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在安慰自己。
到了最後,這人竟是劇烈咳嗽起來。
咳得撕心裂肺。
「姜白。」
他一錯不錯地盯著我。
聲音沙啞:「你敢S,我就S了沈清瀾。」
S吧S吧。
我心想,你愛S誰就S誰去吧,有本事你把所有人都S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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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臨走前。
我費力地撐起身子。
然後在裴長樾怔然的目光中,用盡最後力氣將懷中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
雖然知曉這玩意實際上對他並不會造成大的傷害。
但我還是笑得很燦爛。
一字一句:「裴長樾,你他媽的就是個傻逼。」
終於罵出來了。
爽了。
8
我雖然看得開。
但其實挺小心眼的。
先前喜歡裴長樾的時候,他做什麼我都能給他找到借口。
後來不喜歡要離開了。
我就琢磨著至少得報復一些回去。
於是我讓陸南喬「偶然間」發現了能夠治愈陸寧寧靈根受損的法子。
然後在那法子中設了一個能夠引起裴長樾魔氣暴動的小陷阱。
那陷阱其實挺明顯的。
裴長樾若是不執意要救陸寧寧,也就沒事。
其實很早之前我和裴長樾關系好一點時,我就開玩笑同他說:
「裴小樾,你要是入了魔,我就會S的。」
當時裴長樾嗤笑,說我想太多。
而在裴長樾要救陸寧寧前,我也找過他。
我說:「裴長樾,你要是入魔了,我真的會S。」
可裴長樾依舊還是這麼做了。
你看,他從來都不會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修真界對魔都是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太清宗作為第一宗門,自然要給眾人一個答復。
尤其是入了魔的裴長樾還S了人。
我辛辛苦苦幫裴長樾遮掩了這麼多年。
也不知道這一下的反噬能對他造成多大傷害。
希望能大點吧。
畢竟那一劍真的挺疼的。
男主那我也託人送了一點小禮物。
其實也沒什麼。
不過是偷拍了一些裴長樾和陸南喬母女的相處片段。
我特地選了角度。
那場景看上去親昵而又曖昧。
依照男主那近乎偏執的佔有欲。
他定然是不會放過裴長樾的。
而等我「S」後,這些影石也很快就會傳遍整個修真界。
哦,還附帶一些陸寧寧和陸南喬私底下找我說的話。
陸南喬還好些。
不過是說著一些看似同我解釋實際上在暗地裡炫耀裴長樾多關心她們母女的話。
倒是陸寧寧。
這個小丫頭說話就毫不遮掩了。
無人之時就直說我「是個累贅,還要害得裴叔叔被人恥笑」。
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哪來這麼多話能說的。
但放出去應當能讓不少人聯想到陸南喬身上。
她在修真界向來都有著極好的名聲。
前些日子來千嶼山。
一是為了尋法子療傷。
二則是因為男主領了被滅門的青梅回去,還為了青梅指責陸南喬不懂事。
陸南喬索性就帶著自己的女兒離家出走了。
當時聽聞,我還沒忍住感慨了句難怪童話故事隻結束在主角大婚時。
這事鬧得還挺大的。
不少女修都站陸南喬那邊。
但如今這些放出去。
陸南喬這好名聲應當是維持不住了。
畢竟在不少人眼中,我和裴長樾早就是一對兒了。
她的這番行為同她先前厭棄的那個青梅也一般無二。
而陸南喬又素來極為在意這些虛名。
就是可惜我看不到她氣急敗壞的樣子了。
因為我直接S遁到凡界。
凡界地域遼闊又靈氣稀少。
除了做任務外,極少有修仙者願意入凡界的。
我也不必遮遮掩掩。
從很早起,我就知道我回不去了。
但相比較在那個世界纏綿病榻、無依無靠的情況。
我倒是寧願在這個世界留下來。
為此,我做過很多準備。
比如我曾瞞著裴長樾在凡界置辦了不少產業。
就想著如果他真的避免不開書中的結局,那我就帶著裴長樾入凡界。
尋一處隱蔽的地方生活。
那時的我總喜歡把所有的事都往好處去想。
卻忘了一切的前提,是裴長樾是真的心悅我。
好在這些也不算無用。
這一年年的財富積攢下來。
我在凡界也能繼續當瀟灑富婆了!
9
裴長樾視角:
姜白是S在他懷裡的。
無論用什麼法子,她身上的血怎麼都止不住。
可姜白一直在笑。
笑著把匕首刺入他的胸膛。
又笑著罵他。
在姜白S後,江流瘋了般衝上來搶走了姜白的屍體。
回過神的裴長樾下意識想奪回。
可他的手剛一觸碰,姜白的身體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一點一點化為灰燼。
最後被風吹得什麼都不剩下了。
一切都發生在幾個眨眼間。
饒是裴長樾有通天本事,都留不下姜白的一點痕跡。
裴長樾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再過幾天就是他們的合籍大典了。
他會同姜白結為道侶,也會幫她治好她受損的金丹。
他明明也已經找到了一個極好的法子了。
「阿裴。」
陸南喬抱著昏迷的陸寧寧走了過來。
哭得楚楚動人。
語氣焦急:「寧寧她——」
她似乎並不在意剛剛他S了人。
也是。
姜白之前不喜歡陸南喬,還做了不少針對她的事情。
更何況修真界每天都會S很多人。
陸南喬不在乎也是正常的。
「她沒事。」
裴長樾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沙啞得厲害。
於是陸南喬破涕為笑:「沒事就好。隻是阿裴你身上的魔氣——」
哦對,魔氣。
他是因為剖出自己的靈根來替陸寧寧修復時差點走火入魔。
姜白就是S在他劍下的。
想起來的裴長樾目光平淡地落在了陸寧寧身上。
因為幫陸寧寧。
所以姜白S了。
他斂眸,遮住眼底翻湧的嗜血。
語氣極為平靜:「我沒事。」
陸南喬不信。
她走過來用自己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的靈力幫著裴長樾壓制。
又這才想起來姜白的S,柔聲安慰:
「若是姜師妹還在,她定不願意看到你這般模樣的。」
姜白的確不喜歡看他魔氣纏身的模樣。
自見面起,她就老愛跟在他身邊叨叨:
「裴小樾,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啊!」
「裴小樾,你那麼有本事,以後肯定是修真界第一人!」
「裴小樾,據說魔界寸草不生,什麼都沒!我一點都不樂意去魔界的,所以你不準入魔,聽到了沒!」
「裴小樾......」
裴長樾一直都想不明白那個人到底哪來這麼多話說的。
也想不明白。
那具小小的身軀裡到底是蘊藏了什麼力量,才會讓她一次又一次地擋在他面前。
明明姜白最怕疼了。
裴長樾更想不明白,那麼喜歡他的姜白為什麼會想著離開他。
又怎麼就......S了呢?
他想起來了。
姜白說過的。
她說他要是入魔了,她就會S的。
可他向來隻當姜白是在開玩笑。
裴長樾低頭,茫然地看著掉在地上的攬鳳。
下意識想握起。
可劍身上的那抹紅刺痛了裴長樾的眼睛。
長劍仿若有千萬斤重。
裴長樾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他握不住攬鳳了。
在他S了自己的道侶後。
「好在暫且緩住了。」
陸南喬的聲音又響起。
她對著裴長樾笑:「阿裴,你可好些了?」
於是在外人看來,就是陸南喬再一次壓下了裴長樾的魔性。
唯有裴長樾自己知曉,並不是這樣的。
他的兩次清醒。
都不是因為陸南喬。
但那人已經不在了。
於是裴長樾目光冷淡地掃過陸南喬的丹田處,輕嗯:
「無礙。」
沒關系。
隻要把小白的金丹修復好。
她就不會同他置氣了。
10
一晃五年過去。
我在凡界的日子過得極為舒坦。
直到許久不曾聯系的江流借著出任務的名義來到凡界。
又偷偷摸摸找到了我。
一上來就是個驚天大消息:
「裴師叔知曉你沒S的消息了!」
驚得我差點從榻上摔下來。
先前摸摸小倌兒腹肌、聽聽小曲兒的樂滋滋心情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抓著頭發,S活想不明白:「他怎麼知道的?」
我假S一事就隻有江流知道。
因為我需要她幫我脫身。
順便再在陸南喬那事上添一把火。
為了防止這事被泄露,我和江流本約好十年後再聯系的。
江流神色復雜地看著我。
她沒立即回答,隻是問我要不要知道我「S」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猶豫了下。
最終還是沒忍住好奇心。
江流說,裴長樾最終還是沒有入魔。
一開始他們都以為是因為陸南喬。
畢竟裴長樾為陸南喬母女做了那麼多。
而在我S後,除了那時外他似乎也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傷心。
甚至依舊堅持給陸寧寧修復好靈根。
任誰看都覺得裴長樾是對陸南喬情根深種。
可誰知在看到那些影石而暴怒的妖王再次上太清宗要回自己妻兒時,裴長樾沒有攔著。
「非但沒有攔著,他還——」
江流頓了頓,低聲:「他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剖走了陸南喬的金丹。」
我愣住。
這事反轉太大,我一時反應不過來。
疑心自己聽錯了般又重復了一遍:「剖了陸南喬的金丹?」
「嗯,」江流點頭,「裴師叔說,這是他們先前說好的。」
「他幫陸寧寧修復受損靈根,而陸南喬需要把她的金丹給他。」
因受魔蠱影響,陸南喬退回了金丹境界。
「她怎麼會同意把自己的金丹讓出去的?」
我還是很糊塗。
「因為陸南喬诓騙裴師叔說她修煉出了兩顆金丹。但其實一顆是假的,她就是想讓裴師叔幫她——」
江流停了下來。
她大概覺得這些話是在替裴長樾洗白,故而也不說了。
隻說:「總之這件事鬧得還挺大的。」
裴長樾要金丹有什麼用。
其實這個問題根本就不太需要再去多思考了。
所以我也隻是愣了一小會,「哦」了聲:
「後來呢?裴長樾到底是怎麼發現我沒S的?」
江流也很煩躁:「他一直在用禁術去收集你的魂魄,想讓你起S回生。」
「可我身體都沒了啊。」
「所以他用自己的半身血肉重鑄了一具傀儡。」
我額了聲,有些說不出話來。
但更覺得好笑。
人都沒了,做出這副深情的樣子給誰看呢?
見我不樂意聽下去,江流就識趣不再說裴長樾。
隻說陸南喬這對母女。
失去金丹的陸南喬幾乎差點就被毀了修行之道。
實力大退不說。
裴長樾的魔氣留在陸南喬體內,讓她日日不得安生。
她到底是沒有和妖王和離。
隻不過兩人從一開始的神仙眷侶變到如今的相看兩厭。
再加上還有一個青梅在煽風點火。
但這時卻沒有一個人是同情陸南喬的。
而陸寧寧一開始還好好的。
結果沒過幾年靈根開始出現問題,到最後甚至比起先那會兒還要嚴重。
陸寧寧痛到不行時去求妖王。
卻隻得來一句「你不是想讓那位劍尊成為你的新爹爹?你大可找他去。」
妖王開始疑心陸寧寧不是他的種。
自然也不會再同以往那般費勁心思替陸寧寧治療。
江流在說起時還罵罵咧咧:「該,都是報應!她自己被人害得家宅不寧,就來禍害別人,不要臉!」
隻是在臨走時,江流又給了我不少法器丹藥。
「從入凡界開始我就老是心慌到不行。」
小姑娘看向我時一臉擔憂:「小白師叔,你千萬要當心。裴師叔雖然被我師父關在禁地出不來,除了千方百計想復活你以外,表面瞧著似乎同以前沒啥大變化。但我老是覺著他在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就跟——」
她皺著眉「就」了半天,也想不出該怎麼確切形容如今的裴長樾。
「就跟山裡的妖獸披了層人皮努力想裝出正常的樣子,實則內裡還是窮兇極惡一樣?」
「對,就是這般!」
江流瞬間眼睛一亮,眼底一片欽佩:「小白師叔你好厲害啊!你居然沒看到人都能形容得如此確切!」
我「哦」了聲,垂眸看著樓下。
又問:
「太清宗禁地的禁制是不是好久沒維修過了?」
江流納悶:「啊?」
「要不你和我解釋解釋這人怎麼就出現在我眼前了呢?」
我指著樓下。
江流大驚。
而許久未見的裴長樾身著白衣。
他微微仰頭看著我,看著像是有些局促無措。
最後抿了抿唇。
有些不甚熟練地扯起一抹笑容。
他說:
「小白,我來接你回家。」
若是他腳邊沒躺著那幾個眼熟的小倌兒的話。
我心想。
或許我真的會以為我見到了很久之前的裴長樾。
11
江流覺得是自己不小心才引來了裴長樾。
她焦急想帶我走。
可她打不過裴長樾。
我叫江流走。
裴長樾沒攔著。
或者說。
自打見面起,這人的目光就跟黏在我身上一般。
旁的什麼都引不起他的任何反應。
就連看到江流情急之下給我塞了毒藥時,這人的眼神都沒半分波動。
「小白師叔,你等著我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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