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開車來的,但暗中布置了很多人守在附近,為的是防止綁匪拿到錢後會反悔不肯放人。
但沈訣沒想到,他進來後,看到除了景淺,沈明雪也在,這事綁匪沒有跟他提及過。
沈明雪見到他後,立馬像貓兒似的哭著喊他:「哥哥,救我。」
而旁邊的景淺則眼神平靜望向他。
他壓下心中的煩躁走過去,手上的手提袋被他丟到地上。
綁匪拿過檢查過錢沒問題後:「聽說兩人都對沈總很重要,二選一,你選一個帶回去吧!」
「我可以加錢,兩人我都要帶走。」沈訣穩住心緒開始跟綁匪談判,「給你加一個億。」
誰知,綁匪壓根不吃這套,哈哈大笑起來:「不行,隻能二選一,五千萬夠我花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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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兩分鍾,如果不選,那我就開始撕票了。」綁匪拿出刀放在沈明雪的脖子上抵著。
景淺本就懷疑沈明雪,現在看著綁匪的行為,還有什麼猜不出來的。
原來是沈明雪自導自演啊。
她平靜望向沈訣,望著自己愛了多年的男人。
她不可否認,他對自己是有愛的,但他在愛她的同時,還愛著其他人,顯然其他人比她更重要。
她要的是獨一無二,要的是忠貞不渝。
沈訣,她不要了。
在沈明雪再次像貓兒似的哭著喊他「哥哥,救我」後,沈訣做出了選擇:「我選沈明雪。」
綁匪把人放了,沈明雪撲過去沈訣懷裡開始哭得梨花帶雨,沈訣急忙安慰懷中的人兒,耐心哄著。
景淺望著眼前這荒唐的一幕,她未婚夫不救她,而是選一個小三。
她嘲諷笑著哭出了聲。
沈訣把人抱起,準備離開時。
忽然,她開口了:「沈訣,你有想過,你選擇沈明雪後,我的下場嗎?」
沈訣停下腳步,回頭望了景淺一眼,眼眸中帶著愧疚:「你會沒事的,我保證。」
他的人在外面候著,待會他抱著明雪離開,就會有人來救淺淺,他不會讓她有事的。
景淺看向他的眼神中不再帶著祈求,心裡最後一絲奢求都幻滅了。
他堅定選擇了沈明雪。
沈訣他說完後,人頭也不回抱著人走了。
8
景淺在醫院住了兩天,身上的傷幾乎好了。
她沒有時間再住下去,明天她就要出國了,但還有一些事沒有處理完。
那天是薄修衍救的她,如果對方再晚來一點,她就會被綁匪玷汙。
對方還打算玷汙她後,把她賣到大山裡給那些娶不到老婆的老漢生兒育女。
如果真的落到那個下場,她的一輩子就毀了。
至於那個綁匪,薄修衍把人送去警局了,幕後黑手他會幫忙找出來讓對方接受懲罰,但她沒時間等結果了。
她出院後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去了沈氏集團。
沈訣給她的黑卡,她準備還回去。
進了沈訣的私人電梯後,她看到角落處落下來一個鑽石耳釘,這個款式她在沈明雪那兒看到過,是特別定制款,沈訣送給的生日禮物。
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似有若無的麝香味。
想起前段時間沈明雪給她發過的那些照片,她仿佛能看到那天兩人在電梯裡廝混的場面。
胃部像是灼燒般難受,她難受反胃想吐。
原來,原來那天電梯維修,竟然是因為這樣。
她把耳釘放回原位,捏緊手中的信封。
逃命般想離開這個密閉狹窄的地方,她飛速在電梯上到五樓時按了暫停,然後又坐回了一樓。
她把手中的信封交給前臺,囑咐對方五天後再給沈訣,對方還問她怎麼哭了,她瞎編了個撞到手才哭的理由。
明天她就要出國離開了,五天後沈訣拿到分手信,就算想追究她的下落,也查不到了。
從沈氏出來後,她準備回兩人的婚房,打算把生活用品收拾好丟掉。
誰知,她剛到家,就聽到裡面傳來清零哐啷地砸東西聲音。
踏進門後,她看到滿目狼藉,而作惡的人是沈明雪,沈訣站著一旁看著,等沈明雪發泄完情緒後,他才提著醫藥箱上前替她包扎傷口。
「出氣了嗎?不喜歡這些東西,讓人丟掉就好,幹嘛親自砸傷了自己的手。」
「喜歡什麼樣的,待會兒我陪你去家居市場買,以你的喜好為主,你想怎麼布置就怎麼布置,哪怕把這兒全換個遍。」
景淺的腳步一下子僵住,嘴角扯過一絲苦笑。
沒必要了。
她那些東西基本被沈明雪砸了個遍,晚點估計也會被全部丟掉。
她把這兒的鑰匙放到門口處的信件箱裡,隨即把自己的機票改籤到下午三點。
這時,沈訣把沈明雪安撫好後,下意識看向門口。
門怎麼開了?
難道景淺回來了?可是他沒看到人,這幾天也不知她去了哪兒,電話也打不通。
就在他想出去看看什麼情況時,沈明雪忽然又喊住他:「哥哥,我困了,你抱我回房間睡覺。」
他不得不收回腳步,把人抱上樓。
另一邊,景淺沒敢打車,怕暴露行蹤,而是坐了地鐵S亡三號線。
到了白雲國際機場後,她飛速辦理登機手續。
往後,她再也不會愛沈訣了。
新的生活,她來了……
9
沈訣今天來上班時,前臺忽然塞給他一個信封,說是景淺五天前留給他的,他疑惑接過,但沒有馬上拆。
他有個緊急會議要開,今天之後公司會完全由他把控,老爺子的人會全部被趕出去。
這場硬仗他不能輸,他準備了很久,前段時間他為了卸下老爺子的心防,與老爺子派來的人逢場作戲。要是這事兒被淺淺知道,她估計要誤會了。
昨晚沈明雪因為綁架的事又做噩夢睡不著,他哄人哄了半宿,他隻睡了不到四個小時。
信封估計又是淺淺給他寫的情書,她之前就很愛幹這種事,小姑娘毫不吝嗇表達對他的喜愛之情。
開完會出來後,他又開始忙碌,等想起要拆信封時,外面已經華燈初上八九點了。
但他這次猜錯了,裡面不是情書,而是一封分手信和一張熟悉的黑卡。
那張卡是他給淺淺的副卡,平時他工作很忙,不一定能騰出時間陪她,所以在金錢上,他對她都是很大方的。
他的小姑娘在那個豺狼環伺的家裡已經過得夠苦了,在他這可不能再受半點委屈。
【沈訣,我們婚約取消吧!我放你自由,卡裡的錢我沒動過,如今還給你。謝謝你這些年來對我的照顧,祝往後一切都好。——景淺】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信紙上這幾十個字,但他很確定這就是景淺的字跡,畢竟他B險箱裡鎖著景淺給他的情書。
小姑娘是個文藝浪漫的人,一直都說要寫夠 99 封情書給他,等寫滿第 99 封情書時,他就會娶她。
可他沒料到,第 99 封不是情書而是分手信。
B險箱裡,甚至還放著那天他被景家人下藥後,做的血液檢測。他本打算等沈家這邊的事了後,就拿著那份報告去景家,威脅他們以後不能找小姑娘的麻煩,不然他將會起訴他們。
他這些年來,一點點帶大養好的玫瑰怎麼會用她生出的尖刺刺向他這個養花人。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她怎麼會跟自己提分手?!
沈訣拿起手機,給備注為【老婆】的景淺打電話,但對面顯示是空號,給她發微信,對面顯示【你還不是對方好友,請添加後再聊天】。
他氣得手機往牆壁上砸去,手機瞬間四分五裂。
單靠淺淺一個人,是不可能策劃這出逃離他的計劃,她肯定有幫手。
他按下辦公室上的內線電話,吩咐特助:「十分鍾內,給我查出景淺去了哪兒!」
拿起桌面上的鑰匙,他也等不及喊去吃晚飯的司機,親自開車往兩人的婚房裡趕。
一個小時的路程被他生生壓縮到了三十五分鍾,期間還闖了三四個紅燈。
到了婚房別墅後,出來迎接他的人,不再是小姑娘那張青春生動的臉,而是沈明雪那張動過刀子的整容臉。
沈明雪沒想到沈訣會這個點就回來了,她還沒來得及洗澡換上性感的睡衣呢!
他不是要加班嗎?
她笑著迎上前:「哥哥,你吃晚飯沒?我給你點外賣吧!」
誰知,沈訣突然握住她的手腕,語氣裡都是冰冷:「你手上的戒指是哪來的?」
他粗暴從沈明雪手上把戒指摘下來,看了眼指環上的刻字,SJ&JQ ?FOREVER。
是他準備給淺淺的那枚,是他請人教他自己親手刻上去的,這事他沒有跟淺淺說過。
沈明雪被沈訣身上的駭人氣壓嚇到了,雙腿發軟,抖得跟個篩子似的:「書房櫃子裡找到的。」
「我以為是你給我準備的求婚戒指,所以我就戴上想試試。」
沈明雪話還沒說完,脖子就被男人掐住,肺裡的空氣一下子供給不上來,開始呼吸不暢。
沈訣此刻因為景淺悄無聲息拋棄他,正怒火中燒,語氣中帶著上位者的凜冽:「那是我要送給她的東西,你怎麼敢動的?」
他比淺淺大了八歲,對她的愛幾乎都是克制隱忍的,生怕嚇到成年沒兩年的小姑娘。他在公司跟老爺子都得S去活來的事都沒敢跟她說,不想讓她煩心。
他希望她的世界沒有煩惱,都是快樂無憂。
「立馬給我從這個房子裡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張整容臉。」他松開手,沈明雪從空中跌落,得以呼吸。
望著被換過家具和擺件的家裡,半點小姑娘住過的痕跡都沒有了,他再也待不下去,拿起車鑰匙往外走。
這時,特助的電話打了過來:「沈總,我查到前段時間景小姐買了幾十張飛往不同國家的機票,這些地點橫跨七大洲,我們排查的時間要久一些。」
「給我查她最近的行蹤,掘地三尺都要把人給我找回來,不然你們全都卷鋪蓋走人。」
10
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後,景淺才輾轉來到英國牛津市。
合租的室友提前一個月過來,現在去上語言班適應環境了,還沒下課回來。
她在對方說的花盤底部位置摸到了公寓鑰匙。
安頓好一切後,已經是兩天後的事情了,景淺也跟舍友熟悉了不少。
對方是京市人,家境富裕,是個脾氣好相處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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