們還一起開了會,中午一起吃飯討論了合作商。
看似一切都風平浪靜。
難不成是秦斯年不打算追責了?
隻是我還沒高興多久,臨近下班時,秦斯年突然給我發消息:
「韓秘書,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我剛進辦公室,就見秦斯年的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正是我昨天更新的小說:
「韓秘書,要不你先解釋一下這件事情?」
完蛋,我知道我這下徹底完了。
「你對公司,或者說對我,有什麼想法嗎?」
下一步,是不是就該談辭退的事情了。
與其這樣,那不如最後出一口惡氣。
於是我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下,開始大吐苦水:
「首先是財務部,報銷流程麻煩得比唐僧取經還難,我上個月申請的報銷,這個月才到賬,還有行政部那個辦事效率,我都不想說了!還有公司食堂……」
8
我嘰裡呱啦說了一堆,說到秦斯年都沉默了。
「對公司有這麼多不滿,每個部門你都嫌棄了一遍,那你到底想要什麼位置?」
聞言,我的目光落在他身後的椅子上:
「其實我也挺適合當總裁的。」
畢竟我也喜怒不定,冷臉有胃病不愛笑,最重要的是,我能快速適應開豪車住豪宅的上流生活。
「韓秘書,真沒看出來你居然覬覦我……的位置這麼久。」
反正要被辭退,我索性也默認了。
但沒想到秦斯年隻是笑非笑地看著我,然後就這麼讓我走了。
「不用辭退我?」
「為什麼要辭退?你要是走了,我起碼得再招三個人才能勉強頂替你的工作,網上的風波我會處理的,你不用擔心。」
就沒了?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離開辦公室前,秦斯年突然叫住我:
「韓菲,我一直問你對公司有什麼不滿,是擔心你一直受了委屈憋在心裡,如果有什麼記得告訴我。」
真是不可思議,黑心老板居然罕見地說了一次人話。
當天晚上熱搜就被撤得幹幹淨淨。
我以為我可以安枕無憂了,誰知睡覺前,秦斯年突然發來一張照片。
我剛點開照片,就嚇得差點摔掉手機。
照片裡這個穿著女僕裝的男人到底是誰?
秦斯年穿著黑白色的女僕裝,健壯的身軀將裙子撐得鼓鼓囊囊,露出結實的大腿。
還以為相處這些年,我已經對秦斯年的臉免疫了。
熱門推薦
"又是月圓之夜,門被重重踢開。 他立於門前,雪衣墨發,面容冷洌。 我顫抖著開口:「師,師尊……」 對方似有所覺,血色的眸子帶著大型野獸的嗜血,一個閃現徑直立在我面前。 我害怕得想跑,小腿被緊緊鎖住,緊隨其後是我身上布料盡數碎裂的聲響。 灼熱的身子覆蓋在我身上,我雙眼沁出眼淚,不堪地咬住下唇。 作為天衢仙君唯一的徒弟,我接受著蓬萊島各弟子的羨慕仰望。 可無人知曉,人前光風霽月,高嶺之花的天衢仙君,人後卻是個夢遊症患者。 日日夜夜磋磨著自己徒弟,卻在第二日徹底忘記此事……"
五年前我的未婚夫因公殉職,屍骨無存,可今年八月二十號晚上八點十七分,王隊親自打電話給我,他說,沈觀南找到了。 人沒死,活的好好的,但要結婚了。
"為了省錢,我租了校外的兇宅備考。 咬著筆頭做不出題時,有個聲音氣到無語: 「這題選 A。」"
"喜歡褚時的第七年,他讓我和別人玩 「七日戀愛」。可等我真的玩了,他又 開始慌了。褚時心情不好,約我出國"
"我準備掏空郡主府和一個窮小子私奔。 卻在私奔前一日的宮宴上,和私奔對象四目相對……"
"18 歲時,我花二十萬買了孫雋言的一夜,讓他陪我看南山的晚星。 孫雋言被我糾纏,做了我五年的男朋友。 直到我說不愛了,他終於自由。 後來我 28 歲訂婚那夜。 未婚夫為了他回國的初戀白月光跑了,丟給了我滿堂的難堪和三十萬。 而我卻在這時看見了已經成為知名律師的孫雋言冷如霜雪的臉。 他依然清冽俊朗,燈光下冷漠得像是不可褻瀆的神明。 他說,蘇巖心,你可真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