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天,我幹脆帶了幾個人,喬裝打扮,帶著沈昶寧出了魔谷。
8
氣運之子,運氣定然不是蓋的。
這次帶沈昶寧出去,也是要冒著被人發現的風險,所以我的隨從也沒有帶多少,隻帶兩個侍衛當打手。
而沈昶寧一直到空潭秘境之前,都不知自己已經離開魔谷。
直到見到那空潭秘境,他才臉色復雜:
「妖女,你還真是猖狂,就不怕正道發現我?」
我笑著將他臉上的粉撲得更厚,滿意地在他臉上看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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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俏麗的小娘子。
「奴家猖狂?魔道不就應當猖狂?你當人人都是正道那些道貌岸然的東西?」
沈昶寧不悅蹙眉,可他如今這一副女子扮相,就算是皺著眉頭也有絕佳風情。
我看得心曠神怡,自然對他態度又好上幾分。
至今他也以為我是用他雙修,因此對我帶他出來的行徑解讀成了:
「妖女,你還想要在正道面前折辱我?」
他倒是會解釋,既如此,我便可以少說幾句,隻是眉眼含笑看他,將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轉過頭去才罷休。
我們兩個都當這秘境是春遊一般的事情,來此處無非就是試試我如今修為的虛實,再探探運氣。
誰能想到,沈昶寧的運氣實在霸道。
我帶著沈昶寧剛入秘境,就和我那兩個打手分開。
然後,更是被不知什麼傳送陣,送到了秘境深處。
而那裡正有兩伙人正在對峙。
其中一人,就是沈昶寧的師弟所帶領的藏劍山莊的修士。
見到他師弟,沈昶寧頓時面上不淡定。
剛往那邊走出兩步,卻在下一秒頓住動作。
「怎麼?不想找你師弟認親了?」
沈昶寧苦笑一聲:「如今我這副打扮如何能和師弟相認?」
他似乎是認命了。
這種服軟的手段倒是有趣。
可惜,他想要的委曲求全,終究是沒有等來好結果。
隻見他那師弟轉頭似乎叮囑著自己身後的師弟們,那幾個年紀尚輕的小弟子們都滿眼憧憬看著他。
可沈昶寧的二師弟,轉頭就露出本來面目,身上皮膚一寸寸裂開,黝黑的皮膚從碎裂的人皮中掙脫出來。
猩紅的豎瞳,SS盯著這些年輕弟子,血盆大口一張,細長又黏膩的舌頭從中吐露,隻一刻就將在場所有人吞噬殆盡。
那些小弟子,甚至連發出一聲呼救都沒來得及。
而同他們對峙的另一伙人,同樣難逃一S。
通通被這怪物一般的東西,吞入腹中。
沈昶寧目眦欲裂,鼻翼翕動間卻連半絲聲音都未發出。
不承想,那怪物竟也煽動著鼻翼,朝著我這邊看過來。
我急忙將沈昶寧往身後藏了藏,用魔氣釋放出結界,隻盼能用這些小伎倆分散這怪物的注意力。
龐然大物從不遠處爬過來時,帶著濃濃的硫磺味道,灼熱的高溫幾乎將這片土地都炙烤得變形。
我心神一動,這溫度,同我之前修煉時,在經脈中堵塞的熾熱一樣。
它轟隆隆爬過來,粗重的鼻息就近在咫尺。
我不自覺地屏住呼吸,卻不想,那東西竟然開了口。
它一張嘴,吐出聲音同沈昶寧的二師弟一般無二。
可更讓人驚詫的,還是它所說的話:「既有同族,為何不肯出來相見?」
9
短短一句話,足以引人遐想萬千。
這天雷滾滾的同族二字,引得沈昶寧僵直了身子,直愣愣地朝著我看過來。
那怪物開口之後,便是S一般的寂靜。
它冷哼一聲,鼻尖再冒出靈性火星。
隻是那火星邪性的厲害,直直朝著這邊飄過來。
我和沈昶寧不得不朝著一邊躲閃。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我們剛挪動了身子的片刻,身後幽深洞穴中傳出幾聲喘息。
那動靜如瓮似鍾,氣勢恢宏。
隨即,一女聲傳來:「你是什麼東西,還要我出來見你?」
眨眼間,兩隻怪物便衝撞在一起,兩者一抬手一提足之間便是地動山搖。
我SS捂著沈昶寧的嘴,趁亂滾落到更深處的山洞中去。
10
待我們安頓下來,沈昶寧才神色復雜。
他此時發髻全亂,披散在肩上,看著格外動人。
「起來,你若有這心思悲秋傷春,不如起來同奴家一起雙修,你我二人至少還能活著走出去。」
沈昶寧不悅地看我,眼底漠然,周身氣度變得格外頹敗。
「那些都是藏劍山莊最出色的弟子,若是我修為尚在,定然能將那怪物制服。」
我忍不住冷笑:「你如何制服?他趁你不注意,一張開嘴,就把你當果凍吸了,你還以為自己無所不能?那東西就連奴家都頂不住。」
他撩開眼皮,欲言又止。
我猜他肯定是想問我果凍是啥,但我偏不告訴他,隻調笑道:「若不是奴家將你修為廢了,被吃的就是你了,還不快謝謝奴家。」
趁他猶豫期間,我盤膝坐下,運轉魔氣,隻待這兩個怪物走了之後趕緊離開這鬼地方。
見他不配合,我睜開眼:「你難道沒聽到那怪物的什麼聲音?」
他愣了一下。
「那是奴家的聲音,若是奴家還不出去,這屎盆子就要扣我頭上了。」
沈昶寧默然。
半晌後,他忽然道:「那兩個怪物不離開,你為何不將我拋出去,讓他們將我吞噬,趁機逃跑。」
地洞中沒有光,我卻仿佛能看到他那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
心中暗暗嘀咕,怪不得魔教聖女能看上他,他這人還真是怪好的。
於是我清清嗓子,柔了些許聲音:
「丟下你,奴家就能活著了?若是大師兄想要表示感謝,不如就在這讓奴家採補一番。」
他再度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好在那怪物並未發現我們,走得倒是利索。
但是我估摸著,未來的日子,我可不太好過了。
11
果然,當我和沈昶寧出去之後,我這魔教妖女的名頭更坐實了。
他們都說是我在空潭秘境中大開S戒,要魔主交出我,給眾仙門弟子一個交代。
可魔門本就沒有這些規矩,弱肉強食才是硬道理。
魔主聽到這些謠言,反而對我大加贊賞,賞賜了不少修煉材料。
可如此一來,仙魔兩道之間關系更加緊張。
就連那僥幸活下來,並且被認回藥王谷的女主都帶頭聲討於我。
她說曾經在我手下做事,就是因為看不慣我濫S無辜,用百姓鮮血練功才從魔谷中跑了出來。
這一番踩低捧高用得極妙。
硬生生將她自己同魔谷的關系給摘了個幹淨。
有道是牆倒眾人推,我這魔教妖女的名聲倒是一日爛過一日了。
聽聞這個消息的沈昶寧略有尷尬,似乎是仙道此行給他抹了黑一般,看我的眼神都不復當初那麼純粹的厭惡。
「聖女為了帶我出來,受了傷吧?」
我俯身過去,恨不得將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
「大師兄心疼奴家別光是嘴上說說啊,身子也動一動啊,哎呀呀,奴家中了寒毒,正需要熱身子解毒呢。」
從秘境中出來,我就將沈昶寧的金丹封了進去。
嘴上雖然沒個把門的,卻也是訝異於他的態度轉變。
不過轉念一想,沈昶寧如今已是廢人,他有心無力的時候太多,自然明白那日我帶他出來算是有恩。
人在困境之中,會將別人的恩情放大,即便恩人是昔日仇人也是一樣。
思及此,我挑起眉頭,手指忍不住覆上那一雙星眸。
「為了大師兄受傷,奴家這都是應該的。」
他垂眸半晌,忽然道:
「仙魔大比在即,聖女想要盡快修煉嗎?」
我眉間一跳。
「想是自然想的。」
話音剛落,手腕上就傳來一陣巨力,沈昶寧竟然將我拉至床榻之上。
絲絲黑發纏住我的脖頸,像是有生命一般在我頸邊曖昧舞動:「聖女,運功吧。」
12
沈昶寧忽然變了態度,我有些震驚,思索之後就是享受。
魔氣在體內增長,身旁更有美人陪伴,這種日子不要太爽。
這空潭秘境,雖然沒有得到什麼,但是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仙魔大比前一天,是個雨夜。
我對沈昶寧並沒有放下戒備,收了功就準備匆匆離開他身邊。
那天他破天荒問了我一個問題:
「我來將近半年,從未見過聖女S人,以你的天資,當初若是入了我藏劍山莊門下,可還會當個助紂為虐的魔頭?」
聽這話,我就感覺不妙,這聽著怎麼像是臨行前的感言。
flag!一定是 flag!
我轉過身去,顧不上胸前衣服凌亂,隻貼到他面前,細細端詳著他的眼神。
沈昶寧不習慣如此親近的舉動,向後挪了些許。
隻那雙眼,依舊清清冷冷,堅韌如竹。
「奴家什麼時候助紂為虐了?奴家本身就是虐啊。你問這個問題,倒像是不想S奴家了。」
他神色微僵,忽地,悶哼出聲。
原來是我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丹田處,惹得他又有反應了。
見他身上異狀,我忍不住嗤笑出聲。
「如今你的修為雖然廢了,但是日後你可要謝謝奴家啊。」
沈昶寧不再多說。
那一次,就是我在仙魔大比前最後一次看見他。
估計是同我雙修,他也有了成果。
那個雨夜,他竟然逃出了魔谷。
但是我並未去追。
因為沈昶寧已然助我修行半個月,明天就是仙魔大比的日子。
13
這日,魔主親自派來鳳車接我。
待我進入大比場地時,甚至聽到無數抽氣聲。
「這好像是雲嵐仙子的車輦,竟然是被魔宗搶走了,那雲嵐仙子是不是也……」
魔道很粗暴,出門全靠搶。
故而,我的身份也引得眾人猜測。
「合歡宗,柳卿卿。」
我的名號剛剛報出來,自藏劍山莊處就飛來一道劍芒。
那劍勢如虹,根本不是我能抵擋。
我急忙起身,眨眼間就見那劍芒飛至面前,鳳車忽然暴起一結界,同那劍芒相撞,偌大的靈力波動在鳳車前炸開。
「柳卿卿,你傷我宗大弟子,又S宗門年輕弟子二十三人,罪大惡極,還不伏誅?」
我轉身欲逃,卻見身前身後全是修者。
我那魔主亦在其中。
「卿卿,不是我不護著你,隻是這次你確實做得過分了,不如你就過來認個錯,權當是全了藏劍山莊的臉面了。
「隻要你今日安生祭個旗,藏劍山莊願意將前塵往事既往不咎,仙魔兩道又是親如姐妹,蜜裡調油的關系了。」
我竟被當作了棄子。
大言不慚,不愧是魔主。
忽地,女主站了出來:
「柳青青,你自創建合歡宗起,就殘害生靈,屠戮小門小派,這些事情我還給你記著呢,如今你更是犯下滔天罪行,這次用仙魔大比困住你,你可是逃不掉了。」
任她如何亂攀咬,我隻當犬吠。
我抬眼一瞧,那藏劍山莊莊主身後,站著的赫然就是那被怪物佔據了身子的二弟子。
而沈昶寧卻不見身影。
我冷笑一聲,當即引魔氣化劍。
劍氣錚錚,引得山中枯葉都跟著震動。
再一抬手,就見飛沙走石,劍氣罡風刮得人皮肉發緊,睜眼都困難,再有那修為尚低的修士更是連身子都壓不住,被風吹出去幾步遠。
「柳卿卿!」
隨著藏劍山莊莊主一聲暴喝,我手起劍落,頗有長河落日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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