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尾狐妖。
卻被太子囚禁在榻,日夜折磨。
三歲兒子燒掉我的毛,厭惡地罵道:
「小賤狐狸。」
可當我S遁後,太子一夜白頭。
多年後重逢,他們父子倆S瞪著我懷裡的狐狸崽,徹底發瘋。
1
太子沈宴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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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派軍隊放火燒山,布下數千獵網。
甚至找來捉妖師,日夜作法。
隻為逼他S遁的妖寵現身。
可如今的我,早已成家。
正哄著懷裡的狐狸崽子睡覺。
樹妖奶奶頂著一頭燒焦的毛發前來求我。
「夫人,去見一面沈宴吧。」
「他沒日沒夜發瘋,搞得妖心惶惶。他還張貼告示說,如果夫人不出現,就鏟平所有神山。」
看了眼樹妖奶奶身後缺胳膊斷腿的小妖們。
他們無一不神色憔悴,擔驚受怕。
我將狐狸崽放進搖籃,嘆了口氣。
「此事因我而起,連累到大家,萬分抱歉。」
起身,我朝山下走去。
臨行前,掐了個訣留給沐澤。
「我去見見前夫哥,照顧好崽,等我回來。」
時隔五年,再次入世。
我直接施法瞬移到山腳。
長袖一揮,撲滅軍隊手中的火把。
在他們驚恐的注視下,我開門見山道:
「聽說沈瘋子想見我?」
「帶路。」
2
太子府邸門口。
舊地重遊,我有些失神。
忽然間,一個人影小炮仗般從宅子裡衝出。
撲進我懷裡。
「娘,阿照好想你啊。」
個子到我膝蓋的小人兒抱著我的腰,使勁兒往我懷裡蹭。
愣了兩秒,我才不確信地開口:
「你是沈照?」
孩子抬起頭,黑圓的眼睛笑盈盈地望著我。
小嘴癟癟的,嗓音裡帶著委屈。
「我是娘最疼愛的寶貝阿照啊,娘不記得了嗎?」
我有些恍惚。
八年前,我確實生下一個孩子。
雖然他沒有繼承我九尾狐妖的血脈,隻是普通的人類。
可我依舊將他捧在心尖尖上,萬般呵護。
不過他從不會喊我娘。
他隻會皺著小臉厭惡地望向我。
恨我是個妖怪,帶給他身份汙點。
他每日跟我最多的互動就是,往我碗裡放蜈蚣放老鼠。
「聽說狐狸最愛吃這些,你吃給我瞧瞧!」
為討他歡心,我咬牙吃下。
他卻拍著小手,笑容惡劣。
「爹爹說得沒錯,畜生就是好養活,什麼下三濫都吃!」
日積月累的失望讓我身心俱疲。
我等啊等,終於等到沈宴說出自己的第三個願望。
「看著你一屁股毛就惡心!你怎麼還不去S?」
如沈宴所願。
當晚,我被他折騰到S在了榻上。
沒了礙眼的妖物,沒了拖後腿的娘親。
他們父子倆應該感到解脫,在我墳頭蹦迪才對。
思及此,我將懷中的小人兒推開。
冷眼看著他:
「撒謊!」
「我的寶貝阿照早就S了。」
沈照紅了眼,聲音哽咽。
「娘,我就在你面前啊。」
虛空中一捏。
我直接拔劍抵住他的脖子。
「說!你裝乖賣巧,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3
作為當朝太子的長子,沈照走到哪裡都是眾星捧月。
何時被人這般威脅過?
當即慘白了臉,落下淚來。
「娘,我隻是好想你……」
撒謊成性。
上一次沈照這般乖順,是為了要我的心頭血。
隻因他給自己找的娘親蘇瑤得了風寒,食不下咽,三天隻吃了九頓。
沈照心疼壞了。
在聽說九尾狐妖心頭血包治百病時,他拿了根糖葫蘆送給我。
我不喜甜食。
卻在對上他眼裡的希冀時軟下心來。
可我萬萬沒想到,那糖葫蘆裡加了軟骨散。
匕首插進胸口。
我像砧板上的魚,任由自己的兒子宰割。
心頭血裝了滿滿一碗。
沈照褪下乖巧的面具,嘴角揚起惡劣的笑。
「好騙的蠢貨!」
「哭什麼哭!反正你是低賤的妖怪,就算放光全身的血都不會S!」
哪怕五年過去,胸口處依舊隱隱作痛。
我從不信人骨子裡的劣根性會隨著年齡增長而消除。
所以我拿著劍,毫不猶豫往小惡魔的脖間移了幾分。
血珠滲出。
沈照疼到倒吸了一口氣。
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娘,你要S了我嗎?」
回應他的,是身後男人低沉卻威嚴的聲音。
「她不會。」
「你可是她舍棄半條命也要生下的孩子。」
高大的人影漸近。
沈宴輕輕撥開劍刃。
眼神卻盡數落在我臉上。
貪婪,痴迷。
「我說得對嗎?」
「白、依、依。」
4
八年前,我因修為不足,渡雷劫失敗。
昏S過去的我現出原形。
蜷著尾巴縮成球,像焦黑的烏鴉般躺在路邊。
被人踹了又踹。
直到沈宴將我帶回,治好。
我們九尾狐妖一族的老祖宗曾定下規矩。
救命之恩,當報以三個願望。
因此,我在沈宴面前幻化出人形。
問他:「我能滿足你三個願望,錢,權,或者是長生不老,隻要你想,就能實現。」
沈宴戲謔地笑了笑。
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我妖豔的臉上。
「以身相許怎麼樣?」
言靈的力量我根本抵抗不了。
隻能答應。
可我沒想到沈宴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他用白玉石打磨出一張超大的床榻。
又用金鎖鏈將我囚禁在榻上。
「聽說狐媚子最為勾人,孤倒要看看,能有多銷魂。」
他將我摁住,日夜折騰。
事後,餍足地穿衣。
卻不肯給我一張薄毯遮蓋身子。
隻是摩挲著我的臉,目光黏膩。
「果然是妖精。」
「食髓知味,讓人難以自拔。」
我不堪受辱。
剛做出掐訣的手勢。
就聽見沈宴薄涼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第二個願望,在孤面前不能施法。」
逃跑的本事被剝奪。
我像籠中鳥,困在這一小方天地。
除了受辱,再無其他。
情欲浮沉間,沈宴曾在我耳邊低喘。
「依依,給我生個孩子。」
我眼前一亮:「這是第三個願望嗎?」
沈宴壞笑著發力。
將我解脫的希冀撞得破碎。
「不。」
「這是我的能力。」
避無可避,有了沈照。
隻是,當看見我生出來的是人而不是狐時。
沈宴板下臉,眉眼冷峻不悅。
「廢物!」
「可惜我忍著惡心如此賣力,你的肚皮竟這般不爭氣!」
5
往事浮上心頭。
我皺起眉,後退兩步。
離這對父子遠遠的。
「你放火燒山,殘害生靈,逼我來見你,究竟想幹什麼?」
沈宴卻答非所問。
「我就知道你沒S。」
「這世間有我跟孩子,你一定舍不得離開。」
我:「?」
晦氣地罵道:
「真是一對癲公癲孩!」
我隻當他是得了失心瘋,轉身就走。
卻聽見他慢悠悠來了一句:
「你就不擔心你的子民嗎?」
我心裡一緊。
「你做了什麼?」
沈宴拍拍手,侍衛抬著一個巨大的鐵籠落到我面前。
「沈宴!你找S?」
籠子裡,十幾隻狐狸蜷縮著身體。
鞭痕,火傷,箭傷。
奄奄一息。
我目眦欲裂,提起靈劍衝了上去。
卻被一道金光阻擋,整個人往後飛出十幾米遠。
堪堪穩住身形後,持劍的胳膊抖個不停。
我盡力壓制喉間泛起的腥甜,紅著眼SS瞪著沈宴。
「你怎會有……」龍氣?
一襲玄衣的男人朝我走來。
手中折扇挑起我的下巴。
狹長的丹鳳眼微眯,好整以暇地欣賞著我的憤怒。
唇角上揚,語氣輕快:
「現在,能坐下談談了嗎?」
6
沈宴想拉我的手。
被我側身避開。
他也不惱,攏起袖子朝府邸走去。
我氣憤地跟在他身後,恨不得拿劍將他捅成馬蜂窩。
偏偏還有個煩人的尾巴在耳邊聒噪。
「娘親不氣,阿照不疼,一點都不疼。」
沈照伸出小手想牽我。
但在對上我斜睨的冰冷目光時,又訕訕收回。
我的視線上移到他脖間被血染紅的衣領。
沈照眸光微動。
我嘲諷地開口,打破他的期待:
「怎麼,又要為你的蘇瑤娘親,放我的心頭血?」
沈照面色一僵,腦袋搖成撥浪鼓。
「不,不是的娘親……蘇瑤姨娘她,我……」
沈照磕磕巴巴好半晌,急得都快哭了。
我不願聽他辯解。
快走幾步,離他遠遠的。
7
「說吧,怎樣才能放了他們?」
進屋後,沈照被管家帶去上藥。
我落座後,沈宴吩咐下人端來梅花糕。
「嘗嘗看,你喜歡的。」
我有些煩躁地糾正他:
「梅花糕一直是你兒子愛吃的,從來不是我。」
當年的我之所以願意忍著甜膩一塊塊吃下,隻是想拉近跟沈照的關系。
偏偏沈宴是個沒眼力見兒的。
美食誘惑不成,他又拿出珊瑚珠、金絲綢緞、碧玉發冠……
大手一揮就說要將這些價值連城的寶物送給我。
「拜託你搞清楚……」我拿起其中一塊羊脂玉。
「啪」的一聲。
扔到他腳邊,摔得粉碎。
「這種俗物,我動動手指頭就能變出成千上萬,怎會稀罕?」
沈宴嘴角溫和的笑容僵了一下。
我繼續扎心,諷刺道:
「堂堂景國尊貴的太子殿下,費盡周章逼我出山,又搜羅來如此多的奇珍異寶,總不會是獻媚討好,自薦枕席吧?」
沈宴起身,朝我走來。
我提前預判,在他想將我環在身下時瞬移到另一個座位上。
他低頭失笑:「倒是忘了你會法術。」
沈宴轉身,語氣誠懇:
「若我當真想與你重歸於好呢?」
「真有意思。」我嗤笑,「你這麼愛腦補,是有妄想症嗎?我跟你之間從來就沒好過,談什麼重新開始?」
「趕緊地,想談什麼條件直接說,拖泥帶水可不是你的風格。」
沈宴長眉微挑,倏地嘆了口氣。
「真是沒良心啊,我念了你五年,好不容易再相見,談點兒風花雪月……」
我打斷他的表演,冷冷地開口:
「我已經成家,有了丈夫兒子。」
「怎麼,你要給我做小?」
8
沈宴面色驟變。
雙眸暗沉,銳利凜冽的目光似刀般甩來。
「你說什麼?」
「你背著我找了野男人,還生了野種?」
「白依依,你怎麼敢的……」
他咬牙切齒,一步步朝我逼近。
眼裡的瘋魔翻湧,像是黑色漩渦,要將我淹沒。
「我遣萬金苦尋你五年,日夜掛念,你居然敢瀟灑快活,找其他崽種生孩子?」
「拋夫棄子,紅杏出牆,你究竟有沒有把我這個丈夫放在眼裡?」
我拿劍抵在他面前。
「自始至終,我不過是你的玩物而已,別給我在這兒裝狗屁深情!」
沈宴似乎氣傻了,抓著劍刃往自己胸口上插。
「是不是隻要你撒了氣,從前的事就能一筆揭過?」
我頗為無語地望著他,吐出兩個字。
「做夢!」
沈宴愣怔一瞬,而後低頭大笑。
趁我不注意,忽地攥住劍刃,狠狠捅向胸膛。
「你瘋了?」
我瞪大了眼,用力往回抽。
沈宴卻S攥著不松手,甚至又往裡推了幾分。
鮮血順著劍刃滴落。
連成線。
沈宴卻像是感受不到疼似的。
不僅仰頭大笑。
甚至還拿沾血的手擦過嘴唇,笑得詭異陰惻。
「看啊,依依,我就知道你舍不得S我。」
「你還是在乎我的。」
「我一受傷,你就心疼。」
我:「……」
我在心裡破口大罵。
去他大爺的!
若不是九尾狐妖S害凡人會遭天譴,我早就將他碎屍萬段了!
有前車之鑑,這種禁令我自然不敢再說出口。
可我的沉默讓沈宴覺得自己的猜想被證實。
他面色寬容,大方開口:
「郎有情妾有意,我可以不計前嫌,原諒你背叛一事,但你不許再離開我,好不好?」
如果我有罪,請讓天雷劈S我。
而不是讓這渣滓肆無忌憚地惡心我。
怒氣衝天,我一腳踢在他褲襠上。
趁他吃痛彎腰,拔出寶劍。
「真是晦氣!」
抬腳邁出門檻,我準備去找沐澤幫忙。
沈宴森冷的話在身後響起。
「你踏出府邸一步,我便S一狐!」
「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裡去!」
9
我罵罵咧咧地收回腳。
想了想,心裡還是氣不過。
折回大廳,一腳踢翻沈宴,踩在他傷口上。
不解氣,又用力碾了碾。
「我可以在太子府住下。」
「你若再敢放火燒山,殘害無辜,別怪我屠你滿門!」
沈宴邊吐血邊笑。
「我跟你兒子都在這裡,這裡才是你的家,你一輩子都別想離開!」
我不想跟他浪費口舌。
鞋底在沈宴衣擺上擦了擦。
轉身去挑一個離他最遠的院子住下。
10
抬手布下結界。
我掐了個訣聯系沐澤。
很快,清潤溫和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依依,下山後一切還好嗎?」
「沈宴那狗東西有沒有為難你?」
沐澤知道沈宴曾對我的所作所為。
當年若非我攔著,隻怕他寧願被雷劈S,都要先搞S這個渣男。
秉承著有嘴就要說的原則,我向沐澤坦白了今日發生的一切。
「龍氣的事確實蹊蹺,我待會兒就去調查。」
「至於那狗男人,他現在跟你沒有言靈約束,你大可放心住下,看他不順眼就揍一頓,留口氣就好。」
沐澤是山神。
庇佑萬妖,神通廣大。
五年前,我S遁後,拖著奄奄一息的身體從墳裡爬出。
全身經脈寸斷,十指磨到血肉模糊。
暈S在山腳下,被狼群瓜分。
是沐澤將殘破的我救回。
以精血飼養,靈力澆灌。
助我擺脫禁術S遁的反噬,重塑妖體,給了我二次生命。
我相信他的能力。
卻依舊囑咐:「萬事當心」。
折騰了一天,我鋪好床,昏沉沉睡下。
不知過了多久,脖頸間痒痒的。
睜開眼,一團毛茸茸正蹭著我的臉。
「娘親,你醒啦~」
我起身,將沐木抱在懷裡。
「小崽子,不是讓跟著你爹嗎,怎麼偷偷跑出來了?」
小家伙攤開肚子讓我撸。
「一日不見娘親如隔三秋,木木想娘親想到睡不著~」
「油嘴滑舌!」我笑他。
心裡卻很開心,變出原形陪他玩鬧。
直到宅子外傳來沈照的聲音。
「娘,我帶了珍寶閣大廚做的烤雞,開開門,孩兒給你送進來。」
我這邊還沒動作。
懷裡的小崽子就嗖地跳下床。
肉嘟嘟的小手一捏,打開結界。
叉腰站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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