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以吃飯了。」
那一瞬間,我的眼淚從嘴角奪眶而出,他的臉在我眼中閃閃發光!
太他媽香了!
當天晚上,我隔壁的好幾個鄰居都來敲門,探頭探腦詢問。
「請問你做了什麼好吃的嗎?」
然後在看見套圍裙的裴時後,紛紛露出了懂了的表情。
——打擾了。
哪個好人會總在這種時候光著上身穿著我的圍裙問我:「姐姐,襯衫打湿了,這個水溫怎麼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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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飯全程可是一句話都沒問我,比自己家還熟!
我知道他茶。
沒有關系。
愛妃肯為朕做飯就好!
可惜我的原則是不找比自己小的,所以哪怕裴時再可愛,我也隻當他是個弟弟。
直到那場致命的流感開始在全球蔓延。
國內的消息傳來,我第一時間囤夠了足夠的食物,盡可能減少出門的機會。
可即便是這樣,因為我所在的那棟樓,樓上和樓下都有人感染,我還是中招了。
本來以為躺躺就能好,可是高熱迅速襲來,我渾身劇痛,每一次咳嗽都感覺有刀片在割喉嚨。
趁著最後一點清醒的意識,我摸到手機,甚至都看不清號碼,憑著記憶強撐著打了個電話,然後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等再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彌漫著熟悉的飯菜香氣。
我的嗓子啞得根本說不出來話,可眼眶卻有些發熱。
我張張嘴,隻能發出——「嘎」?
我嘎了兩聲,外面竟然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你醒了?」
裴時身上套著我的粉色圍裙,臉上竟然連口罩都沒戴!
我第一反應是迅速用被子蒙住口鼻吼他!
「嘎——你快——嘎——出去!」
可是話出口,隻能聽見嘎嘎嘎嘎——
結果他還靠近了幾步:「姐姐你說什麼?我沒聽懂……」
我讓你快點出去啊!!!
我在心裡瘋狂咆哮,隻能用手玩命比畫。
可是他走過來,伸手抓住我的手握了握。
「別擔心,我打了疫苗,起來吃點東西吧,你都燒暈了。」
頓了頓,他又笑起來。
「姐姐,在這種時候你能想起我,我很高興。」
他竟然還帶了藥過來,天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到底從哪裡搞到的藥。
結果一周後,我好了,他倒了。
這下換我照顧他。
不得不說,男大的身體素質就是好。
大家都是首陽,我躺了一周,他第三天就已經能活蹦亂跳了。
沒多久就是我的生日,裴時本來興致勃勃說要給我安排個「不一樣的生日」。
好S不S,我那野種弟弟在公司鬧出了天大的幺蛾子,甚至鬧到家裡的股份可能會被收購的地步。
我當機立斷收拾東西準備回國。
結果拖著箱子準備走的時候,在樓下碰見了喜滋滋拎著菜過來的裴時。
看見我箱子的一瞬間,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姐姐,你這是……要去哪裡?」
連聲音都在發顫。
「家裡有事,我得趕緊回國。」我有些抱歉地看著他手裡大包小包的東西,甚至還有活魚,一看就是剛從生鮮市場買回來的。
那一瞬間,我難得的心虛了起來,連手指都下意識絞在了一起。
他拉住我的衣角搖了搖,臉上全是委屈。
「還回來嗎?」
我沉默了好一會,最後還是決定誠懇地告訴他。
「我也不知道。」
裴時的情緒更低落了。
「那我能去找你嗎?」
這些年輕小朋友的愛和恨都來得快,去得更快,我也沒往心裡去,隨口答應他。
「好呀,等你畢業回國來找我,姐姐等著你給我賺大錢。」
「我現在就可以——」
我聽見他在小聲嘟囔著什麼。
末了他抬頭,抓住我的衣角搖了搖。
「那我送你去機場,好不好?」
我終於還是沒能拒絕他。
8
回去之後,最高興的人是江軟。
她興高採烈開著帕拉梅拉來機場接我,看她紅光滿面的樣子,我忍不住打趣她。
「這位朋友,看起來雖然隻有一周一次,但是質量不錯,陰陽調和很到位啊。」
她紅著臉瞪我。
「你好煩!」
我笑著抱住她,摸摸她毛茸茸的發頂,收獲嗔怒的——「你又把我頭發弄亂了+1」。
像隻生氣的小兔子,怪可愛的。
我沒回家,而是去了媽媽之前名下的公寓,反正那個家也沒我的位置了。
第二天直接出現在公司的時候,我看見我那好弟弟的臉都綠了。
「你怎麼來了?!」
溫升難得地衝他露出不悅的神色。
「閉嘴!你姐姐好不容易回來,你就是這個態度?」
末了又變臉對我溫和地笑,好像真是一個無微不至的好父親。
「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回家?」
我看見溫家麒黑著臉打電話,大概是在搖他媽。
笑S,多大的人了,遇到點事情還是隻會找媽媽嗎?
難怪把公司糟蹋成這樣。
……
其實在回來之前,我就已經打聽過溫氏的現狀。
隻是沒想到,情況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
溫家麒無腦又莽撞,疫情期間實體經濟原本就受影響嚴重,他還無腦去跟風,結果花高價把人家的設備買下來,但是沒有人脈,卻根本沒辦法拿到相對應的單子。
好不容易拿到單子,又要溫氏先墊錢。
某些特殊的單子,它並不是說不給你錢,而是什麼時候給,誰先給,誰後給,全要看計劃和人脈。
很不幸,溫家麒沒這個本事。
可他人菜癮大,賬上現金不夠,他竟然做得出拿著自己手裡的股權去貸款的事,偏偏他媽為了讓他在溫氏說話有底氣,把自己手裡的 5% 也轉了出去。
我都要被他蠢笑了。
現在錢還不上,股權被貸出去了,光憑溫升手裡的 30% 股份,馬上股東會就要開了,溫氏馬上就要易主。
難怪著急忙慌把我找回來了。
我手裡除了溫升當時讓我出國的 10%,還有我媽生前留下指定給我的 5%,加上溫升這段時間拼命收回來的一部分,勉強能保住控股權。
對了,還有這幾年來我投的虛擬貨幣。
算算,我還真挺有錢的。
「小茹,」溫升搓搓手,臉上有幾分討好,「這幾年來家裡也沒短缺過你,要是溫氏真出了事,對你也沒什麼好處不是?」
我幾乎要笑出聲。
「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可是我去打聽了,」溫升搓手的動作簡直像一隻綠頭蒼蠅,「騙你弟弟的人,是宋白。」
「他是不是還對你有意思啊?
「小茹,就當是為了家裡,你去問問好不好?」
「我沒這種蠢貨弟弟。」我靜靜地看著他,「要我去也不是不行,讓我和溫家麒公平競爭。你也看出來了,他不堪大用,如果不想老了去睡橋洞,我想我會是一個更合適的選擇。」
溫升雖然愚蠢,但終究也是個合格的商人。
他思考了很久。
「可以。」
看,這就是男和女的差別。
哪怕溫家麒愚蠢至極,可我努力這麼多年,也不過才能剛和他坐上一張談判桌而已。
9
聽說繼母跟溫升鬧得天翻地覆。
沒關系,這並不影響我直接空降進溫氏。
溫家麒被溫升安排去了溫氏最有發展潛力的分公司,溫升自始至終都是偏心的。
不過這反而方便了我。
畢竟……我不小心發現。
溫家麒竟然是個雙。
我走的這幾年,S 市新開了一家黑馬會所,據說非常不錯。
我本來想去砸點錢,做個股東什麼的,結果對方豪橫得很,壓根看不上。
看不上就看不上吧,至少裡面的男人確實很頂。
尤其是帥哥老板。
我尋思著這裡怕是至少有一半的男女都是為了爬上老板的床。
就在我苦心為溫家麒安排一個溫柔陷阱的時候,江軟給我打來電話了。
可就在這時,我接到了江軟的電話。
她在電話那頭哭得嗷嗷叫。
「我要離婚!」
這可是大事。
她向來喜歡她那個閃婚老公喜歡得S去活來,這是出了什麼事竟然鬧到要離婚的地步?
再多問幾句,我都被她幹沉默了。
放幾句原話你們感受一下:
「我的老公不行。
「跟他在一起三年,一周最多一次,固定時間固定節奏固定位置,傳教士看了他都得叫聲活爹。」
……
彳亍口巴。
看她哭到打嗝的樣子,我尋思著帶她去黑馬會所見見世面。
這世上「能幹」的男人還是有很多的,實在不必在同一棵樹上吊S。
結果誰知道,她那個神神秘秘的老公竟然是黑馬會所的老板!
江軟說去上個廁所就失蹤了。
我急得半S,到處找了一圈都沒見人,都要報警了!
結果被人有禮貌地請回去。
說江軟遇到醉漢騷擾,被他們老板接走了。
合著我是你兩夫妻 play 的一環嗎?!
江軟的老公叫霍栩,後來我去找人打聽過。
說實話……我覺得是我老姐妹高攀了。
說是說離婚了,但看他們倆你追我趕、千絲萬縷、S灰復燃的德行,霍栩那男人又是個典型的光長雙開門不張嘴的德行。
我勸他倆好好談談,有什麼誤會說清楚就好了。
結果沒想到。
霍栩那狗東西竟然還有個白月光?!
這他媽還能忍?
……
裴時剛好在這時打電話過來。
大概是從業經歷,他真的非常會把握分寸,給我打電話總是能保持一個恰到好處的頻率。
不知何時開始,我發現接到他電話總是心情很好。
果然,男大才是第一生產力。
「姐姐,最近怎麼樣?」
我頭上突然亮起一個巨大的燈泡,「叮」的一聲。
「你最近有空嗎?我有件重要任務交給你。」
然後他現在坐在我面前,一張漂亮的臉拉得足有三尺長。
「這就是你說的重要任務?」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他每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在他面前搓了搓手:「這是我好姐妹,最近失戀,你反正也在酒吧打工過,就來幫我哄哄人唄?」
「還有,」我上下打量著他,「我早上才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現在就在這裡?」
壞兔子頓時卡殼了,好一會才委委屈屈垂下耳朵。
「行吧我去。」
……
然後就被霍栩打了一頓。
委屈得不得了。
10
黑馬會所的餌成功了。
溫家麒那個蠢貨竟然還真的上套了。
我早知道江軟那個老公不簡單,卻沒想到他出手那麼快。
這邊我才得到捷報,那邊手機就突然亮起了一個陌生的來電。
是霍栩。
他說:「溫小姐,感謝你照顧軟軟,但是我現在身邊的情況比較復雜,暫時不適合讓她回到我身邊,所以還得麻煩你再照顧她一段時間。」
「等我解決完身邊的麻煩就來把她接回去。」
「那個白月光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總不能真讓江軟被欺負。
「那是一個誤會,」霍栩沉默了片刻,「我會盡快把這個問題解決掉。」
「你知道的,我有本事帶走她。」
霍栩嗤笑一聲。
「那你盡可以試試。」
他隻字不提溫家麒的事。
黑馬會所的事情瞞不過霍栩。
這人是在變相表功,也是一個警告。
這男人……我輕輕嘖了一聲。
不好對付啊。
小軟怕是要栽進去了。
11
這陣子裴時沒什麼事,剛好我還缺個助理。
眼看霍栩護江軟跟狗護骨頭似的,我也就暫時放下心來,帶著裴時四處應酬。
剛好也放松溫家麒的警惕。
有個供應商邀請我去溫泉,我順手帶上了裴時。
雪夜溫泉,霧氣氤氲。
裴時的臉被熱氣燻得有些發紅,他推著水面上漂浮著的果盤靠到我身邊,剝了一顆葡萄喂給我。
「姐姐,來嘗嘗——」
「甜嗎?」我問他。
葡萄的汁水順著他的胳膊往下流,他伸出舌頭舔了舔,粉色的舌尖和白皙帶著青筋的皮膚相得益彰,漂亮的眼睛裡幾乎蒙上一層霧氣。
「很甜。」
氣氛實在太好,我幾乎有些被蠱惑。
直到——
「溫茹,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人是誰!
「你竟然點鴨子?!」
三連問。
理直氣壯。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種地方遇見宋白和莫語。
我當場在心裡連呼晦氣。
畢竟一個合格的前任就該像S了一樣。
可惜宋白不是。
他不僅沒S,還詐屍了。
現在這個喪屍快步走到我面前,臉色難看得要命,好像是我給他戴綠帽子了一樣。
「關你什麼事?」
我看都懶得看他一眼,轉頭接過裴時遞過來的葡萄,黑兔子還委屈巴巴往後躲了躲。
「姐姐,他好兇。」
那一瞬間,我感覺宋白都要氣炸了。
「這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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