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魔尊派到仙山做臥底,我渣了仙山聖子後跑路了。
跑之前自爆:「神仙無趣又乏味,若不是為了得到神器,我根本不會碰你。」
沐承刀一夜墜魔。
魔宮重逢,他刀斬魔尊,登上王座,為我戴上鎖鏈:
「不喜歡神仙應該早說,我也可以做魔。」
1
魔尊派我到仙山偷神器。
而我見到沐承刀的那一刻,就隻想跟他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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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魔淵太髒,所以魔頭都喜歡漂亮幹淨的東西。
比如魔尊青煥就鍾愛天女舜尹,即便她五百年前就成了一具屍體。
但沐承刀好像不太喜歡我。
他赤腳走下高臺,足腕上的金鈴鐺一步一響,我的心髒一響一顫。
冰冷的刀鋒託起我的下巴,我喉頭一緊,屏住了呼吸。
沐承刀的目光冰冷卻不鋒利,像他上首那座無喜無悲的神像。
「你看我的眼神很髒,我不喜歡。」
我咧嘴一笑:「你這副看不上我的樣子,我很喜歡。」
我垂眸,目光落在威脅我的那把刀上。
聖刀鴻鳴。
魔尊青煥想要的,就是這件神器。
傳說,它可以喚亡魂,活S人。
我的手指滑過刀身,彈了一下。
確實是好東西。
刀鋒一抖,是持刀人打了個激靈。
沐承刀盯著我的手,喉結滾動,白皙的耳朵染上一絲紅暈。
好奇怪的反應。
我眯起眼睛,試探性地再次摸了摸刀身。
沐承刀瞳孔散了一下,又很快聚焦,緊緊盯著我的手,吞了口口水,耳朵紅得滴血。
傳聞是真的——聖子和聖刀,共生共感。
這把刀,就像沐承刀的本體一樣。
我剛剛撸了他的刀,就像把沐承刀從頭到尾摸了一遍,還彈了一下。
我惡從心生,託起刀身,輕輕舔了一口。
我如願聽到沐承刀壓在喉頭的悶喘。
他像被蜇了一下,猛地收刀,向後退了一步,慢慢垂頭,往自己的腰腹看。
我順著他的目光,一同看過去,樂不可支。
這聖子,也太不經撩了。
沐承刀眉間掠過一絲S意,額頭青筋隱現,抬眸看我:「你做了什麼?」
我歪頭,看著他,笑盈盈地問:「聖子大人,我碰到你哪個地方了?」
我的目光放肆侵略:
「嘴巴、脖子、胸膛、腰腹,還是……」
沐承刀脖子都紅透了,忍無可忍:「閉嘴!」
我笑吟吟地抿住嘴。
真可愛,這麼純的神仙,弄髒了一定很好看。
2
偌大而空蕩的仙宮隻住了沐承刀一個人。
在進入仙宮之前,仙山的長老告訴我:「不要多說,不要多看,要聽聖子的話,不要惹他生氣。」
可惜我天生叛逆,第一天就把沐承刀給惹怒了。
整整十天,沐承刀不跟我說一句話,連眼神接觸都沒有。
就連那把大大咧咧扔在腳邊的刀,都被他收了起來。
原因是,三天前我偷偷捧著他的刀親了一口。
沐承刀鮮有情緒,每日盤坐在巨大的神像前,姿勢很虔誠,卻從不閉眼。
冷漠而狂妄地與神對視。
第十一天,仙宮的大門開了。
沐承刀站起來,提刀走向那扇門。
我跟在他身後。
走到門口,沐承刀突然回頭:「你要跟我一起去?」
我眨了眨眼,點頭。
沐承刀笑了,很淺的一個笑,帶著一絲淡到品不出的興味。
沐承刀是去除妖的。
上古大妖。
耳聞仙山有三聖,聖像、聖子、聖刀。
親眼所見,我還是覺得沐承刀強得有些變態了。
並且人也很變態。
明明可以一刀斬妖,卻刀刀不致命。
整整兩個時辰,大妖命殒,沐承刀收刀。
身後大妖血肉模糊,而聖子白衣,滴血不沾。
虐S。
領路的仙人喃語:「這妖物吃了六百二十三個人,剛好六百二十三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真是……」
仙人僵硬的面皮上顯出一絲畏懼。
真有意思,仙山的人,害怕他們的聖子。
反倒是我這個魔種,不覺得害怕,隻覺得興奮。
我盯著緩步走來的沐承刀,目光越來越熱切。
SS攥著拳頭,才勉強壓下過度興奮而起的痒麻。
沐承刀很強,比魔尊青煥還要強。
沐承刀定在我面前,突然彎腰湊近,鼻尖幾乎碰到我的嘴唇。
我看見他瞳孔的紋路,竟然摻雜金色。
古書上說,神有金瞳。
而神,已經隕落萬年之久。
「你不害怕嗎?」他像一個惡作劇的小孩,面無表情地恐嚇我,「如果你犯了S業,我也會像這樣,一刀一刀S了你。」
我面無表情地配合他:「我好害怕。」
「……」
沐承刀皺眉,抿唇站直,很不高興,仿佛我掃了他的興。
仙宮的大門再次關閉時,沐承刀站在門前看了很久。
手中聖刀嗡鳴,蠢蠢欲動。
關門的仙人臉色蒼白,顫抖著,匆匆關上大門。
沐承刀垂眸,壓住手中的刀,喃喃自語。
他在念清心咒。
念了兩句,他突然揚手一扔,聖刀飛出,直插神像的腦袋。
細看之下,斑駁的神像,滿是刀痕。
全是沐承刀砍的。
沐承刀很強,但他打不開仙宮的大門。
他和神像、聖刀一樣,被仙山的人供在這裡。
什麼仙山聖子,不過是一隻被奉上高位的華貴囚鳥。
人越缺什麼,就越想要什麼。
我引誘沐承刀:
「聖子想出去嗎?我帶你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好不好?」
3
我是魔族最優秀的幻姬。
所以我能騙過仙山眾長老,力壓所有對手,被選進仙宮。
我在幻境裡為沐承刀建造了一個煙火人間。
我手把手教給他貪嗔痴、愛恨惡。
我渴望看到他那張淡漠的臉上顯出濃烈的情感。
我想讓他變成一個欲念纏身的凡人。
可他沒有,萬般欲念,淺嘗輒止。
他歷經人間,不染俗塵,隻道:「不過如此。」
幻境崩塌那天,我教他給情欲。
沐承刀什麼都不懂,木訥得像一塊石頭,反應卻很可愛。
純然的情欲翻滾,他對自己的反應不解又無措。
他不知道什麼叫親吻,隻知道追逐我的唇舌。
分開後,他望著被我親紅的嘴,痴痴地說:「還想要。」
欺他不通人事,我拿了沐承刀的元陽。
聖子就是聖子,雙修後我的修為突破了幾個大境界。
仙宮的大門又開了幾次,每次沐承刀除妖歸來,戾氣都很大。
他將刀插進神像的腦袋,帶著一身未褪的兇戾之氣走到我面前,將我拉入懷中,捧著我的臉克制的親吻,口中念念有詞。
我認真聽了幾次,才聽出來,那是清心咒。
在神像的凝視之下,聖潔的神子一邊念著清心咒,一邊親吻我的後頸。
仿佛要用唇舌,給我打下滿身咒文。
我揪住沐承刀的頭發,笑他:「念念念,清心咒有用嗎?」
沐承刀握住我的手腕,偏頭親吻我的手指:「沒用。」
緋紅的欲念落在他的眼尾:「你應該祈禱它有用。」
4
沐承刀失了元陽,仙山之人不會看不出來。
三旬之後,仙山的大長老趁沐承刀下界召見了我,賞給了我一顆延年益壽的仙藥。
我拈著藥,放在鼻頭輕嗅。
什麼延年益壽?
這分明是催生的禁藥。
真有意思,仙山的人想讓我生下沐承刀的孩子。
仙山往仙宮裡送人這事本就詭異。
沐承刀獨自被關在仙宮裡八百餘年,一個仙侍都沒有。
直到一年前,仙宮低調選拔外門弟子進入仙宮服侍聖子。
而入選者全是豐腴貌美的女子。
最終進入仙宮的名額也隻有一個。
沐承刀再不通人事,也是個男人。
仙山把一個貌美的女人送入仙宮,放任一男一女獨居,其中的心思,耐人尋味。
大長老笑眯眯地盯著我:「快服下吧。」
這是一定要看著我吃下去。
我把藥丸放在唇邊,還未入口,外間就傳來驚慌的腳步,有人聲傳進來:「大長老,魔族入侵,仙山的結界破了。」
大長老忙著去補結界,交代殿外的童子將我送回仙宮。
空氣中有細微的魔氣波動。
那熟悉的氣息,我S都不會忘。
那是魔尊青煥的味道。
青煥進入仙山了,他等不及了。
他用了五百年才勉強搜到舜尹的一縷殘魂,維持不了多久,就等我拿回鴻鳴刀好復活舜尹。
但我遲遲不歸,青煥幾番遣魔靈催促,全被我捏碎了。
青煥入仙山,一是逮我,二是親自來拿聖刀。
我甩開引路的童子,連夜下山。
離開魔淵那天,我就沒打算再回去。我會去跟青煥見面,但絕不是現在。
剛到山腳,我就感覺空氣的波動。接著後領被人揪住,魔尊青煥的聲音自上而下地壓過來:「小玥兒,想往哪兒跑?」
倒霉催的。
我調整了一下表情,回頭歡喜地叫了聲「魔尊大人」。
攬住他的脖子往他懷裡拱,淚眼盈盈地說:「聽說魔族破開了仙山的結界,料想是你親臨,我正要去尋你。」
青煥笑著看我演,目光毫無波動,溫柔地拭去我眼角的淚:「這麼說,小玥兒是忙著來見我?」
我大點其頭。
「不容易。」青煥低笑一聲,掐住我的臉,壓近,「我還以為,你是怕我發現你和沐承刀睡了,連夜逃命去呢。」
他眉眼帶笑,容色豔麗,語氣陰狠:「北淳玥,我讓你去偷神器,你去給老子偷情?」
他氣狠了,魔氣外泄:「當真是,好得很。」
我被青煥的魔氣蜇了一下,有些怔愣,沒想到他會因為這個氣到魔力失控。
我原本是青煥的貼身婢女,說好聽一點是婢女,攤開了說,其實是他的情人。
我做了青煥五百年的情人。
因為我和天女舜尹長得很像。
青煥從來不屑遮掩,他看著我的臉,有時候叫我的名字,有時候叫舜尹。
不管他叫我什麼,我都會笑著應下。
青煥不是個吝嗇的情人,你把他哄開心了,要什麼都會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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