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搞S這混蛋玩意兒!
【攻略對象悔恨值+1】
【悔恨值+1】
【+1】
打到最後我連靈力都忘記用了,全靠本能拳腳,累得我大喘氣。
一旁被驚呆的宗門弟子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家尊者被一個村婦打了。
「抓、抓住她!」
一群人蜂擁而上,我轉身拉上十珩:「快走了,這麼多人我搞不定的。」
十珩懶洋洋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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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將手裡的鴨骨頭輕輕一扔,緊追在我們身後的人瞬間被彈飛。
其他人還想跟上來,度追攔住了他們:「別追了!」
他看向我的背影,眼神勢在必得。
3
回到家裡,我和十珩大眼瞪小眼。
「你修為到底多高?」
「那矮冬瓜就是你送石頭的那個垃圾?」
我挑眉:「你先說。」
十珩頓了頓,伸個懶腰:「其實我也沒那麼好奇。」
他無病呻吟,「唉,辛辛苦苦一口破爛一口破爛喂大的娃有心事咯。」
「你快閉嘴吧,也不知道是誰從學會走路開始,就要幫某人收拾爛攤子。」
十珩一噎。
指著我手抖,「不孝女!」
「大外甥,怎麼跟大姨說話呢?」
十珩自閉。
後來好幾天我都沒見到他。
倒是度追那天認出我後隔三差五就來。
我仗著換了一具身體,不否認也不承認我就是柳相思。
「師姐,你跟我回宗門吧,我現在已經是宗主了,我們什麼都有,隻要忘記過去,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我說我拳頭怎麼硬了,原來是想打人了。
「這位仙友,我們認識嗎?你說的忘記過去是什麼意思,你要忘記什麼?難道你過去人面獸心,狼心狗肺,豬狗不如,忘恩負義,是個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衣冠禽獸?」
度追緊了緊手:「師姐,你在氣頭上,想罵就罵吧。」
他雙眼含淚,「可是師姐,我之前那麼對你都是有苦衷的,我是太害怕了,我怕你離開我,所以才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在你S的那一瞬間我就後悔了。」
「什麼系統,什麼攻略,我都不在乎,我隻要你!」
其實我在S前意識殘留那一刻,聽見度追的話了。
他早就知道系統的存在,也知道我對他
做出何種選擇是他的自由,他沒有義務委屈自己幫我。
如果僅僅是因為攻略失敗這件事,我不至於恨他入骨。
可他千不該萬不該為了讓我任務失敗,故意折磨我,甚至殘害無辜。
就算他對我沒有愛情,念著我把他從S人堆裡帶回宗門,將他養大的情分,也不該在我S前叫來所有人,一遍遍凌辱。
我淡淡看著度追:「可我現在,隻想你S。」
度追表情一空,睫毛輕顫。
他看著我嘲諷冰冷的神情,眼神受傷,失落道:「你對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度追雙手捧著一塊石頭,「這是你當年為我鑄劍所用的靈石,我從熔爐的廢墟裡挖出來後悄悄收起來了,不敢讓你知道。」
他眼眶微紅,哽咽:「師姐你看看我,好不好?」
我將視線落到他臉上,輕輕拿起他手裡的靈石。
度追表情一松,還未綻放笑顏,就見我催動靈力,那塊上好的石頭瞬間被靈火包裹,不過片刻,便化成了一把灰燼。
「滾。」
度追怔在原地,不甘心的上前拉我。
我眉頭一皺,剛要拔劍,一道散漫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小柳兒讓你滾,聽不懂?」
我幾乎立刻跑過去:「十珩,你這幾天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
十珩笑了笑,肩上挑了一根破棍,棍子上搭著我愛吃的點心。
他將點心遞給我,破棍一揚,打在度追的胸口。
度追眼神一狠:「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跟我搶師姐!」
說完,他催動靈力,和十珩打起來。
度追雖然人品不行,但能坐到宗門尊者這個位置,實力還是挺不錯的。
可他對上的是十珩這個 bug 般存在的修為變態。
隻見度追運氣,巨大的靈力波動把院子都震得一晃。
十珩眼神微眯,轉了轉手裡的棍子,一棒打去,度追密不透風的罡氣寸寸破裂,他撐地吐了一口血。
十珩的破棍上有他的凝聚的陣法,他漫不經心的向度追揮棒,度追瞳孔微張,可下一秒,十珩動作一頓。
度追抓住間隙,一掌打過來。
十珩淡淡瞥了他一眼,手裡的棍子一棒打在他肚子上。
度追整個人摔出我們的院子,順帶關了門。
我在一旁悄悄學習,畢竟高手之間的對戰是很少見的,雖然是單方面完虐對手。
餘光瞥見十珩盯著他手裡的棍子發呆。
「想什麼呢?」
十珩眨了眨眼,「剛剛有一瞬間,我的靈力好像停滯了。」
他「嘶」了一聲,和我排排站,摸著下巴,看度追離開的方向,「那家伙有點子邪門啊。」
能不邪門嗎?
那可是這個世界的男主,天道的寵兒。
我轉移話題:「這些天你幹什麼去了?連個鬼影都看不到。」
「去了一趟你之前那個宗門,了解了下你的黑歷史。」
我一頓。
十珩不自在地拍了拍我的頭,「我去了裡面一個叫角籠的地方,你師尊和師兄的遺骸都在那。」
聞言,我身形一僵。
眼眶止不住發酸:「我離開前,度追將師尊做成了人彘,師兄也被他挖了五官,成了廢人,他們生前被折磨,S後連屍骨都沒人收。」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十珩:「角籠是宗門最嚴密的地方,沒有十位長老的羽令,連化神修士都會S在裡面,你怎麼進去的?有沒有受傷?」
十珩大大方方讓我檢查:「哪有這麼嚴重,我以半身修為作盾,很輕松就進去了,隻是要帶人出來有點困難,不過散去這一身修為倒也不是不能一試。」
我垂眸。
認識十珩二十多年,他一直都是個散漫的性子,對什麼都不是很上心,就好像這世間再沒有什麼能讓他感興趣。
他給我的感覺,是灑落,是隨性,但更像是沒有目標沒有希望。
就像現在,他把自己的生命看得太輕,仿佛在一心求S。
我認真的看著十珩,說了一句無釐頭的話:「有人需要你,我會一直需要你,所以請你一定要堅持下去。」
十珩笑容一頓,怔住半響。
難得在他臉上看到沉重這樣的表情。
「小孩兒懂什麼。」
我辯駁:「我可是你大姨!」
十珩反手彈了我一個腦蹦兒。
4
我開始比之前更加努力的修煉。
要想靠自己報仇,我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和度追以及他身後的整個宗門對抗。
我日日在房頂上練劍,從日升到月落,一刻不停歇。
手上的繭子磨破一次又一次,可總在快要進階之時,差一點兒。
我求十珩像那天一樣拍一下我的頭頂,說不定就晉升了。
可他說什麼都不願意。
上次是因為我靈臺堵塞,這次的情況不同,
「不過,我倒是可以傳授你一招。」
十珩驕傲的抬起頭,「看好了,這可是我的獨創!」
我聚精會神。
隻見十珩隨手折了一枝竹條,深吸一口氣,起勢,劍出,大喝!
「哈!」
我抱著紅豆劍一臉期待。
「然後呢?」
他收劍。
「沒了?」
「沒了。」
我緩緩抽出劍,十珩連退三步:「冷靜冷靜!別小看它,功法的盡頭都是化繁為簡,那些花裡胡哨的招式好看不管用,我這招『捅他劍』雖然簡單了點,但它好用啊!」
「你耍我!」
最後我提劍追了十珩幾條街,氣海都順暢了。
近日度追又開始S纏爛打了,他高調出現在我家附近,惹得不少修士盯上了我們。
半夜打坐休息時,總有散修潛進來想盜取寶物。
而在關鍵時刻,度追總會「恰好」出現救了我,然後被十珩丟出去。
「煩S了,這家伙怎麼那麼難S?」
十珩在屋裡走來走去,想不通為什麼每次他要下S手的時候,靈力就熄火。
我邊練劍邊回答:「可能是他受天道青睞,有了特權吧。」
十珩聽後,沉默了,轉身不知道去哪。
此時消失已久的系統弱弱冒頭:【宿主,你這樣對攻略對象任務會失敗的,要不然你就答應跟他走吧,完成任務最重要。】
我卻問道:「系統,十珩雖然能打傷度追,但沒辦法S了他,想必我也一樣,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嘎了度追?」
【你要S了我嗎宿主!】系統著急,【在你之前我已經失敗三個任務了,這次再失敗我就要被回收重造了┭┮﹏┭┮】
【S了攻略對象等同於S了我啊宿主!】
我「嘖」了一聲:「誰告訴你S了任務就失敗了?你之前不是教我了嗎?在他對我非常好的時候我愛答不理,最後給他來上一刀,他S盾,我不信悔恨值一動不動。」
系統抱頭痛哭:【宿主,我不是這樣教你的!】
「差不多差不多。」我擺擺手,「你快說,怎麼才能S了度追,這事關我們倆的小命。」
系統認命:【每個小世界都有自己的主角,主角在這裡相對是無敵的,但有一種情況除外,那就是其他位面的主角因為某種原因來到這個世界,擾亂了原本的規則,這時天道隻會承認更強大的那位,從而剝奪原主角的特權,到那時,度追和宿主你沒有任何區別,誰生誰S,全看自己的本事。】
我心涼了大半:「去別的世界拉一個主角過來,我是什麼人販子嗎?說拐就拐?」
【其實……應該……或許……】
「說人話。」
【我檢測到你身邊那個怪人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系統接著說:【他身上的能量波動和你們的不一樣,我申請調他的資料看,主系統說我的級別不夠,隻知道他好像是被罰才會來到這兒的。】
系統後面的話我沒怎麼聽,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十珩也來自異世界。
他隻有一個人,沒有系統沒有同類。
他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要待多久,所以才會一心求S。
「系統,他來這個世界多久了?」
【很久很久,從我還未誕生之時就在了。】
那就是萬年孤獨。
我緊緊攥著手,心髒密密麻麻的疼。
【宿主,我不得不提醒你,他來自異世界,卻S不了度追,說明這個世界的天道沒有承認他,雖然他很強,但一個心中沒有希望的人是成不了主角的。】
我看向窗外坐在樹下刻簫的人,心裡莫名悲涼。
5
我想我知道什麼東西能激起十珩的鬥志了。
同樣來自異世界的我,最想要的不就是回家嗎?
我拜託系統幫幫十珩。
它用盡能量得到一個線索,十珩當初雖然是受罰來到這兒,但他的懲罰時間早就完了,隻要找到能夠和那個世界溝通的東西,十珩就能回去。
而那件東西剛好就在度追手裡。
我夜潛宗門,靠著對地形的熟練找到了度追所在的靈峰。
我按照度追的習慣來到後山的瀑布前,在泉邊巨石凸起處按下,瀑布從中間散開,留出一條通道。
我在儲物洞中翻找,那件東西是我和度追在一次歷練中,誤入了大能留下的秘境,從秘境裡帶出來的。
我記得是放在一個鎖靈盒中的。
突然後背一陣悉悉索索,我閃身躲在大柱後。
半會兒,洞中依舊靜悄悄,隻是山風吹動了花草而已。
我松了口氣,一抬頭,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就擺在上方不遠處。
我運氣一把掠過盒子,看到裡面的玉牌我終於松了口氣。
【宿主,你真的要給十珩嗎?他走了,咱們可能永遠也S不了度追了。】
我默了默。
「十珩對我有恩,報仇的事我會自己想辦法。」我安慰系統,「別忘了,我也來自異世界,雖然我不是主角,但我再努力一點,超越度追,說不定天道也會承認我。」
「這次,就讓十珩回家吧。」
我把盒子收好,一股掌風突然從我身後襲來。
我躲閃不及,被擊飛。
肺髒動蕩,肋骨瞬間斷了幾根。
我控制不住咳血,盒子被打掉,裡面的玉牌落在地上。
我伸著手去夠。
一雙流雲靴慢慢出現在我視線中。
度追一腳踩在玉牌上,唇角微揚:「師姐,你回來了。」
我咽下口中的腥甜,執著的去搬開他的腳。
度追眼神一暗,腳下更用力了。
我用雙手護著玉牌,脖子上的筋脈暴突,眼睛都充血變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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