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025-04-24 16:25:025394

 


我上前一步把她擋在身後。


「我之前養在外面的人衝撞了她,都是我的問題。」


 


傅太太見兒子出面,不好再發難,隻是咬牙切齒地責怪:「江明月你也真是,身體差成這樣。既然如此,這個婚就沒有結的必要了。」


 


原本破壞兩人的婚姻是我渴望達到的目標,可此時籤訂了婚前協議,一切都存在另一種更有利於我們的解決方式。


 


「媽,我醒悟了,之前是我對不起她才害她發生這樣的意外,我以後不會再風流成性了。我是真的愛明月,就像爸愛你一樣忠誠真摯,還請您給我們一個機會。」


 


話畢,我利落地跪下,對著傅太太磕了一個響頭。


 


男兒膝下有黃金,傅何相膝下沒有。


 


傅太太聽到我拿她和她丈夫的感情作比,臉色緩和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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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小見沒有人在意她,從一旁的角落撲上來就要撕咬江明月,卻一手撓在我臉上,被保姆抱走了。


 


「哎,男人嘛,為了美色糊塗也正常,先放你玩幾年,有的是你反悔的時候。」


 


傅太太託託新做的貴婦卷,趾高氣昂地瞥了江明月一眼,挽著臉色怪異的傅先生上了樓。


 


上次酒店的醜聞被傅家解決了大概,傅家直接舉辦了婚禮,也算是堵上了說闲話的嘴。


 


今天,我終於和青梅江明月一起走上了婚禮的殿堂。


 


她正興奮地忙前忙後,託著鏡子給我刮臉。


 


她語氣溫柔:「老公,我做夢都在想著這一天。」


 


我對著鏡子裡傅何相的臉無奈地笑笑:「如果是我原來的身體,也許今天會更美好。」


 


我把她攬進懷裡:「一切都是值得的,我們的布局馬上就要收網了。」


 


12


 


「明天有一場慈善晚會,和我們競標同一個項目的周氏也會到場,為拿下項目造勢,針對輿論上的風向,我們有一整套方案……」


 


秘書拿著嶄新的 iPad 向我展示行程,我聽出他的避重就輕,眼神落在屏幕邊緣。


 


在醫院被傅何相拿走的平板後來被出售到數碼店,他拿著售出的 5000 塊和我所有的現金參與了電子賭博,幸好我的身份證件和銀行卡都放得隱蔽,造成的損失並不大。


 


這兩天我讓江明月以關心前男友的名義託朋友密切關注著他,幸好他蠢得清澈,隻是拿著我的皮囊釣了幾個學院裡出名的美女。


 


C 大的女孩出了名地清醒,他熱臉貼了冷屁股,自作多情地以為人家在和他玩曖昧。


 


又在實驗室打碎了幾支價格昂貴的試劑,都在我賠付的承受能力之中。


 


倒是我,要替他應對各種不同的場合。


 


董事會不是吃幹飯的,最近一次的總結匯報,輕蔑的眼神能把傅何相的身體射出一個洞。


 


傅家不讓傅何相接觸核心產業,想來也是知道他幾斤幾兩,但如此一來,破壞作為他依仗的根基傅家就變得格外困難起來。


 


敲門聲傳來,打斷了我發散的思緒。


 


傅先生踩著皮鞋進了門,熟稔地和秘書打招呼。


 


秘書客套了幾句出了門,室內隻留下我們兩個人。


 


傅先生正了正領帶,對我使了個眼色,我試探地讓開位置,看他從善如流地推開休息室的門。


 


內間休息室的白色方櫃裡,赫然是一堆藥瓶!


 


拉米夫定片、Taffic、依非韋倫片……


 


赫然是艾滋阻斷藥!


 


標榜愛妻、靠妻子家族產業上位的傅氏現任董事竟然有艾滋病!


 


藥品還要存放在兒子這裡偷偷來吃,想來是瞞著傅太太了。


 


他快速吃了藥,拉上休息室的門問我:「你前幾天怎麼突然點我,我還以為事情敗露了。」


 


我看著他渾濁的眼睛:「隻是為了保下明月,選了媽最順心的話。」


 


「你這小子,你爹還不了解你,又拿這話拿捏我呢?說吧,想要什麼?」


 


看來是意外之喜了。


 


我挑眉:「兒子永遠和您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也隻是想給爸您分擔點責任。」


 


他抬手止住了話頭,叫秘書進門談話。


 


「這個項目,讓何相也一起跟進吧。另外從這個項目裡抽筆預算,撥給何相做點自己的生意。」


 


秘書皺眉:「可是傅太太交代……」


 


傅董壓下眉頭:「怎麼,我的公司還要一個女人說了算?」


 


「我也是想做出一番成績,在媽媽生日之前給她個驚喜。」


 


秘書無奈:「我知道了。」


 


13


 


我大學學的是生物制藥,對管理行業幾乎一竅不通。


 


秘書帶來了不少項目相關資料,我接連看了三天三夜,也沒能從中看出些能入手的端倪。


 


但是有了秘書的詳細講解,我終於能上手一些子公司的邊緣項目,也算是做出了成效,連帶著秘書看我的眼神都變化不少。


 


慈善晚宴那天,傅家夫婦休年假,卻把傅小小丟給我,美其名曰「名媛養成」。


 


她不讓江明月上車,我直接開了車庫另一輛給江明月當司機。


 


到場的時候晚宴已經開始了,周氏集團的現任董事周蓉坐在我旁邊,和江明月挨在一起。


 


拍賣有條不紊地開始,兩邊團隊都靜默著,直到一件華麗的珠寶被呈上拍賣臺。


 


江明月眸光浮動,握住我的手:「遠山,那條項鏈……好像是媽媽的遺物……」


 


拍賣師揭開水晶罩,聲情並茂地介紹:「這條祖母綠翡翠項鏈是來自楊氏千金的收藏,後來這位名媛離奇去世,這條項鏈就作為楊小姐的遺物被捐贈出來,以告慰楊小姐在天之靈。」


 


據江明月父親早期與我家的來往,她母親確實姓楊。


 


周蓉舉了牌。


 


「50 萬。」


 


「60 萬。」


 


周蓉繼續舉牌。


 


「80 萬。」


 


我挑眉,傅小小拿果汁潑了她的長裙。


 


「婊子!不準和我哥哥搶項鏈!」


 


秘書立刻把她抱走,不停向周蓉道歉。


 


「抱歉,周總,家妹從小被寵壞了,您去休息室換件衣服,傅家拍下這件首飾後送給您,就當賠償您這次的損失了。」


 


江明月輕輕拽我的袖口,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周蓉輕掸裙擺,犀利的眼神射向傅小小。


 


「這種場合還是不適合把孩子帶來,秘書,你把她帶到公共休息室吧,我女兒也在那裡,孩子們之間的共同話題會多一些。」


 


秘書如蒙大赦,抱起張牙舞爪的傅小小離開了。


 


待秘書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周蓉再次對我開了口。


 


「傅先生,這項鏈看起來對您太太意義非凡,我願意用 80 萬的價格買下,原封不動地送到傅家。」周蓉眸光清冷,接著道:「但是海洋休闲那個項目……您可得給我放放水。」


 


看來傅家得罪的可不隻是江明月和我這種普通的凡卒小民,我豪擲千金為紅顏,在周蓉輕蔑的眼神中點了頭。


 


顯然周蓉也把傅何相當成了十成十的傻子,紅唇輕啟,又加了籌碼:「您別擔心,相應的,療養院那個項目周家會退出,全力促成傅家項目的成交。」


 


城郊療養院,秘書重點圈出來的風險項目,周蓉如此寬容地以物易物,看來是對療養院下了手,準備一擊吞並傅家主產業。


 


我向她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急急應下了。


 


臨走的時候,秘書從休息室帶回來傅小小。


 


刁蠻的女孩滿臉菜色,問了秘書才知道,周蓉的女兒是個小大人,給傅小小戴高帽子,讓她做了一整套級段作業。


 


短短兩個小時把她治得服服帖帖,周家虎女不容小覷。


 


項鏈在晚宴結束當天送到了傅家,我把它精心包裝好,送給了周佩佩。


 


緊鑼密鼓地準備後,海洋休闲的競標會正式開始,秘書緊張地來回踱步,緊盯周氏代表的舉牌數額。


 


幾輪競價下來,周氏已是遙遙領先。


 


「怎麼會這樣……」


 


秘書反復查看 iPad,無奈說:「看來還是周氏更勝一籌了。」


 


我指著下一個城郊療養院的項目:「這個項目看起來也不錯。」


 


秘書皺眉:「傅總,這個項目風險太大了,傅氏不出手可能會更穩定些。」


 


「你什麼意思,想讓我空手而歸嗎?」


 


秘書面露難色,刺耳的電話聲響起,他忙走了出去。


 


不過片刻,他神色低落地走了回來。


 


「傅董同意了這個項目。」


 


競標結束後,我不眠不休幾天,成功在董事會上交出一份讓人滿意的報告,傅董滿面春風誇我有出息,秘書再次對我改觀,此時距離約定的與傅何相交換回來的日期隻剩一天。


 


拷貝完傅何相休息室的監控錄像後,我和他在約定的酒店見面。


 


他面上盡是得意之色:「我給你留了大驚喜,你等著瞧吧。」


 


「傅何相,人壞不是最可悲的事,」我眉眼緩和地微笑,漸漸沉入水中,「蠢才是。」


 


14


 


醒來時酒店隻剩我一個人,我鎮定地穿好衣服,先去醫院看了奶奶。


 


傅何相還保留著最後的良知,沒有對奶奶下手。


 


我從衣櫃夾層抽出銀行卡,補繳了奶奶的住院費。


 


再次回到學校的感覺讓我感到些許陌生,最陌生的當屬實驗室同組學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陌生的人渣。


 


我趕去教務處還清了試劑損失費用,銀行卡的存款已經所剩無幾。


 


還好我是窮人,傅何相沒有什麼揮霍的空間。


 


確認所有經濟損失均已補全,我回了破舊小區的出租屋。


 


明月:「傅何相回來了,還沒發現孩子沒了。」


 


明月:「他兄弟誇他事業有成,他看起來很得意。」


 


明月:「他發現之前通訊錄裡的婚外情對象隻留下了幾個,看起來臉色很黑。」


 


我給她發去一個「快要結束了」,安心合上了手機。


 


接下來,隻待一切發酵。


 


實驗室落下不少進度,我埋頭做了一個星期,周圍說闲話的聲音少了許多,緩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胡子拉碴。


 


江明月實時向我轉達傅家的最新進度,上一條視頻是她站在樓上走廊的偷拍視角。


 


周佩佩戴著那條翡翠項鏈站在傅家的大廳哭鬧。


 


「傅總,你說過戴上這條項鏈的人才是周家的夫人!您反悔了嗎?」


 


「周佩佩!誰允許你追到傅家大宅來的!」


 


傅小小站在沙發上,眼神惡毒地逼視周佩佩。


 


秘書此時上門交文件,小心地提醒傅何相合同的事情。


 


拍攝結束,江明月也加入了戰場。


 


事後據江明月的消息,被我捧高的周佩佩一氣之下踹了傅何相的襠,讓他本就微薄的生育能力雪上加霜。


 


合同財產清算了兩天,離婚手續辦理需要更久。


 


傅何相知道傅家唯一的獨苗已經胎S腹中,當即把江明月趕出了傅家。


 


我換了身整潔幹淨的衣服,開著車去了傅家大宅外。


 


江明月拖著一個小小的行李箱,孤獨地站在傅家大門外。


 


我把行李箱放進後備箱,傅何相操著布滿紅紅血絲的眼睛衝了出來。


 


「林遠山,你以為和江明月偷偷籤了協議就能讓我吃癟?你之前白幹的工,不需要多久就能把你們偷走的錢全部補回來。」


 


我搖下車窗對他露出個諷刺的笑:「傅何相,有的時候人比錢更重要,可惜你不懂這個道理,以後也沒機會懂了。」


 


破舊的小汽車揚長而去,能聽到他氣急敗壞的吼叫聲:「你給我等著!你會遭報應的!」


 


傅何相,做下這樣的罪孽,你才會遭報應。


 


我,就是你的報應。


 


15


 


「你聽說了嗎?傅家的股票跌停了!」


 


做微生物培養皿之餘,學妹在我身邊討論。


 


她們聚在一起嘀咕一會兒,很快湊過來向我分享八卦。


 


「傅氏的董事長被曝出來有艾滋,他本來就是贅婿,傅太太的母家沒人才讓他接手,這下他老婆跟他鬧離婚呢!」


 


我隨手記下數據,並沒有說話。


 


怎麼會不知道呢?畢竟傅家緋聞的曝光就是我一手促成的。


 


「聽說文學院那個江明月回來了!聽說是那個搞連鎖商超的楊家流落在外的大小姐呢!」


 


「這世界真是魔幻,一個月前江明月和傅何相才剛結婚呢!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出軌離婚,還淨身出戶了!」


 


我默默放好實驗服,回了和江明月新租的小公寓。


 


溫暖的馨香從流理臺上的香薰傳來,江明月抱著小貓在陽臺上睡著了。


 


我輕手輕腳地給她蓋好被子,拿開了地毯上的平板。


 


平板被設置了常亮,此時的界面正停留在一條新聞上。


 


「震驚!城郊療養院項目環節存在重大漏洞!傅家資金鏈斷裂,傅太太撤資疑似合作徹底宣告破產!」


 


收網了。


 


我關上 iPad,進廚房做了點小菜。


 


我和江明月的生活維持現在就剛好,節奏不是很快,慢慢等布下的局收網。


 


半個月後,我再次見到了傅何相的秘書,他穿著一身便裝,於夜間登門拜訪。


 


「江女士,」他坐在客廳,接過了我遞來的茶水,「傅家的資金鏈斷裂,傅總曾試圖走法律途徑要回在情人那裡投入的資產,可惜通通被判定為贈予,無法收回了,我出於人道主義替他向您求助,您有選擇的完全自主權。」


 


江明月搖搖頭,他抿了口茶接著說。


 


「傅總的項目徹底出了問題,我思來想去,也就在晚宴上帶傅小姐離開的時候,周家有和傅總接觸的機會,我想知道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已經從傅氏離職,江明月沒瞞著他,把事情和盤託出。


 


秘書表情了然,露出一個苦笑:「這個子公司我投入了不少精力,隻是沒想到領頭人實在愚蠢至極,隻需要他一句話, 就能讓我所有心血白費。」


 


江明月和我交換了一個眼神,試探地向他伸出橄欖枝:「不知道你對家地公司你有沒有意向考慮……」


 


交還了項鏈, 江明月和周蓉也算是有了交情。


 


江明月被認回楊家後更是時常來找她喝茶,為了對她的關照表示感謝,江明月把對家公司的主心骨作為人脈資源送給了她, 獲得了她的大加贊賞。


 


至此,所有的環節收網完畢。


 


三個月後,傅氏宣布破產,傅太太開始接受 HIV 治療, 她恨透了隱瞞真相的丈夫和助紂為虐的兒子, 帶著傅小小回了娘家, 並斷絕了與他們的來往。


 


交完第一個療程的醫藥費後,江明月和我提了分手,無縫銜接地和圈子裡有名的富二代風流種傅何相在一起。


 


「「她」他父親的病情到了惡化階段,他終於放棄了向母親求助, 開始遊走於人力零工市場,漸漸沒了消息。


 


16


 


我和江明月的生活終於陰翳散去, 我們的小家開始蒸蒸日上。


 


我考上了藤校的研究生, 江明月在讀書的同時開始接觸家族生意。


 


我們異國分居了一年, 第二年她實在想念我,就搬到國外來, 試著在當地起新的商超生意。


 


回國後,周家的制藥公司向我發來了邀請, 好在上班的地方離我們的小家近,我順利入職。


 


升為核心研究員那年,江明月向我傳來了好消息。


 


原本被醫生評定為生育可能降低的她懷上了寶寶,最後生下了一個足月健康的女孩, 她起名為「林星河」。


 


「星河……誰是最可愛最健康的寶寶呀……」


 


她伸出一節玉白的手指逗弄襁褓裡如豆腐般柔軟潔白的孩子。


 


午後的陽光灑在她們身上,此刻,我的人生別無他求。


 


接她們回家那天,幫忙搬行李的是個高大但佝偻的男人。


 


他面容憔悴、華發早生,看起來無精打採,隻悶聲幹活, 不發一言。


 


是傅何相。


 


社會的幾年磨礪已經徹底將他的稜角磨平,他變成了一個沉默機械的螺絲釘。


 


整理好東西的時候, 護士向我交代明月的產後護理事宜, 臨走時給我分享了兩句他的八卦。


 


她說:「那個運行李的老傅啊,是短期工, 每周都過來兩天,聽說他爸幾年前得艾滋過世了,娶了個老婆懷了孕,難產也沒了, 就是個克全家的命格。」


 


我笑笑:「你們醫生也信命啊。」


 


小護士神神叨叨湊過來:「不僅信, 我還會看哩。林先生你天庭飽滿面相和善,一看就是個家庭和睦平安圓滿的,你老婆也是天生聚財的面相,你們再般配不過啦!」


 


我向她道了謝, 不再看那個佝偻落魄的背影。


 


上天給了我和明月重來的機會,好在我們都沒有辜負。


 


她平安健康,屬於我和她的故事還有很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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