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兄弟兩肋插刀,為女人插兄弟兩刀。
6
江禹璟把陸澤年打發離開,才把將我從衣服裡放出來。
我一口咬在他的喉結上,「把我藏得這麼嚴實,我見不得人嗎?」
他嘶了一聲,似愉悅又似痛苦:「小乖,見不得人的是他。」
「再咬一下?」江禹璟低頭看我,帶著誘哄道。
「不要。」我拒絕他,但是江禹璟似乎被剛才那一口刺激到了。
他的一隻手從我腿彎穿過去,直接將我給抱了起來,突然的視線拔高,我都不由自主的驚呼了一聲。
Advertisement
江禹璟抱著我往住院大樓走。
「還有輪椅。」
於是乎他又折回去,把我放在輪椅上,推著我走。
住院大樓的電梯剛好在維修,江禹璟帶著我直接去了步梯。
他一手扛著我,一手提著輪椅,竟也健步如飛。
我用手指戳了下他因為用力而肌肉迭起的肩背,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誠不欺我。
一身牛勁兒的男人,是真的很有性張力。
剛一進病房,我的背還沒挨上床,唇已經完全被堵住。
他這個吻來得熱切,又兇又狠,我被他堵得喘不上氣,用手錘了他兩下,他才稍微松開了些。
……
我聽著浴室傳來的水流聲,心想,雷聲大,雨點小,竟然是個啞炮。
7
出院那天,我才明白為什麼,江禹璟不讓我見陸澤年。
司機開著輛勞斯萊斯到醫院門口接我們的時候,江禹璟剛將我扶上車座,就被陸澤年拉出去,一拳打在他臉上。
「我說你怎麼遮遮掩掩的。你還是人嗎?江禹璟!」陸澤年幾乎是吼出來的。
「我拿你當兄弟,你我牆角?」
「你明知道那是我老婆,我找了她這麼久,你不僅不告訴我她在哪裡,你還把人私藏了起來。」
江禹璟挨了一拳,卻沒有被激發出暴戾的情緒。他甚至還很有理智的把車門關上,司機心領神會的上了鎖。
「找人?你除了發幾條信息,還做了其他的事情嗎?」江禹璟反問。
「她出車禍的時候,你在包間跟別的女人接吻。」
「她手術、縫針,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候,你在物色替身。」
「這就是你說的『找人』?」
陸澤年聞言,惱羞成怒的又是一拳。
但是這次江禹璟沒有讓他得逞,擰住他的手,往後就是一掰,疼得他龇牙咧嘴。
「我隻是不知道她出車禍了。不然我一定會陪在她身邊,好好表現。」
江禹璟冷笑一聲:「她給了你八年,還不夠你表現?」
陸澤年聽他這麼說,倒是放下心了:「對呀。我和她有八年的感情基礎,你拿什麼來比?」
「江禹璟,你頂多是個小三,你拿什麼來比,我和她八年的感情?」
陸澤年似乎是覺得自己找回了場子,指節敲打車窗:「秋梨,你和他的事,這次,就算了。你出來,跟我回家。我們還和以前一樣。」
8
我示意司機把車門鎖打開,然後走了下去。
陸澤年見我果然下來了,眉梢一挑,唇角對著江禹璟勾出一個鄙夷的弧度。
「看到沒?江禹璟。我們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就是個外人。」陸澤年說。
方才江禹璟挨了一拳,嘴角有些破損,帶了絲血跡。
我抬手用湿紙巾給江禹璟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問他:「疼不疼啊?」
江禹璟見我偏向他,又露出了那副「委屈小狗」模樣,垂頭乖乖的任由我擦拭,「都疼S了寶寶,他好像有暴力傾向。」
陸澤年見狀,氣得眼睛都紅了:「我暴力傾向?你踏馬給老子這幾拳算什麼?」
我脫口而出:「算你活該。」
陸澤年也就得手了一拳,卻被江禹璟摁著挨了好幾下。
陸澤年不可置信:「秋梨,我們整整八年了。你真要為了這麼個認識幾個月的人,和我對著幹?」
我沉默了須臾,然後平靜道:「陸澤年,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那八年,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忘了?」陸澤年幾乎是暴怒,「孟秋梨!你怎麼敢的。」
「我失憶了。」
但是自從那天江禹璟在花園的反常表現,我就高價找人修了以前的手機,恢復了一些數據。
所以也看到了車禍前,給陸澤年發的消息。
【陸澤年,我們分手吧。】
【你能不能不要用分手來威脅我?】
【你離開我,還能去哪裡?】
【不回?真覺得我被你拿捏了?】
【那就分手好了。】
【孟秋梨,我等著你來求復合。】
我把手機支到陸澤年面前:「陸澤年,我真不記得你口中的那八年。但是從聊天記錄看,我和你已經分手了。」
「那隻是我一時之間的氣話,你看不懂嗎?」
陸澤年表情有些痛苦,似乎在他看來,自己隻是走錯了賭氣分手的那一步。
他想要伸手拉住我,但是被江禹璟先了一步。
江禹璟擋在我面前,偏頭笑了下:「前任哥,你出局了。」
「出你媽。」陸澤年怒呵。
陸澤年還想給江禹璟這小人一拳,但是江家的保鏢已經到了。
兩個保鏢結結實實的給他摁住。
「江禹璟!兄弟妻不可欺,你踏馬跟曹賊有什麼區別?」
江禹璟護著我上車之後,才壓低了聲音道:「順序錯了。看見嫂子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
「你踏馬的……」
勞斯萊斯慢慢的向前駛出,隻有江禹璟在原地像隻發狂的狗。
「秋梨,你回來,我們不分手。」
「我錯了秋梨。」
9
陸澤年沒有江氏的技術支持,項目啃不下來,公司已經出現虧損狀態。
情場和生意場雙雙失意,他在會所開起了單身派對。
以前的場子,因為有江禹璟在,京圈上層那些公子哥,一個個都朝著裡面擠,如今江禹璟和陸澤年翻臉,一個個又都審時度勢的對陸澤年避之不及。
陸澤年以前隻會在應酬的時候喝得爛醉,如今沒應酬也開始酗酒。
他意識模糊,躺在酒瓶堆裡,一隻手摁在腹部,低聲呢喃:「秋梨,我胃疼……」
特助把人架去醫院,掛上點滴之後,陸澤年眉心都還皺著。
他夢見了和孟秋梨的那八年,最開始的時候。
是孟秋梨先追的他。
那一年的塘水縣,不太平。
高考完的孟秋梨,在一家便利店幹兼職。
她上了晚班走在路上,被一輛路過的面包車強行擄了上去。
陸澤年那時候正準備去網吧包夜,剛好撞見這一幕。
他騎著摩託車追上去,甚至被劫匪撞車也沒放棄,雙手SS的抓住門框,被拖行了幾百米的距離。
陸澤年的幾根手指被面包車的推拉門狠狠地碾斷,胳膊上被砍了好幾刀,小拇指被直接切斷。
但好在,孟秋梨被他救下來了。
那個犯罪組織,後來被連根拔起。受害者是十幾歲到四十歲有生育功能的女性。歹徒盯上的是女性的子宮。
後來那個案子出了紀錄片。
孟秋梨也找來看了。
盡管打上了馬賽克,裡面的內容也讓人不寒而慄。
如果沒有陸澤年,那麼她很有可能會成為裡面的其中一個受害者。
陸澤年這個名字,深深的刻進了孟秋梨的腦子裡。
其實沒有什麼特殊的節點,孟秋梨僅僅隻是從陸澤年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頻率,就判定出,自己可能是真的喜歡上他了。
追到陸澤年之後,兩個人度過了好幾年如膠似漆的時光。
孟秋梨和陸澤年的故事,總會有學弟學妹翻來覆去的拿來談說,畢竟校花和校霸的愛情實在好嗑。
後來的同學聚會上,有同學也說起了這件事。
和陸澤年交好的一個男生說:「這可是咱澤哥拿命去博來的媳婦兒。今後無論澤哥幹了什麼對不起孟秋梨的,那事兒都是一塊免S金牌。」
當時陸澤年笑著踹了他一腳,「滾。我能幹什麼對不起我家秋梨的?」
——
特助看著還沒醒過來的陸澤年,若有所思。
也不知道陸澤年夢見了什麼,他竟然哭了。
10
江禹璟把我帶回了棠錦莊園。
我起初就察覺到自己和江禹璟的關系不太對勁,但沒想到竟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江禹璟早有預謀,所以棠錦莊園裡的佣人甚至都叫我太太,主臥放著我和他的相片,衣帽間內也堆滿了嶄新的女士衣物,甚至洗漱間內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杯和牙刷。
「江少為了瞞著我,準備得很充分。」我笑道。
江禹璟忐忑了一路,如今我一開口,他臉色都變得慘白。
「寶寶,別這樣叫我……」
於是我好心道:「我先泡個澡。給你時間想好措辭。」
莊園內的一切都是奢靡頂級的,碩大的按摩浴缸,讓我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在手機恢復數據後,我就想起了一些事情,隻是沒有完全想起來。
我還在沉思,浴室門開了。
江禹璟穿著一條西褲,胸口的銀鏈松垮的掛胸肌上,每一塊肌理似乎都經過精心的雕琢,恰到好處,寬肩窄腰,性感得過分。
特別是他的眼睛上,還蒙著一條紅紗。
江禹璟跪在浴缸前,「寶寶,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沒有老婆。」
我的心跳瘋狂的跳動。
江禹璟雖然心機叵測,但實在美麗。
但就這麼原諒了他,豈不是對他太嬌縱了些。
但下一瞬我的手上被他塞了一個東西。
「寶寶,懲罰我……」
……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晚上,我氣得踹了一腳旁邊的狗男人。
這到底是誰懲罰誰啊。
江禹璟蹭過來,大手在我的腰肢上揉捏,像粘人的大狗,如果他有尾巴,估計這會兒已經甩成了螺旋槳。
11
江禹璟這些天為了在我面前掙表現,確實足夠努力。
白天在公司,是人人敬畏的小江總,晚上回來做小伏低,賣力的伺候我。
他單膝跪地替我塗腳指甲油,白生生的腳配上奪目的紅色,等他塗完,我的腳踩在他胸口的位置,逼問他:「什麼時候對我動心的?」
「一年前。」
「一年前,無意中在車載廣播裡聽見了小乖的聲音。」
近來我才想起來,自己確實是靠聲音吃飯的,從前在電臺工作,後來辭職了,就創辦了【聲笙有你】工作室,出品了許多有聲劇。
「以前有失眠症,寶寶那時候還在電臺,聲音很適合聽著入睡。」江禹璟說。
「所以你是聲控?」我沒想到竟然是因為聲音。
江禹璟道:「也不是。除了你的聲音,其餘人的聲音在我耳朵裡,似乎也沒什麼區別。」
「隻有你的聲音最好聽。」
我想到自己曾經也配過一些羞恥的劇情,於是湊過去,在江禹璟的耳邊,用那種又嬌又媚的聲線喚他:「老公……」
果然,我往下看。
反應好快。
江禹璟捏住我的腳,將我順勢按倒下去,他的耳朵都紅了:「小乖,火可是你自己挑起來的。」
「求饒,江禹璟,我求饒……我就驗證一下,沒想到你真的……」
江禹璟眼睛裡的火快要焚燒起來。
那火足足燃了一夜,才熄滅。
江禹璟認錯認得快,但是知錯不改。
下半夜他甚至找來了幾個我錄制的片段,兩道聲音起伏重合,讓我羞恥到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12
我的工作室,之前是江禹璟派人幫我暫時打理著,如今我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也就自己去接手了。
在開車去工作室的路上,竟然意外的看到了陸澤年的車。
最近江禹璟也都不瞞我了,什麼事兒都事無巨細的告知我。
從他們那圈子裡,我知道了最近陸澤年似乎找了一個替身。
車窗外下起了瓢潑大雨。
也不知道陸澤年和替身小姐起了什麼爭執,竟然將她趕下了車。
深秋的天氣,氣溫已經很低了,被雨水這麼一淋,衣著單薄的女人,瞬間全身都湿了,冷得她直發抖。
被趕下車的女人,氣得踹了一腳車子的後備箱。
而陸澤年的車沒有一絲停留,很快就消失在大雨裡。
我將車開過去,從車窗遞給她一把傘。
「謝謝。」女人接過來,似乎看清楚我的臉之後,有些驚訝:「你是……白月光?」
熱門推薦
為了報復無良老闆,我定制了個手機桌寵,每天晚上對著Q 版老闆戳戳捏捏可我不知道,晚上,老闆會穿進我的手機.....
意外發生的時候,男朋友第一時間護住了別的女人。我讓他 給我一個理由。他不耐煩地說: 「你跟人家比?人家是千金 大小姐,受傷了你賠得起嗎?」我默了。
"凌晨一點,手機提示檢測到外出的顧斯年心率超過 150。 連撥兩次電話他才接通:「在健身,有事?」"
用了摻了貓薄荷的洗發水洗頭之後,我的貓黏在我身上猛吸......隻不過,我養的明明是隻小母貓啊!那這隻長得跟我 家小母貓差不多卻在猛吸我的小公貓是誰家的娃?!
"我是反派大小姐身邊兢兢業業的走狗。大小姐要我往東,我絕不往西;大小姐要我追狗,我絕不撵雞。 直到清貧的真女主轉學來到班上,嘲諷我是一條見錢眼開的狗,毫無尊嚴。"
我在網上刷到一家生意慘淡的泰式芒果糯米飯攤位。隻需十八元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