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阿姨懷疑她兒子是彎的,讓我打探一下。
我決定採用灌酒法。
我把幾張毛爺爺甩他面前:「喝一杯,都是你的。」
慢慢地,他逐漸迷離。
「你喜歡男還是女?」
他把我按到牆邊,用腿抵著我:「我喜歡囡囡。」
啊?男男?還是南南?
後來,他按著我的手在他腹肌上不斷寫字:「分清楚男和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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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跟鄰居廖姨的兒子從小一起長大,他比我大五歲。
最近廖姨煩得不行,因為她懷疑她兒子是彎的。
在我和我媽面前哭了三天三夜。
廖姨可憐兮兮看著我:「伊伊,你幫幫廖姨。」
我默默往後退:「我不行。」
廖姨從兜裡掏出一張卡:「伊伊,算顧姨求你了,這卡裡五十萬本來是給那臭小子準備的彩禮,現在不管他了,讓他自己掙吧,廖姨靠你了。」
我張大口袋:「我不要,我不要。」
廖姨固執地非要把卡往我口袋裡塞。
我無奈隻能把錢收下:「放心吧廖姨,保證完成任務。」
池緒自從畢業後就搬了出去,跟別人在外創業。
我就帶了兩套換洗衣物去找他。
其他行李都不用帶,因為池緒肯定會給我買新的。
我決定先採用觀察法,以防打草驚蛇。
我給池緒發微信。
零二年的晚風:【老狐狸,你現在在哪兒?】
想擁風:【公司聚會。】
零二年的晚風:【給我發地址。】
對面在聊天框打打刪刪半天。
想擁風:【你要來?】
想擁風:【不對,你又不在江市。】
零二年的晚風:【發送位置。】
想擁風:【怎麼了?】
零二年的晚風:【沒事,就問問。】
我立刻打車去他此刻在的地方。
完了,忘了問幾號包廂。
算了,遇事不要慌,上個廁所冷靜一下。
我遠遠看到池緒落寞地在男廁所門口抽煙。
他什麼時候開始抽煙的。
周圍很多男女摟在一起,手裡沒一個安分的。
一個女生走到他身邊:「池總,你能送我回家嗎?我有點醉了。」
女生說完就有些站不穩,往池緒那邊倒。
池緒往旁邊挪了挪:「不方便。」
我去,這姐姐好好看,池緒個呆瓜。
「池總,我一個人不敢回家。」
「讓你家人、朋友來接你。」
池緒靠著牆邊,輕吐煙圈,跟我平時看到的他不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他有些蠱,眼神裡還帶了絲傷感。
他不開心?
沒過一會兒,男廁所裡走出來一個帥哥,他摟住池緒的肩膀:「走吧阿緒。」
完了,老狐狸對美女姐姐愛搭不理,卻跟男的勾肩搭背。
廖姨,危!速來!
「你先回去,我再站會兒。」
帥哥看了看池緒和那位女生,一副我懂的表情:「行。」
池緒拉住他:「把她也帶走。」
說完他就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語音通話。
2
下一秒,我的手機響起。
「財神來~財神來~財神快到我家來~」
在相對安靜的廁所,我的鈴聲格外突出。
他們的目光齊刷刷看向我。
池緒眼睛瞬間亮了亮:「小囡?」
我白了他一眼:「小囡什麼小囡,那是我媽叫的,沒大沒小。」
池緒揉了揉我的頭:「你怎麼來了?」
不行,我要盡快找借口脫身,躲在暗處才好辦事。
「我跟網戀對象約好在江市奔現,就順便過來看看你。」
池緒眼睛危險地眯起:「網戀?對象?順便?」
我點了點頭:「對啊,我還有事先走啦。」
池緒拽住我的衣領,眼底戾氣一閃而過:「不許去。」
「憑什麼?」
「大晚上的你一個姑娘家的,去找一個男人,還是素不相識的,不許去。」
我不服,我要脫身啊。
「我是成年人了,你少管我。」
「梁伊,你父母不在,我就是最大的,你長再大,我也是你哥。」
池緒把我扛在肩膀上,帶回了他住的地方。
「唉,我開了酒店的,東西還在酒店呢。」
「我等會兒幫你去拿,酒店我給你報銷。」
到家後,池緒把我丟在沙發上,就去忙其他事情。
他拿著被套枕頭進進出出,從這到那,從那到這。
我感覺他情緒不太對,他看起來很兇很煩。
過了好一會兒,他從房間出來:「你睡我的房間,床單被套都換了新的,我去書房睡。
「隔壁還有一間房是我的合伙人的,就是你剛剛看到那男的,叫南彥。」
說完他去陽臺,關上了門。
他又在抽煙。
我偷偷拍了照片,到時候去廖姨面前告他的狀。
好的不學,學壞的。
我去房間看了看,一如既往性冷淡的裝修,白灰兩色為主。
我打開衣櫃,全是西裝和襯衫。
原來他已經在不知不覺長大這麼多了,如今身上都是成熟男人的氣息,不再如我記憶裡的青澀。
他自從大四開始就很忙,他有空回家的時候,我都碰巧跟朋友出去玩。
我們差不多兩年沒見了。
3
咦?
衣櫃最底下層有個凸起來的東西。
我掀開墊子一看,是一本相冊,外面還套著個透明保護袋。
相冊的封面有一個手寫的「N」。
這難道是某個人名字的縮寫?
我沒打開相冊看,這畢竟是池緒的隱私。
相冊被保護得很好,看這寶貝程度,裡面該不會是池緒心上人的照片或者他倆合照吧。
我在腦子裡把我跟他共同認識的名字裡帶 N 都過了一遍,一個都沒識別到。
不對!
他的合伙人室友叫什麼來著?
南彥!
南,N。
廖姨,完蛋了,很危!
我恨啊,我為何如此聰明,如果我沒有這麼福爾摩斯,或者再笨點,此刻就不會這麼為難了。
我要怎麼面對廖姨和池緒,選廖姨還是池緒。
梁伊穩住,先別急,現在隻是懷疑,還沒實錘,還有機會的。
一個相冊說明不了什麼。
我倒了杯水拿著去了陽臺。
池緒一看到我就掐掉了煙:「怎麼了?」
我學著別人借酒消愁的樣子,大幹一口水:「老狐狸,你有心事。」
池緒意味不明地看著我:「你知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嗯,我當然知道,愛一個人是控制不住的。」
池緒眸光亮了亮,欲言又止:「你,我……」
我抱了抱他:「沒關系的。」
池緒一整個人僵住。
他剛伸手想抱住我,陽臺門突然被推開,南彥回來了。
我立馬放開池緒。
「你們聊,我也要去跟我的寶貝聊了。」
一回到房間,我就點開我閨蜜的聊天框。
對方正在講話中:【我要碎了,我今晚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我閨蜜秒回我。
豬是的念來過倒:【快說,快快快。】
豬是的念來過倒:【你說啊。】
對方正在講話中:【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他們還沒公開。】
豬是的念來過倒:【那你為什麼這麼早跟我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騷瑞~
對方正在講話中:【你說如果一個人突然抽煙是因為什麼?】
豬是的念來過倒:【要麼為情,要麼為財。】
池緒他家不怎麼缺錢,他果然是為情所困。
池緒:真服了。
4
第二天,我剛打開房門就聞到好香的味道。
這個味道,肯定是老狐狸在廚房。
他的廚藝嘎嘎好,自從我小學三年級起,我就不愛在自己家吃飯,都是去池緒家,他做飯。
我看了看餐桌:「做得這麼清淡?」
池緒說道:「按著你的口味做的。」
「這些我現在都不愛吃了。」
池緒舀粥的手一頓:「也對,你現在女大十八變了,都有自己的寶貝了,再也不是跟在我後面哭著喊著要嫁給我的小囡了。」
他在說什麼,咋莫名這麼傷感。
「我去給你做新的。」
「不用,多麻煩啊。」
池緒固執地非要重新做一遍。
我指了指桌上的:「那這些怎麼辦?」
「給狗吃。」池緒大喊一聲,「南彥,出來吃早餐。」
南彥慢悠悠從房間裡出來,看到一大桌東西後,眼睛都亮了。
「阿緒,一大早起來做早餐喲,你現在越來越賢惠了。」
嗯?我捕捉到關鍵詞,賢惠?
池緒是下面那個?
啊啊啊啊啊,不行,我可以接受戀愛自由,但是我接受不了他在下。
我望向南彥:「南哥,你跟老狐狸關系很好嗎?」
南彥秒答:「當然好,可以穿同一條褲子的那種。」
他們私底下穿同一條褲子!
我意味不明地朝廚房中忙碌的池緒瞅了一眼,簡直不忍直視。
家人們天塌了。
池緒端著新做的餃子和煎餅出來的時候,我心疼地把他按在椅子上。
池緒一臉蒙逼。
「你辛苦了,別忙活了,你多吃點,補補身體。」
我給他夾了個煎雞蛋。
池緒嘴角微不可察地翹起弧度:「謝謝伊伊。」
我的目光不自覺瞄向池緒,又瞄向南彥,又回到池緒身上。
南彥問道:「阿緒,你特意休假,就是為了帶妹妹出去玩吧。
「哦對,我下午就出差,晚上不回來。」
池緒淡淡應道:「嗯。」
「錢夠用嗎?不夠找我要。」
我眼睛瞬間又亮了。
這對一個嗑了無數對 CP 的我來說,實在是太有嗑點了,真不是我敏感。
「南哥,你人真好,以後你也是我家人了。」
池緒蹂躪了一下我的頭發:「別亂認親。」
「OK,我懂。」
5
我跟池緒決定去爬山。
為什麼我要選爬山呢,因為爬山指爬過一座座高峰,高峰也可以說是困難與挑戰。
他跟南哥這一條路不被世俗所接受,不好走。
但我就是要告訴他,我會堅定地站在他這邊,陪他跨過所有,登上頂峰。
我就是這麼好、這麼偉大。
這價值愣是給我上明白了。
來到山下的牌坊時,我鬥志昂揚。
「小小山峰,區區 800 米海拔,拿捏。」
池緒笑笑不說話。
半小時後,我氣喘籲籲,恨不得倒頭就睡。
我看了眼池緒,他好像不怎麼累,不應該啊。
池緒唇邊綻開一抹笑容:「要扶你嗎?」
他在嘲笑姐?
「誰要你扶,我自己走。」
「行。」池緒默默跟在我身後看著我,生怕我倒下去。
又半小時後,到了一大塊平地上。
「不行了,不行了,讓我歇會兒。」我直接就躺下。
我一躺下就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
有小孩取笑我:「媽媽,你看那個姐姐,隨地睡覺耶,好丟臉。」
就躺就躺。
小孩媽媽說道:「我們小易比姐姐厲害對不對?小易還能繼續走,咱們能爬到山頂。」
拒絕拉踩哈。
小孩瞬間打滿雞血:「對。」
我也不是毫無作用,起碼激勵到小孩了。
小孩臨走前還給我塞了一包紙巾:「姐姐,地上有口香糖,粘到你頭發上了。」
「啊!」
我猛地驚起。
結果我翻了半天都沒看到口香糖,臭小孩,耍我。
我繼續躺下,再躺會兒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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