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4-24 13:37:053306

我因婚前失貞,被爹爹賣去邊陲小鎮給一武夫當娘子。


 


後來,夫君戰S沙場,我被帶到將軍的營帳。


 


裴將軍看著我的臉,瞬間失控:「你是誰?為何與我夫人長得一模一樣?」


 


1


 


我叫皎月,被賣來邊陲小鎮已經三年了。


 


這夜,我又做了那個糾纏我已久的噩夢。


 


夢裡,我的孪生妹妹素月對我說:「姐,我想當將軍夫人,你把婚約讓給我好不好?」


 


我和妹妹素月雖長得一模一樣,可我們性子卻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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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溫柔純善,凡事不爭不搶;妹妹性格潑辣,喜爭強好勝。


 


我和裴渡川有婚約在身,待他凱旋之際,我將嫁入裴府,成為將軍夫人。


 


裴將軍戰功赫赫,是保家衛國的大英雄,我與他雖不曾見過面,可我對被這門婚約卻甚是滿意。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自然不會拱手讓給妹妹。


 


我婉拒:「素月,婚姻並非兒戲,不可讓來讓去。」


 


「哼~~小氣。」素月又氣又惱。


 


過了片刻,她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姐,你不讓,那我就隻有搶了。」


 


「素月,別胡鬧。」我以為素月隻是在開玩笑,並未當真。


 


可不承想,某日我們姐妹二人出去遊湖時,素月竟在我的茶水裡下了一味猛藥。


 


素月將我從船上推進湖中,勾唇笑道:「姐姐,今夜乘船遊湖的公子可不少,誰幫你解毒,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哈哈哈,好好地享受今夜的良辰美景吧。」


 


我沉入湖水裡,渾身冰涼,可心底卻燥熱無比。


 


就在我快要呼吸不過來時,一隻大掌摟住我的後腰,將我撈出水面。


 


夢的後半段,我抓住男子的衣領,抬頭迫不及待地吻住他喉結,痛苦地祈求著:「幫幫我……」


 


男子按住我的肩膀,撇頭避開,冷峻的眉宇輕蹙著:「姑娘,你家住何處,我送你回去。」


 


「蘇府,我是禮部尚書蘇大人的長女,蘇皎月。」我自報家門,卻已在藥性的作用下失去了控制,「我可能撐不到回家了,求你幫幫我……」


 


「蘇大人的長女,蘇皎月,原來是你……」男子呢喃著,扣住我肩膀的手放開,如寒潭般深邃的俊眸低頭打量著我,「確定要我幫你?」


 


「嗯……」那時的我早已失去神志,顧不得後果。


 


夢的結尾是我和那位男子在船上顛鸞倒鳳。


 


天未亮時,我還在睡夢中,他便匆匆地離去,臨走前在床頭留下一塊玉佩。


 


2


 


那日清晨,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府中。


 


走到家門口時,我感應到有人暗中在監視我。


 


那人見我進了家門,這才離去。


 


我本想從後門回閨房,誰想素月早就帶著爹娘在後花園堵我。


 


素月向爹娘告發我:「爹娘,昨夜姐姐不知和哪個狗男人鬼混了一夜,身子已經髒了,她怎麼能配得上裴將軍?這要是傳出去,我們蘇家的臉都被她丟光了。」


 


爹娘不聽我解釋便下令杖責我,素月在一旁吃著糕點看熱鬧。


 


我叫屈:「爹娘,是素月在我茶水裡下藥,我才落得此般下場,要被問責的難道不是素月嗎?」


 


我娘橫了我一眼,話裡話外都在袒護素月:「娘自會教導素月,可你婚前失貞已成事實,皎月,是你讓我們蘇家蒙羞,你昨晚怎麼不淹S在湖中一了百了?」


 


我爹也皺起了眉頭:「裴將軍昨晚已秘密回朝,今日早朝我與他碰面時,他還提起了與你的婚約。」


 


爹爹說完,話鋒一轉:「皎月,你現在已是殘軀敗柳之身,配不上裴將軍,你和裴將軍的婚事,就由素月代替你吧。」


 


我跌坐在地,如今的我已然成為蘇家一枚棄子。


 


爹爹最在乎名聲,我發生這樣的事,他卻隻想著自己的官途。


 


「皎月,我也別怪爹爹狠心,爹爹乃禮部尚書,若是傳出長女婚前失貞,我這個禮部尚書會成為滿朝文武百官的笑柄。」


 


就這樣,我被關進了柴房。


 


聽聞裴將軍下朝後,便來了蘇家,說要將婚約提前。


 


那時爹爹已經讓素月改名為皎月,代替我與裴渡川見面。


 


夜裡,爹爹和娘親來看我,他們給我送來可口的食物。


 


我以為他們想通了,要放我出去。


 


誰知,爹爹卻說:「這件事瞞不了多久,未免夜長夢多,爹爹幫你物色了一處人家,你已非完璧之身,嫁過去能當個小妾已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娘抹著眼淚,說出來的話卻很絕情:「皎月,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沒有守住貞潔,吃完這頓就上路吧,你爹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出城的馬車。」


 


我被爹爹安排馬車連夜送出城,妹妹素月坐著馬車追上我。


 


她並非來給我送別,而是拿了一包能將人毒啞的藥,命人強行地掰開我的嘴灌了進去。


 


她和我說的最後一句話便是:「我的好姐姐,為了讓你閉嘴,妹妹唯有用這個法子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若當初你將裴將軍拱手相讓,我又何必用這些見不得人的法子?」


 


「素月,你……」我的喉嚨如火燒一般,隻能發出嗚咽聲。


 


3


 


我從睡夢中驚醒,睡在我身側的夫君穆軒擁緊我問:「又做噩夢了?」


 


我點了點頭,試圖忘掉那些糾纏了我三年的噩夢。


 


三年前,爹爹將我賣給了一位地主當小妾。


 


我在逃跑途中被穆軒所救,他花銀子幫我從地主那裡贖身,帶回家中。


 


穆軒年輕俊朗,是個習武之人,待我亦極好。


 


那時我已山窮水盡,走投無路,於是便向命運低頭,成了他的娘子。


 


「皎月,為夫明日就要上戰場了,這一仗不知道要打多久。」穆軒吻了吻我的額頭,溫柔地徵詢我的意見,「替為夫生個孩子可好?」


 


……


 


一月後,邊疆傳來戰報。


 


這一戰,我方在裴將軍的帶領下,大獲全勝。


 


可我沒能等到穆軒歸來,等來的卻是他的屍體。


 


仗雖然打贏了,可每一場戰爭免不了會有人戰S沙場,這一次,S的人是穆軒。


 


我抱著慕軒的遺體痛哭起來……


 


被家人拋棄後,他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依靠。


 


三年了,我已經認命,想要和穆軒過平平淡淡的日子,可為何上天又要給我這致命的一擊?


 


料理完穆軒的後事後,軍營派人來傳話,說是裴將軍請我去一趟軍營,領亡夫的遺物和撫恤金。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軍營。


 


管事徑直地將我領到裴將軍的營帳,請示道:「裴將軍,人帶到了。」


 


「帶進來。」裡面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我腳步怔住,這聲音化作灰我也記得,正是那晚在船上與我一夜歡好的男人。


 


時隔三年我依然記得他對我說的話:「蘇大人的長女,蘇皎月,皎月……」


 


原來,那晚幫我解毒的人就是與我有婚約的裴將軍。


 


我竟現在才知道?


 


我回想那晚的細節,隱隱地記得那位男子好像是有在我耳畔說:「皎月,我是裴渡川,你的未婚夫。」


 


那時我已神志不清,等我清醒過來時,我以為他說的那句話是我幻想出來的,又或者是做夢。


 


裴渡川是少年將軍,立下戰功無數,是京城多少閨閣女子的夢中情郎。


 


我也不例外,平日沒少幻想和他的婚後生活。


 


原來,那句話並非我的幻想。


 


收起思緒,我低著頭走進將軍帳篷。


 


裴將軍在戰場上也受了傷,他剛給傷口換完藥,背對著我扣衣服:「穆夫人,節哀。你夫君穆軒隨本將軍出生入S三年,如今他為國捐軀,本將軍不會虧待他的家人。」


 


他說完揚聲命道:「來人。」


 


他的手下阿武端著一盤金子走進來,對我說:「穆夫人,這些金子是將軍從他個人私庫裡撥出來的,稍後我們會派人送去穆家。」


 


我不說話,阿武觀察了一陣,對裴將軍稟道:「裴將軍,穆夫人好像不會說話。」


 


裴將軍將戰甲扣好,轉過身來打量著我。


 


我緩緩地抬起頭,與裴渡川四目相對。


 


他望著我的臉,瞬間失控:「你是誰?為何與我夫人長得一模一樣?」


 


4


 


我知道他口中的夫人是素月。


 


這件事,一言兩語很難說清楚,更何況我還是個啞巴,他也不一定能看得懂手語。


 


我想起那日清晨,他曾給我留過一個玉佩作為信物。


 


那枚玉佩我這三年一直貼身帶著,就藏在我的衣領裡。


 


興許,他看見這枚玉佩,就什麼都明白了。


 


我剛想抬手拿玉佩,門外有人稟道:「稟告裴將軍,夫人來了。」


 


話音剛落,素月就撩開簾子走了進來:「夫君,我好想你呀……」


 


素月原本打算衝上去抱住裴渡川,她話還沒落音,便看見了站在一旁的我。


 


素月大驚,臉色五彩紛呈,連說話都開始結巴了:「你……你怎麼在這兒?」


 


我把抬到半空中的手垂下,素月走過來抱著我,放聲痛哭起來:「嗚嗚,素月,我的好妹妹,三年前你跟野男人私奔,我和爹娘找你找得好苦,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真是太好了!」


 


她說「太好了」三個字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


 


顯然是恨我又出現,壞她好事。


 


裴渡川若有所思:「皎月,原來她就是你三年前離家出走的妹妹,素月?」


 


「是啊,是啊,嗚嗚,妹妹,讓姐姐看看你瘦了沒?」素月松開我,從上到下打量了我兩眼,又抱著我假惺惺地痛哭起來,「嗚嗚,瘦了,真讓姐姐心疼。」


 


原來,爹娘把我賣掉後,對外卻說我跟野男人私奔了。


 


素月的丫鬟晨兒見狀,立刻支開裴將軍:「姑爺,這是老爺夫人特意託我們給您帶來的京城特產,您讓人給軍營的兄弟們分一分吧,也讓我家大小姐和二小姐敘敘舊。」


 


素月趁裴將軍注意力被晨兒分散之際,在我耳畔壓低聲音說:「你若是敢多說一個對我不利的字,我有的是法子讓你脫層皮。」


 


我推開她,用冰冷的眼神凝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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