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宋姣姣抱她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抗拒,微表情騙不了人吧?說不定兩人真的不熟呢?想看閨蜜情深的,走錯直播間了吧?】
【沒人說嗎?這麼一對比,發現沈顏好漂亮诶!清純小白花那種,沒有攻擊性的好看。】
5
盛澤的話,讓其他幾位嘉賓忍俊不禁,
氣氛倒是緩和了不少。
很快,節目組就發布了第一階段的規則。
抽籤分組,共同協作做上島的第一頓午飯。
而我,恰好抽中了剛剛替我「解圍」的盛澤。
對上我的視線,他挑眉一笑,「合作愉快啊,沈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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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翻滾,直呼節目組暗箱操作,有劇本。
宋姣姣餘光瞥了一眼屏幕,走過來調侃,
「你倆這,真夠有緣的啊~」
盛澤涼涼地看了她一眼,轉頭朝我仰頭示意,「我們走」。
每個組抽到的任務不一樣。
我和盛澤抽到的是抓雞,並共同完成一道跟雞肉有關的菜。
我和盛澤在雞圈外排排站。
他居高臨下地看了我一眼,眸底閃過一絲慌亂。
好幾秒,才下定決心似的戴上手套:
「你在這等我,我,我去抓。」
我直直地看著他的動作。
還抓呢,不過在這裡站了一下就應激了。
罷了。
我憐憫地看了眼雞圈裡的崽子們。
雙手合十:弱肉強食,不能怪我。
離我最近的一隻大公雞咯咯咯地朝我叫了一聲。
我分明聽懂了他的話:
「抓我吧,爺早就不想活了!」
「被吃也是一種宿命。」
我朝雞哥點點頭。
不錯,是隻有大智慧的雞。
再轉頭,我拉了拉盛澤的衣擺,再一把薅下他的手套:
「抓雞不用這個。」
「我來。」
說完,我從裙兜裡掏出一根頭繩,將披散著的頭發隨意一扎。
手起。
雞到手。
盛澤都還沒從怔愣中反應過來,滿眼不可置信。
而後,他漂亮的唇抿成一條直線,「不是,姐們兒,你...怎麼做到的?」
我摸著雞哥的羽毛,眼眸澄澈,「全靠雞哥配合。」
懷裡的大公雞驕傲地挺胸,又咯咯咯地叫了起來。
邀功似的。
盛澤看著我們這一人一雞,緩緩朝我豎起大拇指:
「牛哇。」
【哈哈哈哈哈哈哈!誰懂啊!我笑岔氣了!就沈顏那小細胳膊,我都怕她被雞啄斷手,沒想到動作那麼快,都快出殘影了!】
【前排感謝人美心善的沈顏小姐姐照顧,我們家澤哥有尖嘴動物恐懼症。】
【媽呀,她叫雞哥那一本正經的樣子,真的有被狠狠萌到...那隻雞也是絕了,他倆仿佛能對話一樣,沈顏誇它,還給它整驕傲了哈哈哈!】
【我...我可能要叛變了姐妹們,看隔壁那四組女生幹啥啥不行的樣子,這組,還挺...好磕的?】
彈幕還在翻滾。
而我卻沒有時間看。
雖說雞哥一心求S,慷慨赴義。
但真的親手擰斷它脖子那一刻,我還是感覺有些罪過罪過。
盛澤跟在我後面,備菜,生火。
真,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不到四十分鍾。
我們組的紅燒泡雞塊成功起鍋。
端著成品去院裡和大家匯合的時候,嘉賓間的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別的組進度就沒這麼快了。
女搭檔們愛莫能助,光鮮如初。
還有兩組幫倒忙的,手忙腳亂。
男嘉賓個個灰頭土臉,累得夠嗆。
待爆流量小生許經年在一旁笨拙地清洗著莴苣根。
我餘光不經意間瞥到,頓了頓,走過去。
「這些菜葉,也能吃的。」
他的搭檔歸國女愛豆臉色微紅,抱著菜籃不解,「啊?」
聽到動靜的宋姣姣施施然走過來,「開什麼玩笑啊顏顏,菜葉怎麼可能能吃啊?」
「食物中毒了算誰的?」
我望了她一眼。
沒有爭辯。
進度太慢了。
我餓了。
想了想,我選擇加入。
不多時。
灶臺的火被我升起。
翻炒,顛勺,上菜。
男嘉賓們看得目瞪口呆。
女嘉賓裡,除了跟我有過節的宋姣姣,也各個向我投來了崇拜的目光。
「沈顏,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小廚娘。」
「顛勺的樣子,額...挺厲害。」
「我媽說過,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男人的胃。怎麼辦啊,我好像有點心動了,可我是女的啊...
……
我抿抿唇,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我這些技能,都是拜雲淮所賜。
要不是他私下喜歡看各類美食節目,我也不會做的。
雲淮。
想起這個名字,我有點懷念當一隻鼯的時光了。
_
午飯時間還算其樂融融。
吃完飯後,節目組開啟了嘉賓們第一輪「表白環節」。
女嘉賓們被蒙上雙眼。
男嘉賓可以自行選擇站隊。
互選成功的兩人,則成為今晚【荒島求生】的心動搭檔。
3,2,1。
我轉過身。
驀地愣住。
身後整整齊齊,是五個男嘉賓。
盛澤排在隊伍最前面,眉頭微蹙。
「請沈顏反選心動搭檔。」
喇叭裡,傳來導演的聲音。
「不一定非要選舊搭檔的。」
他補充了一句,暗示明顯。
「喂!什麼意思?公然拆 cp 是吧?」
盛澤黑著臉,朝節目組不滿地抗議。
我看向眼前的一個個人影,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我選林遠白。」
話一出口,原本勝券在握的盛澤嘴角的笑容一僵:
「為什麼不選我?」
我微微咬了下唇瓣,「你...怕雞。」
「S雞太殘忍了,我再也不想親手S雞了。」
6
我沒想到,所謂的「荒島求生」,是隻給互選成功的嘉賓準備的。
其他嘉賓可以在心動小屋原地休息,等待第二天的錄制。
而我和林遠白則一前一後準備出門。
樓梯拐角,宋姣姣敷著面膜,笑著朝我揮手告別,「顏顏,玩得愉快哦。」
那語氣裡的陰陽怪氣,我一隻鼯聽得真真的。
走在前面的林遠白腳步一頓,拉過我的手腕,利落地出了門。
踏著夕陽的餘暉。
一頂帳篷,兩個睡袋,一些飲用水和生火工具。
我們要在這裡待 12 個小時。
晚飯,還得自己解決。
我望著一望無際的海,有些發怵。
蜜袋鼯怕水啊!
不敢再看,我悄悄挪了挪步子。
林遠白在所有男嘉賓中是最高的。
寬肩窄腰,應該,挺有安全感吧?
這麼想著,我不著痕跡地躲到了他身後。
「餓嗎?」
他驀地開口。
我默了下,「餓。」
「不如,下海抓個魚?」
我:「……」。
正想婉拒,撲通一聲,林遠白已經一頭扎進了水裡。
我咽了咽唾沫,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幾秒後,他浮出水面。
手裡,提溜著一隻...
額,好肥的魚。
「接著!」
他高喊一聲,將魚一把扔到我懷裡。
緊接著,又開始凫水。
不多時。
岸邊接二連三被他扔下來好多魚。
本著不浪費糧食的優良傳統,我連忙朝水裡大喊,「夠了夠了!」
哗啦一下。
林遠白朝岸邊遊來。
他穿的是一件簡單的白 T,此時盡數被海水浸湿。
於是,清爽的白 T 秒變半透明的貼身效果。
露出了若隱若現的胸肌,緊致結實的腹肌,外帶線條流暢的腰線。
他頭發上的水就那麼一顆顆地往下滴,形成一條細細的水線,砸在肩膀,又順著浸入胸口。
……
【啊啊啊啊!林遠白身材那麼好的嗎?!】
【S丫頭吃得真好!放開他!讓我來演兩集!】
【...怎麼回事,我剛剛嗑上捉雞夫婦啊?這這這!怪力捉雞少女×出水芙蓉徒手捕魚男!不嗑不太禮貌吧?】
【沈顏是會選的...和這樣的極品共度一晚。我流下了羨慕的口水...】
會不會選男嘉賓我不知道。
但我此刻,是真的在流口水。
我託著腮,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篝火,上面的烤魚。
滿眼渴望。
「擦擦口水,還沒好,不能吃。」
帶著笑意的男聲在耳邊響起。
我下意識地擦嘴,「哦哦。」
7
參加綜藝的時間過得很快。
一眨眼,第一周就過去了。
除了第一天的捉雞捕魚之外。
第二天,節目組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窩小乳豬。
不多不少,正好十隻。
讓我們背去附近的漁村換食材。
一人一隻。
任務一公布,節目裡年齡最小的女嘉賓立即嚇哭了。
「別過來...你別過來啊!嗚嗚嗚嗚...」
她哭的時候,我聽到她背簍裡的豬寶寶委屈巴巴地哼唧:
「豬豬這麼可愛,背背我怎麼啦?」
離她最近的我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
伸出手,將那隻乳豬抱到了我的背簍。
兩隻豬崽你拱我,我拱你。
我拍拍它們的頭:
「堅持一下,帶你們出發。」
對我而言,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舉手之勞。
卻把哭唧唧的方悅感動壞了。
她抬起頭,眼眶裡還蓄著淚,「謝謝你。」
我擺擺手。
真的沒什麼的。
一旁的秦宥維皺眉,雙手自然地接過我的背簍。
「都歇著吧,這種粗活,放著我來。」
秦宥維是節目組請的唯一一位素人男嘉賓。
聽說家裡是開肉廠的。
用網友的話來說,這叫專業對口。
當然。
幾位男嘉賓並沒有真的讓他一個人一趟趟地往返。
最終,是這幾個大男人一起運送過去的。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因為這件事,我又多了兩個 cp。
一個是我和方悅。
一個是和秦宥維。
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檔綜藝,最出圈的,竟然是我。
我不上網,還是經紀人給我打電話。
字裡行間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沈顏,你總算開竅了。」
「這才對嘛,我早說了,傻白甜人設是最貼你臉的。網友們就吃這套!」
「你早這樣,債不是早還完一多半了?」
「現在還不晚,趁著熱度,我給你接了五個雜志封面,三個採訪,四個廣告。兩個代言。」
「合同我給你發郵箱了,勞務費也給你打過去了。」
「你聽話點,我可以考慮跟公司申請給你漲工資。」
掛斷電話,我果然收到了一筆五千元的轉賬。
打開郵件。
久違的系統音在腦海裡響起:
【真摳啊…你為她們賺了五百多萬,隻給五千?】
我一愣。
接著,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
【宿主,好久不見。首先得給你道個歉,由於程序的錯誤,本身我們應該綁定人類的,陰差陽錯間綁定了你...】
【其次,鑑於你這段時間表現得很好,為人類的網絡環境帶來了不少正向的能量。所以組織決定, 同意你的提議。】
【攻略對象不再固定為雲淮,你可以自行選擇,完成任務的時間也不再設限。】
【繼續加油哦。】
在系統的惡補下,我還學習到了不少關於如何做一個人的技能。
同時,更加明白了原主艱難的處境。
第一周的綜藝錄制結束,大家有兩天的休整時間。
經紀人迫不及待地給我排滿了工作。
毫不留情地壓榨我所有的價值。
可悲可嘆。
在和系統的商量之後,我選擇繼續暫停攻略任務。
錄完戀綜,就和經紀公司解約。
但在這之前,我選擇先禮後兵。
畢竟,我是一隻有禮貌的鼯。
8
被助理從小島上接回來的第一天,我去了趟公司。
四十八小時都連軸轉的安排根本不合理。
即使是我們世代以熬夜為本能的蜜袋鼯也不行。
根本吃不消。
誰知,我的訴求剛宣之以口。
會議室裡一頭幹練短發的經紀人就立即橫眉一豎,聲色俱厲地呵斥我不許插手工作計劃。
「上了兩天熱搜就飄了?」
「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別迷了眼,你的本質,就是個打工仔!」
「有我的包裝,你是個小明星,沒有我,你算個屁!」
她一臉盛氣凌人。
我被吼得心有餘悸。
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有了做人的實感。
心裡想著事,我深一腳淺一腳地出了會議室,進了電梯。
絲毫沒注意到電梯裡還有個人。
直到電梯門打開,感覺到有道視線掃了我一眼。
我下意識地回頭。
是雲淮。
沉浸在思緒裡的我此刻條件反射般將他當做飼主。
跟著他走到了一輛跑車前。
是雲淮的座駕。
我還是隻鼯的時候經常坐。
這個念頭一閃過,我頓住了腳步。
我現在是女明星沈顏,不是小蜜袋鼯花卷。
突如其來的認知讓我垮下了肩。
做人真的好難啊。
我越想越委屈,鼻尖微紅,眼尾沾上水汽,眼淚順著白軟的臉頰滑落。
雲淮把玩著車鑰匙盯著我看了好大一會兒,面無表情地上了車。
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
雲淮搖下車窗:「上車。」
我眼巴巴地望著,搖了搖頭。
我不是他的寵物了。
他也不是我的攻略對象了。
我沒有理由黏著他的。
半晌。
他搖上車窗,車子很快駛離了車庫。
……
透過車的後視鏡。
雲淮看到沈顏在原地抹了把眼淚。
小小的身影透著種莫名的倔強。
他有些心浮氣躁地松了松領結。
副駕駛的經紀人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怎麼了這是?今兒開始憐香惜玉了?」
雲淮腳下一個用力,加快了速度。
後視鏡裡那個姑娘,已經看不見身影了。
他輕輕開口,「她今天,不一樣。」
說著,他想起十天前那個夜晚。
小姑娘怯生生地巴著他,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是花卷。
那隻他心血來潮養的蜜袋鼯。
乍一聽,簡直是天方夜譚。
再後來,她問他要不要談戀愛,還說他是什麼攻略目標。
簡直扯淡。
不過良好的教養,讓他始終沒有忍心在深夜將她轟出門。
這個姑娘的事兒在公司裡不是秘密。
隱隱約約有聽說,她籤合約的時候被經紀人坑了。
備受欺壓,愚蠢懦弱。
他對她是有一些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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